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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弘治在得知表妹要嫁给那褚亦缘后整个人如失了魂一般,犹豫再三还是去了苏府想要见苏梦茹一面。
苏夫人正在与苏梦茹谈心,说些女儿家的话。再过不久苏梦茹便要嫁去褚家了,虽不用担心褚亦缘会待苏梦茹不好,可毕竟是嫁了人,诸多事情还是要提前嘱咐的。
荷儿来报说是表少爷想要见小姐。
项弘治对苏梦茹的心思苏夫人也是知晓的,如今苏梦茹要嫁人了,干脆也让她与项弘治说个清楚,免得耽误了他。
苏梦茹点头称是,便让荷儿带着项弘治进来。
项弘治不想姑姑也在此,颤颤巍巍的行了礼。
苏夫人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他们年轻人的事就由着他们自己解决。
荷儿在房里伺候着,表少爷对小姐的心思荷儿自是看在眼里,可惜了小姐心里没有他,倒也算是痴心错付。自是这爱情的事勉强不得。
“表妹。”
“表哥不必拘谨,坐下说吧。”苏梦茹道。
项弘治坐下,荷儿替他沏了茶。
“我听姑父说了,你是真的要嫁给那褚家少爷了对么?”
苏梦茹含笑道“是了,表哥是来道喜么。”
项弘治脸色一沉“表妹,我并不是来道喜的,你知道的我对你……。。”
“表哥。”苏梦茹打断了项弘治想要继续的话。
“梦茹知道表哥一向待我极好,因为你是我的表哥,我一直将你当做我的兄长,表哥你可明白。”
项弘治瞪大了眼睛看着苏梦茹,此事苏梦茹的话说的是那般清楚,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为了苏梦茹他毅然决然的放弃了考取功名跟着姑父学做生意。
可到头来苏梦茹告诉他,一直以来只是将他当做兄长而已,多么可笑啊。
“明白,我怎会不明白呢。”项弘治笑的惨然。
苏梦茹见他这般心里也是不好受,表哥对她的情意她真的无法接受,如今却也只能道一声抱歉。
项弘治像是失了全有的气力,“既然如此我还有事就不打扰表妹了。”神色黯然。
“表哥。”苏梦茹唤道。“不管如何,你始终是我的表哥,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可现下项弘治已经听不进一句话了,苏梦茹瞧着项弘治失魂落魄般离开,只是希望他能真的明白吧。
褚亦缘如今算是情场商场两得意,这商场上的事也是顺风顺水的进行。
今日一众商贾非要褚亦缘陪着去逍遥居玩乐,这逍遥居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平阳县里最大的青楼。
褚亦缘成婚在即当然去不得那种地方,无奈褚亦缘再三推辞众商贾非要拉她去不可,说是成婚前去寻开心,往后接了婚那就不好受了。
褚亦缘无法,这些商贾中不乏一些前辈,褚亦缘不想扫了他们的兴也唯有硬着头皮去了。
只是想着过后亲自与苏梦茹解释解释,苏梦茹也定不会怪她的。
商贾们包了一间最大最好的雅间,顺便叫老鸨叫了楼里最漂亮的几个姑娘,那群姑娘是伺候惯这些肥头大耳的男人,可见褚亦缘这般清秀的还是头一遭。
一张姓老板道“今日都好生伺候着褚公子,今日他才是这里的主角。”
说着众人便是哈哈大笑起来。
褚亦缘听了简直冷汗直冒,她还真不想要那些个姑娘靠近。
奈何这些姑娘总是酥若无骨般的靠上来,褚亦缘那是躲都来不及,又是引得众人一番笑语。
“褚公子何必这般矜持呢,男子么逢场作戏总是难免的。”作为前辈的张老板说道。
褚亦缘只得干笑两声“其实不用了,你们玩就好我就在一边呆着。”
众人也当做褚亦缘对苏小姐爱慕的深了,旁的女子她看不上眼。
于是大家伙就自娱自乐起来,褚亦缘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大家饮酒作乐,她只想着快些结束赶紧回家去。
许是晚间喝了太多酒水褚亦缘这会儿有些憋不住了,与众人道了一声便匆匆的往茅厕去了,因为褚亦缘的身份特殊,待看清了茅厕无人她才溜了进去。
解完手的褚亦缘松了口气,可又不想回到那乌烟瘴气的房里,只好四下到处走走。
正所谓冤家路窄,褚亦缘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金善。
金善是这逍遥居的常客了,褚亦缘瞧他是喝的醉了,原本想着掉头离开,他不想和金善这种人有什么冲突。
金善也瞧见了褚亦缘,见褚亦缘要走立马晃晃悠悠的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褚亦缘“好你个褚亦缘,怎么见着本公子怕了么,掉头就跑。”
褚亦缘懒得跟这种醉鬼计较,拍掉金善放在自己肩上的手“金公子未免太看的起自己了,我只是不想跟一个脏乱的酒鬼多费唇舌。”
金善嘶哑道“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我迟早整死你。”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褚亦缘道。
金善淫邪的笑道“听说你要和苏梦茹成亲了,不知道苏梦茹在床上是什么浪荡的摸样,本少爷很好奇也想尝尝。”
褚亦缘哪里能由金善如此侮辱苏梦茹,当即怒了一把抓着金善的衣领“闭上你的臭嘴,信不信我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金善狂妄道“呦,发火啦,我还真不信。”
褚亦缘紧握拳头,真恨不得一拳伺候在金善脸上。
褚亦缘狠狠的将金善推到在地“别让我再听到侮辱梦茹的话,否则休怪我不客气。”说着还踹了金善一脚,愤愤的转身离开。
因为金善的关系褚亦缘大好的心情瞬间消散了,回到雅间与众人道了别便回了府。
喝了酒的褚亦缘觉得头晕晕的,简单的梳洗过后便歇下了。
不知何时褚亦缘迷迷糊糊的听见外头吵嚷的声音,睁开眼头晕沉沉的。
有人急促的拍着屋门“少爷,少爷快开门。”
褚亦缘听清了那是小石头的声音。
褚亦缘一手扶着额,有些艰难的起身,喉咙更是火烧的一般。
打开了门只见小石头一脸惊慌“少爷,县衙那里来人了……”还未等小石头说完话,另一头县衙的衙役便走了过来。
“你就是褚亦缘。”领头的衙役问道。
褚亦缘皱着眉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点头道“是我,有什么事么。”
哪知那人听褚亦缘人了身份,便让人从身后拿来了铁链将褚亦缘给捆住了,褚亦缘大为疑惑。
小石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褚亦缘亦是不明白现在的情形。
“昨个儿晚间县太爷的儿子金善被人杀死在逍遥居里,有人证实杀死他的凶手就是你,快跟我们会县衙。”说着便强行带走了褚亦缘。
褚亦缘脑子里轰的一下,金善死了?这衙役还说是自己杀死了金善,褚亦缘回想到昨日的情景,金善死了与她有什么干系。
衙役一路上粗鲁的推搓。
“我没有杀人,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褚亦缘道。
那衙役冷着脸“是不是弄错要回县衙审了才知道,即便你如今狡赖也没有用,还是乖乖的于我们回去。”
就要出了褚府的大门,褚云和褚夫人也是急匆匆的赶来,看到褚亦缘被捆绑的押了出去。
“缘儿。”褚夫人满脸的担忧和焦急。
褚亦缘回头看了爹娘“爹娘,孩儿没做过。孩儿会没事的。”
那衙役有狠狠的推了褚亦缘一把,褚亦缘一个啷呛差点摔倒在地。“你以为县太爷会放过你么,你杀的可是县太爷的儿子。”
褚亦缘咬牙不语,她没有杀了金善,
褚云不信褚亦缘会杀人,这分明是个误会,赶紧安抚了自己的夫人想着去县衙想想办法。
苏梦茹和爹娘正在用早膳,只到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从外头跑了进来。
苏岂呵斥道“这么匆忙做什么?”
那小厮站稳了步子“老爷,出了大事了。”
“这大清早的出什么大事。”
“是……是褚少爷出事了。”小厮忙说道。
苏梦茹听了急忙放下碗筷问道“褚少爷怎么了?”
那小厮用手抹了抹头上的汗“说是褚少爷杀了人了,死的还是县太爷的小儿子,这会儿褚少爷已经被抓去县衙了。”这事啊外头都闹腾开了,说是褚亦缘杀人。
这金善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在县里横行霸道的,老百姓都讨厌他,死了倒也干净。
有些人道这褚少爷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这金善死有余辜。
可再怎么说杀人总是要偿命的,只是要褚少爷一命偿一命实在不值。
苏岂和苏夫人听了也是一惊,更别说是苏梦茹了。
“怎么会,她怎么会杀人,不会的。”苏梦茹幽幽道。
“是啊,褚亦缘是怎么样的人我们还不清楚么,这里定是有什么误会。”苏夫人赶紧安慰起苏梦茹。
“不行,我要去看看她。”苏梦茹说着便站起来要往外走。
“慢着。”苏岂喊道“你这般去也见不到她,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总之要先弄清楚情况。此事我和褚云会去处理,你好好的呆在府里不要出去。”说着便先行走了。
苏梦茹哪里肯了,苏夫人拉着苏梦茹坐下“听你爹的,你一个姑娘家是在帮不了大忙。”
此刻苏梦茹手里的丝巾已经被绞的变了形“娘,她会没事的对么。”
苏夫人也是眉头紧皱“会的,会没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玩游戏也玩的不开心,奈何偶是个渣渣都不出安全
☆、第十八回
褚亦缘被带到了县衙,衙役解开了束缚她的铁链一脚踹在她的后膝上,褚亦缘一个不稳便狠狠的跪在地上。
“嘶”膝盖那么用力的磕到地面,褚亦缘不免痛的皱眉。
坐在堂上的县令难免悲痛,此刻看到杀了他儿子凶手更是恨不得将他凌迟处死。
“大胆褚亦缘,你杀了金善今日我便要你血债血偿。”说着狠狠的剐了一眼褚亦缘“来人啊,上刑。”
“慢着。”褚亦缘道“大人未查明应由便认定是草民杀了金善,草民没有杀人还望县令大人明鉴。”
“满口胡言,从来没有杀人犯承认自己是凶手的,本官人证物证俱在你便是凶手无疑。今日便要你还我孩儿一个公道。”
“敢问大人何为人证,物证又在何处?大人此时若是对草民用刑那便是徇私,草民没有杀人。”褚亦缘厉声道。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今日便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此刻县衙外围满了围观的群众,褚云此刻已经安抚了夫人与苏岂和慕蓉燕一道赶来县衙。
慕蓉燕看到跪在大堂之下的褚亦缘想要冲进去,却被褚云死死的抓住了袖口“郡主大人别冲动。”
慕蓉燕只得耐下心来。
“传证人。”县令大人拍案道。
褚亦缘笔直的跪在堂下,眼里也是毫无畏惧之色,她本未杀人,这一切皆是误会所致。
衙役带着证人前来,褚亦缘抬眼一瞧满眼的诧异。竟然是他。
不错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梦茹的表哥项弘治。
苏岂见到项弘治时也尤为的吃惊,这个侄儿便是指证褚亦缘是凶手的人,这件事似乎越来越复杂了,为何不是别人偏偏是他苏岂的侄儿。
项弘治望了褚亦缘一眼,而后转眼向坐在大堂之上的县令做了辑。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草民项弘治,乃是昨夜见到凶手的人。”项弘治道。
褚亦缘与项弘治并未有过节,可褚亦缘心里知道项弘治心仪苏梦茹。
“既然你说你昨日见到了凶手,那么你告诉本官,此刻杀害本官孩儿的凶手是否在这堂上,你可指出他。”县令冷冷道。
“回大人,凶手此刻确实在堂上,就是她。”项弘治一手指着褚亦缘“草民昨日夜经逍遥居见到了褚亦缘与金善起了争执,后来金善便被人发现死在了逍遥居,所以褚亦缘便是凶手。”
此言一出堂下一片哗然,褚云更是眉头紧皱,苏岂捏了捏拳头摇着头。
“褚亦缘,你还有何话说。”
褚亦缘非但没有惊慌反而笑道“项公子的意思是你只是见到我与金善起了争执并未见到我亲手杀了人吧。”
项弘治抿着唇“是又如何?可那日后院除了你就只有金善,而金善死了不是你杀的又是谁。”
“项公子又错了,后院不止有我和金善,还有你。不错,那日我与金善确有争执,金善那日喝的醉了说了几句糊话,我实在不想与一个醉鬼计较,后来我便走了。项公子说我杀了金善并非亲眼所见,那么我也可以认为是有人在我离开之后杀了金善故意嫁祸于我。”褚亦缘字字铿锵响彻在大堂之上。
褚亦缘此话一出堂下又是一片哗然,项弘治此刻白了脸色“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的恐怕是你,并非亲眼所见便说我杀了人,那么我也可以怀疑是你杀了人。”褚亦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