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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们走吧,我也要睡了。”靥无眠笑了起来,难得地温婉,让人不可置信。
“哎哟,雨陌我脚蹲麻了。”
“笨蛋。”雨陌蹲下、身来一边捧着我的腿给我活动脚掌,一边又对靥无眠道:“对了,明日我有事要你帮忙。再过些时候待我的事办妥了,再找人送你去禄国。这一路路途遥远,你一个女人太危险。到那之后好好缠着蓉姨,过个一年半载,或许再久些,我和小北也就来了。”
靥无眠点了点头,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本色,打了个哈欠又翻了个身:“好吧好吧,药劲上来了,我先睡了,灭蜡烛关门。”
作者有话要说:有工作了。本来以为论文完了会自由几个月再上班儿的… …还打算旅游呢。
没想到饭碗这种事也能突如其来……
其实,增的还不想工作。
这些天会很忙。老天保佑我更得动文。
☆、这就是分别前的缠绵!
前前后后来回传递了十几封信,终于,那所谓的卓家终于有了动作。前几日,精明干练的卓府老总管带了一串奴仆浩浩荡荡地进入了镜影庵。按理说,这种人家虽说贵气,却毕竟并非官宦,本不允许进庵里来。只那老总管活成了人精,凭着条三寸不烂之舌,又配了老爷重病,誓要行善积德以求安康的由头,不仅入了庵,还包下了修葺庵堂的活计。而镜影庵虽说与皇家连着些从属关系,但毕竟只是个收容旧人的处所,因此拨了些吃食用度的银两已是不错,修葺什么的,除非塌了,否则八成百年都盼不来。当然,这世道的房子,别说百年不修,只说五十年、二十年、十年,这么些时候,若不常常修修补补,必定是住不了人的。镜影庵往日里也算接待了些官宦家的贵妇人,有钱老太太心软,也就多多少少捐点儿。只是这么大手笔,头回来就说要修葺整个庵院的,的确鲜有。也难怪那位正经老师太会欣然答应。
嘛,成天吃斋念经不产出,本里就是个奢侈事。
雨陌说,再等上半个月,待卓家的工程队伍在庵里站稳了脚,便在夜里放一把火,烧几间屋子。再借着灭火的势头,趁乱将她和纵舞送走,丢两具女尸到里面慢慢烧。到时候,纵舞与桑枝团聚,而她,就得往卓府去,与我来一个小别胜新婚。当然,小别什么的,也伤心啊。她虽说定会想尽办法来找我,但是前路茫茫,看不清明的等待最是使人焦心。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般容易,只是看雨陌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摸不出心乱的门道。但一切都是为将来自由的双宿双飞,所以不去试着相信,没道理。
“好了,今天的到这里。在扎几天就成。”
我看着靥无眠小心翼翼地从雨陌背上拔下最后一根惊悚的银针,又将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那模样慎重得好像御前表演似的。这是给谁看呢?……
“小北……”她走到我面前,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软软地拍了拍,又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语重心长的坑爹样,发出几声类似赞叹般得瑟声:“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啧……”我本来觉得她这态度有点儿内容,但等不得她啧完,我又不禁怀疑她是再次被作者派来凑字数的,难道不是么?就是这样的吧!
“您牙塞了?啧个不停。年纪大了的真可怜,牙龈萎缩。”我耸耸肩,挑衅地看靥无眠一眼,又跳到床上压住雨陌的背,隔着被子将她抱了个满怀。她推了我两下,哼哼一会儿便不再挣扎,索性趴在床上懒得动弹。
“哼~我是谁?本大太医从头到尾根被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咳咳,除了失眠症。”她双手抱于胸前,冷笑一声,踢了门就往外走,右脚一勾又将门闭上,之间还不忘落下一句:“我只是奇怪小嬷嬷你上辈子建了什么业,怎么捞着个这么好个姑娘。哼。~”
我眨着眼瞧瞧紧闭的房门,暗自揣测这家伙又犯了什么病,怎么没头没脑的夸起雨陌来了?
“雨陌,你可别被她勾走。”我慢悠悠地从她身上爬下来,滚到旁边仰面躺着,转头对她道。
她喘了几口气,也一同翻身与我并肩躺着,淡淡地望着卷起的纱帐,回道:“你这人真傻,竟然敢说这种话。活得太舒坦了?”
“嘿嘿~嘿……”我傻笑着,又爬到她身边,掰过她的脸问:“咦?我吃醋你不是应该开心么?”她看着我没说话,我便继续道:“不开心?要不要本嬷嬷伺候你开心?哈哈!”说着,我哗啦一下掀开被子,她果露的上身轻轻一颤,拽了拽被角做做样子,眉目微挑,笑道:“死相。”
“呐呐呐,给我亲一下。”也不等她答应,我便将唇印了上去,与她柔软红润的唇瓣相互厮磨,她仍笑着,呵呵呵的,嘴角保持着媚人的弧度,真不配合。我只好将阵地下移,在她修长紧致的脖子上啃几口,继续亲吻她白润的胸脯。
很快地,她笑不动了,转而有节奏地轻喘,不时发出细微又悦耳的呻/吟,挠得人心痒痒。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嫣红小巧的蓓蕾,舔/舐吮吸。她的呼吸又急促了些,挺着胸脯,拱着身子,因情动而逐渐灼热的身体紧紧贴住我的,微微扭动。
我抬起头,看着她微微眯起却掩不住情/欲的眼睛,顿时X心满棚。
“翻身过去。”我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顺便咬一口她缀着玉珠的耳垂。她僵硬地动了动脖子,便乖乖地由我扶着趴在尚且算是柔软到底床上,将雪白骨感的背脊完全展露在我眼前。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美背,脖颈、肩膀、蝴蝶骨,随着脊椎一路向下延伸,直躲进白色的里裤之中。她肌肤白皙细致,质地绝好,摸上去,如同丝绵般的美好手感。而在这美背之上,细细看去,能发现些许极不明显的细小针孔,正是这些天下来靥无眠的杰作。
我低□子,伏在她身上,找了个针孔密集的地方亲亲吻上去:“疼不疼?你得了什么病,干嘛叫靥无眠给你施针?”
她舒服地哼了两声,并未回答,只是扭了扭身子,吐出一串颤抖的:“小北,我要。”
她很少这么老实主动,每次说好我在上面,都会坏心眼的挣扎两下揩本嬷嬷油,这次的情况倒是让我舒坦得要死,忙不迭地就着这姿势抱起她的腰,让她撑起身子跪在床上,道:“好。你要什么,我都给。”说完,便开始脱下她的里裤。
她瞬间红了脸,皱起眉头转过头来惊惶道:“你……你要用这个姿势?我不喜欢。”
我得意地笑笑,想必是一脸扭曲,道:“矮油,你这样对人家的时候明明说喜欢的。嗯?已经这么湿了呀。”
“嗯嗯啊啊……………………………………………………………………”
嘛~此夜春/意无边,看客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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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的某夜,天干物燥,寒气渐起。京城以西的镜影庵凭白起了场大火。虽有驻扎庵外的卓家施工队伍奋力抢救,却仍是免不了死伤。名医靥无眠当夜被邀前往救治,已确定二人死亡,三人轻伤。不幸遇难的二人,一为曾经的京城第一舞姬纵舞,一位前任左相之嫡长女庄雨陌。
意料之中的,那夜,我和桑枝在半日堂等到了一身黑衣风尘仆仆的纵舞,带她来的人没留一句话,便匆匆离去。但我也知道,从那夜起,我和雨陌将迎来下一道坷。
作者有话要说:累矢了… …写了这么几个字就发了……快完结了,这次是真话
☆、这就是臭豆腐再利用!
按照原本的打算,纵舞方一逃出来,就应与桑枝一同跟随靥无眠去往禄国。一者,这种最易生变数的时期,纵舞留在城里总归不好,即使有那句老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不得不承认,老话只是用来忽悠人的,大多不可行。就纵舞那种几年前火过一把的明星相貌,万一被那些个对她念念不忘的假才子真色狼看见,准是要出事的。二者这么巴结着走,也是为了能早日赶上蓉姨的队伍,或是断了一场孽缘,或是成就一段姻缘,总好过一个两个被时间熬得肝肠寸断白了头,却没个清明的缘由。
但不管怎么样,她们也不能留我一个在这儿肝肠寸断,自顾自地双宿双飞!
于是,死皮赖脸,死乞白赖,死去活来,滚到地上抱着某人的大腿好生耍了一番无赖。终于,靥无眠算是答应先和我在卓府附近找个房子先住上一阵再走。她这人我平时虽然不怎么放心,为人懒散不熟,又尤其喜欢嘲笑本嬷嬷,怎么看怎么像那种会临时摆本嬷嬷一道的人。但是事实上,这人在要紧事上总归还是靠谱的,勉强也算是个可靠的女人,如若不然,我也不愿一心YY她和蓉姨怎么着怎么着。至于桑枝和纵舞,便没必要留下来作陪了。只要不是京城,去哪里游山玩水都好。
不日,两人便叫了马车,装了药箱,再随身带了几锭金银出了城。一路行医救世,游山玩水,估计缺不了钱。她们说一个月之内,必定回来。本嬷嬷倒是担心,这等上一个月,雨陌那里也不会有多大动静。
十亩良田,租给了附近的农民兄弟,至于那几所房子,只能暂且空着。半日堂也关门了,只是靥无眠和桑枝的医术真不是盖的,出了几个月的诊早就回本了。但店空了也太凄凉,只得待找到了合适的主顾,再连同房子一起租将出去,如果肯整套买下,那是最好。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领了五公主送的三个仆人还有可爱的石久久小朋友,和靥无眠在卓府后门以东半条街远的小四合院里成功地安了家,落了户。小浅和香素直夸买菜买肉可以少走点路了,没事儿还能逛逛胭脂店首饰店,真好啊真好。石七虽没什么表示,但我知道他心里八成也是乐坏了,好歹不用每天载我们早起晚归地跑尼姑庵。只石久久貌似松口气又貌似很不舍地蹲大门口纠结了好一阵子,最后在泥地里拿树枝划了个“怒”字。哎哟看来跟一个不招人喜欢又爱惹麻烦的死党说再见也是个很矛盾的事啊。这一方面脱离苦海一方面又从此走向无聊平淡又像正常人般的生活,此落差不是一般的让人难受。
其实照这样看,日子过得很是舒心,只是于本嬷嬷来说,一个人吃肉,真不如两个人喝粥啊……雨陌不在,本嬷嬷可怎么都不习惯。没事儿就在卓家后门蹲墙角,想着什么时候趁哪个下人外出买菜,好偷偷从门缝里瞧瞧情况,兴许运气好了还能混进去,然后运气再好点,一路摸到雨陌的闺房,躲里面就一辈子不出来了。只是按这条路走,到底得有多好的运气啊!况且,最近卓家更是谨慎得不得了,一家子人都偷偷摸摸跟做了贼似的。连每日来倒夜香的阿黄也不得不被逼着一路左顾右盼看有人跟着没有。说实话本嬷嬷肯定,这阿黄压根儿什么都不知道。
每天没事儿蹲墙角,实在是个可疑的作为。于是,本嬷嬷很是聪慧地让石七打了个煤炉来,穿了粗布衣裳,盘了妇女发髻,支起油锅,端上板凳,面对着卓家后门卖起臭豆腐。
其实臭豆腐真是个好东西,最好的地方,便是味儿大,够独特。起初卓家那几只嚣张的下人很是不忿,牵着黑狗白狗大黄狗就出来喝斥人,直把本嬷嬷吓得险些从板凳上摔下来。说的什么“你这妇人好是爱生事,这卖的什么东西,都熏到我们卓府来了,找打不成?”
但身为在皇宫当了16年狗腿子的管事嬷嬷,除了那几只不懂人话的汪汪以外,本嬷嬷还会被什么东西吓到?于是,很是正气地与他们道:“哎呀呀这可是好东西,叫臭豆腐,皇宫里流出来的手艺。前几日我在北大街卖,一抢而空,累得我半天喘不上气。这不,摆这巷子里来了。各位若是好奇,不妨尝几串。今日算是我做东,只希望几位尝着若是好的,便给我行个方便,以后也莫忘了来照顾生意。”
那几个牵着狗的下人两两深情对望了一番,又打量了一下方方炸好的臭豆腐,咽了口口水。我在臭豆腐上涂了些辣酱,辣酱是隔壁香料铺子买的,直接伸手塞给了领头的一串。领头那人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起初还皱了眉头,娘们儿似的小咬了一口,各种做作。只放嘴里滚了几圈回味一番,顿时双目发光,咔地吞了一块儿后大赞一个“好”字!
事实证明,臭豆腐是个招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