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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抒瞪鼻子上脸,头一歪笑得很欠揍,「姐姐啊,做啥摆出个屎脸,是肉毒杆菌打太多,面部肌肉无力。」
尚宛卿终是忍不住,往前,暴走,揪住她抬起手手起刀落,秦抒一阵催命的嚎叫,在这巨大阴影笼罩下,得瑟劲消失个无影无踪,「形象形象,妳想明天头条上,某某医师有暴力倾向,妳让医院怎么活,谁还上门看诊。」顺着这道眼神,尚宛卿才发现她一身白。色。医袍,放过了秦抒脱下外袍,人被一股力道拉着跑。
「我知道你们医生心理压力大,长期累积负面情绪,产生埋怨心理,稍有疏失就要面对病人或家属指责,人格扭曲是常有,妳不要不好意思,我带妳去抒压。」
秦抒一股脑往百货里乱窜,尚宛卿被她拉着四处钻空子,脑门一黑,怎么医生在她口中,像得了精神分裂症,待秦抒九弯十八拐到达目的地,尚宛卿在这急煞下撞进秦抒怀里,她完全体验了什么叫苦不堪言,她真没试过穿高跟鞋跑百米,一双腿跑得快折了,这一停下脸都歪曲了,汗水淋漓沾湿了衣襟。
「妳有毛病,我穿高跟妳还拉着我跑,是不知道有种建筑叫电梯。」
「嘿嘿,妳就当作是运动。」
秦抒露出无辜的表情,尚宛卿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她目光落在她身后设施,敢请这家伙千里迢迢就是要带她来游乐场,她又不十来岁娃,还玩什么游戏机,没好气的说道,「妳自己去别带上我。」
「我说妳怎么就这么别扭,御姐怎么就不能玩游戏,我还见过阿婆玩跳舞机,人妖上厕所,御姐怎么着…」
「行,行,行…」什么乱七八糟比喻都出炉,尚宛卿挫败的服了软。
秦抒拉起她按在游戏区内的板凳上,然后一溜烟跑去换代币,尚宛卿挪了脚换个坐姿,舒服的她这会都不想动,秦抒换完代币回来,拉上她穷折腾,她目瞪口呆站在打地鼠机台前。
「知道怎么玩?代币投进去,拿着这个槌子,敲打这些升起的地鼠。」
尚宛卿黑着一张脸,这人是当她弱智还是三岁娃,一开口喋喋不休,手接过秦抒递来的槌子,她很想把这槌子往秦抒头上招呼,秦抒似比他人多一条神经,机警跳开一大步,「姐姐啊,这敲下去会见血。」
比起这些硬梆梆的地鼠,她更想敲这只不靠普的娃,尚宛卿无视转回头投入代币,一个个地鼠冒出头,尚宛卿意兴阑珊有一下没一下槌来槌去,随着音乐跟速度,冒出来地鼠越来越多,揣在手里的槌子,ㄚ低一个用力,啪啪啪,再多地鼠都给消灭,然后尚宛卿眼光咻咻扫来,不满地一巴掌拍过去,秦抒冷不防挨了一掌,差点头撞在地鼠上,「干嘛。」
「妳干嘛抢我的地鼠。」
「我看妳打不完帮妳。」秦抒扁了扁嘴,赤手空拳仗义相助,还平白捞来一掌,窦娥都没她来的冤。
「妳都打完了我打什么。」一句话将秦抒噎个半死。
「刚是谁爱玩不玩。」
「嘀咕什么。」尚宛卿挑了眉看去,揣着凶器在手,一旁的秦抒缩了缩肩膀。
「没,哪敢,妳继续继续…」心中腹诽:ㄚ的,这么一个美丽的头颅,妳也巴的下手,没人性,没人性!!
尚宛卿玩了几次失了兴趣,秦抒拉着她转移阵地,玩起格斗游戏,飞快,咻咻一道死光来了,秦抒抽着嘴少按一颗钮,没三秒,咻地还来,秦抒脸上挂着黑线,又少按一颗,还让不让人玩啊?不用手已经很够义气,还不准人家用脚,手脚不能用玩个P,秦抒抓着摇杆前进又后退,萤幕上很快显示KO,尚宛卿甩给她美美笑容,又来一场,这样玩有什么意思,说妳腹黑妳还不承认,秦抒的脸黑的彻底,御姐都是坑爹的货,她以后打死都不跟她玩游戏。
甭管游戏如何一面倒,尚宛卿是玩的津津有味,秦抒杵在一旁,任尚宛卿拳打脚踢,游戏里的人物,在她蹂躏下KO好几场,到底是达到目的,秦抒知道尚宛卿心里不快活,打从出了停车场,她打发她走了一路,心情低迷到路人都退避三分,她不气馁不近不远跟着,等她停下来,也不见心情好转,她只好耍宝、卖萌啥花招都使出来,为得只是想博得她一笑。
发泄了一肚子怒气,尚宛卿脸上转阴为晴,笑笑问:「还有什么好玩?玩什么好。」
「投篮机?捞鱼?弹珠台…」秦抒比了比周边游戏机,尚宛卿短短一句话,让她石化。
「玩妳。」
「什么?玩谁?妳玩得起吗?」秦抒莫名的咽下口水,做了挖耳举动,小瞧地上上下下打量尚宛卿。
「不玩看看怎么知道。」短短几分钟里,掐住秦抒两颊的手,是搓是揉见鬼的损人招都用上,该死的女人,当她的脸是面团啊,秦抒嗷嗷大叫,话没一句完整,「放…手……」
尚宛卿烦躁的心情一哄而散,欢乐地表达自己心意,掐在手里的肤质,柔嫩平滑顺手,小家伙吃鳖模样好有爱,她不负秦抒所望玩的乐乎,秦大小姐不乐意了,妳个毛线,这脸在给妳玩下去,明天不肿成个包子才怪,她死死抓住尚宛卿得双手,脸退出了风暴范围,郁闷的说,「这不给玩,玩别的。」
「可是我想玩这个。」尚宛卿面带困惑噘起小嘴,萌的秦抒想尖叫,冷不防到抽口气,「要玩我们回家玩,我陪妳玩的够。」心一横,秦抒铁了心要回家,来场床上大战。
尚宛卿好笑瞥了眼,脸上涨红一片的秦抒,不知道又在乱七八糟想什么,还没制止她的行为,秦抒回头就撞上了人。
「请问…请问…妳是尚宛卿小姐吗?」来人手中紧捏著书本,结结巴巴地说了句。
「认错人了。」大手一挥,时间紧迫容不得他人干扰。
「可是很像…」这人不死心又挡住。
怕被查出异状,秦抒脑袋瓜转得快,「睁大妳的眼睛看清楚,尚宛卿是人称冰山美人,妳面前这个母老虎一只,抓起狂来像个疯女人,哪一点有冰山的感觉。」
秦抒损起人来不带脏字,尚宛卿一字不漏听了去,一脚踩在她鞋上,秦抒崩溃地大叫,「痛…」然后一旁跳脚去,留下尚宛卿为粉丝签名,直到那股热气退散,又往回蹭。
「妳…」秦抒杏眼圆瞪一阳指指着她。
「在比剁掉妳的爪子。」尚宛卿瞥都没暼她,在书上签名与粉丝合影,等粉丝离去,没等秦抒回应,不相干人又来。
「啊,尚小姐…」
这下秦抒学乖了…
「妳眼前这位正是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地间绝一仅有的大美人尚宛卿。」
尚宛卿与这名小姐双双看着她,秦抒表示压力很大,汗流浃背的撇过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尚医师…」
「妳是手术房的胡丽?」尚宛卿不是很肯定,毕竟是几年前的同事,胡丽开颜对她笑着,「尚医师好记性。」
「妳在这工作?」见她一身制服,看似在游戏场当服务员,尚宛卿有些意外。
「是啊,离开医院后,就转向服务业。」
「是当护理师太累吗?转战服务业,这跨幅度很大。」
「尚医师,其实…我是被开除的。」胡丽尴尬地笑着。
「开除?」尚宛卿皱眉看着胡丽,「该不会是那次疏失。」
胡丽给她印象深刻,是尚洛出事送来医院,血库送来得血,与尚洛不符,有严重的人为疏失,而去血库取物的人正是胡丽,那次失职医院看的很重,尚洛是尚家这一代为一的男丁,若为这丁点人为疏失出了差池,可不是一个小护理人员可以担待。
「尚医师,也认为是我的疏失?」
「检测报告是人为疏失。」
「可是我有确实一再确认血袋,库里铁架上分位清楚,我不可能拿错。」胡丽看向尚宛卿,激动地解释那日情形。
尚宛卿看得心酸,「小丽,是人都会犯错。」
「医师果然跟其他人一样。」胡丽苦笑移开目光,「医师可知道,血库库存量都有标示,用了多少血袋都会有纪录,可是我事后回到血库发现一件事情。」
「什么事?」
胡丽与尚宛卿交谈了好一会,然后点点头跟胡丽道别,这事陷入了谜团中,她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心里是翻腾着巨浪。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官二代
旋转的七彩灯光下,伴随台上乐团演奏唱着时下流行曲,台下欢声雷动,舞池中陆续进场人们火热地尬起舞。
位于万大酒店二楼,一派欧美风格,挑高的设计空间规划,狭长明亮吧台,一群顶尖专业的调酒师,吸引年轻人在此聚会,吴大和秦抒坐在最边角落,各点了一杯Martini和Vodka Cranberry,吴大一边喝着酒一边四处观望,实话说这种水酒一杯消费抵上他好几天工资,不过今昔不比往日有人买单,他很担心秦抒胆大闹出事,酒店保全设备一等一,没有内神通外鬼怎么能在里面通行无阻。
拜秦抒的先见之名,那名官二代正如她臆测,在伤势好转后,授意一些官员到蒋氏、天秦用各种名目找碴,弄得工厂常常停工,蒋相成气的头顶冒烟,公司里抵制他的人一天比一天多,天秦单子还没接下,先焦头烂额应付稽查人员。
楼上包厢里的梁上芸,对这里一些情况比较熟悉,她派人调查许诚和作息,这名官二代平常最爱泡吧,唯一最固定时间,就是周三夜到万大酒店,商业周刊曾经有一篇报导,许诚和与某位知名官员家眷来往甚密,两人年龄差了二十来岁,不过许诚和家境良好,报导多半被当成八卦,梁上芸认识的周刊记者不这么想,透露是官员施压不准追踪,这则新闻才会不了了之。
这项认知正下秦抒心怀,许诚和越闹事,才越有机会抓住把柄,据调查他父亲官位是托人买来,在官场也是看人脸色,哪担的起一丁点瑕疵,梁上芸在娱乐圈久人面广,收贿了酒吧里的副理,让他们到许诚和vip休息室做了一点手脚。
「真是懒人多屎尿,重要关头跑厕所。」梁上芸看了一下表,时间并不宽裕,叨念吴二几句。
吴二风风火火跑进厕所,一屁股黏在马桶上起不来,「庆功宴东西太好吃,不小心嘴馋多吃了几盘。」
「拉死你,要不要换人上来。」借着通讯仪器,梁上芸催促着吴二,时间是不等人。
「在。。等。。等等。」
透过耳麦听到吴二嗯嗯好几句,这家伙到底是便秘还是拉肚子,一时半刻是出不来,眼看不是办法,秦抒决定自己上去,本来她是不露面,怕曝了光被许诚和认出来坏了事,现下也考虑不了这么多。
「你留着我上去。」秦抒交代吴大几句,收好耳麦站起身。
吴大拉住她的手腕,「喂,会不会太冒险。」
「放心,没问题。」
为了保险起见,秦抒联系了警务人员吴大,安排一些自己人在酒吧里,若有突发状况随时出面,万大酒店到底是服务业,不会笨到公然与官家作对。
舞池里厮混人多,秦抒沿途费劲穿过人群,里头浓妆艳抹的小姐,各个使出浑身解数扭腰摆臀,厅里男子哪一个不是如痴如醉,像懒骨头似贴上去,大胆行径简直不堪入目。
途中秦抒迟疑回过头,在灯光效果中,擦身过的人很熟悉,她眯起眼掉了头,眼前在过去是私人包厢,估计在几步距离追上,意外被人拦了下来。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子,堵住她的去路,「小妞,撞到人知不知道。」
秦抒歉然一笑,「对不起。」她撒腿就要离开,一只手大辣辣挡在前。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来陪我跳舞。」说着不分由拉起秦抒往舞池里走,秦抒眉头一皱甩开这名男子,「放手,我已经道歉要是诚意不够,你今天的水酒我包了。」
「老子,叫妳陪跳就得陪跳,又不是叫妳陪睡。」男子流里流气地口出秽言,手轻挑勾起秦抒下颚,顿时让她心里十分反感。
秦抒不想闹事,一晃身避开,男子恼羞成怒手挥了上去,啪一声打在秦抒脸上,嘴里骂着,「别给脸不要脸,摸一下会少块肉。」
这一打把秦抒打征住了,她横眉冷目寒气射出,「你在嚣张什么,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臭三八,伶牙俐齿老子喜欢,妳就不要陪跳陪睡好了。」男子说完周遭狐群狗党哄然大笑,咸猪手伸了来,看来已经不是能息事宁人,吴大没收到秦抒指示,不敢贸然上前,在吧台前干着急,借着耳麦传递消息给梁上芸,今天行动取消,因为吴二拉了半天出不了厕所。
秦抒一身本领不是假的,男子手才伸来,她左手挡开右拳往他面上挥了去,好事的狐群狗党围了上来,场内吵杂音乐掩盖了场边外混战,秦抒放倒男子后,一条腿横扫侧踢,好几个闹事者纷纷倒下,这样骚动引来保全,包厢内一些出来寻欢的人,都绕道而走,打斗一路到了包厢走道,这些男子受了周遭鼓舞,不要命一个接一个,秦抒故意引这些人入走道,受限在狭隘空间里,这些人很难绕到秦抒背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