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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佐藤的话,一旁一直不发一言的志保开口了:“那个撞了你的。”
“嗯?”佐藤好奇的看着志保,结果却看到阿笠恍然大悟一般的右手锤刀左手心上:“对哦!这人是撞我的那个啊!”
“喂喂,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吧,故意不说你这叫包庇,你这是犯罪你知道不!”目暮一脸痛恨的捶着桌子,他都想掀桌子了,阿笠从进来的一开始就不配合,现在知道这么关键的消息居然不说!
看着目暮似乎真的生气了,阿笠满脸汗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了啦,刚才我只是没想起来啦。额,那人,是男子呢,唔,总有种熟悉的味道。。。。。。似乎在哪里闻过的样子?”皱着眉头想了一阵,结果没想出什么。最后阿笠掏出手机翻出她拍的那张照片指给目暮等人看:“诺,这就是那人,匆忙之中只拍了个背影。不过按起来,这人跑步的姿势还真是帅啊,这小屁股扭得,真是别有一番。。。。。”
“好啦!就到这里吧!”阻止了阿笠接下来的话,因为这话题未免太小儿不宜了。对着匆匆赶来的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解释了一下事情的原委,就送几人离开了。不过在让阿笠离开之前目暮把那张照片复制了一份留下了。
走出警视厅,当然是从后门离开的,现在正门都被记者堵死了并不适合几人离开。在离开回去的路上,阿笠一直在想着那一丝熟悉,是什么呢?一旁柯南也在期盼的看着阿笠,他在期待这个不靠谱的人能够靠谱一次。
没有回家,在把小孩子送回家后,阿笠和志保两人来到了毛利事务所。在这里若是阿里响起了什么目暮那边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哎哟,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阿笠有些疼痛的捶着自己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一想起这些事情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一样。
看着阿笠想得这么痛苦,小兰心疼了。伸手把阿笠的手拉下来,帮阿笠揉着脑袋:“算了阿笠,慢慢想,总归会想起来的。”阻止了柯南和想说什么的爸爸,小兰看着阿笠稍稍苍白的面容有些担心,阿笠,你没事吧?
旁边柯南看着阿笠不能再想出什么,就自己捏着下巴开始思索了。凶手是个男子,博士的感觉不会错误,但为什么要用女士手枪呢?想着从死去的奈良警官身上找到的子弹,莫非是为了迷惑人?还有,那个警察手册,难道这又暗示了什么吗?没有思路的挠挠头发,想不出来啊!
本来以为没有思路已经是糟糕的事情了,结果在当天夜晚,警视厅又接到报案,刑警芝阳一郎被发现死于自己地下车库,手里紧紧捏着的是,警察手册!
这下新闻界沸腾了,这是怎么回事?接连两个刑警遇害,日本警视厅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现在是刑警遇害,谁知道下一个人是谁?东京各界的大佬坐不住了,开始给米花市警视厅施压,于是警视厅的同事就会看见,目暮警长的头发似乎更少了一些,当然,警长天天戴着帽子大家看不到的,但这消息据说是来了警长夫人的确切消息,据说警长大人这几天都为要遮住头发而烦恼不已。所以这些天搜车啊的人们能出去的就出去,不能出去的创造机会也要出去,总之就是不想去面对目暮那个低气压。
阿笠无聊地看着报纸,报纸上的媒体记者无不对这几天的两起凶杀案作出了报道,这家报纸写着“现任刑警死于自家地下室中”,那家报纸嫌这名不够响亮,于是“是激进认识的所为吗?”,另一家报纸就写“警界面临挑战!”翻了几张报纸,感觉没意思就放下,眼睛落到进来的人身上:“贝尔摩多,这次你又要走多久啊?都不在家陪我~~~”嘟起嘴冲着那人撒娇。
无奈的看着阿笠在那里装嫩耍宝,贝尔摩多提起收拾好的箱子:“没办法啊,这次不去不行呢,你乖乖在家等我,不要乱跑,回来给你带礼物啊乖。”
叹口气,上前像个小妻子一般的整理一下贝尔摩多的衣服,轻声叮嘱道:“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说完这句话就紧紧搂住贝尔摩多的身子,感受着自己最爱的人的那丝温暖。
抱了一会儿,贝尔摩多伸出一只手揉着阿笠的脑袋:“我走了,乖乖在家等我~”“嗯”踮起脚尖凑到贝尔摩多脸上留下一个吻,然后用最温柔的眼神送贝尔摩多离开。在贝尔摩多离开后阿笠开始痛苦的撞墙:尼玛,本来计划好的吻嘴唇的!你这个没胆子的女人!陷入自我唾弃中的阿笠没注意面前站了一个小人:“你又在抽什么风?”
撞墙撞的正开心的阿笠抬头晕乎乎的看着志保:“?”
志保:“。。。。。。没什么,继续撞。”她就不该去关心这个白痴!留下这个白痴自己撞去吧!撞死最好!志保气呼呼的摔上了卧室的门。留下一个莫名其妙的阿笠看着紧闭的门想了半天,忽然一声尖叫想起:“小志保你在关心我诶!!!”“闭嘴!”卧室传来一个羞涩的声音,阿笠猖狂的叉腰笑:“哇哈哈,原来我这么受欢迎啊!。。。哎哟!”结果一不小心笑抽了,闪了腰。
伯爵手里举着一个高酒杯,透过酒杯看着那个女人:“我以为你早走了。”
此时应该早就离开的贝尔摩多自然的抽着烟,在乎出一口烟后怅然的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走。”
手轻颤了一下,伯爵低下头,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来也是为了那人来的。可是,即使知道又能怎样?他是那卑微的奴仆,等待着女王的降临,哪怕是女王一个小小的眼神,他也会高兴的几天睡不着。
“我要去那里一下。”没说地点,贝尔摩多知道对面男子知道她在说什么。
低头沉默了十分钟,伯爵抬起头:“你走吧。”
掐灭手中的烟,贝尔摩多起身:“我走了。”
“不送。”
看着贝尔摩多离开,伯爵沉默,我替你保护你爱的人,你放心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这就是一个奴仆的。。。。。。本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头疼,所以更新。。。囧,受君会努力!
☆、博士=疯子
两个刑警被害让毛利小五郎也开始感到事情严峻性了,毕竟刑警跟常人不同,无论是警惕性还是反应能力上,都远远高于常人。
至于警察手册,毛利想五郎猜测大概是什么巧合吧,倘若那是死者留下的死亡暗号的话,毛利小五郎觉得心中似乎押上了一个大石头,那只能说明警视厅内部出了问题。想到这,毛利开始给自己信任的伙伴目暮十三打电话了。
谁知平常很好说话的目暮这次却不像平常一样把消息告诉他,只是简单一句“我在忙”就把电话挂断了。听着话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小五郎眉头紧锁,目暮,你怎么了。
放下电话,目暮转头看向立在一旁的白鸟:“白鸟老弟,这件事是警局内部的秘密。绝对不能对外人提起。”白鸟严肃的点点头:“我明白了。”
看白鸟走出警长办公室,阿笠起身走了进去,看着那个一脸严肃浑身散发着“没事不要来烦我”的大叔,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叔,放松一点,这件事不是你想得那么糟糕。”
抬头看着那个沉稳的女孩,目暮似乎又回到了当初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阿笠也是一脸沉稳的对自己说:“大叔,太严肃的话会过早秃头哦。”以及那时候自己在烧酒屋的醉酒,阿笠也只是对自己淡淡的说:“事情不会那么糟糕的,你只需要转个弯就好。”后来,自己的确解决了那件案子,而且有了现在的妻子。
“你来了。”没有过多说什么,目暮只是看向窗外:“你来想说什么?让我不要有压力?呵呵,我现在可是一点压力也没有啊。”
看着故作平静的目暮,阿笠皱皱眉刚想说什么,忽然鼻子一抽,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有时候阿笠真的怀疑自己这一世是狗转世,否则鼻子怎么会这么灵呢。
“有熟悉的味道。”看着目暮没反应,阿笠又蹦出一句:“是凶手身上的。”
“什么!?”目暮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毛利事务所——
本想从目暮那里得到什么消息的小五郎现在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坐在上发上有模有样的看报纸的柯南皱了皱眉头,这小孩在这里干嘛,不去上课整天就知道凑到自己面前问破案破案,真是个麻烦的小鬼,跟那个消失的臭屁小鬼一样!
看着在抱怨的老爸,在一旁帮小五郎收拾办公桌的小兰忍不住嘟囔了几句:“目暮警官现在一定在忙啊,爸爸你就不要再去给人添乱了。”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小兰捡起桌子上最后一张纸惊讶的说:“爸爸,这封信时什么时候的?你都不看看。”
捡起报纸翘着腿看报纸的小五郎不在意的说:“什么信件啊,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边说边喝了口啤酒:“哇哈哈,边看报纸边喝啤酒真是太爽了!”
“爸爸!”小兰无奈的看着那个很没形象的老爸,又喝酒了真是的,就是因为这样妈妈才会跟你离婚啊!打开信件,,结果开头的称呼让小兰惊讶了一下:“阿笠小姐。。。。。。。”
既然是给阿笠的信怎么会在爸爸的桌子上呢?小兰没搞懂,但还是拿起信对着小五郎和柯南说了一声:“我去一下博士家,马上回来。”
“嗨——”两个拖长调的声音,小兰摇摇头,这两人还真像呢,柯南都要被爸爸教坏了呢。
来到阿笠家门口,摁门铃没人开门,想着难道阿笠有事出去了?掏出钥匙打开门,这要是还是当初阿笠给小兰配的呢,说有事就可以来若是她不在家就直接进好了。
看着屋内出现的男子,小兰惊吓的后退一步,做出空手道的起手动作:“你是谁?”
没想到此时家里居然会有人来的伯爵惊讶了一下,看着眼前警惕的女孩,嗯,虽然有几分功夫但在自己面前,危险系数——0。
无视面前女孩,打开冰箱想找点喝的,结果看着满满一冰箱的啤酒,伯爵深深的忧伤了,你一个不能喝酒的女人装这么多啤酒做什么啊!结果在伯爵深深的忧伤的时候,小兰走上来数了数冰箱里的啤酒罐:“嗯,还能撑到这个月底。”结合自己调查出来的东西,想着那个嗜酒如命的迷糊侦探,伯爵悟了,你这是帮人家保管的是吧!
看着没说话的男人,小兰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一下这个人结果伯爵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一般,提前开口了:“我是谁你不必要知道你也没资格,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保护那个名叫阿笠的就行了。”
没理会那个陌生男子,既然阿笠不在那么自己这封信还是等着见了她在交给她好了。掏出手机给阿笠打电话,结果那边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想着这人不知道又跑哪里玩去了,再度看向那个男子:“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但请你记住,若是你伤害了阿笠的话,我会让贝尔摩多后悔,绝对。”
哟,这小妞看起来懂得不少嘛,只是想着资料里的东西,这女人也看上那个人了吗?那个最会演戏的人,伯爵相信自己那次所谓的兽化绝对跟阿笠脱不了关系!所以这次他来也是为了揭开那人的面具,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走出警视厅,阿笠抬头看了一下天,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缘故,现在的天空颜色好像变的更暗了一些。远处那一片乌云是要压上来吗?要下雨了啊,抓紧回家吧。
“小兰!”在家门口遇到了刚出门的小兰,打个招呼后接过属于自己的信件,回到屋内脱下鞋子穿着拖鞋走到客厅,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对劲,阿笠皱皱鼻子没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向地下室。
进入地下室,检查了一下信封,嗯完好没有破损,至于信纸?呵呵,那只是普通的一封信罢了,秘密可全在这个信封上啊。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把信封放入特殊药水中,看着信封上慢慢浮现字迹,阅读着那些字阿笠脸上的轻松没有了,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自己的预料了?
“有点麻烦啊,看来明天的宴会去不了了啊。”捏着下巴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阿笠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好久不见,暗夜,你想不想知道怎样让夫人醒过来?”
第二天下午六点半,米花太阳广场饭店。因为洗澡又滑了一跤,阿笠的腰很悲剧的又摔伤了,因为自己行动不便,阿笠只好把志保托给柯南,美名曰“我吃不了让个小孩子帮我吃掉我那份”,在柯南翻白眼中带上了不情不愿的志保。
“总算走了啊。”大家都走了,那么自己也可以行动了吧?
来到约定地点,看着对面的男子,阿笠笑得很开心:“好久不见暗夜。”
抬头看着那个向自己笑的人,暗夜只是说了一句:“你是博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