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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直到莫尼克就像个没吃着糖的小孩,这时候只有让他出了这口气,于是也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莫尼克见云子听之任之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这么听我的话了。”
云子有些歉疚的看向莫尼克,她知道,她欠他的的确太多,只是,她却不可能按他所想的那样还给他,所以只能表达歉意。
莫尼克摆了摆手,道:“好好养伤吧,时候差不多了,我要去看好戏了。”
说完,悠悠的走出了房门,关上了门。
云子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发起呆来
美惠子,你,能在第一时间认出那个人不是我吗?
上海国际酒店
“什么?你说等一会有人要对美惠子动手?”平川静诧异的转头望向坐在床上悠闲的端着酒杯的桐生若怜。
桐生若怜见平川静如此强烈的反应,挑了挑眉,有些危险的笑道:“怎么?阿静不信我?”
平川静慢慢走到她身边,皱着眉问道:“快告诉我详细情况,美惠子不能有事!”
“哦?”桐生若怜不置可否,而后端起杯中的暗红色液体,轻晃两下,微抬起头饮了一口。明明还是懒懒的样子,却莫名的透了些许冰冷的气息。
“别喝了,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平川静轻而易举的夺过酒杯,严肃问道。
桐生若怜看着她,不语,许久,轻笑一声,忽然起了身上前打翻了平川静手中的酒杯,单手揽过平川静的腰,将她按在床上,身子半坐在床边,眸中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复杂的看着身下的人。
因着地上铺了柔软的一层毛毯,酒杯掉落在地上并没有发出刺耳的响声,只是杯中名贵的红酒倾洒出来,不可避免的将雪白的毛毯沾染上了带着浓烈酒香的暗红。
平川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显然没想到自己的一句问话会使若怜有这样的反应,愣了愣后,皱着的眉带了些疑惑,问道:“若怜?”
她这几天虽然都与桐生若怜同床共枕,但是二人间都是规规矩矩的,即使桐生若怜偶尔出言挑逗,却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如今桐生若怜的动作,无疑使平川静感到不解
只是,平川静不仅仅不解于若怜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还有一个不解的地方则在于……为什么她隐隐有种期待的感觉……
努力甩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平川静极力掩饰着已经泛红的面色,故作淡定的想要拉开桐生若怜的手,却发现桐生若怜的力气要比她想象中的大,一时半会儿的,竟然真的拉不开。
平川静有些莫名的不舒服,皱着眉道:“若怜,你……”
不待平川静说完,一直未语的桐生若怜突然问道:“阿静,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平川静闻言愣住,皱紧的眉无意识的松了开来,抬眸,却正好看见桐生若怜眼中划过的哀伤,不由得感到喉间有些干涩,“若怜……我……”
桐生若怜望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却见平川静张了张嘴,并没有再说下去。
“呵……”桐生若怜笑得有些苦涩,慢慢松开了手,冷艳的眉目间仅余了哀愁,她不信,为什么她们二人间如此多年的感情,竟会败给一个相识不过几个月的陌生人。
“我最后问你一次。”桐生若怜忽然笑了起来,笑容中隐藏了几分决然与疲惫,“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酒井美惠子?”
平川静看着桐生若怜的样子,忽然有些慌张,莫名的慌张,因为,她直觉若怜将要离开她。她忽然害怕起来,从未有过的害怕,一直没有闭合的嘴下意识的道:“不,我和美惠子只是朋友,近似于亲人。”
说完这句话,室内一时沉静无言。平川静愣住了,桐生若怜也愣住了。
平川静没有想到,自己那么久的困惑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了一个答案,不解中,又感到了放松与释然。
桐生若怜同样没有想到,在她想要放手成全的时候,却会听到这样的回答,这让她一时间有些无措。
不待桐生若怜从无措中回过神来,却见平川静忽的拉住了桐生若怜的手,稍稍使劲便使毫无防备的桐生若怜同样倒在了床上,而后,平川静扬唇笑着,带了明悟后的释然,嗓音柔和的低语道:“若怜,我想明白了,我喜欢的,是你。”说完,平川静伸出手勾起了桐生若怜的下巴,缓缓附过身去轻吻住了桐生若怜的唇,不过,并没有再深入,而是浅尝辄止。
一贯不知被调戏为何物的桐生若怜在看清楚眼前的情况后,突然反应过来——她竟然被阿静给调戏了!
桐生若怜看着吻过她后强自镇定却仍是避免不了的红了耳根的阿静,突然扬起一个如罂粟般妖媚动人的笑,平日冷峻的面容沾染上了妖气一般显得有些邪肆,明明如出水芙蓉一般高洁傲然的容貌混杂了暗夜的妖娆,却并没有丝毫违和感,反而让人不能自已的迷恋。
妖孽!平川静的大脑在一片空白后终究浮现出这么两个字,而就在她尚未回神之际,却听桐生若怜寒凉的嗓音带着些诱惑缓缓响起
“阿静,你好像不会接吻啊,不如——我来教你吧。”
说完,桐生若怜没有给平川静回神的机会,半撑起的身子缓缓压了下去,看着身下这张朝思暮想的容貌,不可自抑的吻了下去
带些凉意的唇碰到了身下人那柔软的双唇,紧密的贴合后,忽然松了开,却不待身下人反应过来之时,一抹柔软轻轻舔舐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带了些湿凉,更多的却是令人难以自拔的甜意。
平川静的眸子有些恍惚的半眯起来,唇下意识的微微张开,却给了那柔软更加良好的机会,桐生若怜的舌顺势滑入平川静口中,感觉到平川静身子轻微的颤抖,满意的勾起一抹笑,而后舌尖不时地挑逗着另一抹柔软,邀其共舞。
滑腻的舌带了对方身上独有的暗香,清幽的体香在此刻却仿佛成为最好的催情剂,成功的点燃了兴奋点,使平川静忍不住轻吟出声。
轻声的嘤咛后,平川静沦陷的理智回复了几分,她半眯起的眸此刻已是水雾蒙蒙,连带着看东西也看的不是很清楚了
“若怜……”平川静轻声喊道,声音仍带着火热的兴奋而显得有些沙哑却又充满了诱惑。
桐生若怜宠溺的看着她,柔着声音问道:“嗯?”
平川静强忍着羞涩,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问道:“美惠子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桐生若怜听到这句问话,突然就捏了平川静的脸一下,看着平川静委屈的神色,又不由得软下心来,没好气的道:“亲爱的,你可真是会扰乱气氛!”
平川静有些歉疚的抿了抿唇,但眸子却仍旧疑惑的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二更~~
╮(╯▽╰)╭困了,碎了
不要霸王我!!!
☆、43、好戏
桐生若怜看着平川静那副令人怜爱的样子,狠狠地揉了一把她的脸蛋,这才心满意足的笑道:“想知道?”
平川静无奈的用手揉了揉脸,点头。
桐生若怜眨了眨眼,看着她,笑,“现在不能说,说了就没意思了。”
平川静不满的皱眉,撅起了嘴。
桐生若怜“噗嗤”轻笑,而后很开心的搂住了平川静,宠溺的点着她的额头道:“等时间到了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留着点神秘感吧。”
平川静微微眯起眸,舒适的换了个位置任她搂着,这才点了点头,而后又微微扬起头看着在她上方的桐生若怜,问道:“那美惠子会不会出事?”
桐生若怜也眯起了眸,只不过双眸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平川静抿唇,做无辜状,桐生若怜只得败下阵来,无奈的轻抚着她的面颊,道:“怎么?不信任你的长官了?你应该清楚她有几斤几两,要出事也没那么容易,何况,戴笠为了获犬鹰计划’的更多内容,必然会慎重利用美惠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杀了她。”
平川静这才稍稍放了心,“那你干嘛吓我?”
桐生若怜挑了挑眉,幽幽道:“怎么?舍不得你的小情人了?”
一口气没喘上来,平川静差点被自己噎着,不由无奈的看着桐生若怜,换上认真的表情道:“若怜,你知道的,我现在对美惠子真的只是朋友。”
桐生若怜闻言,这才露出一抹笑容,伸手挑起了平川静的下巴,凑上前去轻吻一下,慵懒道:“这还差不多。”
平川静对桐生若怜算是没了辄,无奈而又受用的笑了笑,转而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微微歪着头,听不出情绪的笑着道:“对了,若怜,你的婚礼定在什么时候?有时间的话我会去喝一杯喜酒的。”
桐生若怜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不容易回了神,这才想起自己原来挑逗阿静说的那些话,不由得感到好笑,自己笑了一阵后,看着平川静愈发低沉的情绪,怜爱的将她搂得紧了些,一字一句缓缓道:“等过完年,办完所有事,我们就去法国举办婚礼,如何?”
平川静微微怔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若怜早就布好了局,就等着她上钩了!
想到这一点,平川静真是又爱又恨,有些气不过的张嘴朝桐生若怜搂住她的手咬了过去。桐生若怜一时不察,左手手腕处就多了一个月牙般的印子,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平川静微怒的面色,只有放软了声调,轻声细语道:“阿静,我只是怕你对我已经没感情了,所以我不敢直接找你说出我的意图。你知道吗,我一个人在法国的时候,每个夜晚梦里都会有你,但是第二天的早上,身边的冰凉总是一次次提醒我那些不过是个梦,你能理解吗……”
说到最后,桐生若怜的眸子慢慢黯淡下来,眸中漾满哀愁。
平川静原本感到被欺骗的怒意在这一番话中早就烟消云散,满是心疼的转过身,回拥住了桐生若怜,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桐生若怜经历的这些,她的确无法想象,她以为,那只是儿时的一场玩笑,只有自己将它当了真,将这个玩笑深埋心底,却没有想到另一个人早已经不能自拔了。
“阿静,我很怕,如果现在这个也是一个梦怎么办?”
桐生若怜极度不安的声音传入平川静耳中,平川静愈发的心疼了,紧紧地搂住桐生若怜,贴在她耳边道:“若怜,放心,这不是梦,我是真的在你身边,并且再也不会离开你。”
桐生若怜的心就这样慢慢沉静下来。许久,她松开了手,宛如冰雪般纯净而带着棱角的面容此刻已经完全柔软下来,她露出一抹微笑,拍了拍平川静,道:“阿静,时间差不多了,该去看戏了。”
平川静看着桐生若怜清雅却又带些玩味的样子,便知道她完全恢复过来了,回以一个安心的笑容,二人随即起身,整理好衣物,并肩出了门。
游戏即将开始,几乎整个世界的人都已经知道这场游戏的□了,偏偏只有游戏的主人公不清楚,人,总是爱看热闹的动物。
夜,9:45
离约定的时间还剩十五分钟,美惠子却已经不再那么激动,长年以来养成的冷静淡定使她很快的恢复了理智的头脑,而她的理智也在不断提醒她,这场约会有些古怪。
何以云子不出来见她,只是约她去她们经常见面的公寓?而云子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她那天明明看见云子的胸口出了很多血,并且没了呼吸,这不可能有假。
而回想到这一点,美惠子又有了一个新的疑问——何以她酒井美惠子会这么容易晕倒?悲伤过度所致?滑天下之大稽!
美惠子自诩自己虽不算冷血无情,可常年以来的特工生涯也让她近乎无心无情了,当意识到云子去世时,她的确很悲伤,但绝对不至于悲伤过度。
只不过,美惠子在想通这一点后,虽然立即派人回到云子的别院调查,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而正是因为没有丝毫漏洞可查,美惠子反而愈发的感到事态不一般。
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做完这一切后又抹杀了所有的证据,这是美惠子如今心里唯一所能表达出来的感觉。但是,这个人是谁?他有什么目的?美惠子却是无从所知了。
只是,美惠子疑心虽重,却并没有怀疑云子真的死去了,因为,即使她们二人经常见面的地点有人能够查到,但她们二人间的约定却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即使现在她被人算计了,却也没有太大的反感,毕竟,云子还活着。
公寓,9:55
公寓外,美惠子将车停好,却没有马上下车,而是坐在车上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她根据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