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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冰山就是冰山,丝毫不为所动,僵持了几分钟才拍开了安女王的手,慢慢的开口,这一开口就把安女王彻底弄爆炸了,因为她说——幼稚。
我们安女王两只手捏的咔咔作响,正准备开口对着静冰山实行一番狂轰滥炸,才刚刚开口发了个“你”字,世界就安静了,我的眼神也放空了,如果不是顾虑到形象问题我一定会把下巴砸到地上去。
这时我们的静冰山站起来了,面对处在即将炸毛的安女王,静冰山做了一个惊悚的决定——微微偏了头,对着即将喋喋不休的小嘴准确无误的覆了上去,无视了僵硬掉的安女王和石化掉的我们,见人不再闹腾,离开了人唇径直走到了沙发上坐下,回头看了一眼饭桌,“哼”了一声。
不是吧。。。不是吧。。。这这这亲了?是亲了吧?是吧?不是阿温我看错了吧?啊?不是吧,一定是幻觉,是吧连漪。。。漪。。。我转头看到连漪微微颤抖的身体,眼神里。。。要是我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一种叫做“亢奋”的东西,我咽了咽口水,僵硬的移正了头,看见了眼神空灵的安安,而始作俑者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翻着杂志。
啊嘞?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世界。。。坏掉了?啊嘞,谁来为我解释一下是怎么了?阿温我。。。呸,是少爷我。。。诶?我怎么用了这么奇怪的语气?是不该听安安的看银魂吧。。。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啊哈哈哈哈。。。快来人打破这个诡异的气氛,少爷我给他三百元啊。——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可笑。
时间像是凝固了一般,安安没有要动的意思,旁边的连漪发出类似于“呵呵呵哼哼哼”的声音听得我全身发毛,我感觉冷汗一阵阵往外冒,浸透了衣物,偶尔听到静静翻书的声音,这样的气氛,显得有点渗人。
我开始思考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从一个筷子引发的血案,从吵架的喧闹到现在安静的恐怖,从拒之千里到。。。亲密接触。我并不是觉得有多奇怪,但是发生在这两个人身上那就是一个“惊世骇俗”。从她俩的表现来看,一个镇定自若,一个惊慌失措。
安安应该是被吓得不轻,而静静却是跟没事人一样,也难怪,静静的情商估计跟张起灵有得一拼——基本为负。看着情况,应该要一个人开口吧。。。连漪估计傻掉了,没有战斗指数,而我呢。。。女王惹不起,冰山更惹不起。。。啊。。。救命怎么办啊这个事。。——正当我纠结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这僵局。
“沈!静!静!”
四月的天应该已经不冷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一阵阵寒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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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现实很残酷
安安转过身体朝着静静的方向大步跨过去,从后脑勺我都能感觉到她满满的怒气,不由得内心一颤——世界末日提前了。安安走到沙发边一把抢过静静手中的杂志扔到一边,而静静也偏过头看着安安,好像她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然后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就这样在我眼前发生了。
只见安安一只腿屈跪在沙发上,伸出一只手捏住静静的下巴,偏过头毫不犹豫的就直接吻了上去。我顿时觉得天雷滚滚,安安站起来一脸不在意的看着静静,顿了一下才开口,自认为有王者气质的说:“安安总攻不可逆。”
我承认我的下巴一定砸到地上了,耳边连漪的笑声越发渗人,我觉得——连漪一定吓傻了。
静静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伸手拿过报纸继续看起来,还不忘提醒一句——等下出门,安安看自己占了便宜也坐到静静旁边,一伸手揽过静静,笑的越发荡漾。
这个世界一定是坏掉了——我这样想着。
终于平息了这场风波,四个人心心慌慌踏上了购物之旅,说实话,因为我的工作大多都是对着电脑或者拿着笔对着稿纸,一年出门逛街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虽然我不是特别了解画家,但是我估计大概也跟我也差不多,不过连漪呢?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我唯一知道的只是她有空的时候会去那家名叫温情的咖啡店帮忙,而我有时候也会带着稿纸到那个咖啡店坐一下午,虽然根本写不出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就觉得足够,脑子里完全没有灵感,在心底升腾起的那种莫名的情愫到底是什么,我不去想也不敢想。
解放碑依旧是人来人往,踩着高跟鞋的妹子们生怕人家知道她的净身高,鞋根是一个比一个高,看着那叫一个揪心,我都特别想过去问问她们是累不累。
这年代,苹果都成了街机,走过去10个人,8个人手里都是苹果,我看我这诺基亚还是别往外拿了。LV,GUCCI是真的假的也分不清,脸上的粉扑的跟白面一样,妹子们您热不热啊,我现在才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是乖乖呆在家看看蜡笔小新吧。
安安倒是一幅“闲适”的样子,挎着她据说只有参加什么晚会才会用到的包,踩着7;8厘米的高跟鞋摇摇晃晃的,纯白的连衣裙,肉色的丝袜,如果不是了解她私下的样子,那感觉一定是个公主嫁到——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都是个什么牌子,我想大概也不便宜吧,看她那得瑟样,在人群中挤得人都快变形了还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淑女”样,我就特别想笑。
静静今天也穿的特别有范儿,白衬衫小西装,紧身的裤子衬得人更加高挑,搭了一双板鞋也没有什么违和感,哎。。。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一路走来王者气质全开,不时路过的几个女孩还故意往她身上蹭我就觉得反胃——拜托,睁大你的钛合金眼睛好好看看,不时所有短发的都是男人。
连漪倒是没有什么大的改变,维持着日常的装束,不过换了一个发型,平时散在肩上的发被编成了辫子挽在后颈处。没有刺鼻的香水味,取而代之的是清爽的果香味。没有化妆品的点缀,整个一素颜美人。虽没有安安的公主气质也算是个大家闺秀,加上连漪本来就精致的面容,回头率还是蛮高的。
涟漪一路上一直走在我旁边,怎么说呢?我这心情还是蛮爽的。殊不知,在别人眼里,这就是一副鲜花插在了那啥上。
再看我这完全就穿的跟个谐星似的——黑色的T恤,淡蓝色的牛仔裤,淡蓝的板鞋,头发也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短发。这一身去大学走走还行,要是出来购物那完全就是格格不入,本来也就没几件衣服这样被人一比才知道我不是被时代抛弃了是被时代销毁了。
安安就直奔了LV的商场,看着那外墙的灯光,就是闪瞎眼睛都不过分。门童挂着标准15度的微笑为安安开门,还拘了一个快90度的躬,点头哈腰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汉奸,正笑呢,看门童就这样关了门把我挡在了外面我就觉得奇怪,正想开口问呢,人家就开口了。
“禁止衣冠不整入内。”那正经的样儿全然叫一个趾高气昂。
衣冠不整?你瞎了啊衣冠不整。小爷穿的好好的你说我衣冠不整,正打量自己看哪里衣冠不整呢。涟漪发现我不见走到门口对着那门童指了指我,那门童立马360度大转变对着我扯了个笑开门让我进了去,嘴里一直念叨着赔不是。这会儿我才发现,不是我衣冠不整,是人家看不上我这全身加起来不过500的衣服,在心里啐了一声——这人还真世俗。
走进去的时候故意做出了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子瞥了那门童一眼,看着他吃瘪想骂又不敢骂的样子我的心里就快爽爆了——叫你看不起我,哼。
逛了几层我才发现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光一个钥匙包就过快万,这不是明抢,这是“三光”政策——钱光,人光,房光。就这一个小包就得抵了我一个月的稿费这不是坑爹么?妈亲,我是写文章的,不是印纸币的啊。。。我现在特别后悔进这个地方,可是要不买点什么,等下出去的时候那个势利眼不知道得怎么看我呢。
来往的店员为那些贵妇名媛悉心介绍着每一款货物,笑的那叫一个春风拂面,看着那些贵妇名媛想都不想的直接掏出这样卡那样卡刷机的时候,那笑的脸都快裂开了。——人还真是虚伪的动物。
安安倒是没什么大反应,维持着自己的“淑女”样儿在这儿看两眼哪儿看两眼,也不知道是买不买,哎,画家会比较有钱么?差不多啊,都是靠笔吃饭的,可这差距怎么就那么大。
静静只是一言不发的跟着安安,时不时有几个店员想过来搭讪可都碍于冰山的气场又退了回去。
连漪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一路上眼神都在到处瞟着,不时还跟几个店员交头接耳的,特别是那个“男”人。看见涟漪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的样子我就不爽,看见我们走远了涟漪跟那个“男”人挥了挥手就一路小跑到我跟前了,正喘着气呢。
“那男人挺帅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想说就说了。话出口就后悔了——这丫的不就是小女人的嫉妒么?
“啊?那是个女的。”涟漪似乎是没有注意到我语气里的不满,只是回答了我的话又自顾自的两边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啊?女的?”我瞪大了眼睛嘴咧的跟个盆一样转头往回看了一眼,不由得感叹这社会真是“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最后安安买了一款手提包,反正是个五位数我也没看清楚是多少。静静也买了个钱包,导购小姐说是跟哪个明星同款我也没听清是谁。连漪也入手了一条手链,不过还有一个物件我没看清楚,收的太快了。见我在看她便看着我眯眼笑的跟花儿一样。
我一咬牙一狠心拿了一个钥匙包,看着我大半个月的稿费就这样被掠夺走了,心里在滴血还得笑着说我一点都不痛——不痛你妹啊。。
出门的时候我还特意瞥了那门童一眼,看着他满带歉意的眼神我心里就又开始得瑟了,花半个月的稿费买一个自尊严——值啊。
五月将近,山城的人民也快开始享受阳光了。
渐渐变暖的初夏,等待着我们的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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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光年——梦一开始就会破碎吗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每天在涟漪的呼唤声中起床,再在涟漪的催眠曲中睡着。手指间触碰到的是涟漪软软的身体,鼻息里是涟漪清爽的水果味。生活里,是涟漪。过的很平淡但是却很温暖。
安安有时会谈到自己的过去和静静过去,说着自己当时是多恨静静而现在又多在乎静静,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无论是心酸,高兴,难受,痛苦。。。安安始终是笑着的,而静静也只是默默的倾听着不做答复。
我偶尔也会插一句,或是讲讲自己的过往,连漪却藏着掖着,虽然也会讲着自己的过去但始终对自己的职业说一半藏一半,只是说自己是个自由职业者,没有束缚。我也不问,人家不想提的事我没有窥探的习惯。
初夏,看来栀子花也快开了,那么纯白的恋爱呢?
安安画这样的漫画的时候没有想过后果,想做就做了,想画就画了。
也许是因为这种原因,看客更喜欢安安的随性,不随主流只做自己。
当然,画有些漫画的时候更加没有想过后果,但是这次可不是销量的问题,变成了——人格问题。
“沈安安!你画的这都是些什么?”我拿着刚刚打扫才发现她藏着的床头柜缝里的漫画,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喂喂喂。。。你!哎哟,别那么大气嘛。。。”安安准备跟我大吵一架,质问我为什么摔了她的画的时候,眼神不经意瞟到地上画的内容,本来怒火中烧的脸现在挂满了狗腿的笑。
我深呼了一口气,压抑住心里想撕碎她的念头,瞪了她一眼才缓缓开口:“安安。。。我不是变态。”我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心情,我只知道我的声音很颤抖,我甚至觉得这样的话好像是有点违心。
“啊?温温,你。。。这是什么意思?”安安皱着眉,好像有些生气,这倒是让我更加气愤——明明是你干出这样的事你还好意思问我。
冷笑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压低了声音:“你自己知道。”
“温温,你知道。。。”安安的话没说完就被人截断了。
“这样变态吗?”连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出来了,蹲在地上看着一张张漫画,主人公都是我和连漪——像是牵手啊,拥抱啊。。。还有。。。接吻啊。
“漪,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极力想挽回点什么,可是这样的挽回却被她当做了借口。
“温,这样变态吗?”连漪又一次重复了那个问题,我愣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心里是清楚的,我对连漪,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