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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道场,你们要想杀人,就只能按剑道的规矩一对一决斗。如果你们能打中我一刀,我马上跟你们签约,也省得你们处理尸体。”
“你说什么!?一刀?**也太看不起我们了!”一个没有头发和眉毛、光着膀子的大胖子嘶吼道,“老子一刀就要你命!”
“哦对了,我刚才说错了,对付你们这帮中看不中用的杂碎,我女儿一个人就够了。”师傅拍拍身旁的古依娜。
接着又是那帮人神经质的咆哮。
大胖子像扫描一样上下了打量了一遍古依娜幼嫩的身体,瞪红眼珠说道:“操,老家伙还真敢挑衅,你等着吧!我要和你女儿**,还要射她一脸!”
大胖子拿粗肥的手指指着蓝发少女。女孩忧愁的表情迅速消失下去,眉尖渐渐蹙起一股黑黝黝的愤怒。师傅狷介地笑笑,又拍拍古依娜的肩膀,把立在墙上的“和道一文字”交给她。
“古依娜,让他们看看未来‘世界第一剑豪’的实力。这些只是杂鱼,不用怕他们。拿好你的剑,回应你剑道的正义。”
师傅伸出手,又打算拍她肩膀以示鼓励,然而拍下去的手却打空了——转眼间古依娜便消失了。而再看到她的时候,发现她正矗立在30来条大汉中间,拿手绢擦拭着剑上的血。那光膀子的大胖子捂裆躺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叫着:“我操!你砍掉我鸡鸡了!你砍掉我鸡鸡了!”嫣红的血像打开阀门的饮水机一样从大胖子裆间汩汩翻淌出来。师傅知道自己的女儿很厉害,年仅10岁便拥有成年剑士的水准,但在第一次的见血实战,能如此从容不迫地割下对手鸡鸡,着实吓了师傅一跳。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
道场两壁各有一排两层高的高窗,一侧墙壁的窗投来一纵纵斜长斜长的光。上村并没有听师傅的话,出道场后,他爬上了道场隔壁的平房,趴在瓦砾上,透过其中一扇高窗窥探道场里面的情形。然而还没趴上多一会,便看到古依娜砍人鸡鸡的一幕,内心霹雳般地一惊,险些从房上滚下去。一两片瓦砾被鞋底踩得哗哗作响。师傅抬头看了看那扇窗子,说了句:“哟,大黄又上我家房顶了。”
那疼昏在地板上的大胖子本想往人家少女脸上**,可谁想到没打过人家少女,反而射了一地血。混混们觉得自己颜面全无,于是全部抡起家伙,气急败坏地朝古依娜扑过去。师傅抓起墙上挂着的一把紫柄剑,一甩手劈过一道剑光——“三十六烦恼凤——”
剑光吹飞了数十个混混,与此同时,10岁的古依娜也像模像样地打出一记龙卷,将身边的人高高卷上天去。
“不是说好让你们一个一个上么!你们这样集体围打一个幼女就不觉得伤尊严么!?”师傅指着地上七仰八叉的混混们,朝站在他们中央的古依娜走去。这一过程中,他查看了他们的伤势。这些人被“龙卷”击中的人中,每个人身上都有着深深浅浅的伤口。刚才距女孩最近的人,身上的伤口都深可见骨。这是多么野性的力量,第一次实战,不害怕如此粗犷的成人对手的气魄,不害怕暴力,也不怕血,一生起气来就全情投入其中。此刻,师傅心里颇有当年短笛训练悟饭时的那种感受。
【或许,我正培养着一个最可怕的“敌人”。】
chapter。07(二)
现场的30几个混混,现在还能爬起来的寥寥无几,算上那个刚刚躲得最远的老大模样的白发男子,仅仅7个人。古依娜一横刀,双腕交叉起来握紧刀柄,淡淡吸口气,自语道:“魔熊·大冲击。”女孩纵然飞跑起来,正对她的两个男子还未有所反应,便被顶在刀刃上,就像挂在绳子上的两件衣物,古依娜兜着两个人,转眼间给他们哐啷顶在墙壁上。腹部被切实切开了,透露着里面血糊糊的内脏。古依娜松开力量,两个男子缓缓从墙上滑下来,在白花花的墙壁上留下两抹血印。
这只是眨眼间发生的事,剩下5个人完全呆住了,古依娜蹙紧眉瞪着5米外,一个梳着黄色爆炸头、拳头上缠着自行车链子的小矮个。矮个子看到自己被“锁定”了,想都没想,转身就往外跑。在他眼里,这少女就像个手持镰刀的黑翼恶魔。古依娜蹲下步子,把剑贴在左侧的腰腹,然后像被飓风吹得强烈弯曲的青竹一样,爆发地反弹出去。一式“鬼斩”,矮个子重伤倒地。这时,那个白发老大终于按耐不住了,他挥起他的阔刀,敏捷地挥砍过来,动作之快只能让古依娜连连闪躲。那白发人好像在空气中画着某种不规则的图案,每一笔都显得那样凌乱有力。古依娜不敢挡,她觉得以她现在的臂力,很难承受这种大型刀具的砍击。与此同时,另外三个人也过来帮忙,他们之中,一个端着巨大的带钢刺的盾牌,一个拿着金属垒球棒,还有一个手持匕首。
“擒贼先擒王,古依娜,先打那个白发的!”
师傅发了指令,几个人回过身,看到师傅正跪坐在角落啜着香喷喷的热茶。混混们做流氓数十年还从没有受过此等羞辱。拿匕首的瘦高个受不了了,流着口水,嘿呀呀朝师傅奔跑过去。古依娜摆出“鹰波”的起手式准备轰他,师傅呵斥一声:“古依娜,我不是教过你不能偷袭背对你的敌人么!”古依娜哦了一声,回道:“那我打这边。”接着赫然回过身,把刚才蓄起的“鹰波”又打向另一边的三个人。另三人眼球往出一瞪,“哇——”地纷纷飞身跳开,古依娜追着白发男子将剑反握,在空中划了一道横向的“V”字,“蟹螫——”一道银白斩击朝男子飞打过来。由于速度奇快,男子只有防御。瞬间,阔刀上发出金属崩裂的闷重撞击声。接着女孩又是一式“蟹螫·逆”——像镜面反射出来的对称向斩击。这一击把男子银晃晃的刀锋打出了裂纹,那种厚墩墩的触击感就如被什么妖兽的钳子夹住一般。
男子觉得不妙,心想,若再这样下去武器势必要被毁掉。他了解古依娜那把剑的韧度。那是大快刀二十一工的一把。古依娜反复挥击着“蟹螫”和“蟹螫·逆”,一心要毁掉男子的阔刀。白发男子连连后退,挡了三个回合,最后受不了了,端刺盾的大胡子赶忙冲过来帮其招架。古依娜跳起来在半空中打了一式“鸦魔·狩”。大胡子一台盾牌,又把斩击挡住。这家伙大概是他们的防守专家。那盾牌将近一人多高,方方正正的,厚度与字典相仿。盾牌呈深红色,纯铁质地,上面布满铁刺。盾牌面上画着一张咧嘴奸笑的魔鬼脸。从外观看,那盾牌势必很重,但那留山羊胡子的大汉却格外灵敏,应当做过不少力量方面的训练。赤裸的手臂上膨胀着丰厚的肌肉群。
“好厚实的遁甲啊,你们这帮无赖!”
道场的角落,师傅又说话了。刚刚怒袭他的男子已被师傅打晕,被其当板凳坐在臀下。右手上拿着他的匕首,左手拿着一只苹果嚓嚓地削着皮:“古依娜,他们就剩这块盾了,想办法毁掉它!”
古依娜看看那把盾,又回身看了看父亲:“可斩铁技我还没有领悟啊?”
“你总会领悟的。这些人都是很好的沙袋,不要错过这么好的修炼机会哦。”
师傅又在挑衅,这次是那个拎棒球棍的忍不下去了,呲着尖牙朝师傅嗷嗷冲过去。古依娜跳到球棒男面前,说道:“不要碰我爸爸!你的对手是……”
“去你妈的!”
女孩还没说完,男子一棒挥过来。古依娜趴低身子,回身一转,打了一记“犀回”。锐利的剑光卷起来,把男子的腹部拉扯出风状的血丝来。紧接着,那青年憋着嗓子。从喉咙里挤出一阵痛苦的咝嚎,砰然倒地。
娇细的手指又从裤袋里捏出那条血染的白手帕来,裹在剑锋上,由剑格拭到剑尖。
俄顷,那白发男子也从裤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那东西像个海螺,在男子手中躁动地摇摆着。这是个最新型的震动型电话虫,这白发男子平时骄奢淫逸,通常喜欢将此海螺塞进女性体内当耍流氓的振动器用,故此海螺上总有股淡淡的奇怪的味道。
电话里出现了一个不粗不细却充满霸王腔调的男人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回来?!”那声音喊道。
“啊……老大……没……我们马上就好,”白发男子像被什么巨兽咬着脑袋一样,声音骤然温软下来,“啊啊……我们签契约的时候遇到点小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我不是告诉你,要是那几个耍剑的不乐意就弄死他们么?你拿尸体按个手印就得了,后面的事我会找人去做。”
“啊不是,不是……”男子看了看抱着各种部位满地呻吟的30几个手下,吞吐说,“我们有几个兄弟受伤了……啊……这有个剑士,对付起来挺棘手的……所以……”
“你们伤了几个?”
“三……”
“几个?”
“三……三十二个。”
“**再说一遍?!”
白发男子彻底软了:“不是……这里有个剑道高手,手里还有把大快刀,不好对付……”
“去你妈的吧高手!!”
电话另一头传来甲壳破裂的声音,大概是那老大怒不可遏,一脚把电话虫踩碎了。
角落里,师傅咬着苹果走过来,指了指地上横七竖八的汉子,问:“是你带着他们滚蛋还是继续打?对了,你们给我把地擦干净再走,你看你们给我弄这一地血,早上我们刚打扫的。”
古依娜抡着剑追着白发左一刀右一刀地劈砍着,白发抓着大胡子的背,左挡一下右挡一下,完全没工夫回应师傅。古依娜身材矮小,“和道一文字”在她手里显得异常不合比例:剑只是标准长度的剑,但在那些人眼中却像一个普通人挥着一把巨人族的剑。
“喂——那个长白头发的!”古依娜有些厌烦了,拿剑指着他,“你有点出息没有?!就知道躲在盾牌后面!”
那两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胡子的背早已被汗水浸透,抓在手里油腻腻的,十分不爽,但又没办法。
“少废话小鬼!这叫战术懂么!”白发说道,“你要有出息就把我们的‘钢刺盾’捅破,不过我想你是做不到的,我们这张盾可是拿保险柜的门改造的,电钻都钻不透!”
古依娜咧咧嘴,暗自鄙视他们的造盾技术。女孩躬下身来,做了几次深呼吸,把剑利落地一转,反握剑柄,左手做辅助,掌心顶在剑首,剑尖向前朝盾牌刺去。从架势看应当是“牛针”,但力道不足,只能称是“半式”。剑尖刺到盾牌中央、鬼鼻子的位置。两种金属触击在一起,发出硬板板的碰撞声。大胡子被顶得往后退了几步。古依娜又一转剑柄,把剑正握,紧跟着又是一记半成品的“牛鬼·勇爪”。刺击点又打在同一位置。这一次剑尖刺进去许多,大胡子觉得不妙,从他这边看,盾牌背面已被她刺得突起一个铁包。大胡子喊道:“大哥,不好!她真的能杵破!”
“不可能!这是我亲手偷的保险柜,亲手做的改装!用了这么多年一次都没被人家杵破过!”
古依娜把剑拔出来,转了一个身又扎了一记“勇爪”,盾牌背面的鼓包顿时又变大了。
“我操,大哥!这次是真的不行了!你看,马上就破处了!”
白发人侧过头,由大胡子肩膀上端瞥了眼,发现盾皮上果然有个大包,大包顶部的铁皮已被顶得发青。然而古依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连续打出了第三、第四记“勇爪”。铁皮的蹭撞声木敦敦振在空气里。
“哎,大胡子!快把洞堵好,别让她插进来!”白发人说道。
“堵?我操……拿什么堵啊?”
“拿手堵啊!”
“我手也是肉长的啊!”大胡子呲牙喊道。
“那你快告诉她,让她别杵了,我们不行了!”
大胡子流着汗,朝古依娜喊道:“哎!小女侠!别杵了,叔叔们不行了——”
古依娜根本不听,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凶狠,抱着某种信念势必要杵烂盾上的洞。
“你看大哥!她不听!越插越快了!”大胡子回头说道。
“你快告诉她,再这么杵,我们的盾会坏掉的!”
因为喊得太急,有几个字有些吐字不清,而眼看剑尖就要刺进来,大胡子也没时间确认,匆忙学舌道:“哎——小女侠!你再这么杵,我们的洞会坏掉的——”
古依娜放了十几个突刺技,刺得满头大汗,但她依然乐此不疲,并为此心生快感,越杵越带劲。“谁管你们!我就杵!就杵!”她兴奋地喊着,因为她觉得自己就要能“斩铁”了,嘴角流转着某种快意,不断加快手里的频率,“我杵死你们!我杵死你们!”
一旁,师傅耷拉着眼皮,一脸腐烂地看着他们:“喂喂……你们要打就打,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