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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要不我们就在那儿吃吧,好久没见她们了,自从那晚上之后。”她说得是脸不红心不跳,还撩开高高厚厚的衣领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口。那晚上,不就是一起泡药浴那晚上,不就是我俩滚床单那晚上,不就是我推了她那晚上么?!怎么她镇定得好像是她推了我似的?
“哎哟太用力了,痛痛。”我扭了扭身子,企图挣脱她,这姑娘太坏了,人家忙着给她做吃的,她倒趁机占上便宜了,而且我这便宜也实在没什么好占的吧!
“别说话,卖萌一点儿也不适合你。”她一面蹭我的脸,一面说着十分打击人的话。我这不是想雷跑她么?说我卖萌什么的……哼!
“哼,卖萌俩字儿都给你学去了。刚才我在门口又见到你妹妹了,她封妃了,受宠了,趾高气昂地暗示我让她见你。”
“那你怎么说的?”
“我当然说不合规矩啊,难道还放她进来烦你不成?但我看她后来那表情啊,心里一定咬牙切齿呢。看来我这姐妇在小姨子的心里不会有什么好形象了……”
“呵呵呵……”她轻笑着,暖暖的震颤的小气息吹在我耳侧,感觉怪怪的。“你有什么形象?”这话可真够可以,我立刻什么感觉都没了,只听她继续说着话:“其实你该让她进来,省得以后麻烦。”
“为什么?麻烦什么?哪儿麻烦了?”我奇怪地转头看她,手上的汤圆差点搓扁露馅。
“照你的说法,我这黛栀妹妹可不呆滞呢,跟姓一样,“庄”的。她对你软硬兼施,你还不从,那她不得拿更硬的对付你?再者说,她若是上哪位贵人跟前说了我这姐姐的事,难免惹人关注,后头的事儿可就多了,咱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我看着她说完这番要紧话,脸色却仍是一派轻松怡然,突然怀疑这姑娘不是忽悠我吧?
“那肿么办?”
“说了别卖萌,真不听话。”她戳戳我的脸,继续道:“下回她再来,你就让她进门,看谁装得过谁。”果然,这人对装疯卖傻很是有信心,本嬷嬷突然有一种被人算计还心甘情愿的傻瓜自觉。
很慢很慢地,汤圆终于做成了,咸的甜的,分开装好送去。
青菜馅儿的本打算做给蓉姨吃,如果她能接受这种不甜的汤圆。雨陌和靥无眠的都是芝麻的,十分之传统。本嬷嬷的则是猪肉和虾肉的,因为原来就不怎么爱汤圆,只因为家里有这样的习惯。
四人围了一桌,围了个圆满,每人一个小碗盛起来。蓉姨果然不喜欢吃甜的,对青菜馅儿的倒是欣赏,说不甜腻,也别有新意。雨陌吃了一粒芝麻的脸色就不太舒坦,靠过来,也不避讳另外两人的目光,一边勾引我一边诱我将虾肉馅儿的送进她嘴里。靥无眠吃甜的也吃得不大乐意,从蓉姨那儿蹭了几颗菜的,又趁我不设防,将猪肉馅儿的捞了个精光,待我伺候完某人,盘盘盏盏里只剩那腻人的麻心汤圆了……这……这也太坑爹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在卡文……终于写出来了……受不了
话说前天去学校了,中期检查过了,有种放肆不动的赶脚……
☆、这就是被遗忘的春天!
“雨陌,我好热啊……”
“走开,热就别贴这么紧,我也气闷着呢!”
“不要不要,你身上凉快。哎~~~~~”我抱着也几乎蔫儿了的雨陌,舒服地叹出一口气。想上一章,我们还在过冬至,每天晚上被雨陌抓着暖床。现在一转眼,竟然已是盛夏,还是最热最燥的三伏天,幸好我们家庄姑娘体表温度向来不高,这种时候不抱着,就太浪费了。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哦哈哈!哎哟~真热……
我一副死相地紧紧扒住雨陌的身体,用脸贴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颈下,分明没什么力气,却仍能让她挣脱不开,看来她也热坏了。
“死小北,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我也热,你是想难受死我么?!”她无力地挣扎,迷蒙着眼睛,胸膛起伏不断,继续道:“回自己屋午睡去,烦人。”
就像那句胖子不怕冷,这绝对是子虚乌有的事,放在她身上,或许也一样。但是人热起来就是六亲不认,我那床睡不到三分钟就能成火炉,滚来滚去都找不到一处凉快的地方,哪里像她,虽说不是冰凉,抱着却也清凉舒爽,绝对不会让人睡一半出身汗。
“那我抱轻点,你别赶我走。”
我可怜地看着她,她将目光瞟向我,额上“啲溜”滑下一滴汗珠,我拿惨白惨白小手绢给她擦擦,她还是复杂地盯着我,眼神中带了些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呼了口气,闭上眼面朝天挺尸状:“睡觉,再死缠就滚。”
瞧瞧,说“滚”字都这么可爱……我扭动着花痴了一番,才真正有了睡意。
……………………………………死猪的分割线……………………………………
“诶,起来了小北。”
我睡得口干舌燥,浑身冒汗,直到上方传来雨陌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姑娘早就狠心地抛下我,管自己起床了。
“梦到了撒哈拉、金字塔、狮身人面像@#¥#¥@…………唔。”恍恍惚惚地汇报着自己的梦境,连嘴都快张不动了,却仍旧执念于表达不满。要不是这姑娘顾自起床了,我会梦到这种东西么?
“呵呵,别说胡话了,我给你剥了个桃子,起来吃。”她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把团扇,呼啦啦地给我扇着,清风阵阵,带着未干透的墨香,定睛一瞧,团扇上赫然画了一只搔首弄姿的嬷嬷,是我……ORZ
“哦,我要吃桃子。”我努力忽略心底那种被雷到的窘迫感觉,拿轻薄的纱袖假意揉揉眼睛。她将果体的桃子递给我,软软的甜甜的,带着诱人的芬芳,流着丰盈的汁水,很好吃。
“你看,我刚画的团扇,喜欢么?”她将扇子定在我眼前,微微笑着,淡定的桃花眼里闪着淡定的期待之光。
啊,没法儿逃走么?
“嗯好看,不过今年好像流行大花朵的。”我瞄一眼扇子,又瞄一眼雨陌,发现她的小眼神儿变了味道。“送……送给我的?”我小心翼翼地问着,深觉刚才是说错了话,这不是找死么?
“你难道看不出这上头是谁?这东西不送给你还留着自己用不成?”她摇着扇子笑里藏刀
“是我啊?怎么……怎么不能自己用?”我啃着桃子,眯眼觑着她含含糊糊地说道,妄想就这么糊里糊涂地糊弄过去。
“你是要我摇着这团扇在外头溜达几圈,让人人都知道我与你的关系,知道我巴不得将你时时刻刻揣在身边?”
“那……那也不能让我带着它出去见人啊?这得自恋到什么份儿上才干得出来啊?”我无奈地说着,瞧瞧,瞧瞧那个小模样儿,本嬷嬷正人君子啥时候摆出这么个造型了?
她见我这般说话,颇为不满,下巴一抬,眉毛高挑,恐吓道:“那你是不要咯?很有出息嘛,长胆子了。”
“呵呵,要要要,你送什么我都喜欢,我要当宝贝一样藏起来,藏起来。”没错,藏起来。
“嗯,这还差不多。”她勾起嘴角心情好了些,继续道:“你一会儿没事也给我画一面,回头我检查。”
“……”
“不好看以后就回自个儿屋睡,我先去蓉姨那儿喝杯茶。”她说着,便提着一小篮桃子走了,转身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本嬷嬷举着惨白惨白的团扇,看着满桌她还未来得及收拾的颜料画笔,暗想这姑娘绝对是故意的吧!这不是为难人么?工笔这么文艺的东西,本嬷嬷能会么?!倒不如染了朱砂用手指头在扇面上写个大大的惨字来得有冲击力。
可这种事也只得想想,真干了,一定会被抹杀的啊观众朋友们!啃着貌似挺贵的笔头,想来想去,画画什么的还是不靠谱,写字儿吧,就算不好看,也是可以看的。洋洋洒洒地努力默上一首尚且留有印象的现代诗:
【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默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的,
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的,
我身旁飘过这个女郎;
她静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不用怀疑,作者就是在凑字数)
多好一首诗,被语文书给毁了。我这种与文艺无关的人,当时也没怎么看得上,现在回想咀嚼起来,才尝出了其中的美妙。意境好,名字也好,我们家庄姑娘唤作雨陌,所谓雨下的阡陌,与雨巷二字近乎得很。正自恋地体会着……
“柯嬷嬷,那个人来了。”门口,是一脑门汗水的小律,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拿草绿色的帕子扇风。
“说清楚,谁来了。”我放下杰作,无奈地翻个白眼,看着她这模样就觉得热。
“是那个……那个庄黛栀啊!”
“哈?她半年没来打酱油了,现在这大热天的倒有兴致了?”半年前,我还等过她一阵,打算放她进来和雨陌斗斗气,没想到刚下了决定她就再没出现过。只听说这女人的勾引大业是越发的蒸蒸日上,前不久还传出了怀上龙子的消息。果然,花心的老男人最喜这种年轻又S形的女人,用不着花时间费心思去找什么内在美。可这位大人不好好挨屋子里安胎,跑出来干啥……真烦人。
“这回庄黛栀得了太后的口谕,许她来探望亲姐。现在正坐在堂上等着您呢。”
这人原来是花了半年寻靠山去了,还拿太后压人,真够可以的。我现在还摸不透她对雨陌是什么心思,没底得很,只得对小律说:“你去蓉姨那儿将庄雨陌找来,准备准备直接带堂上去,我先去拖着那黛妃。”
沿着长长长的回廊,本嬷嬷方方走近,便见到那位浓妆艳抹的黛妃优哉游哉地坐在主位上饮茶。她穿着上等的轻薄绫罗,小腹微微隆起,去你妹的母性光辉,说不出的违和感。身后是她带来的两个宫女,相貌端正,不言不语,只一心低着头拿着团扇为主子扇风,团扇上是艳丽的月季花,我就说嘛,今年流行大花朵。
“奴婢参见黛妃娘娘。”
“嗯。”她啜了一口热茶,挑眉抬眼看我,不咸不淡地轻笑道:“柯嬷嬷,本宫又来了。”
“冷宫染了您的祥瑞之气,蓬荜生辉。”
“呵呵,嬷嬷倒是会说话。此番,本宫可是按规矩办事的。”
“是是是,按规矩来,什么都好说。请黛妃娘娘稍等片刻,我已叫人去带庄大小姐来了。”我埋头说着话,又上前拿了茶壶为她斟一杯新茶。只看见她低着眼勾着唇冷冷一句:“哼哼,庄大小姐。”
看着她的表情,本嬷嬷不得不担心起来,只是不能表现在面上,只得暗暗祈祷今天能顺利过去。
没多久,小律便带着雨陌来了。她头发凌乱,乱七八糟的衣裙,白的黄的灰的,套了一层又一层,脸颊处不均匀地抹了嫣红且全然不合适她的胭脂,眼睛眨都不眨,目光也没有焦距,还时不时的露出个诡异地笑,笑了片刻又不见了表情。
鼻子酸酸的。
庄黛栀从主位上站起来,眯着眼,像是在努力辨认。她一步一步走到雨陌面前,又看看我,我点点头,她便绕着她踱了两圈,上上下下仔细审视了一遍。
“呵呵,原来姐姐也会笑。”
作者有话要说:为结文时刻准备着~~~
☆、这就是甜甜的臭臭的!
“呵呵,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