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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你咬我干什么!”我恨恨地定眼瞧着庄雨陌,疼得眉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倒是轻松坦然,嫌弃地丢开我的手,嗖地站起身,拍拍屁股便要走人:“哼~都不甜了,没意思。”说完,扭着小腰昂着下巴就回房。
我要哭!我要哭!我撑着地爬起来,蹲久了腿软,一个转身,果真看见万兮莲掩不住地笑意:“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这玩儿的什么把戏。”
“去去去,什么都没玩。你找我是个什么事儿?不会只是路过的吧!”
“哼哼,柯嬷嬷还挺了解。我家那姑娘近日身子不大好,现在还躺在屋子里下不了床。一会儿那些个太医来了,替我找个有本事的来,先前来的那个医官品质实在不好。”
“切,肯定是你没有怜香惜玉的缘故吧!得了,我懂的,安心照顾你家那位吧。”
送走了万兮莲,我又去了御膳房。高嬷嬷不在,说是老两口儿一同去了那温泉胜地,如今这宫里的膳食暂且交由宫女惜潺包办。惜潺是高嬷嬷的得意门生,也是个吃不胖的主儿,并且很是擅长烹调宫廷菜式,简直是料理界难得的天才。我与她交情也是极厚,毕竟常来这儿讨闲食,偶尔一起唠唠嗑,讲讲我那个时代吃过的菜式,虽说我讲不详尽,她也每每会受些启发,因此待我从来客气。
我见了她,十分热络的一起八卦了一番,又从兜里掏出靥无眠当初给我的养颜奇药——茉莉膏,送了她……于是,换来了晚膳的几桌好菜。瞧吧,没有皇帝的皇宫,何其自由。
一切准备就绪,联谊神马的,放马过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多字,吓傻了吧~
☆、这就是我与她的秘密!
“桑红,你过来。”
“是,柯嬷嬷。您有什么吩咐?”
我瞧着今日打扮得格外艳丽的桑红,尤其是那张山丹丹花开红艳艳的嘴哟,现在看着是还不错,但一联想到她扯开嗓子嚎叫的摄人模样,不禁抖了三抖。
“今天你很努力嘛。”我夸夸她,难得地化了个艳妆,的确比平日好看了几分。
她羞涩地抿嘴一笑,蔫儿着声道:“还不就是照着嬷嬷的吩咐办的?这般大事,身为冷宫的一份子,自然要好好出力的。”她假模假样地娇羞着,又一脸慎重地突然仰脸与我说:“今日嬷嬷可别让我喊人了,多不好意思。”
“……”喂!只是一块儿吃个饭唠个嗑而已,你当这是相亲么?!我对这群孩子的想象力表示无比佩服,却哪有空去劝说,只得给她下达今日最后一条指令:“眼看这时间就差不多了,太医们也快来了,你今日就再替本嬷嬷喊一回,否则误了时辰也不好。”
桑红撅着红唇考虑了一番,才无奈地冲我点头。
“一会儿啊,等我进了屋,你在心里数三个数,再喊大伙儿到宫门口集合。懂了?”
“哦,好,那嬷嬷您赶紧着。”
我点了点头,连忙冲进庄雨陌的房,她果真正侧着身子睡午觉。我二话没说朝她的被窝里钻,一掀被子将俩人的脑袋罩住,接着抬手捂住她的耳朵,兀自往她肚子上挤,好勉强隔绝外头的声音。
“小北嬷嬷你干什么!傻瓜坏蛋下流胚子……”
还没等她骂完,外头立时响起了好似能让那颗老梧桐树都摇三摇的叫喊声:“@#¥¥#%¥%¥%……”
“呼~~好了,没事了,你安心继续睡。嬷嬷要出去了。”我顺手拍拍庄雨陌的肩,说着,便要从她被窝里爬出去。本嬷嬷这么做也是怕吓着她,吓得她疯病更严重就不好了。瞧,多善良的嬷嬷。
“小北嬷嬷,你欺负完人就想走?呜~坏透了!”
“我哪里欺负你了?”
我爬了一半转头看她,她俏脸微红扭捏着道:“娘亲说,床,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一起躺的,被子,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一同盖的。需得明媒正娶拜堂成亲才行,就算……就算……”
“就算啥?”我觉得自己似乎被天雷给劈个正着,里里外外都熟得跟焦炭似的。
“就算相互喜欢的人也不行。”
“咳咳咳咳咳咳!”姑娘你这个“就算”,是哪里来的道理?是要提醒我,我俩暂且还算是相互喜欢的?我说过这种话么?说过么?没说过吧!再三回忆,我还是没找到突如其来被定义成相互喜欢这种关系的根据,只得将其归结为精神病患者的五时花六时变。
“小北嬷嬷进了我的房,躺了我的床,盖了我的被子,摸了我的身子……”庄雨陌委屈地说着,我却听得满头冷汗,好像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似的,心都揪起来了。但见她又伸手一指窗台上那盆愈发没精神的野草,惨然道:“瞧,还是当着娘亲的面,我们可怎么办才好?”
“那个……你想错了,你娘亲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
话音未落,只听决心满满的一句:“我们还是一死谢罪吧!”说着庄雨陌便开始四下寻找,找啊找,我也没明白她是要找什么,只见她最后将目光锁在床头那雕了梅兰竹菊四君子的桃木枕头上,抓了就想往我挂满黑线的脑门上砸。
“啊!?你不要乱来啊!”我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惊得跳起来:“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啊!”
“我们做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娘亲不会原谅我们的,小北嬷嬷你不要怕,你走了,我马上就来陪你。”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等等,等等,你娘亲的意思是不能与男人睡一块儿,女人还是可以的。你看看,我是女人啊!真的!!!我是女人~~~~~”
她顿了顿,我以为她明白了,可说出的却是一句更让我寒心的话:“娘亲说,男人不行,女人更甚。我们还是认命吧……”
“不会吧!”那颗野草真的成精了么?净对你灌输古怪离奇的思想!我勉力抵着她捧着木枕的手,提了勇气,闭着眼睛挣扎道:“你早就嫁过来了,难道不记得了?我俩在床上躺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
“嗯?是么?雨陌没有印象啊……”她放下了木枕,歪头努力地回忆,紧皱眉头,轻咬下唇:“想不起来……小北嬷嬷在骗我吧。”她低头盯着桃木枕头,好像在考虑要不要砸我。
“没骗你,真的。几年前的事儿了,你前阵子生了病,才记不起来的。你嫁来这儿,是千真万确的,骗你我就是小狗。”反正入了宫就是嫁给老皇帝了,这事,我的确没骗她,你说是不?
“这样啊……原来小北嬷嬷与雨陌是夫妻啊……”
她恍然大悟,我只觉得心虚得紧,下意识地将小眼神儿瞥到别处去:“呵呵,呵呵呵……”这种事,我可没承认。
“既然小北嬷嬷是我的妻子,那娘亲应该不会怪罪了。”
喂!你又颠三倒四了!你嫁过来的,凭啥本嬷嬷是妻子?好吧,这个不是重点……算了算了,活着就好,能忽悠一会儿是一会儿吧。这算怎么个事儿哟,倒霉催的。
“小北嬷嬷刚才要去哪里?雨陌也要一起去。”她凑近了我,扬着眉毛眼睛里满是期待,多么滴,多么滴让人不忍拒绝……但是!
“我要去迎接太医,你又不喜欢她们,就别跟着了。”我还记得她那会儿是怎么对桑耳小医官的,把那倒霉孩子给吓得哟,都泪奔了。
“我要去我要去,我们是夫妻,就是要在一起的,虽然我还没记起什么时候嫁给小北嬷嬷的……”庄雨陌边说,边扑过来抱住了本嬷嬷,闹得本嬷嬷好是羞……羞……羞愧!
“咳咳!那……那就一起去吧,在别人面前不要提咱们是夫妻,这是秘密。”她点点头,我又补充:“一会儿就跟着我,别乱走动,也别与别人乱说话,更不要与那些女人吵嘴,懂不懂?”
“懂懂懂!小北嬷嬷快帮我穿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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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我带了一只好看却不实用的拖油瓶,到了冷宫门口,等着那些个太医过来。
医生是个好职业,往哪儿跑都不受约束,就算是这个罪妇云集的冷宫。众人都打扮得跟春天里的花儿似的,什么模样的都有。当然,也有几个宫女打扮得比较残,毕竟本身底子不好,又不常花心思学学化妆的技术,便被我派去打下手了。
带头的是靥无眠,领了五个人来,就她一个是趾高气昂地进来的,见了我便笑道:“还有几批人,咱们先等一会儿。这大群大群地进冷宫,影响不好。”
我见她身后的五人,一个是靥无眠级别的大御医,也是四十多岁,很是和气的模样,光看着就觉得医术了得;四个则是学徒级别的小医官,高矮不一,不施脂粉,皆是长得清正。里头也有熟人,正是可爱的萌妹子桑耳,她看着我便甜甜一笑,可转眼瞧见我身边的庄雨陌,一哆嗦又躲到一个十□岁的医官身后去了。
我想着这样蹲守在大门口的确露骨了些,便挑了些人带她们五人往庭院里去暂且歇着。
又等了些时候,陆续来了几批,算下来也有二三十人,就这些了吧。
“这是我大徒弟桑叶,小嬷嬷没见过她吧。”靥无眠拉了一姑娘到我面前,果真是个正常的孩子,二十上下,身材纤瘦,鹅蛋脸,杏核眼,洁净的面孔上垂了一粒泪痣,看着挺舒服。再瞧她谦恭的模样,一点儿也不像靥无眠能教出来的徒弟。
“桑叶见过柯嬷嬷,平日里常听师父师妹们提起,当真是个善心人。”
谁信啊!善心人什么的……我挑眉怀疑地瞧瞧靥无眠,想笑就笑呗!混蛋!
“我也早想见见桑叶医官了,如今看来,真是个玲珑剔透的姑娘。”哎哟!又被金主儿掐了!
靥无眠憋笑憋得总算缓过劲来,看了看这最后一批人,又问道:“你二师妹呢?怎么,还是没骗出来?”
哎?骗?
“二师妹死活不愿出房门,我也没办法。”
“你去与她说,她不来的话,为师就不要她这个徒弟了,让她看着办。”
“是,师父。”桑叶应了声,转身就又赶回去了。
“耶?你那二徒弟是怎么个情况。”我向满脸得瑟的靥无眠询问道。
“她啊,就是不爱见人,怕生得很,从不外出就诊,只愿在屋子里研究药草。我这回,也是想她出来,没准就能被你宫里的人吓得改了这毛病。”她轻声地说着得罪人的话,脸上却完全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
我翻了个白眼,拽紧了身边的庄雨陌,又嘲笑道:“小心被吓得更不敢出门了。不过啊,你五个徒弟,怎么都这么老实,没一个像你的?你到底教了她们没有?”
她倒不以为意,掩起嘴笑道:“那是自然,我挑的徒弟,定不能像本太医这般聪慧过人,否则,还不被她们骑到头上去?”
徒儿们!打死你们师父吧!
我带着众人回到庭院里,桑叶去叫桑枝了,说是自己会找来,不必等她们。安排妃子宫女与太医们各自就坐,又找了最近的石凳让庄雨陌乖乖坐着,便开始与靥无眠主持这次联谊。
“首先,感谢各位太医的大驾光临。我姓柯,但凡不嫌弃的,便唤我一声柯嬷嬷。我也知道,各位都是忙人,恐怕多是头一回来这冷宫,却难说会遇到些熟人。大家叙叙旧,聊聊天,就就诊,只当是放松便好,莫要有什么压力。晚膳就在我们常青宫用吧,不必客气,若是高兴,还可添些歌舞节目,玩些游戏。宫里的姐妹们平日里甚是冷清,各位欢喜,便抽空常来坐坐,本嬷嬷定是欢迎的。”
我瞧瞧几位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太医,又看看那些个明显不怀好意穷凶极恶又努力遮掩假装和善高雅的女人,眼睛一瞟,让靥无眠上。
靥无眠向我轻笑一声,浅浅地打了个哈欠又顺便吐了长长一口气,上前一步道:“在下靥无眠先向各位娘娘请个安,这回带着太医院众人过来,在公,是为各位做些检查,以防病患,在私,则是欲与贵宫发展友谊。我等身份虽是不同,说白了,也只是这宫中的女人罢了,难免苦闷,两宫多走动走动,也是件好事,不知各位可认同?”
这回她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