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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要出嫁-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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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香辰叫自己姐,古亦贤嘴角的弧度微微阔大,她伸手摸了摸行风,“委屈你了,行风,肯定很想跑吧。”
  
  行风似是听懂般,用喷着鼻鼾的头蹭了蹭古亦贤的脸。
  
  “果然是匹通灵性的好儿”古亦贤呵呵笑了起来,将剑也挂上马鞍,正当她要上马时,衣服被人轻轻的扯了扯。
  
  “姐姐不要敏儿了吗”怀中抱了个着小小包袱的敏儿,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古亦贤。
  
  “…”古亦贤很是尴尬,要不是敏儿拉着她,她肯定忘了敏儿还在。
  
  “姐姐答应过娘亲,要照顾敏儿的,可是姐姐却要扔下敏儿不管”敏儿越哭越汹,似受了万般委屈。
  
  古亦贤当下马绳蹲下,双手扶住敏儿的小肩膀,柔声道:“敏儿乖,不哭哦,姐姐没有要扔下敏儿的意思,姐姐只是出去走走,很快就回来。”
  
  “不要”小脑袋使劲的摇了摇,“敏儿要跟姐姐在一起,敏儿的亲人只有姐姐,敏儿不要孤单一个人在这里等姐姐回来。”
  
  敏儿的一句亲人,触动古亦贤的心,原来这孩子,一直帮自己当亲人看待。她望着敏儿,怀里的小包袱被她抱的紧紧的,这丫头连家当都带来了,敢情是非跟着自己不可了。叹了一声,抬手擦了擦敏儿的泪水,“敏儿不怕吗,外面可都是坏人。”
  
  “不怕,有姐姐在”稚嫩的声音,有着无比坚定的信任。
  
  “好”古亦贤也不多说,抱起敏儿坐上马鞍,自己也跃上马坐在她身后,拉起马绳。她望了望空无一人的大街,再瞧了瞧跪在地上的学生,“你们起来吧,师父说过考验你们三个月,你们都合格了。”
  
  “师父…”大家欣喜的望着骑在马上的师父,就是没有人起来。
  
  古亦贤叹了口气,对着文经海道:“经海,回府之后,记得好好看。”
  
  “?”突然被师父点名的文经海,完全不懂师父在说什么,好好看?看什么啊?
  
  古亦贤只是对他神秘的一笑,两腿一夹马肚,“驾~”
  
  许久未感受奔跑的行风,前踢一扬,如脱缰野马,兴奋的狂奔。
  
  “师父!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吗?”泰效臣将双手放在唇边作喇叭状大声呼喊。
  
  “吁~”还未驰远的古亦贤勒住马儿,她没有回过头,却用肯定的语气道:“会的,我们会再面。所以,师父有个请求…”
  
  “师父尽管说,徒儿一定会办到!”
  
  “帮帮皇上,算是我求你们了”古亦贤拼命的忍住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然后,没有任何留恋的消失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李翩站起来向师父离去的方向跑,泰效臣、凌宝津、文经海、康慈安、邵烨这五人也跟着李翩跑,六人穿过拱桥,一字排开的停下。
  
  “师父!我们答应你,一定会保护好皇上!”
  
  年少轻狂的少年们,朝着空荡的大街歇斯的呐喊,少年的起点,也从这呐喊中开始启程。
  
  这时候本该紧闭的城门却是大门敞开,城下不见任何士兵的踪影,好似城门是专为古亦贤而开,行风就这样畅通无阻的奔出皇城,身影逐渐淹没在夜幕中。
  
  在高高的城楼上,两道黑影立在上头,目光望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
  
  “她就是主子喜欢的人?”
  
  少女的语中有着不解,主子喜欢的居然是个女子,太过于震惊了。
  
  “真要是爱了,区区一副臭皮囊岂能阻挡的了人间真情。”
  
  站在少女身旁的另一名女子波澜不惊的开口道,她的声音比少女稳重。
  
  “可是,世间不是只有阴阳相合吗,她们这岂不是乱套子了吗”少女辩道,她还是不相信女子与女子会有爱之说。
  
  “月翎,不得对主子无礼”女子严厉的斥责道,她绝不允许别人在说主子的坏话,哪怕是相处多年的月翎。
  
  “月岚姐,对不起…”被叫做月翎的少女,已知理亏的低下头,她怎么会忘了月岚姐可是最护主子的。
  
  “走吧,明早回江南”月岚淡淡道。
  
  “嗯”月翎敷衍的应了声,刚才被月岚姐骂了一句,心情也跟着低落。
  
  原本立在城上的两道黑影,只是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这两人从未来过。
  
  宗政玉祯一直坐在龙椅上抚摸着那把断弦的琴,直到天破晓,才命侍卫将公孙一家带上朝堂。
  
  大殿的气氛简直是降到了冰点,公孙家二十多余口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但只有一人例外,她毫无畏惧挺直了背,不服输的个性,使她大胆敢与皇上对视。公孙怜,是公孙夲的侄女,年仅十二,其父母已双亡,因此也备受公孙家宠爱。
  
  宗政玉祯倒是挺喜欢这个倔强的孩子,特别是那双眼睛,已自己有几分相似。她移开目光,落在公孙孺身上,冷道:“公孙孺,你可知罪。”
  
  “罪臣知罪”公孙孺倒也是条汉子,父亲既然犯了弑君之罪,自然是不可原谅,坦白认罪也好,不必拖拖拉拉的。这是他首次参拜女帝,虽说是女子,但女帝身上的帝王霸气,不是任何人能拥有,就算是已退先帝,也没这么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西北现在要举兵造反,你可知罪”宗政玉祯寒着脸说道,这是她最恨的事,如果不是西北将要造反,贤也不会被当替罪羊。
  
  皇上的话,让在场的人一下子刷白了脸,就连那个倔强的公孙怜也一脸错愕。
  
  公孙孺脸色苍白,脖子上的枷锁磕在地,“罪臣该死,教军无方,罪臣该死!”
  
  “不”宗政玉祯起身,“就是因为你教军太有方,整个边守军为救你不惜造反。”
  
  救我?公孙孺这下傻眼了,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但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也摆在事实面前,二十万边守军,不受皇帝听令。不能指挥的军队,是任何帝王的大忌,想到此,公孙孺背后直流冷汗。
  
  然而,还没结束,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头。邓参照吩咐,从外面捡起被云世子撕毁的三本联名上表,呈放在公孙孺面前。
  
  “皇上,这是…”公孙孺询问的看向皇上。
  
  “三边关将领的联名上表,以及跪在外面的文武百官,保安逸侯全家。”
  
  “嘶…”公孙孺倒吸一口冷气,纵使他再傻,也不会傻到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君臣相斗,大正将面临内讧崩盘。
  
  公孙夲也是吓得瘫坐在地,只因自己一时贪念,没想到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真是悔不当初听信谗言。先祖是大正朝的开国功臣,后代一直蒙受皇恩,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如今却因自己的一时贪念,让大正岌岌可危,这让我有何颜面面对先祖。
  
  “皇上,罪臣该死,请皇上杀了罪臣吧”公孙夲悔恨的老泪纵横。
  
  宗政玉祯不理会公孙夲,重新坐下,阴沉着脸,“公孙孺,如果西北边守军真敢造反直逼京城,朕的六十万大军,将毫不留情的从他们的尸首上踏过。”
  
  “不要啊皇上!那可是二十万条人命啊!”
  
  “脱离帝王控制范围,无视帝王存在的军队,不能叫做军队,而是叛军!”
  
  皇上的狠话,无疑将公孙孺想要极力保全西北边守军的心击得粉碎,他傻愣的跪坐在地。
  
  在一旁的珋云、桃儿及邓参,也被皇上的话吓得直冒冷汗。珋云更是被惊呆,宁可杀也不可留,这…这真的是皇姐吗…
  
  太和殿陷入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来人,将公孙孺的枷锁卸下。”
  
  “是!”
  
  立在殿口的两名侍卫,跑进来卸下公孙孺脖子上的枷锁。
  
  “皇上…”突然被释放,这让公孙孺实在是摸不着头脑,皇上到底想干什么。
  
  “公孙夲,弑君之罪,罪无可恕。念其公孙家曾一代忠良,收回铁丹青,免去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摘去安逸侯,剃发为僧,终身在大钟寺面壁悔过,不得踏出半步。”
  
  听到不用死,公孙夲感激涕零,“谢主隆恩。”
  
  “查封安逸侯府,公孙家眷,适龄者,一律发配边疆充军。”
  
  按照军律,未满十六及五十以上,可不用充军,以劳务代替。要是过了十六在充军也不迟,而五十以上的老人,只要劳务五年便可释放。大正朝除了男兵,也有少量的女兵,他们允许女子也可从军。
  
  “谢皇上不杀之恩…”
  
  听到自己不用砍头,个个喜上眉梢,能活下来就行。
  
  “公孙孺留下,其余退下。”
  
  听到只留下公孙孺,公孙家所有人都担忧的看向公孙孺,皇上会不会杀了他?这是公孙家所有人最害怕的事,但无奈侍卫把他们赶了出去。
  
  “皇上,你不能杀我哥哥”一直不说话的公孙怜扑了过去,用小小的身子护着公孙孺。
  
  “怜儿”公孙孺很是感动,他很怜儿是堂兄妹,虽说年龄也相差一半,但两人的兄妹之情好的如亲兄妹。
  
  “怜儿!”
  
  才走到殿口的公孙家眷,吓得想要过去把女娃拉回来,却被侍卫挡住。
  
  “她留下,其余拉下去”宗政玉祯指着公孙怜道。
  
  “是。”
  
  侍卫用强硬的手段将这群人赶出殿,不理会他们的大吵大闹。
  
  赶走一群吵闹的人,太和殿恢复了平静。而留下的公孙怜,抱着自己的哥哥,用敌意的目光瞪着高高在上的皇帝,小脸绷的紧紧。
  
  宗政玉祯不介意那敌意的目光,只是低头抚摸着琴弦,淡道:“公孙孺,朕真的很想杀了你,如若不是你,贤也不会成为众口之矢…”
  
  “那个女人是妖怪…啊!”
  
  公孙怜话只说了一半就惨叫一声,倒在公孙孺怀里,一把毛笔冷冷的穿过她瘦弱的胳膊,不断冒出的血染红了她半个袖口。
  
  “怜儿!”
  
  冷汗直额头滑落,公孙孺紧紧的捂住怜儿受伤的胳膊,想让血停下,但好像无济于事,血还是不断的流,而且他自己的囚衣也沾到了血。
  
  “皇上!”公孙孺愤怒的瞪向皇上,他忘了自己还是阶下囚,“她还是个孩子,你为何下如此狠心!”
  
  宗政玉祯只是冷冷的看着公孙怜,眼中是浓浓的杀意。
  
  忍着巨大疼痛的公孙怜,对上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从未有过的寒意遍布全身,小小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好…好可怕…这人…公孙怜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个有多可怕的人。
  
  在外边的陆羽雪,听到惨叫声,擅自走了进来。她蹲下看了看公孙怜伤势,二话不说的抱起她。临走时,给了公孙孺一个眼神警告。
  
  公孙孺见有人来救治怜儿,本来是很感激这位小姐,但在收到对方警告的眼神,愣住了,她这是什么意思?
  
  “公孙孺”宗政玉祯起身,抱起琴,“朕不杀你,你的脑袋只能留在沙场上,邓参。”
  
  “老奴在…”邓参上前一步躬着身子。
  
  “公孙孺官复原职,罚奉五年。丞相等人,目无章法,官降一品,罚奉三年。”
  
  “是”邓参暗松了口气,这是对文武百官最轻的惩罚了。
  
  公孙孺傻傻的跪在原地,他没听错吧,官复原职?皇上不杀自己反而官复原职?他望着皇上离开太和殿消失在后屏,心中是陈杂五味。
  
  珋云沉下脸色,走到公孙孺面前,盛势凛然的看着他,冷道:“皇姐从不怀疑自己选的人,她敢破例重用你,就绝对相信你的忠诚。”
  
  公孙孺感觉脑中一阵嗡响,原来,提拔自己的不是先皇,而是那时还是公主的皇上。他终于明白刚才那位姑娘警告眼神,皇上不曾要杀自己,就因为皇上刚才的那句“你的脑袋只能留在沙场上”。
  
  “公孙孺,皇姐给了你一次机会,也饶了你全家,希望你好自为之,二十万边守军的命都握在你手里,皇姐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珋云说完,踩过那滩血,离开太和殿。
  
  偌大的太和殿,只剩下惊诧的公孙孺,“皇上…”
  
  这一天,阴霾的天空下了细雨,安逸侯一家被免去死罪的事,很快人尽皆知,市井又开始无聊的闹折腾。而又在同一天,女皇下了道圣旨,以叛国罪查封了任家,定秋后斩。朝廷官兵在对任家查封时,任家的大公子任百呈失踪,任家的三个粮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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