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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苦。”
“习惯了就好了,乖,一人一半。”
“NO……”
看电视也腻歪:
“我发现现在的八点档开始全线上红色经典了,有没有?!搞得周围一个个看起来都想阶级敌人似的。”
“恩,今年是建党90周年嘛,难得一次。”
“那明年还是2012呢,更难得……要不咱放片子看?”
“恩,好!”
关于日常家务,则更是……
“今天三局两胜还是五局三胜?”
“要不就一盘定输赢吧。”
“呃……好吧。”
“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嘿嘿,莫,去洗碗吧。”
“哎……好吧。”
场景二:
“澜——澜——”
“什么事,这么高兴?”
“我刚才玩极品飞车,打破你记录了噢,嘿嘿嘿。”
“噢?然后呢?”
“你一点也不惊讶吗……如果你能赢我,明天的地板,家居卫生我全包。”
“好,你说的哦。”
“恩!”
十分钟后。
“去看看成绩榜吧,记得明天的清洁卫生哦!”
“……”
我的房间已再度改成了书房,同居嘛,自然要同床啦。睡觉时,仪澜偶尔会讲一些网络小编推荐的鬼故事。可我……偏偏最怕这些。有时候讲着讲着就打起来了:“不要啊,不要啊。”
“我讲我的嘛,孔子说了:温故而知新可以当老师哦”
“你是坏人。”
“恩,我是不是要配合一下来一句:对呀,你咬我呀?!来呀,来呀!”
“沈——仪——澜。”
当然,有时也会安静的各自看书,然后同时睡下,在对方耳中轻轻呓语几句,相拥而眠。至于深层次的交流,自然也会有的,一周大概两次左右吧。嘿嘿。
梓莫。
恩?
遇到你以后,我才知道生活也可以这样子过的。
所以,你要把我抓牢了,捆紧了,不然万一哪天我被别人看上,绑架或者失忆了咋办?
噢,那我就再找个呗。
仪澜,你抛弃我……
梓莫……
恩?
有你,真好!
恩!
我们一周去一次于小鱼的学校,经常是大包小包的零食给拿到她寝室去。她也高兴的收了。这孩子的独立性该是从小就养成的,我们只希望她以后能过上好的生活,毕竟在孤儿院免不了要受苦的。
拿到新书的样板是在9月下旬,仪澜看了看,说插画画的挺不错的。我笑了笑,没多做其他的回答。前天接到“Vincent”画廊老板的电话,他说作品在市场上换手率很高,有那种被炒高价位收藏的架势。并问我有没有其他作品,能挂在他们家店子里。
圈子里的事情我已经好久没去关注了。说实话,3个月前随澜一起去看的画展,那些新锐画家,近乎一半的人是过去认识的。彼此极为熟悉对方的构图技巧和绘画方式。我可不想再被那些整天无所事事自以为懂点艺术就可以跟尼采一样到处挥洒狂傲和放肆的富二代官二代们拉去参加一次又一次的私人聚会性质的晚宴……画能被炒起来,但又不被人找到作者,或许是江老在背后帮忙吧,我打听到那幅在我发病时被临摹的很好的赝品《the lost paradise》最后流到了他手上,而经手的人竟然都是画坛的前辈。不禁哑然失笑,那些人多半是好奇心作祟吧。毕竟没有人肯真正相信August已经死了。江老师……一晃快8年了,我是不是该回去看看您了?还有,谢谢您一直在暗中帮助着我。
晚饭上。
“莫,再过3天就是十一长假了,有没有打算回家去看看父母?”
“唔,昨天打了电话的,他们说,已经决定去泰山走走了。所以这次不会回家的。”随即问她:“澜,你呢?会回去么?”
“跟你一样,我早上在公司发了邮件过去,问候了的。”
“恩?”
“父母他们是大学教授,后来定居到了加拿大,他们拿到绿卡的时候我已经在这边上班了,加上我不是很喜欢异国的生活方式。所以就没有一起去。”难怪仪澜会养成那种高贵却温婉的气质,原来是书香门第出身啊。
“哦。这样啊。”后来经过我了解,发现彼此都有将近8天的空闲时间。这样来说,外出旅游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于是连着两天查了查境内外的风景点。最后选择了位于南太平洋上的斐济群岛。跟马尔代夫不同的是,这里更加随性,而且价位也相对便宜。我还记得前段时间仪澜整理抽屉的时候,看过她的签证,到年底才需再次续签。所以,瞒着她订了2张去斐济的机票以及入住的饭店。至于家里的那只“馒头”可直接交给苏照顾,问题不大。9月30号下午,我将必备的行李收拾妥当,一切准备就绪,坐在沙发上逗弄猫咪并等着仪澜回家。
下午5点半。我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馒头则是先一步溜到了玄关边,朝着门的方向坐下。于是仪澜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好玩的一幕:一只猫蹲坐在面前,摇着尾巴朝自己叫唤。旁边站着一个人,跟自己笑着打招呼:“你回来了。”
“今天没买菜吗?还是说,我们出去吃?”仪澜看了看厨房问道。
“恩,嘿嘿……仪澜,我们私奔,好不好?”
“噢~私奔到月球么?”某人挑起眉毛饶有兴致看着我。
“呃,先不告诉你。我们8点的航班。现在就要动身了。”
“恩,这个惊喜来的有点措手不及。我东西都还没有整理好呢。”
“没事啊,我都弄好了。你看2个大箱子,一个是你的一个是我的。”
“于小鱼那边呢?”
“我跟她打了招呼。她说记得带好玩的回来就行。”
“那,猫怎么办?”
“等等就送到苏那里去。”
“哦~原来你一切都计划好了呀。”仪澜向我走近了一步然后一只手环住我的腰,本以为她会高兴的亲我一口的,可事实再次证明水瓶座思维比较能突破惯性……
“嘶……疼……疼”耳朵长不大不是我的错,你就别委屈她了。其实她力道也不大。
“你第一次瞒着我,伤害你的身体。第二次瞒着我,去了汶川。这一次又瞒着我计划了一切。那是不是哪天你就会瞒着我把我给卖了然后我还给你数钱呢?”
“啊……疼……我,我怎么会把你卖了呢!疼你还来不及呢。”
“两个人住在一起,是要彼此商量的。别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主。想过没,万一我国庆几天要去外地开会呢?”
“呃……”我这不是问了你们经理的么,国庆你们休息。
“下次不许这样任性了,听到没?”说完停止了对耳朵的“施暴”行为。
“听到了……”哎,女王就是女王啊。
“恩,还疼不疼?”揉了揉有点发红的耳朵,轻声问道。
“你亲一个,就不疼了。”好吧,我有点无耻。
唇边突然贴上了一个柔软馨香的物体,不过等我想深入的时候,她就离开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飞机上
“莫。”
“恩?”
“其实,我挺高兴的。”
“嘿嘿嘿,真的啊。那就好!”
到达帝国机场是第二天一早,等我们将行李安置完毕,正好是当地时间早上9点。所以,仪澜,现在开始尽情享受只属于我们的度假时光吧。
(作者:其实去斐济在中国没有直达航班,要先去澳大利亚或者日本转机,但这里如果这样写就太累赘了。大家有资本的话,一定要去哦!这里不比马尔代夫差的。)
求婚
作者有话要说:外面很热……昨晚还停了电……全城热死!!
习惯发完文后回头看看,有没有问题,发现……写的好少啊……哎……昨天遇到了一件很伤心的事情,影响了心情。所以,昨天没有存文,完全是靠今天下午在图书馆用笔写好,回家疯狂打出来的,为了确保2天一更……不好意思,这章很少,下次注意!!谢谢一直在看文的你们!! 斐济,的确是一个率性而迷人的国度。这里到处都是戴着鲜花的人们,男男女女无一例外。据说,把花戴在左边是表示未婚,而把花戴在两边则表示已结婚。呃……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到了一个带花的摩梭族女人,不过立马就给抹杀掉了,毕竟这二者是没法比较的。这里的男人除了带花外,也穿裙子,他们叫solo,一听这个名字就觉得随性不是么?当我们看到一个交警穿着翠绿色碎花长裙,头戴鲜花,在道路中央执行公务的时候,不禁都笑了,很亲切啊。而这一幕也被我拍了下来。
后来才知道他们头上戴的花原来就是国花:扶桑,是木槿的一种。那是一抹展现炽热开到艳丽的红,花语是温柔的坚持和永恒美丽——木槿花朝开幕落,但每一次凋谢都是为了下一次更绚烂地开放。就像太阳不断地落下又升起,春去秋来四季轮转,却是生生不息。更像是爱一个人,也会有低潮,也会有纷扰,但懂得爱的人仍会温柔的坚持。因为她们明白,起起伏总是难免,但没有什么会令她们动摇自己当初的选择,爱的信仰永恒不变。
花象征着历尽磨难而矢志弥坚的性格,就像我们最终的爱情……
花了1天半的时间将首都苏瓦港玩了一遍,同时也把美食吃了一通。这里的菜偏甜,不,应该说是大甜。他们居然喜欢吃海龟肉,我们也尝了尝,跟甲鱼区别不大。晚上的时候逛累了,喜欢在路边摊点两人份的海瓜子和花蟹,两人不顾形象徒手的大快朵颐。
这里的免税店很多,钻石,珠宝,香水……应有尽有。给仪澜挑了一对耳坠,她说,很喜欢。
我计划是在第三天开始住在海边水屋上的。而实际上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将行李寄存在了酒店,我们只带了少量几件衣服和个人物品,轻装上阵。因为,在沙滩上基本上不穿什么T恤的,靠比基尼就行……咳咳咳。
到海边的时候正好是金乌西坠,月上柳梢。之所以会选择这个时候也是有原因的,白天来海滩度假的游客多半都回了酒店,只留三三两两的情侣偶尔牵手散步。海平线的远方,天空因并未完全落尽的夕阳而染上醉人的紫色,一如那日在摄影棚看见的仪澜,柔媚且慵懒。这是一个很适合沙滩晚宴的海冰仲夏夜,所以……
向这片海滩及水屋的管理人员出示了身份证明,便被安排到之前已经订好的水屋里。我们顺着从沙滩一路延伸到浅海水域的木板路缓缓步行,前方是一栋栋有着热带风情的茅草小屋,屋内散发出温馨的鹅黄光亮,静静的筑扎在海面上,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手牵着手,十指紧扣。
屋子里的设备齐全,卧室基本上是半露天的,若不是放下床上的帷幔,视野能及的是一片安详静谧的海面,以及满天的星光。于是同样是半开放式的,浴缸被安放在有落地窗的阳台内,一躺下来就能看到远方的小岛和海里的鱼。除此之外,倒也和五星级酒店的陈设差不多。
放下行李背包,仪澜就抱住了我,将我的的两只手搭在她腰上的同时环住了我的脖子。抬头就能清晰的感觉对方喷出的微甜的气息。
“莫。”
“恩?”
“接下来,你还准备了什么?”
“吃饭啊,我订了3天的沙滩烛光宴”顿了顿“就我和你。”虽然要额外付费,且价格不菲,不过为了女王,值了!
“莫,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浪漫?”她贴在我的耳边,低声魅惑的说,呼出来的热气顺利的让我的半边脸烧了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她的唇堵住了,并直接倒在了床上。
仪澜是一个外表时尚骨子里却很保守的女人,跟骆寒那么多年,两人也仅限于牵手和次数极少的接吻。对于床第之事,不论是不是她在上面,向来都是比较羞涩的。而今天的热情与大胆却打破了常规,渐次不稳的气息,双手在我背后游走的力道,无一不是在向我传达着那种强雷的□。热吻的激烈程度让我们差点准备直接跳过吃饭的环节……
不过,她显然比我理智,热吻过后只是侧卧在我身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们仅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而已。等两人的气息再度平稳时,澜说:“走吧,吃晚饭去,不吃的话多浪费啊。”
“恩,好!”
“其实我想说,不吃的话,晚上就没力气了。”
“呃……”沈女王,你这个反常的症状算是水土不服的一种么?
沿着来时的木板小道折回到海滩。侍者已经布置好了一切,正在旁边恭谦的等候就餐开始。
八根实木柱支撑着白纱幕帘,帘下是一张略长的方桌,同样奶白色的桌布上整齐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