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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轻柔微小,却足够让她为之一颤。
她说的是,“姐妹j□j,真恶心。”
“怪不得,怪不得……”她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脸上一定带着难有的惊惶,紧接着,两眼一闭,从那双璀璨如星的眸子里留下两行清泪。
“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她!”
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痛,却又带着变态的快感。
她是那样带着痛快的表情,说,“就是你的错,要不是她察觉到一点蛛丝马迹,想要尽快告诉你,我也不会这么快解决她。”
“是这个家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牵扯到别人,你要报复,就朝我来啊!”
“难过了,我还以为不管她为你做了什么,你都无动于衷,嗯?!我告诉你,这是你欠我的,这个家欠我的,凡是和你有牵扯的,我都要他们不得好死!”
“你做梦,”大而急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知道,这就到梦的结尾了,她已经一连一个星期都在重复这个梦境了。
她知道自己很快就会醒来,然后,再在第二天的夜里,继续这个梦。
可是,她错了,这次在梦中,黑雾散开,她终于可以看清一切。
灯火辉煌,却映衬着四周更为冰冷,一个女人,独坐在高位之上,依旧黑亮的长发,发尖微弯,她噙着一抹浅笑,素手端着装有红酒的高脚杯,在冰凉的酒红色光泽印衬下,手指仿若上好的美玉。
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叫人熟悉的可怕,这个人……是她,却又不是她,分明该是几十年后的她。
她静等着,她直觉还有后续,果然,一个黑衣男人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他模样十分的俊朗,但面上挂着凉薄的笑,梦中的她看了男人一眼,淡问道,“黑枭,任务完成了?”
“是啊。”黑枭笑答得依旧漫不经心。
她心里又感觉到了那种刺痛,很轻微,但不容人忽视,可梦中的自己表情和动作从头至尾就没变过。
突然,黑枭像想起来什么,问了一句,“你想不想知道,宁莫尧最后说了什么?”他说话的时候,面上仍然是一贯不在意。
“什么话?”她再次看了一眼黑枭。
“她说,‘如果可以重来,我只希望我从来没遇见过她’。”说完,黑枭就嗤笑一声,再次随性的离开。
她看着,看着梦中的自己慢慢咽下了满杯的红酒,笑了,却同哭一样。
猛然,她的心里就像空了一块什么东西,痛得她无法呼吸,就在这时,梦境就像一块块玻璃破碎,无数的画面,涌入脑海,一闪而过。
满头虚汗,赵镜珂从梦中苏醒,她双手狠狠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怎么回事?”头脑里突然塞入一大团不应属于她的记忆,可梦中的人,她分明感受到就是她?
一切都乱套了,梦中的她居然真的爱上了宁莫尧,可明明她爱的是然姐。
深夏,漆黑如夜,耳边全是虫鸣协奏曲,宁莫尧放缓呼吸,一点一点的撕磨掉紧绑着双手的绳索,当手上终于恢复自由的时候,宁莫尧呼吸不变,飞快摘掉蒙眼的布带,也不等适应,就快速去解绑腿的绳子。
堪堪解完,门“吱”的一声,突然从外打开,“姐姐~”口中话音未尽,宁宇菲就看到解除束缚站了起来的宁莫尧,她微微一愣,却反应极快的就要关上门。
她快,宁莫尧更快,“砰!”的一声,还没完全关上的破旧小门就被她一脚踹开了,用力过度,宁莫尧也扶着门边,粗喘了几口气,而宁宇菲更是因为力的反向作用,坐倒在地上。
宁莫尧面无表情,却带着杀气,看着这样的宁莫尧,宁宇菲心砰砰直跳,她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害怕多一点还是刺激多一点。
知道为什么,宁宇菲无法遏制的大笑起来,到后来甚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宁莫尧一直居高临下的看着,就像看一场闹剧,良久,她嘴角轻挑,讥诮笑了,“你还真是病得不清。”
宁宇菲心狠狠一缩,再也无法言语。
然后,宁莫尧就再也没有看宁宇菲一眼,蹒跚着,径自向下面走去。
半坐在地上的宁宇菲也并没有去阻拦,她放空了视线,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眼前的路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宁莫尧眼前一片发昏,她知道自己身上没有摄取足够的能量,刚刚还做出那般激烈的动作,恐怕,她马上就支持不下去了,还真是不甘心啊!
正想着,就双脚一抖,宁莫尧直接趴在了草地上,她眯起眼,想努力看清眼前的一切,却还是无法做到,无力的阖上双目,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X市变化极大,首先是三巨头之一的宁家被其他两家吞噬,再是郑家新任掌权人崛起,最后是鄢家协同郑家共同开发一个大项目。
已经开工一个月余,郑家因为郑绍远初始掌权,正在稳固根基,资金一时无法抽出太多,有宁莫尧的例子在前,郑绍远也不愿用公司股份抵押。
鄢然也不急,就这样冷眼看着,一个星期后,没有人知道郑绍远是怎么想通了,不仅留下了大量股份来筹资,甚至在第二天远赴香港,X市只留一名心腹和郑雪黎来把关。
鄢然听说后,维持着一贯的淡漠神情,什么话都没有多说,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待郑绍远从香港回来,等着他的就是天罗地网!
宁莫尧是在周遭笼罩着阳光的味道中醒过来的,她慢慢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却感到一阵酸涩,复躺了下来。
没过多久,就有人过来服侍她,还端来了一小碗红枣小米粥,等宁莫尧吃饱喝足后,正主就来了。
极长的黑发蜿蜒而下,垂至大腿,肌肤光滑苍白彷如最上好的白大理石,一成不变的黑色单带短裙,隐约露着精致的肩头、锁骨以及蝴蝶骨。
清美绝伦的长相,但缺乏人气,就像是精雕细琢的工艺品,美得不够真实。
宁莫尧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叶莫弦。
她挑了挑眉,“你救了我?”“算。”叶莫弦点头简短回着。
宁莫尧没有再问,叶莫弦也不可能说话,一时间,房里安静得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一道宛如夜莺啼声的美妙嗓音从门外传来,“弦,你在里面吗?”
叶莫弦闻言,竟然双眉一皱。
紧接着,门就被打开了,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宁莫尧顺着望过去,顿时惊艳。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浅金色的长发十分璀璨,微凹的眼窝镶嵌着两颗灰的略带点蓝的眼珠,鼻子显得细挺,薄唇红润,下巴肖尖,五官立体却不显一丝棱角,还真是美貌少见。
她的个子很高,目测一米七以上,穿一件极具欧洲宫廷风的白色长裙,手上还配着白纱手套。
宁莫尧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但结合她的所见所闻,她已经猜到这个人的身份。
Royal ?Eugenie,北欧贵族,皇室里的“Snow Duchess”,当然北欧的黑道势力更习惯称她为“Dark the Goddess”
宁莫尧顿时笑得有些玩味,没想到居然是这等麻烦的人物。
那双灰蓝如宝石的眼睛转向宁莫尧,那张美得仿佛天使的脸上,绽放出春风一般的微笑,她优雅的伸出修剪整齐、如同工艺品一般的手来,“你好,我是洛雅。”她的普通话说得极其标准,如同土生土长的中国人。
宁莫尧微微挑了挑眉,“你好,我是宁莫尧,没想到洛雅小姐的普通话说的这样好。”
洛雅翘唇一笑,“我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从小的时候也有过学习中国文化。”
宁莫尧眨了眨眼,“原来是这样,不过光看洛雅小姐的外表倒是看不出来。”
两人交谈的还是十分愉快的,只不过,一旁的叶莫弦倒是罕见的满脸不耐烦。
见状,洛雅对宁莫尧歉意一笑,“我差点忘了,我是有事来找弦的,那么,我们就先离开了,下次再聊。”说着,就攥住了叶莫弦的手腕,把叶莫弦带走了。
宁莫尧眼力极好,分明看到叶莫弦有所挣扎,但尽数被洛雅消解,看来,这个“暗之女神”果然不像外表上看着的那般纯美无害。
不过,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了,左右这个人的兴趣在叶莫弦身上。
郑绍远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喃喃道,“涨,涨,涨!”结果数据还是猛地一个下跌,“靠!”郑绍远气得大骂一声,桌上放着的烟灰缸都被他砸了。
其中,一个斯文的中年男子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劝道,“郑总,不能再往里投入了,这些天,我们亏了不少。”
“亏了多少?”
“已经有8800万了,我们贷款来的1。2亿元所剩无几了!郑总,我们还是先回X市吧,跟鄢总好好商讨一下吧。”
郑绍远阴霾着一张脸,没有说话,没过几天,他就坐飞机离开了。
才下飞机,刚开手机,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哥,不好了,你走的这几个月,郑氏集团经营不佳,亏损严重,资金流通短缺,没有办法,我们只得抛卖股份。”是郑雪黎。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郑绍远急了。
“你不在的日子,电话根本接不通啊。”郑雪黎也急。
“该死的,我马上就到了!”郑绍远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郑绍远到了公司,就大发雷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郑雪黎率先回答,“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月公司内部出现好多问题,我们贷款的金额也不够用了,和鄢氏企业的合作也停止了,还差了他们近亿的钱!”
郑绍远狠狠捶了下桌子,“操!有人在搞鬼!向外抛售的股份怎么样了?”
“已经卖出了不少。”
“好,现在召开紧急股东大会!”
☆、二十九、临死一搏
郑绍远突然召开紧急股东大会,各个股东纷纷而至。
人似乎已经来齐了,郑绍远看了一眼,全是熟悉的面孔,心定了下来,开口了,“郑氏集团自开创以来,首次遭受了巨大的危机,我想听听在座的各位,有什么想法?”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大门,就被打开,一个身穿风衣的女子走了进来,高挑瘦削,风姿卓绰,一头栗色的长卷发,更衬得肤白胜雪,她眉目如画,精雕细琢的五官,因为左脸细巧的伤痕,非但不显得难看,反而有种缺憾美。
这样美的人,她气质淡漠,神情极致冰冷,她一进来,抬眸就看向了上座的郑绍远,她明明没有任何言语,但就是让人莫名觉得她才是主宰一切的王者。
郑绍远张了张口,“这是我郑氏内部的会议,不知鄢总有何贵干?”
鄢然环视一周,卓然独立的坐在了与郑绍远相对的尾座,微微颔首,“我已经是郑氏集团除你以外最大的股东了。”
郑绍远脸上是难掩的愤怒,“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你鄢然所做的安排?”
鄢然淡淡摇头,“贪心不足人吞象,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语气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
他狠狠道,“还真是好计谋啊,只是,吞了宁家,又想吞并郑家,也不嫌胃口太大,你鄢然就不怕被噎着吗?”
“这点,就不容你担心了。”门外,兀地传过一道低沉却又富有磁性的女音。
“咚、咚、咚……”高跟的声音一步一步像是敲在郑绍远的心中。
黑亮的长直发在郑绍远的视网膜内洒过一道阴影,飞扬的眉,上挑邪魅的美目,轻轻一眨,翘起卷翅浓睫,不染自朱的薄唇,一个张烈浓丽的女子长身玉立在鄢然旁边。
郑绍远惊诧出声,“宁莫尧!你怎么会和鄢然在一起?你不是失踪了吗?!”
“干你什么事?”宁莫尧眼波一转,嗤笑了一声,狂狷的她和冷漠的鄢然在一起,截然不同的气质完好的融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的很。
鄢然看了宁莫尧一眼,琥珀色眸子柔光溢现,她的神情亦是变得柔缓,宁莫尧也凝视着她,笑了一笑,更是缱绻。
“鄢然现在手上的股份确实是没有你多,不过,加上其他股东的,倒是反超你了,而且,你别忘了,你炒股亏的,贷款欠的,差鄢然公司的,全是一笔大数目,你一辈子也别想翻身了!”宁莫尧很善意的开口。
“我不信,”郑绍远赤红着一双眼,“你们,你们就打算这样把郑氏集团拱手让人,这可是你们流着血汗打拼下来的啊!”
所有股东都没有说话。
“鸟为食死人为财亡,不过如此”鄢然不带情绪的说完,就站了起来,“我过几天再来,希望那时你能把所有债务整理好,给我一个完美的答复。”
宁莫尧带着笑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