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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泰若兰脸一横,“不得好死岂能乱说。”
我看着马尔泰若兰,“原来嫂嫂是关心我的。”
马尔泰若兰不再说话,我看着她,轻轻一笑,亦不再言语。
刚定下神就听皇妃说道,“要说这十阿哥的年龄也不小了,该婚配了,上次和长公主还一起聊起,觉得当下也只有明玉与老十比较合适,皇上觉得呢。”
皇阿玛笑了,“不错不错,老十,今日,朕就做主,将明玉赐予你做嫡福晋。”
老十还在推辞着,“皇阿玛,八哥和四哥都是先立的侧福晋,要不也先给我立侧福晋吧。”
皇阿玛威中生怒,“难道郭络罗家的格格配不上做你的嫡福晋吗?”
老十恐慌的说,“皇阿玛,儿臣不是……儿臣多谢皇阿玛。”
我听着皇阿玛的话,不由得心生一寒,我以后会不会也像老十一样,被指给那个将军,或者是和亲呢。
马尔泰若曦捅了捅我,“老九,怎么了,你的脸色这么差。”
我还未从思想中反应过来,楠楠说道,“若曦,你说,我以后会不会也像十弟一样被随意指给被人,或者被下旨出去和亲,嫁入大漠,成为政治联姻的工具。”
马尔泰若曦和马尔泰若兰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愣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看着酒杯,“我绝不甘心,若曦,我不会的,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绝对会反抗到底。”
可是说是这么说,我心里其实很清楚,或许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就要被指给舜安颜了。
余下的时间,我没有在说话,我要仔细的考虑着以后的日子,要为以后的反抗做足充分的砝码,可是我要怎样,我既不是皇子,又不是将军,这个时代的女人只要相夫教子便好,为什么?我绝不认命,既有花木兰代父从军,我为何就不能征战沙场。
“八哥,我又来了。”我看着八哥笑着说道。
“九妹,又来练习骑马啊,你在练下去,连八哥也比不上你了。”八哥打趣我说。
我轻轻一笑,不言语,我心中早有决定,万一真到逼不得已的那天,自己也好有点防身之术,于是缠着八哥要他教我骑马,八哥的骑术在在众阿哥中不是最好的,但我不想远离马尔泰若兰,所以只好选择八哥。
“九妹,抓紧缰绳,不要放手。”
“九公主,当心啊。”
听着下面的连连尖叫声,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思想不专心,竟然使得马儿发疯了。还未等我想好对策,便被它狠狠地摔在地上,想起又起不来,模模糊糊,昏了过去。
“姐姐,你去外面坐坐吧,这里有我就好了,你这么柔弱的身子见不得这种血腥场面。”马尔泰若曦对着坐在身边的姐姐说道。
马尔泰若兰看了看床上的人,贝勒爷只说让照顾着九公主,却并没有说,她的伤势如此严重。
“好,我先出去,九公主醒了以后我在进来。”
说完,马尔泰若兰掀开帘子坐在帘子外的凳子上。
你就真的如此狠心吗?
“嘶……”身上又酸又痛,我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
“你能不能别动啊,受了伤还乱动。”马尔泰若曦看着床上的人实在是无话可说,真是够笨的,骑个马也能摔成这样。
“只有你吗?你姐姐呢?”我躺在床上,问道。
“你还知道找我姐姐啊,马儿怎么就没有把你踢傻了。”马尔泰若曦鄙视的看着我,“你说,好好的你干嘛要去学马啊。这不是找虐嘛。”
我叹了口气,“若不学,怎么为了我和你姐姐的将来打基础。”
马尔泰若曦不解的看着我,“你说你学马是为了我姐姐。”
我看着她,“是啊,不光学马,我上午跟着八哥学骑马,下午跟着四哥学射箭,晚上跟着老十四学剑术。”
马尔泰若曦震惊的看着我,“你疯了吗?你这是干什么?”
我努力的争气身子,试图与马尔泰若曦对视,“若曦,你说,我与你姐姐有可能吗?”
马尔泰若曦看了看站在帘子外却不肯进来的人,笑着说,“这我不知道,你要问我姐姐。”
我身体酸痛,已不能坐起,自然无法发现若曦的动作,闭上眼睛,试图缓解身上的疼痛,“不管我与你姐姐能不能在一起,我都要先给她一个保障,我努力学这些东西,无非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摆脱命运的安排。”
马尔泰若曦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睁开眼睛,“你觉得当今皇上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有文武全才之能,还会把她嫁人吗?”
若曦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不明白。”
我低下头思考了很久,“当今朝廷,明珠权利独大,结交党羽最多,不过朝廷并不只是明珠的天下。另一位皇阿玛同样倚重的大臣索额图也做着与明珠几乎一样的事情。索额图的出身比明珠高贵得多,他父亲是大清国开国勋臣,康熙初期四大辅政之首索尼,他的侄女又是皇太子的生母。索额图很早就是皇阿玛的亲信,身边也聚集了一帮党羽。俩人明争暗斗,皇阿玛有碍于实情不能将俩人治罪,若这时候出现了一个既不会谋夺皇位又不会结交党羽的皇子,你觉得会如何。”
若曦皱了皱眉头,“你立志于朝堂?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转过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当然不是,我若以一个女子身份步入朝堂,满朝大臣不举兵谋反才怪。”
若曦一愣,震惊道,“你想去战场?”
我笑了笑,原来还是有人懂我的,“是的,身为女子,给得了皇帝一个筹码,那么他就会达到你想要的,不管以后你姐姐喜不喜欢我,我都要去战场,若是她喜欢我,那么我去了就会回来,那时,我不用嫁人,可以与她双宿双飞,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止,若是她不喜欢我,那么我便努力使八哥当上皇帝,这样她便是皇贵妃,一生荣华富贵。”
马尔泰若曦听着我的计划,皱着眉头,“你知不知道你会死的,先不说,你会不会死在战场上,就算你活着回来了,你以为你想让八阿哥当皇帝,他就是皇帝了吗?”
我轻轻的笑笑,“若曦,你要知道,有时候,一些东西是可以改变的,特别是一个人下定决心的时候,更何况,我们现在是在《步步惊心》还是在真正的历史,我们都不知道,又怎么能知道结果呢。”
看着若曦的脸,我问到,“我的伤势什么时间才能好。”
马尔泰若曦叹了口气,“要好些时日呢。”
转过头看了看站在帘子外面的人,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不禁感叹,你啊,这次非感动死姐姐不可。
我转了转头,困意围绕了全身,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中说道,“你姐姐心里定时及其不愿意见我,我受如此重的伤,她都不来看看我。”
马尔泰若曦刚要说什么,见床上的人已进入睡眠,有不再言语,起身,走向自己的姐姐。
“姐姐,都听到了吧。
马尔泰若兰不敢看自家妹妹,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竟连自己妹妹都知道了。
“若曦,你不觉得……接受不了吗?”
马尔泰若曦看着自己的姐姐,以姐姐的善良心地,怎会心中不起波澜,“怎么会呢,姐姐不是知道,若曦从小就讨厌礼教的束缚,既然喜欢,不管对方是谁,也势必会想在一起的。”
马尔泰若兰不再言语,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看着一身重伤的若羽,心中不知说什么好,她的话自己全部听到,也不是全无道理,她要有多努力才会如此了解时局的变化,要有多努力,才会博得自己皇阿玛的真心对待,想必中秋家宴上她的行为也是计划之一吧。为了一个女人,真的做这么多都值得吗?
浑身疼痛,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醒来,还未出声,就听见一个熟悉又想念的声音。
“醒了,不要乱动,小心伤口再裂开。”马尔泰若兰轻轻地按住我想要动的身子,温柔的说。
我看着她的脸,只觉得好久未见,竟是如此想念,“嫂嫂,我想喝点水。”
马尔泰若兰听到我的声音,急忙走向桌子,倒了一杯水,轻轻地扶起我的头,慢慢的喂着我。
我笑一笑,听话的喝水,“嫂嫂,对待病人竟是这般熟悉的照顾,无师自通吗?”
马尔泰若兰边走过去放着杯子,边说,“若曦小时候经常调皮捣蛋,每一次不是自己弄受伤,就是被阿妈打伤,一直都是我照顾她,自然懂得就多点。”
我看着马尔泰若兰,舍不得放开眼睛,你每次提起若曦都是这么宠溺的语气,何时,你会这般对我呢,想着,便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我真羡慕若曦。”
马尔泰若兰疑惑的看着我,“你是公主,不管身份还是尊荣,都不知强国若曦几倍,怎么会羡慕若曦呢。”
我一笑,看着马尔泰若兰,“若是我能得嫂嫂如此细心地照顾,若羽心甘情愿与若曦交换身份,不做公主。”
马尔泰若兰低下头,“公主就是公主,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九公主还是安心做着自己的公主,今日公主受了这么重的伤,皇上与太后都很震惊,贝勒爷已经被骂了,以后还请公主保护好自己,不要累及他人。”
我一愣,努力的伸出手,握住马尔泰若兰的手,“嫂嫂,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会跟皇祖母还有皇阿玛说清楚,不管八哥的事,嫂嫂,不要怪我,好不好?”
马尔泰若兰抽出她的手,“公主,我没有怪你,也没资格和权利怪你,你不用跟我道歉,我只是希望九公主可以认清事实,仅此而已。我还要去看看贝勒爷,就先不照顾公主了,让巧慧来吧,她很细心的。”
我闭上眼睛,她的话句句是在和我划清界限,我这般低声下气,马尔泰若兰你也可以如此狠心吗?
初见舜安颜
这些时日,都是若曦和巧慧在照顾我,马尔泰若兰有时候回来看看我,待一会儿就走了,每一次,我想要和她说说话时,换来的都是无情的背影,马尔泰若兰在我还没有认识她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何种清冷的性格,如今,我觉得自己真是小瞧了她,她的冷绝不是我想的这么简单。不过,没关系,你冷,那我热就可以了,马尔泰若兰,在明年父皇赐婚之前,我不会放开你,父皇赐婚之后,我也不会放开你,在我心里,你早已是属于我的人了。
看着忙碌的巧慧,我笑着说,“巧慧姐姐,今日我想出去走走,你扶我出去吧。”
巧慧看着我,“公主,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们这些下人该做的。公主还是不要叫我姐姐,巧慧承受不起。”
我任由巧慧帮我支起身子,“巧慧姐姐不要这么说,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下人,在我心里都是人人平等。”
巧慧笑着说,“公主的思想真是和常人不一样,怪不得能和二小姐玩的这么好。”
我笑了笑,在巧慧的帮助下,走出房间,松开巧慧的手,“哎,今日这天气真是好啊。感觉好久没见过这样的好天气了。”
巧慧笑着说,“公主这几日都没有出门,自然是没见过这样的太阳。”
我看着巧慧,笑着说,“巧慧姐姐,帮我拿出一张凳子我想在这坐坐,”看着巧慧转身离去的身影,我又急忙说道,“巧慧姐姐,帮我拿一把琴来吧。”
巧慧转过身,微笑着点点头。
坐在凳子上,手抚着琴,缓缓地琴声彭涌而出,闭上眼睛,似乎又回到那些年在家中的感觉,歌声不绝而出。
风沙的暗涌,日月的更替
昨夜一壶酒
留不住明朝他的来去
呼啸的孤寂,黑暗中独行
哪怕剩一口气,三分真情
覆了黄沙也要寻你
踏上这一程路 艰难险阻
凡俗岂能领悟
但问生亦何欢 死亦何苦
岁月只有沉默
相逢相知本无意
乱世最难相许
恩仇千里迢递
刀光血影
谁吹大漠旧曲
再见是危墙将倾以天下济
往事何须再提
待到你我老去 焚了残躯
扬灰在青史里
再见是危墙将倾以天下济
满城风雨何惧
待到你我老去 焚了残躯
同归在青史里
睁开眼睛,两行泪不觉已流出眼眶,评评,你现在还好吗?你老公对你好吗?
抬起头,看着前面的一堆人不由得愣了,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看了看巧慧,她竟然低下了头,如此一看,定是皇阿玛不让她出声的,心里真是憋屈及了,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唱了两首歌,竟然都成了表演,妈的,我这是真情流露,好不好,能不能不要像看戏一样。
踉踉跄跄的走到前面,“儿臣参见皇阿玛,见过八哥,四哥,见过嫂嫂。”
康熙连忙叫我起来,我没有看皇阿玛,而是看着他身边的人,一身青衣,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