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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想的太多了吧,对了,最近要处理琉璃岛的事,贤没事就不要去‘打扰’我”
“不是吧,都说了只是抱着个没呼吸的人而已,我只是不忍心看着敏儿伤心”
“贤还真是好人呢”
“NO,我讨厌做好人”古亦贤有气无力道,举起双手放弃申辩。
☆、第 59 章
靖王的军队在规定的时间内回京复命,而大将军薛华与兵部尚书郑士景,也在随后的第三天也抵京,此次立了大功,自然得到了丰厚的封赏。事后的第五天,女皇召集了众大臣于御书房,商议琉璃善后意见。经过一早上的讨论,女皇决定将琉璃编入闽郡,因为琉璃在这之前一直都是独立岛,朝廷要是立郡的话,难免会有余党部下反叛,至于编入闽郡界,因为琉璃的民风文化皆来自对岸的闽郡,与闽郡统一的话,琉璃岛民众会比较容易融,反叛之心也不会有引发的概率。至于对琉璃王遗孤的处置,朝廷将其贬为蔗民,终身流放关外。殉职的闽郡政史马洪畴被追封为忠义侯,也对刘昌加以赏封。最后,就是钦命原翰林院总修官凌宝庆为闽郡政史,对琉璃进行善后处理。原来的琉璃兵士,则由刘昌统一重编归纳,再率领一万兵马进驻琉璃。
“今天是训练的最后一天,没有做满三百个俯卧,谁都不准吃饭”阴着脸,古亦贤双手交叉的看在趴在地上的学生。
“什么啊”
“不是吧,连续九天做两百下俯卧,今天怎么要三百下”
“古老师最近好苛刻”
“天,一想到做完俯卧又得绕全京城跑,我感觉自己的命在缩短”
“董少越,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甘愿被如此折磨”
“那个啊…从我被父亲抓回国学府开始,我已经报以视死如归的念头”
“我说,不是被古老师整了一次就怕了他吧?”
“…”
看着学生在纷纷抱怨,古亦贤喝道:“嚷嚷着什么啊,少啰嗦了,不要以为能拿锄头就了不起了,看看你们的体格,连最基本的运动都不行,还是不是男人。”
不远处的凉亭,香辰、珋云、陆羽雪、李芮馨,加上敏儿,几人悠闲的围坐在一起喝茶。
话说,自从埋葬了敏儿的母亲,古亦贤就认敏儿做妹妹,她没有让敏儿随自己的姓,因为即使母亲再怎么不堪,毕竟还是自己的母亲,况且,不一定非得跟自己的姓氏。再者,让敏儿跟着古姓,古敏儿?有点难听的感觉,于是,古亦贤还是让敏儿随母姓,叫柳敏儿。
“传说中的怨气啊,可怜的孩子们,被老大拿来泄气”香辰闭着眼一本正经道。
宗政珋云嬉笑道:“我理解啊,毕竟对于全身充满欲望的老大,是件折磨人的事儿。”
“珋云,你是不是看了□(□书)”香辰稍微抬了下眼帘瞄她一眼。
“是的”宗政珋云坦白的答道。
“姐姐,哥哥他怎么了?”柳敏儿虽然比一般同龄的孩子要早熟些,不代表也懂得大人们的世界。
“没事,只是上火而已”陆羽雪微笑的安慰敏儿。
“对了敏儿,住的还习惯吗”李芮馨打岔话题,关心的问。
柳敏儿露出一双浅浅的酒窝,一双眼睛都成了月牙状,用力点头道:“嗯,敏儿过得很开心。”
声音些许哽咽,李芮馨疼惜的摸摸她的头,暗叹这孩子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吧,这样也好,以后跟着古亦贤,就不用受苦了。
“喝~喝~喝~”双手握剑,古亦贤口中发出震耳的喊声,然后反复的做着劈刀的动作,任由自己的学生在后山周围跑到。
“不是吧,埋藏在床底下几个月的那把剑都翻出来”香辰嘴角抽搐的斜眼看着老大。
“那把剑是什么剑,好厉害”识货的宗政珋云,见到那冷光闪闪的宝剑,立马来了兴趣。
“此剑名无双剑,是六百年前周朝大王命令铁匠用千年玄铁打造而成,据说此剑一出,世间最坚硬的东西也能轻轻的削掉,再也没有任何剑能够媲比,于是周王取名为无双剑”陆羽雪呷了口茶,解说完毕。
“好厉害,这个都知道”虽然知道陆羽雪是个才女,但居然连随随便便一亮相的剑也知道的清清楚楚,着实吓愣了香辰。
“等等”发觉不对劲的宗政珋云忙打住,“无双剑?就是那把天下第一剑?骗人吧,老大手里的剑…”
“你们难道没看见,剑刃上头,用金文写着‘无双’二字”陆羽雪指着道。
大家顺着指向,古亦贤双手举在头顶上的剑,果然看到有文字,那是周朝代刻在青铜器用的金文。
“那个…我想说,无双剑…”宗政珋云抽搐嘴角,吞吞吐吐道。
似是知道了宗政珋云要说什么,陆羽雪猛然身体一震,手里的茶杯僵在空中。
“怎么了?”香辰奇怪的看着珋云与陆羽雪。
“对了,我想起来了,皇上曾经说…皇上!”看到不远处熟悉的身影,李芮馨猛然惊道,把下面要说的话也吞了回去。
不远处的宗政玉祯,依然是一身白衣蒙面,站在空旷的后山草坪,衣袂任由春风吹拂,宛如天上的仙女般,窈窕动人。只是,那双不协调的眼神,让凉亭的几个人惊呆了,那是一双充满憎恨的双眼。
“祯儿?”正在劈剑的古亦贤,似是灵犀般,一侧头就瞧到不远处,那个许久未见的身影,兴奋的收起剑跑了过去。
“糟了”宗政珋云一掌拍在自己脸色。
“什么?”不明白的香辰好奇的看着她。
跑过去的古亦贤一手拉起宗政玉祯的手,另一只手拿着剑,高兴道:“政事忙完了?”
“为什么…你会有…那把剑?”宗政玉祯惊恐的死盯着古亦贤手里的剑。
“嗯?祯儿?”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古亦贤放开她的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没反应?
“你为什么会有无双剑!”似是心痛,似是绝望,似是责备,宗政玉祯爆发的一把狠狠推开古亦贤。
没有任何防备的古亦贤,硬生生的被推到在地,脑中一片问号,仰起头惊讶的看着心爱的人,她不懂,好端端的,祯儿为什么推自己,而且还是用那样复杂的眼神,忍不住唤道:“祯儿?”
“替母后杀了持无双剑的人”那个已经过了五年之久的熟悉声音,突然缠绕在宗政玉祯脑中,不断的提醒着自己。
“不…”哀伤的看着地上的贤,宗政玉祯一步一步的慢慢退后。
为什么,为什么她退后的样子,像是两个人中间多了条河,阻隔了彼此。古亦贤愣愣的看着祯儿一步一步退后,直到祯儿转身离去,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的念头,完全剥夺了她的身体行动力。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祯儿…我怎么感觉有种一切要结束般…”望着祯儿离去的方向,古亦贤喃喃自语。
“危险!”凉亭处,香辰突然大喊。
在她的喊声还没落下,已经有道蓝形闪过,呆回过神来,那抹蓝形用身上的飘带缠住了突然冒出来的男子的剑。
男子看了看被飘带缠住的剑,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冷冰冰的表情,似是个死人般,动作就这么定格在这。黑色短打袍披着件外黑里红的披风,衣角被风吹得发出作响,手中的大剑竟是诡异的黑,再配上那只若隐若现的右眼皮上下两道符合的长长伤疤,像是在给人传输了死亡的气息警告。
“江湖杀手一见血”宗政珋云毕竟是个见多识广的皇亲,立马知道了对方的来历。
“我不杀无关的人”冷硬的语气,有点寒冰三尺,一见血看着这个挺身出来阻碍女子办事的女人。
“这样啊,一百万一条命,亦贤的命还真值钱”没有看向一见血,陆羽雪自说自话。
一扯动黑剑,逼迫对方不得不松开飘带,两人各向后弹开,然后安静的看着对方。
“发生…什么事了…”虽然曾天天见过兵器,对面对如此强大的杀气,就连还是个小孩的柳敏儿,都吓的全身发抖。
“好…强的杀气”额角冒着冷汗,宗政珋云心惊胆战的看着一见血。
对于无聊的相视游戏,杀手不会愚蠢到的陪着玩,“唰”的一声,黑色身影快速移动。
“不好”在一旁观战的香辰惊得大叫,随后被身旁嫌吵的李芮馨狠狠的赏了个爆栗,并警告安静。摸着疼痛的头,香辰可怜兮兮的缩着头,乖乖闭嘴。
陆羽雪虽然行医,但那身武功可不是用来打绣腿,在一见血稍微有些身体动作时,就猜到了对方的目的,用相同的神速,再次缠住了对方的黑剑。没有过多的停留,一见血提起内力,一旋转手中的剑,把飘带切的四分五裂。没有理会纷飞在空中的飘带屑,一见血提剑劈向坐在地上的目标。
“哐啷啷~”剑与剑发出金属的碰撞声与几点火花。
“喂,发生什么事了”正在围着后山跑的学生,注意了前方的不寻常,都跑过去。
“危险,别过去”宗政珋云冷静的阻止了要过去的学生。
“可是…”陈谦担心的看着远处的老师。
“别去当后腿,你们谁受了伤,她可是会很自责的”宗政珋云面无表情道,老大毕竟是女人,有谁能比女人更能了解女人。
弹开剑,二人退出十尺之远,脸上都是面无表情的将剑指着对方。强大的气流压迫着周围,围观者都担忧的看着这场剑斗,唯独陆羽雪一脸平淡的退出打斗范围。
“十招”习惯在杀人时给对方留的话,一见血毫不客气的提剑攻向对方。
闪电般的身影,神速的剑术,再配上独特的步法,一见血的每一攻击都是剑剑致命。做为最有实力派的杀手,可不是吹得,一见血的剑法,快的让人用肉眼根本看不到他手中的黑剑。当然,对于现在的古亦贤,虽然对方是个高手,强到让人畏惧,可是,作为拥有百年功力和绝世武功秘籍,在接住一见血的每一狠招,都是游刃而余。
金黄的剑光与青色的剑光在不断的交织着,火花与碰撞声成了战斗的证据,看不清两者的身影,学生们个个都是惊木口呆的观看着。
“好强…”泰效臣忽感背后一阵冷风徐徐。
“砰~”不协调的撞击声,打斗突然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
看着对方,一见血收起剑插入剑鞘,冷道:“你很强,超过十招。”
“你也不赖,可以告诉我吗,谁要杀我”古亦贤见对方没有再打的意思,也收剑。
“无可奉告”坚定的一句,一见血转身一步一步的离去。
看着离开的陌生杀手,古亦贤抬头望天,苦涩的心里难受,左手紧紧抓着心口出的衣块,脸色复杂的让人难以猜透。
“祯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突然有种害怕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的转折啊,代表开始了坎坷,乱世时代,不可能如此安安稳稳的一直谈着恋爱。儿女情长,纷纷扰扰,在现实的打压,都显得那么脆弱,各位,开始虐了,做好迎接承受的准备吧!
趁病假,多努力点,不然不晓得哪天又来忙碌。
☆、第 60 章
坐在床角,抱着膝盖蜷缩一团,无助、空洞与痛苦的表情,让人忍不住疼惜,玄黄的内衫,在微微的抖动。宗政玉祯的思绪,飘到了五年前,那个秋日蝉鸣的夜晚。
床上,一位穿着玄黄中衣的美丽艳妇,脸色苍白而憔悴,虽然是病央央的模样,但床上的艳妇,表情温柔的抚摸着跪在床边的一名豆寇少女。少女与艳妇有着七分相似的外貌,长长的青丝,在烛光的照射下,是那么的内。脸上的泪水,不断的无声滑落,撕心裂肺的痛,使她想大声哀号的做不到。跪在床边的这位少女,就是才年满十八的长公主,而床上的艳妇,就是她的生母,当今的端仁皇后。然而,这位端仁皇后,过了今晚,生命也将走到了尽头。
“祯儿”一如既往的温柔,端仁皇后虚弱的唤道,从语气中,可以感受到那份吃力。
“母后”握着母亲的左手,贴在脸颊上,宗政玉祯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但,在身为母亲面前,怎么不可能了解自己的女儿在害怕,尽量的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