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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宫多走动走动,也是件好事,不知各位可认同?”
这回她们没有七嘴八舌地道“是啊是啊”,只是微笑点头,很是贤淑,不知多久前的大家闺秀气质展现无遗,多会装啊!
靥无眠见了,也笑得那叫一个和蔼可亲,一点也看不出懒散的本质,吩咐起带来的太医来:“好了,既然这样,我们也该织个仗势替人医病了,各自找个地方,娘娘们想让哪位太医瞧病,尽管跟着就是,都是分内事,不要客气。”
说着,大大小小的太医就被假装淑女的女人围了个圆圆满满,不过我看里头最受苦的还是桑耳桑葚这种可爱的未成年,被一群萝莉控围着,一会儿捏捏脸,一会儿摸摸爪子……
“小医官叫什么名字?”
“给姐姐瞧瞧病好不好?”
“小医官真可爱,是我家的孩子多好。”
“来,叫声姐姐,姐姐就给你糖吃哟~”
好一群怪阿姨。
也有几个女人有欲要围着靥无眠的打算,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们丑恶的意图。十有□是要套她与我的关系,简直八卦透顶。如果正如她们猜的那样,现在庄雨陌、靥无眠与我这对三角恋凑在一块儿,的确挺劲爆。可惜,全是子虚乌有的事。
“咳咳,靥太医,我还有事要拜托你。”
“哦?”她看看庄雨陌,自顾自地瞎猜:“庄小姐的病,少治一天也不碍事,按时吃药就好了。你没发现她最近越来越神清气爽脸色红润了么?”
“……”我见她打了个哈欠,似乎在告诉我,本太医困了,要去你蓉姨那儿睡个觉,吃晚饭的时候再叫我。瞧,我多了解她,她就是这么个容易猜的人。“其实是有人病了,在屋子里,想你去下点儿方子。”
“这样啊……”她沉吟片刻,有些不愿意,但一看见四周越聚越多两眼放光的女人,便毅然答应了。
我牵着庄雨陌带她去了白璃的房间,若非上回听墙角,我还真不知道她是住这儿的。我瞧瞧共犯金主大人,她红着脸将头别开了,好像在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就是这儿了。”我敲敲房门,不多久,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开门的是万兮莲,见了我便埋怨道:“总算来了,等得我花儿都要谢了。”
“哎哟这不给你带来了么?靥太医很厉害的。”虽然我至今也没瞧出靥无眠厉害在哪儿,但好歹也算威名在外,虽然这威名,极有可能是虚名。
两人互相简单地做了个礼,便一同到了白璃的床前。我见这平日里从不说话的姑娘虚弱地躺在床上,一点儿精神也没有,便情不自禁地瞪了万兮莲一眼。都是你的错!
靥无眠坐在床榻边替她诊脉,又看了看她的舌苔,向万兮莲问了些问题,便提笔唰唰唰地写了方子,效率奇高。
“没有大碍,我现在替她施针,娘娘先替病人脱了衣裳。”
万兮莲完全没了从前的跋扈样,乖得跟只绵羊似的,脱着脱着忽又想起了什么,眼睛往我这儿一斜,刻薄道:“瞧什么瞧,还不赶紧带着你相好出去。”
“哼!说得好像人家很稀罕似的。”我冲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白了一眼,便讪讪地带着庄雨陌出了屋子。
“小北嬷嬷,我们的秘密被她知道了,灭口吧。”(⊙o⊙)
“什么秘密?”=。=|||
“我们是相好啊。”
“嘶~”我连忙捂着她的嘴,望了望四下的确没人,才道:“你可别乱来,她哪里是一枕头能砸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好多字了捏……奖励一下呗……
☆、这就是你唬我我唬你!
作者有话要说:(JJ抽了… …一个晚上过去,把心更的这张丢出来放风了… …其他还死在不知道哪里)
咋觉得这章不太对味儿呢?算了~
下一章… …晚宴了= =!~击鼓传花已经不是潮流尖端的小游戏了~~所以要换个节目瞎折腾,不要太无聊就好了。。不然我又要卡文了
虽说,是靥无眠这不好惹的家伙诱拐善良单纯的本嬷嬷一同策划了这次联谊,事实上,作为主办人的我俩都是当天没什么事干的。于是乎,不睡觉太医,本嬷嬷用小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十成十是医完了万兮莲家那不说话的白璃姑娘便去蓉姨屋里睡觉了,而事后证实,也的确如此。至于我,只有带着庄雨陌四处晃悠,趁那些个女人忙着“勾引”从头到尾都近乎被蒙在鼓里的可怜太医们,赶快逛逛没有八卦以及赌博气氛的冷宫。
你想啊,要你牵着人家姑娘沟通感情一时有感而发欲要抒□漫情怀背两首打油诗炫耀炫耀自身狗血才能的时候,背后一声暴喝:“胡啦!”……可以想象吧,这是个多么煞风景的事儿。所以,就在这头,或认真或严谨或可爱或傻呆呆的人间天使天朝御用女太医们被一个比一个腹黑变态的女人唬得团团转的时候,就在那边,靥无眠抱着被子一滚床单呼呼大睡鼾声震天把蓉姨郁闷地直想一整套经书过去砸晕了事的时候,我正与我那从头到脚透着金光的美丽金主儿堂堂左相之长女兼京城巨富独女的独女庄雨陌庄小姐进行真诚、友好、平等、和谐的“秋日约会”。好吧,本嬷嬷承认,前头那四个冠冕堂皇的形容词,都是反语。
“小北嬷嬷,那边有人。”
“哪里?我瞧瞧……”我顺着庄雨陌手指的方向望去,正是一红衣女子在池水边翩然起舞,如同萧瑟秋季里的一团野火,热情又自由。冷宫里啊,能够如此执着舞蹈的也只有一人:“那不是纵舞么?啧啧~她的舞技是越来越高超了,瞧得我眼花缭乱的,真是美得不得了。”
“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也会跳。”庄雨陌挡在我面前,气鼓鼓的,鼓得那张妖娆的脸难得地显出些许可爱来。不过可爱也没用,本嬷嬷现在只想看国宝级舞蹈演员跳舞。
我左望右望绕过庄雨陌的身躯却也没法看个全面,干脆放弃,只专注地盯着她,撇撇嘴道:“会跳是一回事,跳得好又是另一回事,你跳一个我瞧瞧,才知道到底谁跳得好看。”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当初是被李太监安排了中秋献舞勾引那挑剔的老皇帝的,舞技应是不俗。
但她倒好,低了头,撩起裙摆,抬脚就将一粒石子儿踢到我膝盖上,很是瞧不起人地来了句:“谁要跳给你看?你又不懂。”
我蹲□子哎哟哟地抱着膝盖,揉了好一会儿才没了痛感,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况且我也的确不懂舞,还是说说好话哄哄她得了,才起身晃晃她的膀子卖萌道:“只要是我们雨陌跳的,一定最好看。”说完,我在心里吐了,那叫一个惨烈无比。
如果我没看错,她的嘴角也抽了一抽,的确抽了!真的抽了!抽完就望天,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我转念一想,既然她还记得怎么跳舞的,说不定也能想起些别的,便诱拐道:“其实吧,我是想问,你跳得这么好,是什么时候学的?在哪学的?向谁学的?”
人总是贪心的,一口气问这么多,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理解不了……一个糊涂,疯病更厉害就得不偿失了。我见她定定地皱眉望我,半晌也不说一个字,连哼哼都没有,不禁有些后悔又紧张起来。
“人家连什么时候跟小北嬷嬷成的亲都想不起来,哪里会记得那些?”不客气的一个白眼,明晃晃地嘲笑我这个笨蛋。
“咳咳咳~哦,想不起来就算了……呵呵。”嘶~我现在一听成亲这茬儿,就心虚得厉害,后悔啊,怎么能拿那种话搪塞她。如今她张口闭口就是这事儿,想套套话让她想起些正经事都整得这般艰难。本嬷嬷是不是对她报了太高的期望,又或许彻头彻尾地高估了自个儿的能力?看来医病这茬,还是不要瞎掺和的好,要我问些有的没的,倒还真不如拽了她的头发往柱子上一磕来得巧妙有效。狗血剧里不都这么演的么?一磕前尘忘尽,再磕梦醒时分。磕磕碰碰比灵丹妙药还要神,搞得失忆失常神经病跟电子产品内部接触不良似的。但我瞧瞧她那一认真便凶悍的小眼神儿,再联想自始至终面对她时我受挫的经历,拿这招对付她,绝对会自食恶果。
哎~反正还有一个多月,待靥无眠发完了光、发竭了热,再由我这非专业人士上吧。诶?其实吧,我可以让刚才那些太医给她瞧病的不是?所谓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没准就能有个谁给她医好了呢?
我看着面前又有发呆趋势的庄雨陌,毅然决定带她去那头观望一番。拽了她冰凉的爪子握在手心里,先与纵舞说一声,让她晚上过来吃饭,最好也给大家跳支舞,难得了有新的观众不是?
在这方面,她向来大方,既不推辞,也不谦虚,笑着便点头应下了,完全不会让人想到这女子曾是一舞千金难求的大名人。
辞别了纵舞,我便带她去了庭院里。还没走近,就能听见乱糟糟的嘈杂声。
“小北嬷嬷,好吵。”
“忍忍就好,一会儿找个太医给你看病。”
我兀自牵她往前走,却意外地听到她落语如霜:“不去。”
转头看她,她冷着脸,狠厉地瞪着我,片刻,一把甩开我的手,转身就走。
老天啊,这姑娘好凶!生气起来好是无缘无故!吓得我小心肝都颤起来了。本嬷嬷承认,很怕她这样。掏出惨白的小手绢,抹抹冰凉的额角,虽然没汗,也好拿来寻求慰藉。你说我是追好呢?还是不追好呢?追吧,我怕她闹不好就拿石头砸我,不追吧,我又过意不去。左右衡量,本嬷嬷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切什么切!死相~我早说过了吧,我是只正直的嬷嬷……
话说我总算是体会到了庄雨陌是多么讨厌看医生,本以为有靥无眠日复一日地来串门,她总该习惯面对医生的赶脚,合着是靥无眠太不像个正经大夫,于是该讨厌的她仍旧讨厌。方才还是“小北嬷嬷小北嬷嬷”的乖巧样,一转眼就翻脸,这就是精神病患者不能以常理揣摩的情绪?
“我们不去看病了还不成么?其实我刚才是随口说说的……”我跑到她面前,拦住她的路,很是悲怆地说道。
“真的?”她怀疑又防备地打量我,那表情,就像要称出我说的话里几分是真心。
“嗯!真得跟神马似的。”
“那……那就勉强原谅小北嬷嬷好了。”
“……”谢谢啊姑娘= =!勉强什么的,真是委屈您了。
我正暗暗抱怨,只听远远传来渔儿的声音:“小姐,您该吃药了。”
“呜……怎么又来了……”她小声咕哝着,可怜地瞧瞧我,完全没了先前阴冷的气息。女人啊,果然心如秋空,变幻无常。
“你乖乖跟渔儿回房吃药,累了就睡会儿,晚些时候我来唤你用晚膳。”我整整她的衣裳,又将她额前的乱发别于耳后,贤妻良母老妈子似的嘱咐她。看着眼前比我还高些的姑娘,扶额,向来假热心的本嬷嬷啥时候这么会照顾人了。
“好吧,小北嬷嬷你也要乖乖的。”她语重心长地摸摸我的脑袋瓜:“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哦。”
“咳咳咳咳咳!”喂!
我目送她俩一高一矮地离开,挥手甩甩脑门上的黑线,其实,精神病患者虽然无常,却也是很好哄的啊……我想,庄雨陌要是嫁给普通人家,就算是疯了,若只是这个程度,也不存在多大问题,一会儿凶悍一会儿可人,就当娶了俩姑娘呗,也挺有趣的。可惜她要侍奉的是老皇帝,先不说她会不会不分轻重乱说话得罪了那所谓的九五之尊,且论那万岁万岁万万岁的老头儿本来命就不长了,若是被她发个病一刺激,天~弑君大罪啊!
摇头叹气继续走,忽觉前头矮木丛里有一团深绿色的东西,若是不仔细,还真看不见。我轻轻走过去,发现这分明是个人啊,畏畏缩缩地坐在那里,全身包得严实,穿着有兜帽的斗篷,连头发都看不见。
“喂。”
“啊!!!!”
“……”
“我……我……你什么都没看见!”
“我看见你了。”我与对面这个连鼻子和嘴都拿绿布蒙起来的陌生女人进行着毫无营养可言的对话,本嬷嬷发誓,这是本嬷嬷十四年来见过最会自欺欺人的人。她那双微微异于常人却也不算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