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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好好享受,那也得让美人舒服舒服才是。”
苏合淡然一笑,别开脸去。
红堇上前,狐爪攥住她的脸。锋利的指尖立刻划破了她的皮肤,血珠顺着脸颊滴到了雪白的胸口,形成一幅诡艳绝伦的画面。
苏合忍住疼痛,闭上眼不发一语。
狐瓜朝下,勾勒出脖颈和胸口的轮廓,皮肉翻开的热辣痛感让苏合闷哼了一声。
“如何?堇服侍得可好?”红堇笑声尖利。
“好,好极了。”苏合绽开一个艳丽之极的蔑笑。“只不过我一直很怕痛,若是一不小心,我痛得受不了咬舌自尽的话,怕是你不好跟你的清秋兄交待。”
红堇恶狠狠地放开了手。
“臭娘们!”
“怎么回事?!”清秋子闻声而来,见到眼前的情形,眉头一皱。“堇弟,玩个女人而已,你怎么把自己给弄伤了?”
“这女人身上有避邪咒!”红堇朝清秋子走过去。“清秋兄,你可有办法?”
清秋子眯了眯眼,朝苏合身上仔细看了看。
“的确是避邪咒。罢了,还是玄光要紧。女人嘛,哪儿没有?”
红堇不甘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恨恨地说:“这女人,真是难搞。清秋兄,你来罢。”
苏合的脸庞和上半身已被鲜血染红,一道道的伤痕露出血肉,触目惊心。
清秋子冷笑一声。“我娘子死在你手里,这不过是些利息。”
苏合费力地抬起头,美眸依然凛冽如刺,清亮的眼白因为剧烈的疼痛布满了红丝。
“真是可笑。你以为——杀了我之后,你还能——逍遥——多久?”
清秋子阴鹜的双眼一瞪。“得到玄光之后,我便能修成圣龙。看他们能耐我何?”
“天网——恢恢,我就不信,没有能治得了你的!”
苏合此时,只是在拖延时间。
清秋子哼了一声。“时候差不多了。苏姑娘,我可要开始取玄光了。记得,若你敢做什么手脚,我马上就去杀了那只比翼鸟!”
“等等!”苏合连忙出声。
“又怎么了?”
“我不想——这样去地府。替我解开绳子。”
清秋子略有迟疑。
“我已经伤成这样,”苏合惨笑一声。“你以为我还能逃走么?”
“好。你可别耍花样!”清秋子手一扬,两段青绳脱离苏合的手和脚,重新合成长鞭回到清秋子的手中。
苏合一下子瘫坐在地。她勉强地用手掩上衣襟,但源源不断渗出的鲜血很快又湿了衣服。
“堇兄,你这可有些过了。”清秋子眉一皱。“若是她死了,可就不好办了。”
红堇哂笑。“清秋兄,我也是一时气昏了头。再说,这样不也是替冤死的大嫂出出气?”
清秋子上前,蹲下看了看她的伤势。
“这女人性子倒是烈,都被你伤成这样了,还一声不吭。”他推了推苏合的手臂,“喂,如何?现在总可以了罢?”
苏合把眼睛张开了一条缝。大量的失血让她已近虚脱,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发出一阵阵嗡嗡的鸣响。
清秋子的声音不大,在她听来却有如洪钟在耳边敲击。
不行了,我坚持不下去了。
师父——扇离——臭狐狸……我——
清秋子的声音还源源不断地传进她的脑子里。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变得缓慢。
“别忘了,你师妹的性命还握在你的手里。”
清秋子盘腿而坐,气运周身,双手掌心上下而对。
忽地,他双目一睁,将双手掌心对准苏合的心口,口中默念牵引诀。
苏合只觉得有种强大的吸力迎面而来,似乎要将她的灵魂与身体剥离。
她下意识地抗拒,又想起清秋子的威胁,略一犹疑。
正在此刻,一阵劲风袭来,吸力忽然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苏合缓过气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娘子……”这声音有些颤抖。
苏合绷紧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他终于还是来了。
之前她跟扇离说的那些话,正是暗示她去找白略来帮忙。除了白略,其他人都不是清秋子和红堇的对手。
苏合努力撑起眼皮,朝他笑了笑,又牵动了脸上的划伤,疼得她呲牙咧嘴。
“我没事。你——自己小心。替我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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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箴言录:
虐心又虐身,风,我早看出你是后妈了!小白,关门,上九尾刺!
小白箴言录:
(阴笑着逼近风)别的就算了,你居然——居然——让红堇占了娘子那么大的便宜?!我都还没占到!!!(光想想就鼻血迸发ing)
清秋子&红堇:
其实爷就是来打打酱油的。酱油打完,爷领盒饭去了。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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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章 叫人又爱又恨的白某
白略的手抖索着抚过她的脸庞。
他的手颤抖着,不敢再落下。她身上的鲜红刺痛了他的神经。
待到他闭上眼,重又睁开的时候,那双淡灰的狐眸已然变作银白色,狠厉无比地转向两人。
红堇退了退,咽了下口水。
清秋子已有惧色,但仍做凶恶状。“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向你讨要之前那笔账!”
白略勾了勾唇,有种嗜血的决绝。垂落至腰际的长发猛涨,瞬间化作银白,根根发丝无风自动,四散飘舞。
“新帐老账,我们今日便一道算个清楚。”
他银白的狐眸微阖,右手一扬,九尾刺突现,发出刺目的光。
直到此时,他也没忘了手指掐诀,在苏合身上笼了一层结界以免误伤。
清秋子警惕地看着他动作。
“没想到你对着女人还真是用心。”他的眼珠子一转。“可惜这女人,已经被红堇老弟给享用过了。”
他这么一说,也是为了进一步激一激盛怒下的白略,让他自乱阵脚。
红堇却吓得退进角落里。
“略…略大人,你别听他胡说,我…我可什么都没动!您的女人,我怎么敢动!”
白略的九尾刺一挥,一道金光朝红堇飞去,将他牢牢束在光圈内。
“红堇,我们的帐,一会儿再算。”他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
“青帝虬!”白略看了看清秋子,冷哼一声。“上次放了你一条生路,这次偏要送上门来!我要你睁大眼,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举起九尾刺,朝清秋子袭去。
清秋子忙举鞭来挡。青色长鞭一动,缠住了九尾刺。
白略微旋刺身,九尾刺上立刻如同仙人掌般长出无数尖利的小刺,将长鞭割成无数小段,散落在地。
清秋子痛呼一声。这长鞭本是用了他的鳞片做成,长鞭一毁,对他亦有损伤。
他失了武器,索性剥下外袍,身形暴涨,摇摇晃晃显露出本像。
青色的大虬,足有五人环抱粗细,浑身布满青黑发亮的鳞片,狭长凶恶的头颅上是两支如珊瑚般竖立的浅红虬角。
白略冷笑。“修为又上一层?不会是把你那夫人给吃了的结果吧?”
大虬怒吼,露出尖利巨大的毒牙。
“若不是你们杀了她,我又怎会忍痛把她吃下!”
“孽兽就是孽兽,竟然连吃掉自己发妻以增长修为的事也做得出来。”白略银白的眼眸寒了寒。“不过也只是个乖乖受死的下场。”
青帝虬毒牙一张,便朝白略撕咬过来。遒劲有力的尾端在殿内游走,推倒了墙壁和柱子。
白略身形一纵,便跃到殿外,顺便做了个结界不让人发现这边的情况。
青帝虬摇头摆尾紧追其后,游走的身形又毁了无数屋檐。
白略手举九尾刺,身姿如疾风劲雨,避过毒牙,闪到它的尾端用力一刺。
青帝虬发出一声痛呼,拼命地扭转了身子,往白略身上缠。
白略被他缠了起来,一道一道,遮盖了他的身形。
青帝虬红了眼,一用力试图将他勒死。
圈住白略的虬身缝隙中,却忽然闪现万道光芒。青帝虬只觉得寸寸骨头发出难以忍受的疼痛,不由自主地瘫软了开来。
白略的身形便从软倒的蛇身中显现出来,九根雪白的狐尾在身后摇荡。
九尾现身,谁堪与敌?
青帝虬心知今日在劫难逃,索性也不管身上的疼痛,长大毒牙便朝白略吞噬而来。
毒牙之下,腥臭的喉咙隐约可见。
白略手中的九尾刺一挥,一根毒牙应声而断。
青帝虬痛吼一声,响天彻地。它缩回毒牙,在地上翻滚了一圈。
白略手持九尾刺,巍然不动。
“师姐!”身后忽然传来扇离悲恸之极的声音。“他们对你怎么了?你…你怎么伤成这样?”
白略被这一声呼唤扯痛了心扉,略一闪神。
青帝虬便瞅准了这一机会,低下头朝白略猛冲过去。
白略猝不及防,被虬角掀到半空,撞断了几根柱子。他闷哼一声吐出几口鲜血,趴伏在地。
青帝虬趁机张开嘴,朝他狠狠一咬。
另一颗毒牙,洞穿了白略的胸口。
白略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赤手捉住毒牙,硬生生地把它从胸口拔了出来,趁着青帝虬一扬首,将九尾刺狠狠地送进了青帝虬的七寸。
青帝虬长吼一声,终于颓然倒地,震起瓦砾无数。
白略捂住胸口,双手掐诀,面前止住喷薄而出的血。这才折身,缓慢地走进殿内。
苏合已经晕了过去,扇离抱着苏合哭的一塌糊涂。红堇困在光圈内,瑟瑟发抖。
“白…白略,你想怎么样?你要是杀了我,红狐族定不会善罢甘休!”
白略抬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谁说是我杀了你?不是你跟青帝虬结了仇,被他所杀了么?”
红堇脸色瞬间变得青白。
白略右手一扬,青帝虬的毒牙便朝他飞去,生生穿透了他的胸口。
红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已被胸口的大洞吓了一跳,然后声也没吭便倒了下来,化作原形:一尾红色的狐狸。
扇离见他受伤不轻的样子,也止住了哭泣。
“白…白狐狸,现在怎么办?”
“把她给我。”
扇离愣了愣。白略的狐眸又恢复了淡灰色,发色变黑,九尾也收了起来。他走到苏合面前,双手抱起她。
“你要带她去哪儿?”大概是被白略的神情震慑,扇离没有阻止。
白略的脚步没有丝毫迟疑。“疗伤。”
苏合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窗照在被衾上,一阵暖意。
她皱了皱眉,掀开被子。自己的身上穿着白色干净的棉质内衫,没有丝毫伤痕,光洁如初。
她起身,照了照镜子。同样,没有伤痕。
莫非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和罗推门进来,见她已经起了身,连忙过来扶她。
“小姐,感觉如何?”
“什么?”苏合愣了愣。
“昨天白公子送你回来的时候,你满身都是血,被我们都给吓坏了。”和罗把她扶到桌边坐下,又把水倒进盆子里,准备好洗漱的巾子和细盐。“后来我仔细看了,虽然都是血,你身上却没有伤痕,这才安下了心。”
这么说,昨天的事都是真的?看起来白略已经解决了青帝虬和红堇。可是——她明明被红堇伤得很重,怎么会没有伤痕?
“白略,他在哪儿?”
和罗怔了怔。“白公子他送你回来之后便走了。他也浑身都是血,看上去吓人极了。小姐,昨晚究竟——”
苏合猛地站起身来。
昨晚的后来——她还模糊地记得白略的脸,笑得温柔。
“娘子,别怕。有我在。”
接着,便是一阵暖意,她便再晕厥了过去。
当时白略的脸,苍白得像冰霜,唇色却异常地红。他的胸口,绽开着触目惊心的鲜红色。
“扇离在哪儿?”
和罗不知所措地看着一脸凝重的苏合。“在她自己的房间,守着青免公子呢。”
苏合披上外衫,立刻朝扇离的房间跑了过去。
“师姐?!”扇离正守在床榻旁边,见苏合过来,立刻欢喜地迎上来。“你好些了罢?”
苏合点了点头。“你没事罢?青免呢?”
“没事了。青免他的伤也在慢慢恢复。”扇离回头看着塌上仍在熟睡的青免,目露温柔。“师姐,还好我后来懂了你的意思找来的白狐狸,否则真是不堪设想。那些坏蛋究竟为什么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