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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以为你还没吃。光喝酒,就能填饱肚子了么?”芳华坐到赵灼然身边去,见她有点迷迷糊糊的模样,也不晓得灌了多少下去。“我给你打盆水来,洗把脸。”
“我没事。”赵灼然一把拉住芳华,用力过头了,活生生把芳华拽到了自己的怀里。“陪我坐一会儿。”
芳华没好气白了她一眼。伸手去摸一下赵灼然的脸庞,她以为是她的脸会热乎乎的,没想到还跟往常一样,那就是没喝醉了。
“我没这么容易就醉,再灌一坛也没事。”赵灼然笑说,不经意一瞥,才芳华穿得较往日薄了,裹到胸脯长裙用锦带系着,大半的嫩白胸脯简直是呼之欲出。她抬起眼皮瞧了一眼芳华,似乎想得到什么暗示似的。
芳华一瞧赵灼然的那副小样,脸立刻就骚红起来了。她丰腴了不少,胸脯自然是跟着大了起来,再穿以前的抹胸就很不舒服,所以就没穿,哪里会晓得这样子也会挑逗到撩拨到赵灼然的?不过想想,打从她受伤后,赵灼然就没碰过她,怕弄到她的伤口。
三十如狼,芳华总不能太委屈她。
退一步来说,芳华并不比赵灼然更耐得住。让赵灼然撩逗几下,她就彻底败下阵来,整个人变得柔软无力起来了,连看赵灼然的眼神也越发水波荡漾。她大半个上半身靠在赵灼然的身上,一只小手不安分地往赵灼然的领口钻去。
赵灼然抱着芳华,把头枕在芳华的肩膀上,双手就流氓得很,一早就跑到芳华的大袖罗衫里面,来来回回地游移。
隔着一层衣料的挑逗是不满足的。赵灼然脱了芳华的大袖罗衫长裙,让她□着上半身坐在自己的腿上。
赵灼然一会儿的轻抚,一会儿的揉捏,让芳华燥热不已,身体一点点烫起来。芳华轻咬了一下赵灼然的耳垂,呼出来的气,都带着欲求不满的味道。赵灼然忘情地埋首在芳华的胸间,一面肆意地搓揉乳房,另一面轻咬、吮吸着□。
赵灼然听见芳华开始低浅不一的呻吟,就抬起头来,去舔舐她娇艳的脸颊之际,还不忘将自己的手沿着她的小腹一直往下,来到了双腿间。撩拨了一阵子,捎带凉意的手一下子滑了进去,让芳华一下子清醒过来。
芳华娇笑了一下,坏心眼地瞅了一下有点失控的赵灼然后,便一下子推开了她,站了起来。
面对芳华突然之举,赵灼然算是醒悟过来了。芳华将自己身上的仅剩的衣物脱下来,□地站在赵灼然面前,还不忘把小酒窝挤出来。
春色无边。
就在赵灼然以为芳华耍什么把戏的时候,芳华便主动贴了上来,双腿张开,一坐,重新坐到她大腿上去。
赵灼然笑了一下,便想继续了,但芳华阻止了她。芳华一手扣住她的脖子,一手去拿桌面上的酒壶往自己的嘴里倒去。
凝视着赵灼然,芳华稍稍低下头,将自己嘴里的酒水一点点送进赵灼然的嘴,还不忘让自己舌头偷偷地钻进去,缠住了另一舌头。
舌头间的纠缠,急促的呼吸声,让这一切不断地升温。
赵灼然粗喘着气,看着快透不过气的芳华,白皙的肤色漫上一层绯红,微微上仰的下巴勾出□。她站了起来,将芳华抱起来,快步走向床。
芳华不是妲己转世就是狐狸精投胎来的,赵灼然越来越相信这一点。只要少穿一两件衣裳,往她腿上一坐,手指轻轻地撩拨一下,就足以把她全部色、欲勾出来。
芳华趴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赵灼然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等赵灼然把目光放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坐了起来,微笑,伸手去拉赵灼然到床上来,压在自己的身上。
赵灼然受不了她这种主动的妩媚姿态,含着她的□之际,更是伸手去放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手在穴口附近不断流连,撩拨,轻弄,直到穴口流出湿滑的液体。
芳华紧紧地黏着发烫的赵灼然,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冲出喉咙,不断在赵灼然耳边不徘徊,萦绕。
在手指插入的一刹那,芳华的身体弓起来了一下,随即软了下来。黏住润滑的液体的手指伸了进去,触碰在内壁上,慢慢地滑动起来,让芳华彻底融化在这种触摸中。随着手指加快了来回,芳华把身体更加贴向赵灼然,忘乎所以叫了出来……
芳华得到满足后,就小鸟依人起来了。她依偎在赵灼然的怀里,连动不想动一下。过了一会儿,她蠢蠢欲动了。
赵灼然以为她怎么了,便看着她。
芳华攀附在赵灼然的身上,像虫子一样,慢慢地蠕动。她轻咬着唇,半眯着眼,不安好心地看着赵灼然,手一直往下……
芳华再一次撩动了赵灼然,让赵灼然说什么都按捺不住。她抬起芳华的腿,将自己的腿穿了过去,让彼此的穴口更加靠近。
湿湿热热的穴口一接触,活像有什么力气使劲地两具身体拉到一块去一样,让彼此的身体不安分地扭动起来,穴口也跟着极力地厮磨起来……
无尽的纠缠,缠绵。
芳华不间断的低吟声,赵灼然停不下来的急促呼吸声,交织在房间里,直抵到每一个角落……
月渐渐低下来,房间里一片安宁。
赵灼然看着睡去的芳华,撩一下她额前的几绺发丝,便体贴地拉过被子。
作者有话要说:╮(╯▽╰)╭←←←←←某乐的心情。
☆、祸水罪名14
作者有话要说:买了被锁章节的姑娘请在问下留下你的联系方式,QQ、126、163都行!
日上三竿了;将士还没见他们大将军的人影,便跑来都护府请人。素锦说,昨晚大将军喝多了,有什么事儿就跟她说;她会转达的。其实算不上大事儿;就是拓拔昊要见赵灼然;跟她谈一下春儿的事儿。
英雄难过美人关!
那一头的拓拔昊在不安中度时如年,那一头赵灼然还沉浸在温柔乡里还没醒呢!以前;赵灼然很少像昨晚那么没分寸,把芳华撩拨到腿软不说;还让芳华活像荡、妇一样,索求无度。
刺眼的光线射进房里;让赵灼然醒了过来。她看了一下自己怀里的芳华;蜷曲在一块,像虫子一样。看了一下外面,大白天的,她知道自己肯定睡过头了。她把芳华轻轻地挪开,掀开被子,下了床。
赵灼然刚穿好衣服,芳华就醒了过来。
芳华坐起来,挠一下头。瞧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连动都没动一下,估计也馊掉了。她的长裙、大袖罗衫和圆头履就跟杂物一样堆在一块,叫她想起了她昨晚都干了些什么。昨晚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完全不知道。放、荡的下场就是全身酸酸软软的,就跟没长骨头一样。
赵灼然拿着一套衣裳,来到床边坐了下来,细心地替芳华把掉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去,方体贴地问:“不多睡一会儿么?”芳华不比她,昨晚磨了大半夜,什么力气都磨得一干二净了。
骨子里的赵灼然更喜欢现在的芳华,增之一分则丰腴过头了,减之一分则弱质纤纤,现在这样子恰好。
芳华将头靠在她的肩上,撒娇似的,却答非所问:“赵灼然,我好累,好像骨头都酥掉一样。”
“……”赵灼然真心不想解释什么了。
赵灼然有时候是木了些,但该温柔该体贴时,做得可是有板有眼。她就跟丫头一样,细心地伺候芳华穿衣着鞋,还特意为她梳了一个发髻。
芳华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不禁伸手去摸几下,心里美滋滋的。她还真想不到赵灼然打仗在行,梳头发同样在行。她转过身子,抬起头来,看着赵灼然,说道:“以后,要是你天天替我梳头就好了。”过不了几天,她就得回都城了,下一次见到赵灼然时,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了。
“有那么一天的。”赵灼然一面替她插上珠钗,一面说:“很快。”
芳华对赵灼然的话不怎么上心,因为打仗的,也没个准事。可听到赵灼然这么说,她还是忍不住开心一下。她想起了一事,便问:“昨天,你不是要跟我说一事的么?是什么事?”本来昨晚她就想问的,可被赵灼然那小眼神一瞧,就忘个精光。
赵灼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忖度了一下,始终觉得这事让她来说不妥,方说:“
芳华,这事还是让春儿自个儿跟你说吧。”
“春儿不是在都城么?难不成我回去了再问她?”
“芳华,春儿还在都护府,让我软禁起来了。”
芳华盯住赵灼然,好像她没听清楚赵灼然说的是什么似的。过了一会儿,她很不确实地问:“你说在春儿没回都城,你软禁了春儿?”
“嗯。”
芳华不做声好一会儿,像是要理清自己的思绪一样,可过了一阵后,她变脸了,变得咄咄逼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春儿做错了什么,非得你要软禁她?”
“芳华,我这么做是有原因。”赵灼然蹲下来,拉着她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吐出一个芳华始料未及的真相:“春儿是细作。”
“你撒谎。春儿跟我一块长大的,我最了解她。她不会这么做的,不会。”芳华说的信誓旦旦,字字咬得极其清楚。打从她心底,她是不相信赵灼然说的话,毕竟她跟春儿一同长大的,她自认为自己是十分了解春儿的。
“我犯得着撒谎么?”赵灼然知道她一时半会儿是接受不了的。“芳华,你好好地想一下,春儿是不是有意无意地向你打听我的去向,还有凤凰城的事儿。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凤凰城时入城抢掠的马贼么?还有,春儿被马贼掠去了怎么还能安然无恙地回来么?劫了春儿的那个马贼就是跟春儿有一腿的人,是他指使春儿这样子干的。”
芳华愣住了,完全没想过这些事。
芳华甩开赵灼然的手,站了起来,口中念念有词:“不可能,这不可能!无论是在都城,还是凤凰城,春儿几乎都跟在我身边。”
“几乎?芳华,你自己都说是几乎了。只要我跟你一块,春儿就很少露面,无论是在都城还是在凤凰城。”
赵灼然为了能够跟芳华单独相处,绝大部分时间,她都支开春儿的,跟芳华同床共寝更加是这样子。再者,春儿是芳华身边的丫头,打着芳华的名义,谁也不敢阻挡她出入都护府和都城王府。
“芳华——”
“不要说了。”突如其来的坏事,芳华选择了逃避。
赵灼然知道她很难接受这个事实。自从柏耿年过世之后,芳华只能依靠她。京城那边,对她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亲人,而仅剩的春儿也等同她的亲人了。多年的主仆之情,是很难割舍的,就像她对碧珠一样。
“你有什么疑惑,等见到春儿时,便一清二楚。”赵灼然从芳华后面抱了一抱她,亲了一下她的耳朵。“别太难过。芳华,你该学着接受一些事儿。”
芳华看着赵灼然离去的背影,想起了碧珠搁下的那句话:有什么样的主,就有什么样的丫头。柏芳华,回
过头好好地看清楚,看看身边的丫头背着你干了不见的光的事儿。
大半天了,芳华什么东西都没吃。坐在罗汉床上,她一针一针地绣着香囊外面的锦绣图。好几次,她不小心扎到了自己手指。
杵在一旁的素锦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得光看着。春儿是细作这件事,从头到尾,芳华都一无所知的,蒙在鼓里。退一步来说,要不是春儿那手帕,她不会落得差一点被活活烧死的下场,后肩上也不会留下这么难看的疤。
一刻钟过后,被囚禁一个月多的春儿走进屋里。见到芳华还好好的,没少一根头发,就哽咽起来。
芳华见春儿一个好好的人儿瘦了一大半就心痛不得了,脸色憔悴得很。她很想扑上去,问春儿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可芳华还是没这样子做,而是选择了坐在罗汉床上,一动不动。
春儿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声不吭,活像犯了罪大恶极的囚犯一样。芳华看出了不对劲,要是春儿有什么冤,十有八九会哭诉的,那像现在,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春儿,是真的么?”
春儿点点头,悔疚地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看一眼芳华。
“为什么?”芳华哽咽,心里头的难过一下子涌了出来。
芳华这一辈子难过的次数不多,第二次是她发现了赵灼然居然骗婚,第二次是她爹过世那一阵子,今儿是第三次。
春儿啜泣起来,擦一下眼泪,她抬起头来,真情切切说了起来:“小姐,是春儿对不起你。小姐,你还记得你让马贼劫了去那事么?春儿也让马贼劫了,可那马贼没对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