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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看不出来嘛!你的房间还很整洁呢!”任道行发出了赞叹声。
“过奖了。”任道行现在有点害怕司空琪风驰电掣般“不打招呼”的出手,于是在司空琪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马上做出了防卫的姿势,司空琪看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边笑边说:“大哥,你这是干嘛?”
“为了防你啊!”
“好吧,我现在才动手哦!”司空琪说完再次踢腿过去,任道行双手交叉手心朝外挡住了司空琪的脚底板,但是也因为这样被踢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房间的打斗只要留下一点点痕迹就好。
“好了,司空老弟,你该吃药了。”任道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了两颗来,递给了司空琪,接过药之后,仰头将它吞入口中。
任道行见司空琪已经把药吃进去后,拿出了一个盒子里的东西,是一个差不多钟表时针那么长的小冰柱,也很细。“还好没有化掉。”任道行庆幸的说道。
“大哥。。。这是。。。”
“我不是号称‘夺命一针’嘛!既然是一针,那怎么会没有针孔的痕迹呢?”
“你是说,用这个冰柱打进我体内?”
“对,我会从你的颈部打进去,但是你放心,只会留个孔而已,不会很疼的。”
“好。”
“如果不幸打进去,也可以在你体内融化掉,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危害,另外,只要这个打到你,你就会晕死过去。”
“嗯,大哥,一切都交给你了。接下去的日子里,你肯定一免不了被通缉了。”任道行点点头,道:“为了兄弟,这么点委屈还是能受的,你放心便是!”
这是场信任的考验,司空琪平心静气闭上了眼睛,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白若晴、杨嫂、司空琪的身影都一齐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还有她的父母,很快,一切的一切都要结束了。司空琪只觉得自己的颈部一痛,然后什么知觉都没有了。
任道行见司空琪倒下之后,再将房间里的东西弄乱了点,便从窗户那跳下去了。见四周没人,赶紧跑去“土匪”弟兄那了。
“任大哥,怎么样了?”
“快准备好人马,到时候跟着我便是。”
“好,那你快换上我们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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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豪啊!你确定司空现在已经在家了?”袁家三口往司空琪家走去,袁宇豪笑道:“当然了,司空琪肯定已经在家了,再说了,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司空向来都时间很有概念的,你们就放心吧!”说着说着,三人已经到司空琪家门口了。
袁宇豪在房门上敲了敲门,发现没人应,推门的时候,发现门没有锁,可是里面也没有声音啊?袁宇豪有说不出的疑问。
“宇豪,怎么了?”
“这门虽说没有锁,可是。。。算了,进去看看再说吧!也许司空忘记锁门了。”袁家三口继续往里面走着,到了客厅,看到凌乱不堪的家具,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宇豪。。。这是怎么回事?司空呢?”袁母似乎被吓坏了,拉着袁宇豪的衣袖说道。
“不好,司空!”袁宇豪在楼下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司空琪的踪迹,马上跑到司空琪的房间了,看到躺在地上的司空琪,马上跑了过去。
“司空!司空,你醒醒啊!”袁宇豪将手指伸到她鼻子那探了谈气息,发现她已经停住呼吸了。袁父袁母看到这个样子,也吓了一跳。
“司空怎么了?”
“他。。。他已经没有呼吸了。”袁宇豪的视线注意到了司空琪劲边的一个小孔。
“什么?!不管怎么样,快点送去医院啊!”袁父还算有理智,袁宇豪被父亲这么一吼也从悲伤中醒过来了,袁父袁母赶紧帮忙把司空琪扶到袁宇豪已经蹲下来的背上。虽然说司空琪比起男子来较为瘦弱,可是身上的肉倒是蛮结实的。袁宇豪来不及想更多,马上背着司空琪往医院跑去。
一路上的飞奔让路人都看清了袁探长背着的是司空琪探长,一些人都有点担心司空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玄武安排在街上的眼线也看到了袁宇豪背着司空琪往医院跑去的情形,马上跑回去向江玄武报告了。
任道行和自己的那帮“土匪”兄弟也“杀”到了大街上,守着各个路口,没过多久,就看到四个人在街上跑着,但是聚集的路人已经越来越多,似乎大家都想把司空琪送到医院里去,这是多么大的凝聚力?司空琪的人气到底有多高,从上海人民争先恐后地要背司空琪,自觉的让出了道路,还有人把车开来了。
“不好,快点去把司空琪抢下来,不能让他上车!”任道行话刚说完,那群人就冲了出去,袁宇豪正要把司空琪往车里放,背后就被踢了一脚,司空琪的身体也掉到了地上。
“司空!”袁宇豪来不及管后面的人,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司空琪送到医院里去。围观的人看到袁宇豪被打了,也把那群人围了起来,不让他们动手,任道行在远处看的心慌慌,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司空琪抢过来?而且这些人太疯狂了,根本不能动手啊!任道行一咬牙,自己上了。
奈何群众的力量太伟大,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只好破了好规矩,伤害群众了。任道行一个个的打过去,但都是以很柔和的招式将群众打退,因为一片混乱,袁宇豪也无法把司空琪移到车上,这个时候的他都快急哭了,他真的不想失去司空琪这个好兄弟,袁宇豪一直都很喜欢这句话:“人生几何?有一知己足矣。”可是要是司空琪走了,他该怎么办?
任道行把群众都打散开了,那群人赶紧冲上去把司空琪从袁宇豪手中夺了下来,任道行见弟兄们得手了,缠住了袁宇豪。袁宇豪武功倒也不弱,但是真正打起来就不是任道行的对手了。很快,任道行就脱身离开了。
“司空探长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袁探长这么急着送去医院。”
“肯定受伤了,劫走司空探长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
群众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袁宇豪像发了疯似的去跟着那群人,可是那群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司空。。。司空。。。”
“宇豪,快点去巡捕房报案啊!”袁宇豪的父母跑过来不断的安慰着他,希望他马上去巡捕房报案。
“可是。。。可是司空已经没有呼吸了,他已经死了你们知道吗?”袁宇豪的眼中蓄满了泪水。袁父袁母也很伤心,但是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凶手找到,不是吗?
“宇豪,你忘记司空琪和你说的话了吗?我还记得。”袁父语气坚定的对袁宇豪说道。
此时的袁宇豪脑海里也响起了司空琪的那句话“人死不能复生,我们作为除暴安良的巡捕,最重要的就是把凶手找到,以慰死者的在天之灵,这比为死者伤心更重要。”
“袁探长,上我的车吧!我送你们去巡捕房,不管司空探长遇到了什么不测,我们一定会帮忙抓到凶手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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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巡捕房的司空琪是不是被人杀死了?”白若晴报社里的一个同事刚刚吃完中饭回来,马上对报社里的人说这个消息。
“什么?你说什么?”白若晴的耳朵一下子捕捉到了司空琪的名字,就快吓的站不住了。
“我看到袁探长一直背着司空琪,好像是往医院那个方向跑去的,可是到了后来,有一帮人冲出来把司空琪给劫走了。我还听到袁探长说什么司空琪已经没有了呼吸之类的话。”
“没有呼吸。。。没有呼吸。。。”白若晴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害怕与茫然。
“若晴,你要去哪?”开口说话的是白若晴在报社里最好的朋友。
“我要去找袁宇豪问个明白。”
“他们好像去巡捕房了。”白若晴听到后,马上跑了出去。
“琪。。。他们在骗我的是不是?你不会有事的,你答应过我,一定会陪我到老的。”白若晴在心里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加快速度跑向巡捕房。
☆、二十一。狂风暴雨
白若晴耳边不断回响着同事的那句话;她也顾不得是不是在上班;只凭着自己的意识去找司空琪。她还不能就这么倒下;她要亲眼看到司空琪的没事的是安全的,她要自己亲口问问司空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相信司空琪就这么把自己给抛下了,说好的一辈子,司空琪她怎么可以食言?
白若晴发挥出她长跑运动员的特长;穿过在断断续续议论着今天发生事情的人流;人声噪杂,她却无法停下脚步问清楚;她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白若晴不断加快自己的脚步,而往巡捕房跑去的袁宇豪这个时候却看到了奔跑着的白若晴,说真的;他现在充满的愧疚,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告诉白若晴这个噩耗,自己对司空的死是有责任的!即使他他不知道能和白若晴怎么解释,但理智还是让他把白若晴拦下了。
“袁宇豪?!你怎么”白若晴发现拦下自己的人是袁宇豪,马上惊讶的喊了出来,转念一想,白若晴迅速地伸出双手紧紧抓住袁宇豪的双臂:“你一定知道琪发生了什么?对不对?”袁宇豪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他的双臂似乎要被白若晴抓得要捏碎一般,似乎她放开袁宇豪的手臂就会像溺水的人没有抓住浮木一般沉溺下去。他知道白若晴是因为痛苦才这样的,她内心的悲痛肯定不止这些。只是这样的举动已经是白若晴最大的表现情绪范围了。她不会像一般女孩子那样听到心爱的人的噩耗而把情绪表现出来。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啊?你告诉我好不好?她现在到底是很安全还是像别人说的那样遇到不测了?”白若晴的声音已微微发颤,见袁宇豪没有回答,继续问了下去,“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白若晴的眼泪唰了一下流了出来,她的隐忍已转为痛苦的哭泣,紧紧抓着袁宇豪手臂的手也失去了气力,不住的摇着头说司空琪是没事的。
袁宇豪又何尝不痛苦?他和白若晴一样,上一次就差点失去了这个好友,如今的情况是真的失去他了,不会再回来了。袁宇豪拍了拍她的肩膀,眼里也满是泪水:“白小姐司空他我真的对不起你,我应该早点赶到的,可惜等我过去的时候司空琪已经失去了呼吸,而且在我送他来医院的时候让他被人劫走了。”袁宇豪像犯了天大的错误的人似的,说完马上低下了头。
“没有了呼吸被劫走是什么意思?”白若晴呼吸一滞,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死气沉沉,全身上下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一般。她已经在上次差点失去了司空琪,难道上天真的不肯放过她们吗?一定要让她们经历生离死别?白若晴真的好想大声哭喊,可是她的全身已经没有了气力,只能无力的蹲□子,把脸埋入手掌心内,任眼泪肆无忌惮的流,从指缝间不断流出。老天爷在今天竟然一反往常,原本灰蒙蒙的天空已经变成了耀眼的阳光,可是这和煦的阳光却是那么刺眼无比,这是何等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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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琪被任道行那群人劫下来后,马上赶往了山寨那边,到半路上发现没人跟过来的时候,任道行马上叫人把司空琪放下来,然后喂她吃了解药,不过一下子还没醒过来。
“任大哥,怎么还没醒?”
“可能药效太烈了吧?”任道行不好意思的解释道,“这样,你去看看周围有没有水源,有的话取点过来。”
一大帮子的人只去了三个去找水,其他的则开始议论起司空琪来了。
“任大哥,这真的是那个断案如神的司空琪吗?我听大哥说了,他可是现世的包青天啊!”
“那还有假?我会骗你吗?”
“嘿嘿不会,当然不会了,可是他长得也太像小白脸了点。”
“去去去,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是东北大老爷们啊!他可是江南人,地域差异。”
“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见解的啊!”
“”任道行听着这些弟兄们的对话都不想再说什么了。等了没多久,就有人捧着水来了,任道行示意他往司空琪脸上泼,然后拍了拍司空琪的脸。
司空琪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自己那些亲友因为自己而流露出来的悲伤,可惜是朦朦胧胧的,她无法站出来说自己是没事的,一旦说出来计划就全部乱套了,所以她只能跟着任道行离开那里。司空琪微微皱眉,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