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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正常呢!”
说罢,趴在地上的男生A,半撑起身来,抬手就要扯娜美的裙子,就像护食的狗狗一样猝然有了翻脸式的爆发力。艾斯赶紧给他踩住。A刚蹿起一点,又“砰”地拍在地上昏死过去。
“这家伙果然不正常……”男子说道,“那……该怎么处理?”
这时那个小女孩忽然跳出来:“交给我吧!!”
女孩凑过去,把手伸到连衣裙里,把内裤往下一拉,蹲在A君面前就要往他脸上尿尿。现场所有人的脸都唰啦红起来。娜美呲着牙咿呀乱叫地扑上去把女孩内裤提上,劈了她一个手刀,喊道:“你当众脱什么裤子啊!”
“罗宾姐姐说往一个人脸上尿尿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呀?”女孩半哭着说道。
娜美一捂脸:“那个大恶棍……”
“啊,关于那个妮可·罗宾,学校里似乎有她不少传闻呀……”艾斯从男生A身上迈下来,直起身,“她是你们的朋友吧,看样子要吃一段苦了。”
“啊……是啊……”娜美苦笑笑。
“那目前这里也没什么事了,这个家伙交给我处理吧,”艾斯架着A的胳膊,“我听老爹说他把你们眼镜班主任给打了,我想有必要给他带回去。”
“来我们家吃饭吧,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艾斯先生。”女孩的妈妈说道。
“不用不用,”艾斯揉揉小女孩的头发,“想感谢我,就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人嘛……人生在世,就这么一次,做自己快乐的事就行了。女儿没什么事就好,能帮助别人做些举手之劳的事,我也会觉得活着很有意义。”
“嗯。”黑短发的高挑妈妈点点头。
薇薇揪着娜美肩膀的校服,把脸颊埋进去蹭来蹭去的,好像疏泄着某种情欲:“娜美娜美……艾斯王子果然很帅……”
“快起来,别犯花痴,”娜美耷拉着视线,小声对她说道,“刚才在学校你不是也这么说索龙来着么……”
妈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来,抽出两根,一根咬在嘴上,另一根递给艾斯,但被其摆手推掉。女儿学着妈妈的样子,把烟从容地接过来咬在嘴里,结果还没叼热乎便被妈妈掐了脸,一把给东西抢走。艾斯伸出根手指,指尖噗地燃起小火芽,帮女孩妈妈把烟点上。女子长吸了一口,然后从牛仔裤后面的口袋拿出钱夹,钱夹里面有张女孩骑在她脖子上的照片,后面映衬着被夕阳烤成玫瑰色的大海。她从钱夹里抽出张名片交给艾斯。
“这个上面有我电话,我是个文字工作者,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千万别客气。”女子说道。
“夏琪女士,原来你是个编辑。”艾斯读道。
“呵呵,现在不是了,辞掉了,”夏琪捏着烟嘴,向下45度吐了细细一道白雾,“那个工作薪酬还可以,但太劳人了,离家又远,动不动就要加班,每天都要橙子在学校门前等我很久。我家先生在遥远的伟大航线长年做船只的镀膜工作,那地方很危险,所以只好由我来照顾橙子。”
“嗯,我们每天放学都能看到她,”娜美说,“那为什么不在自己家附近给她找所学校?这所小学好像也不怎么著名。”
一旁,橙子和薇薇嘻嘻哈哈地闹起来。橙子从薇薇那里拿了一枚硬币,跟她玩起“身体藏物”的游戏来。离近看薇薇才发现这女孩的神奇,薇薇看过娜美桌上的照片——诺奇高、娜美和贝鲁梅尔在橘园里的合照,而这个橙子简直和小时候的娜美长得一模一样,难怪娜美每次见到这女孩寂寞地蹲成一团的时候都会那样伤感。这完全是一面反射时间的镜子。
“没办法,这孩子不管怎么说她,她都不愿离开我,”夏琪的目光微微有些闪动,“以前我做过一段海贼,在橙子7岁那年,我和我家那位在海上碰到了海军大将的阻击,在海上奄奄一息逃窜了一个月,险些连命都丢了。出门前本来和橙子说好2、3天就回来,结果却拖了很久。遇难后一切信号都中断了,根本联络不到家里。橙子认为我们肯定是出事了,但她却很懂事,在寄宿的邻居家不哭也不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趴在那大理石窗台上盯着小区的大门,盼望着下一秒钟能看到我们的车从那里开进来。于是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地重复着。在这段时日里,邻居告诉我们她每天都在偷偷地哭,或许已经知道我们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但她每天又不得不哭着暗示自己“总有一天他们会回来的。”但是“总有一天”是多久呢。她确定不了,所以一天比一天害怕。就这样,到了出海后的第34天,她所期待的车子终于回来了。当我们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推开家门的时候,橙子哭了,满脸都是鼻涕和泪水,她恶狠狠地看着我们,好像憋着气似的,对着我们大哭大吵,还摔东西,就好像要把那些过分乖巧的日子都补回来似的。从那以后我们俩就都开始有点怕这个小老虎了。”说着,夏琪不由地笑了笑,“后来……大概又过了3个月吧,她爸爸为了生计,决定还是回到海上做镀膜师傅的老本行,当然橙子极力阻止过,但他还是走了,最后留下一句“等我赚够足已让你们幸福的生活费,马上就回来”。从那以后,橙子就剩下我一个人,所以为了避免发生几年前那样的事,她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跟着我,成天跟个小保镖似的。”
薇薇一边摸着橙子的腋窝一边小声问她:“我看你也就7、8岁吧,什么几年前?”
橙子被她摸得痒痒极了,扭着身子边咯咯笑着边说道:“就是5年前啊,人家今年12岁,明年就初一了。”
“哈……你长得可真够小的……”薇薇做了个手势,“喂,转过去,让我摸摸后面。你到底藏哪了……”
看着这样的“小娜美”,薇薇一边在她身体上“摸”寻一边不禁在心里尖叫“实在太可爱了——”
“你肯定找不到的!”橙子鬼灵精地笑笑,“说好了,如果你再找不到,这枚500贝利的硬币就归我了。”
“别美,姐姐肯定能找着。”
“那你现在不做编辑了?”娜美想问她现在是不是没工作,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但这种话在如今经济危机的笼罩下多少有些说不出口。
“哈哈,我明白你的意思,”夏琪笑眯眯地说道,“我现在是作家,啊……可不是坐在家里的‘坐’家哦。”
娜美腐烂地笑笑,说:“我知道我知道……”
“前些年,我有那么多痛苦经历,作家是个直接可以把不幸转化为力量的行业,而当时我也只是刚刚从海上退回来,脑袋里装着一大堆绝好的冒险故事,但以我现有的文字功力是没办法承载那么巨大的情感波澜的。这就像一个身怀绝技的球员,却没有好的体力去随性施展一样。所以这几年来我一直在锤炼文笔,进了一家杂志社每天吐血似的工作……嗯,现在总算练好了,终于可以做些有意义的事,把我们从前的快乐悲伤记录下来,让世人们看到我们独一无二的生活,希望那些心灵匮乏的人可以从中受到启发,让他们得到力量。”
“那我想这本书是给你家庭最好的礼物了。”艾斯把昏厥的男生A扛在肩上,“等你写好了我会拜读的。”
“啊不不,到时我会亲自给艾斯先生送去。”
“自由作家啊……真好呐……这么说,橙子就不用每天在学校门口等你了?”薇薇说道。旁边的橙子哭丧着脸提着小裤裤。薇薇手里捏着一枚湿答答的硬币,脸色很难看地在女孩裙子上抹来抹去。
“哎,虽然工作量和刚辞掉的工作差不了多少,但这个却很自由,每天下午在咖啡店里边喝茶边写作,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学校接她。现在过得可幸福呢。”
夏琪向旁边走了几步,把烟灰弹在路边垃圾箱上面的烟缸里。曾经明明生活得不好,但两个母女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那副一成不变的明亮笑容。感觉上像极了路飞那种超乐观主义的生活态度,面对什么都那么奔放,把不快当甘蔗嚼,榨取里面的快乐,吐掉没有用的不安。娜美望着她们的侧脸,一小团白云,像雪球一样在心房里缠黏地滚动着。滚过的地方残留着柔软的质感,却像被眼泪浸泡过一样,不断地膨胀,发出冰凉闷重的疼来。
【她们活得像两朵花蕾,在彼此的笑声中一瓣一瓣地打开,不管有没有阳光照射也能倔强地开心起来。她们真好。我也想像她们那样活着。】
“那我就先走了,夏琪女士、橙子。”艾斯回身说道。因为肩上扛着男生A,赤裸的臂膀在油腻腻的烈阳里显得格外宽厚和丰腴。
夏琪在一个小便笺本子上记下了艾斯的住址和电话:“等家里有了好菜一定叫你。”橙子朝他用力挥着手,用纯真的饱含着泪水的眼睛幸福地望着他:“将来我一定做你的新娘”。薇薇也在用同样的眼睛偷偷望着艾斯,并同样在心里喊叫着“早晚一天要嫁你”。艾斯有些受不了橙子这眼神,只是淡淡一笑。接着又将视线落到娜美身上。
“我走了娜美妹妹,有空我们过来看你。”
“‘我们’?谁们?看我?”娜美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哎——艾斯老师,您怎么老管她叫娜美妹妹?你们在交往么?”薇薇刚才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现在终于有些不干了。
而娜美也赶紧附和:“就是……你叫我娜美就行了,不然大家会误会的。”
“啊,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薇薇和娜美同时问道。
“是这样,我和诺奇高已经结婚了。”
“哈——”两人又同时喊出来,像两只不慎失足、正往山谷坠落的野猫。
夏琪和橙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一旁面面相觑。
“你、你……和姐姐……”娜美嘴唇有些发麻,手舞足蹈地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们……什么时候……结……结的?”
“昨天领的证。”说罢,艾斯便摆手离开了。
待艾斯转过拐角,薇薇又“哇——”地大哭出来,埋在娜美胸脯里,一边拿脑袋撞娜美胸口一边哭喊着:“我又失恋了——”
Chapter。01(三)
时间已经过了下午5点。卡立法见索龙还没来办公室找她,便查了墙上的集训表,看到剑道部的公开测试在今天,于是马上到更衣室换了衣服,拿上自己的包和索龙的校服外套跑到道场去找他。
进了道场里面,卡立法看到索龙和达斯琪僵持在一块狭长场地的两端,两人面色凝重,摆着架势一动不动。师傅在场地旁背手笑眯眯看着达斯琪那边。因为气氛有些吃紧,三人谁也没注意到旁边的卡立法,只有在50米开外的另一端,鹰眼不经意看到这个穿着大网格筒袜的女子在场内走动,便言表端庄地端过一杯茶去。
“你以为你打得过我么?没有谁比我再熟悉本门的套路了……你要想赢我,就要拿出世界最强的实力。”索龙首先开了口。
“你意思是说,如果用本流派的剑法就绝对打不赢你的么?”
索龙没有说话,沉稳地翘着嘴角,胸膛里沉淀着自信和整个宇宙。
“人终归是人,不会把学来的技巧像机器一样复制下来。我会用我的独创性打败你。”达斯琪拉开步子,拿左手的指尖轻轻捋了下剑身,从尾部一直捋到尖部,竹身的光滑和清凉感完全浸到指骨里。红边眼镜泛着细小的反光,女孩沉静道,“我和你这种使用蛮力的罪犯不一样。我用心聆听剑的声音;感受剑的心情;随着剑的脉搏发动招式,像你那种经常用力过度、把剑当杀人工具的蛮人,是不可能战胜人剑合一的我的!”
“啊啊……废话少说点,想赢就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独创性和人剑合一。”
女孩绷紧手腕的力量,埋头压低身子:“你的刀都要哭了……罗罗诺亚·索龙,我赌上剑士的名誉,绝不让名刀落到坏人手上。”
索龙撇嘴看了看她:“谁是坏人……”
“一刀流·鬼伏斩——”
达斯琪轻呵一声,霎时,女孩像勒紧的皮筋一样弹射出去,身子紧贴着地面,朝索龙的脚踝挥出剑去。索龙恍然明白到,原来这就是她刚刚说到独创性。这一式速度奇快,从外表看去应当是“鬼斩”的改造版,专打对手下盘。腿是帮助剑士发动攻击的基础,若腿被打伤便会影响进攻和移动。男生看不妙,即刻跳起来,准备等女孩从自己脚下穿过去的时候,在她背上轻砍上一刀。然而达斯琪向前冲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因为是“改式”,还没有练熟,“超低空滑行”的高度过低,身前突出来的胸部擦到了地面,致使女孩冲到一半“哇——”地尖叫一声搓在地上。眼镜顺势滑到前面。而这时,跳起来的索龙落地了。骤然咔嚓一声。两人同时“啊——”地叫起来。
“踩坏了!你又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