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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考试”、“酒妈妈”;赵温酒拿她没办法;两个人也不能在车里待一夜吧;赵温酒捧着小尼姑的脸;呼唤着;“小尼姑;你醒醒;酒妈妈送你回家。你要不回家;酒妈妈就带你去赵小哈家;让赵小哈看着自己班主任撒酒疯。”
林乐锄忽然浑身一抖;睁着大眼睛看着酒妈妈;酒妈妈的手拂过她被酒熏热的脸;“你乖点下车;回家酒妈妈给你做面条吃好不好?”林乐锄乖乖地点头;“嗯!”她拉了车门走下去;赵温酒紧随着出去扶着她;林乐锄走了几步腿像没劲儿;她紧紧拉着赵温酒的胳膊;“不要让赵小哈知道哦。”
赵温酒哭笑不得;扶着林乐锄好不容易进了电梯;林乐锄靠也不是;站也不是;发现扒拉在赵温酒身上很舒服;就抱着赵温酒的肩膀闭着眼睛休息;赵温酒把她拖出电梯后;在林乐锄的包里搜着钥匙;找了半天也没有;“小尼姑?你家钥匙呢?”
林乐锄还是闭着眼;“在我身上。”赵温酒轻轻摇着她;“你拿给我好么?”
林乐锄哼哼不回应;赵温酒无奈;手伸向林乐锄的裤袋;她在几个裤袋里找了又找;还是没找着;手指似乎触到了林乐锄的体温;手心汗黏黏的。抽出手;“小尼姑乖;把钥匙给酒妈妈;酒妈妈进不了门怎么给你做吃的啊?”
林乐锄“嗯”了声;伸手从脖子上拽出个系了线的钥匙;“在这里!”赵温酒差点跪了;这是她小时候上学爸妈为了应付她丢钥匙常用的招数;她拿下钥匙开了门;把林乐锄搬到床上去的时候;赵温酒浑身已经汗透了。眼下她最恨的是李二梅那个小贱人;作为医生她说过林乐锄最好不要喝酒了。转脸今天就哄了这二货孩子喝了好几罐啤酒。哪天去田蜜蜜家吃饭;她一定要灌李二梅喝十倍的!
小尼姑穿着套装;赵温酒不知道要不要给她换衣服;蹲在床头看着林乐锄纹丝不乱的发型;赵温酒伸手给她解了发髻;“整天头发这么绷着;不难过啊?”赵温酒宠溺地责备着;抱着林乐锄的脖子放下头发;让她重新睡好。小尼姑的睫毛可真长啊;赵温酒都几乎要去拨弄拨弄;那双半月眉可比自己的细长眉毛英气多了;赵温酒看着林乐锄好久;终于给林乐锄整了整杯子;自己轻手轻脚拿了睡衣和被罩去了客厅沙发。
月光照进来;赵温酒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睡在林乐锄家就特别难入眠了;满脑子的小尼姑;简直比现实中的李二梅更死皮赖脸;赶不走;也舍不得赶走。赵温酒索性站起来;想要再进林乐锄的卧室瞧瞧;心里那个冷静的自己马上提醒:要点儿脸啊赵温酒;大半夜的进姑娘房间花痴什么?赵温酒犹豫了下;决定给林乐锄整整被子;于是心安理得的进了林乐锄的卧室。月光也洒在小尼姑的脸上;林乐锄睡得不错;嘴角的弧度扬起;看得赵温酒心头湖水微澜;她没顾得上靠近就又出了门;钻在沙发里;赵温酒反复提醒着自己:人家姑娘有份好端端的工作;可以嫁人生子相夫教子;你不要拖她进这条路;赵温酒;做人要有原则;要讲良心!赵温酒把头塞进了被子里;下半夜才睡了个囫囵觉。
林乐锄这一夜睡得非常甜;这些天的劳累似乎在酒劲和睡意的驱使下走得干干净净;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上班的套装;想起似乎是赵温酒送她回来的;她喊了几声;“酒妈妈?赵温酒?”没有回应。
林乐锄的手机响了;她从床头的包里扒拉出手机;是赵温酒;“小尼姑起来刷牙吃饭;早餐给你放在桌子上了;我家里还有事儿先走了啊。”赵温酒飞速的说完道了拜拜后挂上电话;林乐锄跳起来奔到客厅;发现客厅沙发给整理好了;桌子上还有碗热气腾腾的什锦肉丝面;她马上跑到阳台去找赵温酒;哪里看得见赵温酒的影子。
喜滋滋的吃完“就是这个味儿”的面;林乐锄发现自己全程都是笑着吃的;吃饱了躺在沙发上揉着肚皮;林乐锄心里都是五个字;“酒妈妈真好!”她发了条短信给赵温酒;“一扫而空;酒妈妈手艺无敌!”赵温酒正拖着沉重的步子上楼;接到林乐锄的短信;她笑着回复;“按摩十次!”
到家时赵小哈已经起床看书;赵温书前几天就回外地工作了;赵小哈打了个哈欠;“小姨;我妈要是知道你成天鬼混成这样儿;一定要辞职回来的。”
赵温酒瞪了她;“你妈回来你就没好日子过。天天逼得你这小崽子乱蹦乱叫。”换了睡衣倒在床上;赵温酒将林乐锄的短信看了再看;这么一句带着浓郁软件味儿的字啊;在赵温酒读来甜丝丝的。她捶了下自己的脑袋;“正经点儿!”
中午的咖啡馆里;吴霜和林乐锄倾诉着自己刚刚分手的男友;“我家说了首付我们出一半;他家还不愿意;说我们家陪嫁辆车就行了。这不是明摆着不想写我的名字在房产证上吗?”吴霜端起杯子喝了口;“乐乐;你说谈恋爱谈到这个份上;就跟买卖似的算计来算计去;那结婚是为了什么?”
林乐锄点头;“你家的要求不算过分哦;又不是不出钱;加个名字应该的。”
吴霜喝光了咖啡;“我想来想去想明白了;我自己买房!写我自己的名字;以后就算结婚后离婚了;我也有个去处!这个男人;我麻利点儿不要了;我还找不到更好的吗?”
林乐锄笑着喊来服务生给吴霜续上咖啡;“我们霜儿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不愁找男友的。”
吴霜问林乐锄;“乐乐;你有喜欢的人吗?”
林乐锄心里闪过赵温酒的那张桃花脸;她一惊;随即摇了摇头;“以前有;现在没有。”
吴霜凑近坏笑着;“喜欢谁啊?”
林乐锄搅着咖啡;“大学悄悄喜欢过一个同学;两个人也没有怎么开始就;就结束了。”
吴霜“哦”了声;“心里难受吧?”
林乐锄摇摇头;“也就那么几天不舒服;后来发现那个人吧对我也不是纯粹的喜欢;忽然感觉对她就淡了。心里起不了大波澜了。”
吴霜吃了口甜品;“嗯;乐乐;你爱上的可能是爱情而已。”
林乐锄抬眼;“怎么说?”
吴霜嘴里的甜味逸开;心情好多了;“就是爱上了对爱情的幻想;压根没用现实检验过。”
林乐锄有些郁闷了;“合着我还没真的爱过啊。”
吴霜指着林乐锄笑了出来;“乐乐;读书那会儿你就是死脑筋;发育最迟缓;班上的八卦你都是最后才知道的。我看有多少人喜欢你你都搞不清吧。”
林乐锄不服气;“我好歹也知道什么叫暗恋的滋味啊。”
吴霜说;“暗恋就是在一旁小心的围观、等待;那个人的行为影响了你的喜怒哀乐;而你只能自己默默承受这些感觉。暗恋可能是另类爱情;但是在我吴霜看来;暗恋只是一个人对着影子舞蹈;你能从那个影子得到欢乐;更能从那个影子看出孤单。最后你才发现;那是你自己;你还是什么都没有。”
林乐锄点点头;“有道理;霜儿你不亏是行家。”
“得了;行家还不是在领证前分手了。”吴霜说;“乐乐;你现在真的没有对人动过心?”
林乐锄咬了口小蛋糕;“我心如止水啊。”
吴霜不可置信;“乐乐;你心里难道没有时常晃过别人?在一些闲下来的时候;心里都是这个人;谁也进不去?”
林乐锄脑子又闪过赵温酒;她含着蛋糕不由得惊呼;“那是我妈呀。”
第 28 章
回去的路上林乐锄都在琢磨一个问题;她对赵温酒究竟是像妈妈那样的依赖;还是像姐妹那样的亲昵。当她脱口而出“那是我妈”的时候;吴霜疼惜地拍了拍她的手;“乐乐;我知道你妈妈早去世了;这么些年你一个女孩儿真的不容易。但是女孩子终归要长大;要从父母的怀里出去的。”林乐锄红了张脸;心虚地连喝了三杯咖啡压惊。
坐在环城公交上;林乐锄一直托腮思考;没有出个头绪;身边倒是挤过来一个猥琐男一直蹭。林乐锄往窗户那里坐了坐;猥琐男继续蹭她肩膀;林乐锄在到站时下车;猥琐男还伸手摸了下她的小屁屁;这下林乐锄忍无可忍了;抡起包砸了那个猥琐男的头;“回家摸你妈的屁股去!”砸完了还是不解气;还又抡了几下;公交车里的乘客都默默看着这一切;林乐锄淡定地下了车。回到家才惊一身冷汗;要是那猥琐男还手怎么办?
林乐锄从下午四点坐到了晚上七点;老爹打来了电话询问她和孔令早的感情进展怎么样。林乐锄说;“爸爸;我直截了当地说;我不喜欢孔令早这个人;给我油滑的感觉。”
林老爷子哈哈大笑;“乐乐;他这个职业见多识广;想要有职位上的提升是需要些社会交际的技巧的。你不就是比较缺这个嘛;爸爸就给你找来这么个老师啊。”
林乐锄依旧坚持己见;“爸爸;我自己的感情我自己清楚;让我一个人来选择好么?您要是着急;先让你儿子林乐松把娃生下来;他都三十八了;您该操心操心那个逆子啊。”
林老爷子还是在哈哈笑着摸浑水;“都要操心;这样;哪天让你大哥把她喜欢那位女士约上;加上令早;你们一起到家里来吃饭?”
林乐锄真乐了;“爸;大哥能约上再说吧。还有;别让孔令早到咱们家了;我是真心的不喜欢他。你让他来一次;失望一次;人家没台阶下啊。”
林老爷子也不是盖的;“我看中的;不会错。”
挂了电话;林乐锄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感觉到“家长意志”这四个字的分量。小时候要和同学出去玩儿;爸妈说;“乐乐;你还小;这么出去不安全。等你长大了天南海北随你玩儿。”她想要去离家远的广州读大学;爸爸说;“乐乐;你去了广州爸爸想时常见你也见不着面。在省城多好;还能常常回家。”到了读大学时;爸爸和老哥都说;“乐乐;像你这么单纯的女孩儿在大学里谈恋爱只会结苦果的;没有将来。”家长意志都是杂糅着家人的担心关切还有不可违逆的意志铺天盖地天罗地网。像林乐锄这样的乖乖邻家女;就是不忍心拒绝家人的要求;从小到大;她一步步地按着家人设定的路子;走得顺顺利利。二十六年的小心脏在情感上面出了一出八年的暗恋;几乎为空白。
记得有次开家长会;班上第一名孩子的家长拉着女儿对林乐锄说;“林老师;我这女儿是必须要上北大的;她老想着考复旦。您有空帮我多劝劝她啊。”
林乐锄就在思考“必须要上北大”的涵义;多么的赤□骨;孩子必须要满足家长的愿望;必须去什么学校;必须学什么专业;必须和谁谈恋爱结婚;必须、必须、必须。。。人要必须的做的事;难道不就是一件么:人必须成为自己。
林乐锄觉得孔令早这个人早晚是给她埋下的雷;该清理彻底了。但是放下电话没一会儿;她发现孔令早早就从脑海里消失;赵温酒这个披着小波浪踩着高跟鞋满嘴油滑的“妈妈”总是窜出来。林乐锄急着摇了摇脑袋;决定晚上吃过饭好好翻翻心理学的书;去为她内心的一种想法找找理论依据……某段时间和一个人太熟了;这个人会不会就老跑进自己的潜意识中?哪怕你不喜欢这个人?
林乐锄决定去做晚饭;当她打开冰箱发现满满当当的蔬菜水果时;心里不禁震动。除了酒妈妈谁还会这么细心;嘴上有时贱一贱;但是赵温酒向来对别人体贴入微。林乐锄拿出菜给自己做了顿好吃的;一个人坐在餐桌前;耳边似乎还响起个声音;“小尼姑;给妈妈夹块儿鱼。”
林乐锄放下筷子;马上扒拉出所有能找到的心理学书籍;终于扒拉出俄狄普斯情结;转念一想不对劲;这是男人的恋母情结啊。为什么赵温酒还老跑出来呢?林乐锄告诉自己;因为你的朋友里没有她这么特殊的。她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吃喝玩样样俱全;嘴贱无敌又关心备至;这是好闺蜜、好姐姐;是一个极难寻觅的“中国好酒妈”。林乐锄松了口气;躺在地板上;“酒妈妈。”她喃喃地喊了出来;随即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赵温酒周六早上回家后一觉睡到十一点半;在床上喊赵小哈;“小哈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剩菜?”赵小哈咬着苹果;“小姨;你那半只眼睛还肿的呢;良心发现了?要起来做饭?中午我叫外卖吧;我好基友要上家里来一块儿做卷子吃饭。”
赵温酒揉着眼;“就是王卿涵吧;你们俩没谈恋爱吧?高三了啊;别弄出一娃来了。”
赵小哈被苹果渣呛了;“我和他是哥们!再说他还是喜欢老尼姑的;老尼姑有次在他周记里批示‘相信你能考上自己心仪的大学’;这小子打了鸡血啊;上课也不拍照上网了;天天拉着我做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