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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hima?”
“没错,Oshima是M。A主动要求加入程序的一个人物。她说那样才有意思。”魏嚣然涩涩笑着,“却哪里知道我也被她骗了。我后来进入FREEDOM去找她准备带她回到现实……”说道此处魏嚣然将手拍了拍心口:“她用我送给她的匕首刺在了这里。”
钟楚的目光落在魏嚣然单薄的衣衫与胸口,恍然觉得似曾相识。那个地方,她也曾经用利器去刺破。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倒计时!咳,我一直说本文的氛围和JJ不和,在快要完结的日子里大家也应该都很理解了。我讨厌一成不变,所以没办法一直写同种题材的文。刚开始写是因为想写写自己完全不熟悉的领域,后来么就想写自己完全没写过的类型。所以跟着咱一路走过来的米纳桑啊~受了不少惊吓?至于FREEDOM这个系统,为了便于区分,就叫Z…FREEDOM和M…FREEDOM,这样吧?
☆、NO。34 Endless
似乎日子又过回了平常。只是钟楚从每天在家学习改成了去公司上班,而魏嚣然继续着她的实验,只是地点换作钟家大宅的地下室里。
钟楚全力扫清工作上的一切障碍大刀阔斧地开始了“第三次”改革,而魏嚣然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提供着技术支持。
于魏嚣然来说,现在吃穿不愁工作无忧。而且钟楚承诺保证她的人身安全。不用再过过街老鼠那样的生活,魏嚣然觉得满足。若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大概就是钟楚对她的态度了。原本在M…FREEDOM的时候似乎已经有转好的迹象,这次重逢之后她家楚儿的性格越发的让人捉摸不透。
说和好了吧?的确是睡在一张床上,可是只能看不给摸也是事实。可是说没和好呢?钟楚看她的眼神一如既往不会有错。
十年的牢狱之灾、十年的感情如黄粱一梦不说,连最初的目的都只是一场狠心的骗局一次满怀仇恨的杀戮。魏嚣然也清楚就算钟楚一辈子恨自己也是她自找的。她与钟楚的爷爷、M家的那位大人三方互相利用、互相防备编织成了这一场可以说被称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大戏。他们看着钟楚在他们编织的命运里挣扎,却没有一个人真正伸出了援手。
魏嚣然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她从幼时起就背负了杀父的仇恨。她一面对着杀父仇人俯首称臣,一面装作根本不知那个导致父亲死亡的秘密。甚至连FREEDOM、连M。A的死,她都只是一个诱因罢了。利用了M家某些人的心思,最后害死了M。A。
那天在车上,钟楚缓缓开口说道,“我在M…FREEDOM里夺了你的性命,所以之前的种种,就一笔勾销吧。”
那时魏嚣然的惊诧不止一点。虽然心里已经被钟楚的这个决定搅得天翻地覆,但她依旧只是点了点头。钟楚总能做出让她吃惊的事情……那个时候,在看到默默承受一切也不开口责难自己一句的钟楚时她就应该知道。钟楚她,为了Oshima狠狠打了自己,却没有为她自己利用手中的权利报复她。相比之下,她可真是如那丧家之犬一般。
什么FREEDOM,什么Dr。W,真是她这辈子最失败的经历了。
“M家的当家人的态度很暧昧。”钟楚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嚣帮我做一件事。”
“怎么做?”这种类似于亲昵的摸头动作让魏嚣然一时不能适应,她遏制住狂乱的心跳,低头藏起微热的脸颊。
不过这细微的动作还是被明察秋毫的钟大小姐察觉,她勾了勾唇角不去戳破:“虽然我对M家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兴趣,但是……也不能让人白欺负了去不是么?”说着,还附带了一个鬼脸。
“我以个人、钟氏的名义多次提出和M家那位大人交涉,可是都没有给予回应。所以,要见他大概只有靠你和FREEDOM。”钟楚点着头,像是自说自话。魏嚣然却知道钟楚已经到了走投无路才会想到自己。
“虽然我可以想办法入侵他们的系统,但是一旦被发现,楚儿,我们有可能再也无法回到现实。”
叫板的方式有很多,更何况是那用上整个太平洋的水也洗刷不干净罪孽的M家。只要犯罪就会留下蛛丝马迹,这也是M家继承人也是法学顾问的M。宗祀一定要除掉魏嚣然的原因之一。
而实际上,因为那滔天的权利让M家的某些人忘记了这个世上还有名为法律的东西。法与罚在很多时候起到的是震慑的作用。当这震慑的效力被某些因素抹去,它也就变成了一些干条条了。
并非没有找到M家的一些问题。可就如古话说得那样,水至清则无鱼。钟氏背后也同样存在一些需隐藏、不能被曝光于世的东西。
“比起击垮他们,我更倾向于牵制。”钟楚亦深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并非上策。如果不能予敌人致命一击,那也只有想办法制约它的攻击力了。
“不过我想,既然他们能通过某种方法把我们带进他们的程序。那么做为原作者的Dr。W应该也能轻松地反其道而行之。”钟楚悠然笑着,仿佛只是在向魏嚣然讨要一件玩具,“至少,也让他们尝试一下罗伯特长官的电棍么。”
说得,也是呢。想到钟楚在FREEDOM里被罗伯特做的事情,想到很多次如果不是自己私下进行了干预,钟楚可能已经消失于现实。魏嚣然突然觉得钟楚的提议也是不错的。
“好。”魏嚣然点头,“给我一周时间。”
一周的时间过得很快,钟楚似乎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她每天都在忙碌着公司的各种项目,传承并应证着酒桌文化的重要性。总有那么些时候,钟楚双眼迷蒙被海伦送回家。她攀着魏嚣然的身子,全身滚烫、连呼出的气体也是弥漫着酒香的灼热。
魏嚣然恍然心动,低头去吻那朱红的嘴唇。吻着吻着,却又被推开。钟楚嫣然一笑,略带醉意地撒娇:“偷袭,可不行哦……嚣……”
钟楚到底是欢喜还是悲伤?魏嚣然忍不住落下泪来。
却是钟楚轻抚她的头安慰着,鼻腔里隐隐有些抽泣:“我都还没哭,你哭个什么。一点,也不像你了……”
“让下面人去应酬不行么?”魏嚣然心疼这样的钟楚。然偏偏这是钟楚走上王座必须反复经历的。M家的障碍还存在,就算钟楚主动提出放弃继承权那些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吧?
“M家最近想尽办法抢我的生意,我也没办法。”睡着之前,钟楚呢喃道。
抢生意么?
被宽恕的魏嚣然突然觉得自己能够做什么了。
一周的约定再没有被提起。
直到来年3月。M家的那位大人生了怪病的事被媒体曝出。
症状上,他似乎堕入了永无止境的梦境里,在梦里不听说着:“对不起。”。全国的医生都对之束手无策。这件事情引起了医学界的广泛关注,并得到了世界各国的瞩目。
“患者的生命体征一直都是平稳的,我们对患者进行了全身检查之后也没有发现任何能够引起这种症状的器质性改变。”权威的脑专家摇着头。媒体的采访已经让专家们不厌其烦。
到了7月,这位正当年的M大人口中除了“对不起”之外又多了一个名字——S。W。
媒体的力量是强大的,特别是在有人暗中引导推波助澜的情况下。一起人造人的反伦理实验迅速被曝光,而执行屠杀一种参与科研人员的正是这位当时尚年轻的M大人。
征讨的、批判的,只有很少的人提出这也是科学的进步。
而与此同时,钟氏游乐场从D国引进了新的项目团队开展了名为“平行世界”的新游乐活动。
钟老爷子的身子一直不见大好,钟氏的一切事务都交付到了年不过20岁的钟楚身上。不过已经成功为公司带来几次重大盈利而且在业内也建立了良好口碑的继承人的能力已经无需质疑。
两个城中大家一时之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之后12月的某一天,一直回避的M。宗汜终于主动找上门来。他看起来有些憔悴,胡子拉碴一点也不像那风度翩翩的大少爷。
见到钟楚第一眼,他几乎是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他想去抓住钟楚的手,但被保镖拦截了。他红着眼睛质问:“魏嚣然呢?钟楚!”
“你都找不到她,我如何能……”钟楚漫不经心。此次此刻,跟M家扯上关系是不会有好处的。更何况,是那种灵异事件。至于嚣然嘛,的确是已经许久没有看到那个家伙了。
“FREEDOM!你们钟家的FREEDOM在哪里?我要进去!”然而宗汜却不想听那些解释,嘴里叨念着,“父亲、父亲他……”
“钟仕,带他去。”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钟楚拿起手机开始给魏嚣然打电话,然而应答提示无法接通。
宗汜似乎对这个程序很熟悉,启动起来毫不费力。FREEDOM开启,钟楚眼看着紧握匕首软绵绵倒下的宗汜。电话铃声响起,电话那边魏嚣然的声音有些遥远还搀杂着风声:“喂?楚儿,你找我?”
“本来是有,但是现在……”钟楚瞟了一眼地上的宗汜,挂掉了电话,“钟仕,通知宗泽少爷把宗汜少爷接回去。这样乱跑……是不行的。”
“是,大小姐。”
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那一个小插曲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之后是12月25日圣诞节,钟楚20岁的生日。
钟巡的身体在冬天的时候奇迹般的有了好转。经医生再三确认不是回光返照之后,老人家笑眯眯地出席了孙女的20岁生日宴会。
宴会是上层社会交流合作的温床。受到重创的M家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是这一次来的是M。宗泽,那个一直不被看好的旁系。
“宗汜哥哥似乎得了跟大伯一样的怪病。”角落里,宗泽不屑地笑着,“你说我若把宗汜哥哥病前见过大小姐的事情公之于众……”
放下斟着红酒的高脚杯,钟楚轻哼了一声:“哦?宗泽少爷是什么意思呢?”
“一会我会当着钟爷爷的面向你求婚。大小姐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合适的。”宗泽呵呵笑道,“怎么想,强强联合才是最适合……”
“是呢。这么说来的确是呢。”钟楚微微颔首,浅浅地叹息,“只是,如你这般恐怕还不足以成为我的对手。”走出阴霾,钟楚绽放出笑容:“宗泽少爷,我觉得,比起我们钟家这个经常对外开放的宴厅,那个建在无数冤魂、尸骨之上的M家别墅,恐怕会更让人好奇不是么?”
“什么、什么意思?”宗泽变了脸色。
钟楚只是低声笑着,侧过脸用余光瞄了一眼陪在爷爷身边的人。那个人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走过来。
“嚣然,来得正好。”钟楚笑着伸出手腕上来人的手臂。她当着M。宗泽的面超那人靠了靠,声音低柔:“嚣然,M少爷似乎还不太明白呢。或许是他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线钟仕已经不在了才会这个大意的在我面前卖乖吧?”
“楚儿,总是这样可不好。”魏嚣然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握住了钟楚的手。这场戏、终于演完了呢……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将于今晚死去。父亲、M。A……这下,篡改FREEDOM害死你们的凶手们就全部……
元月一日。M家家主的另一强力继承人M。宗泽在入住宗家别墅后也沾染上相同的怪病。正当族中长幼为了家主的位置喋喋不休时,钟楚带着能证明与M家那位英年早逝的继承人血缘关系的证明书放在了会议桌上。
曾经辉煌腾达、只手遮天的M家,如今名声尽毁、被墙倒众人推的M家,就这么和平地进行了交接。于此同时,也因为钟楚的拒绝而正式退出了政治舞台,只挂了个贵族的闲名。
“所以爷爷,这下我算通过考验了吧?”在将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完毕之后已经是又一年春季。钟楚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钟楚在老宅的花园里散步。
“还凑活。”老人似乎不愿意承认孙女居然用这种方法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可不得不说,钟楚这次的做法挺得他心意的。
“哼~”钟楚愉悦地轻哼一声,“骗人的人可没有立场来说我。我只是‘还施彼身’罢了。”
“那个帮了你那么多忙的小家伙,你准备怎么办?”钟巡呵呵笑着,苍老的手掌将钟楚的手包进掌心,“莫非也是‘还施彼身’?”
被爷爷打趣,钟楚才微红了脸有了些年轻姑娘该有的羞涩:“虽然原谅了她,但也要有些变化才行。”
“哦?”钟巡略带好奇,“怎么个变化?”
不远处魏嚣然已经带着毯子走了过来:“钟楚,刮风了有些凉,给爷爷盖盖吧。”
钟巡拒绝了毯子,只换来丽莎送他回房休息。年纪大了,电灯泡什么的可不适合他。
“楚儿,咱们也早些回去吧。风,有些大了。”
钟楚努努嘴,不可置否。
午休时间,钟楚和魏嚣然躺在钟楚的King Size上聊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