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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箭!”指挥官大声令道。
如雨点般的冷箭,齐刷刷的射向黑衣人群,只听剑与箭的撞击声与惨叫声相混合。
“杀!”
气势汹汹的御林军,从四面八方冲出来,挥着刀戈与黑衣人杀成一团,人数上的压倒性,使得御林军占上风,把剩余的黑衣人逼向死角。
“保护太子”虽然明知道自己这边已经溃不成军,但忠诚的手下,在面临死亡的恐惧,还依然不忘自己的使命,誓死保护自己主子的安全。
成怀安看着自己带来的手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望向那个始终淡定的身影,笑道:“想杀我?”
“尽量,朕知道你只是来试探而已”宗政玉祯没有看他。
“挖掘端仁皇陵是真,试探也是真,还有…地下始皇陵,不过,我只是没想到那东西在你手上。宗政玉祯,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多,那么我也告诉你,得到你,也是真,杀古亦贤,也是真!”最后一句,成怀安将字咬的特别重。
“那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祯儿,我是不会让给任何人,即使杀了他”拔出剑,古亦贤阴沉的将剑端指向成怀安。
御林军与黑衣人互杀的场面仿佛与他(她)们无关,两股不输给对方的气势,在空中不动声色的相冲击,整片厮杀中,两人俨然成了主角。
“哈!”暗处,突然飞出一群红色短打袍的援兵,将成怀安护在中间。
“东辰十二骑!”混乱中,段小印喊了这么一句。
“保护太子”护在前头的一男子命令道,十指中,夹有几颗白色丸子,扔向冲过来的御林军。
“砰、砰、砰…”随着几声爆炸,四处是一片浓浓的烟雾。
“咳、咳…好臭…”被呛的咳了几声,古亦贤用袖子捂住鼻子,敌人炸出来的烟雾,着实刺鼻难闻。
等四周恢复了视线,那群剩下的黑衣人早就护着主子撤走了。
“追!”一名不死心的小将,企图要去追,却被喝住。
“不必了”女皇威严的声音,响在所有人耳边。
“封锁今晚的一切,任何人都不得宣扬,违者,斩!”语气中没有过多的起伏,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强硬,宗政玉祯转身就走。
“是!”御林军的统领单膝跪下,一手撑地一手握着挂在腰间的刀柄,响亮的应道。
“等等我啊”见女皇理也不理自己就转身走了,古亦贤赶紧追过去,边跑边喊。
追上女皇的古亦贤,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与女皇并肩行走,只是,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闷的气氛,围绕在二人四周。
“祯儿,你怎么不说话”古亦贤受不了的停步,拉住女皇。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女皇一动不动的问。
“当然是回来伸冤的”说到这,古亦贤就特别的激动,冲到女皇面前,“祯儿,你听我说,无双剑的主人不是我,这把破剑是司马系的,要杀也得杀司马系才对。”
“我说,古亦贤,老夫千里迢迢的跟着你来京城,你就是这样报答老夫的”一直在暗处观戏的司马系,慢悠悠的走出来,抱拳拜见了女皇。
“免礼”宗政玉祯一平手。
“你还说,如果不是你,我用的着被祯儿打包丢出皇城”古亦贤愤愤的指责司马系。
“老夫这不是给你做证人来了吗”司马系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再次抱拳对女皇道:“皇上,关于无双剑,确实有误会。其实当年端仁皇后要皇上所杀的持无双剑的人,并非是古亦贤,而是无双剑的原主人风无极,至于风无极,早在皇上登基之年便已死去。”
“风无极?”显然女皇并不认识此人。
“上一代的恩恩怨怨早已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去,黄泉之上,也该有个了段了。老夫恳请皇上莫降罪于古亦贤,此剑确实是老夫所赠,如若要杀,该杀之人便是老夫,与古亦贤无关”司马系说话不拖泥带水,句句坦然。
“哦”听完后,宗政玉祯就这么淡淡的哦了声,继续前走。
“哎?”祯儿意外的淡定态度,搞得古亦贤一头雾水,她扯了扯司马系的袖口,问:“皇上到底还想不想杀我?”
司马系白了她一眼,道:“要杀你,这里的御林军早就把你团团围住了。”
“那就是说…祯儿不杀了?太好了”古亦贤兴奋的跳起来,把无双剑都扔了。
听着后面的吵吵嚷嚷,宗政玉祯正色的对跟在身旁的桃儿道:“很吵,把她扔出去。”
“是”称职的侍女应了声,在转身的刹那,她清楚的看见,女皇的嘴角,微微的笑着。
“你们干什么?”突然被两名高大威猛的侍卫一左一右的架着,古亦贤不明的看着桃儿。
不看古亦贤,举起右手,食指指向前方,桃儿闭眼命道:“这人很吵,把她扔出去。”
“是”两位高大威猛的侍卫,听话的架走古亦贤。
古亦贤一边挣扎一边回头大喊:“皇上,我知道你害羞,不知道怎么向我道歉,但也不能这样把我扔出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的转折让大家莫名其妙接受不了啊,好吧好吧,我就改为女皇与东辰太子的首次PK,虽然双方貌似都是平局…
☆、第 63 章
大清早,香辰远远便瞧到每天都会拿着扫把到老大房间打扫的敏儿,叹了口气,走过去问候道:“敏儿,又要去给‘哥哥’打扫房间啦。”
敏儿毫无精神的点点头道,整个人完全没有做为小孩应有的精力。
“敏儿还在想‘哥哥’啊”香辰怜爱的摸了摸她的脑门。
“香辰姐姐,我要去打扫了”敏儿没有继续跟香辰谈话的打算,直接告辞。
“去吧”香辰也明白小丫头此刻难过的心情,善解人意的也不再说什么。
“谢谢香辰姐姐”明白对方的善解人意,敏儿感激的道谢。
看着敏儿渐渐离去,香辰忧心的叹了口气,正打算去大厅用早膳,却听到敏儿的尖叫声,吓的香辰二话不说,赶紧掉头往尖叫声的方向跑过去。
“敏儿!”人还没进屋,香辰就急得喊道,但在下一瞬间,香辰就愣在门口了,“敏儿?”
敏儿泪流满面的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指着床里,激动的看向香辰,道:“是哥哥,哥哥回来啦…”
香府大厅,古亦贤慢悠悠的喝着豆浆,完全无视桌前一大一小的紧盯目光。
放下碗,古亦贤挫败道:“好了,别再看了,有话就说。”
“老大,这一个月里,你到底到哪里去了”香辰迫不及待的抢先问道。
“怎么说呢,去了趟太和县,找司马系去了”古亦贤没有勇气说其实自己是被女皇□之后,被打包送出皇城,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太和县?”面对自己熟悉的县城,香辰一时错愕。
“好了,反正事情都已经解决了,至于过程,我就不说了。敏儿,赶紧把油饼吃了,瞧你,都瘦了”古亦贤转移了话题,改关心起敏儿。
“嗯”与先前相比,此刻的敏儿已经一扫阴霾的心情,换上的,是舒展的眉开眼笑。
“真是的”古亦贤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脑门,看来这孩子为自己担心了不少。
吃完早膳,古亦贤牵着敏儿,与香辰一同去国学府。对于突然失踪一个月又突然间出现的古亦贤,书堂里的老师们,都好奇的偷眼看着古亦贤,但大家都没什么交情,也就没人过去询问失踪的事,除了另外的两个人人。
“古亦贤,你从哪儿冒出来的”李芮馨上下打量古亦贤,想确定下眼前的人是否真假。
“从天上冒出来”古亦贤玩笑道。
“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陆羽雪欣慰笑道。
“嗯”明白陆羽雪话中的意思,古亦贤回以一笑。
“古老师,是否对无故离开的事情,给个解释”冯戒士面无表情的立在古亦贤身后。
“这个?”古亦贤身体一僵,冷汗从额角滑落。暗腹:糟糕,我忘了解释的台词。
“不好啦不好啦~”一名学生慌慌张张的跑进书堂,边跑边不忘大喊。
“什么事”冯戒士威严的声音响亮整个书堂,吓的跑进来的学生赶紧闭嘴,果然有领导风范。
“那个…摔人狂…发作了…”青涩的学生,支支吾吾道。
“摔人狂?”古亦贤困惑的看向那位刚才救了自己一把的学生。
“糟糕,裴烟出事了”香辰大叫一声,就冲了出去。
“走,去看看”其他的老师也纷纷跟了过去。
“怎么了?”古亦贤问旁边的陆羽雪。
“香辰的学生裴烟,好像出事了”陆羽雪如是解释。
“去看看”牵着敏儿,古亦贤也跟着去。
到达现场后---国学府前院,古亦贤已经呆的说不出来。看着眼前的惨状,这也太扯了吧,又不是现代的动漫剧情,哪有这么夸张的少女。
国学府前院中央,一名白衣少女,正在失去理智的到处扔“人”,全身好似拥有用不完的力气,见一个扔一个。可怜的一群男学生,极力的想阻止惨案扩散,却惨遭被少女扔的下场。
“好…可怕…的姐姐…”敏儿吓的抱住古亦贤大腿。
“感觉…好扯…”古亦贤嘴角抽搐,有点不感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个空间的古代…有大力女?
“裴烟”香辰想要上前阻止,却被好心的老师拉住。
“香老师,冷静点,危险”拉着香辰的某男老师劝道。
“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停止暴动的少女裴烟,喃喃自语着,梳理整齐的秀发,已经乱成一团。
“老师…”
正在愣神的古亦贤,听到熟悉的喊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身边围满了许久未见的学生。
“裴烟同学…怎么了?”没空跟自己的学生问寒问暖,古亦贤问道。
“大概…被激怒了…”陈谦这么回答。
“谁闯的祸,去激怒裴烟!”冯戒士愤怒的吼道。
“是他们”在场的所有学生,很默契的指向大门口处,两个哆嗦的身影。
“赶紧想办法让裴烟冷静下来”冯戒士瞪向那两个学生,心里虽有气,但也总得想办法控制裴烟的失常。
轻轻推开敏儿,古亦贤跃身来到精神涣散的裴烟面前,柔声唤道:“裴烟。”
“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大家为什么要说我是怪物…”泪流满面的裴烟,抬起受伤的眼神,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陌生男子。
原来如此啊,古亦贤好似明白对方失常的原因,顿觉得这个裴烟可怜的很,只因为力气大得惊人,所以才遭到周围人的唾弃,估计心里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了,才失去理智的见一个扔一个。
“不是的,裴烟是个很清秀的女孩子”古亦贤微笑道,确实,如果不去在意那头散乱的头发,裴烟确实长得很清秀。
“老师…”裴烟被眼前陌生男子给夸的有些震惊,错愕的看着“他”。
“裴烟是个善良的女孩子,对吧,不然你的香辰老师也就不会如此担心你受伤”即使说出的话很老土,古亦贤仍旧这么说。
“老师…”裴烟茫然的看向被拉住的香辰老师。
“所以…”古亦贤一手拍在她的肩膀上。
“危险!”香辰猛地大叫。
“嗯?”古亦贤不明白的看向香辰,在还搞不清啥状况,身体就被莫名的腾空飞起。
“砰!”古亦贤倒挂在屋檐上,脑袋被撞的一片空白。
“裴烟同学,被男人一碰触,就会毫不留情的扔出去”陆羽雪微笑解释道。
身体慢慢滑落,几块瓦片也跟着砸下来,发出“哗啦哗啦”的碎响。
“有种拍喜剧的感觉,为什么我一回来就接二连三的被扔出去”古亦贤无语的翻着死鱼眼。
一场悲剧,从劝导者变成受害者而告终,裴烟昏了过去,古亦贤头部受轻伤。
药堂内室里,陆大夫替古亦贤清理完伤口,就去药堂大厅给其他受伤的学生看伤势,整个人前前后后很忙碌的样子。
“怎么样”坐在桌旁喝茶的司马系,一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