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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微微颌首,伸出手指任由身后沉默的颜卿为她包扎。
“寒,你居然还活着。”月朔低呼出声,见赫连寒莫名,想也不想地激动道,“不是有次你把我唇角咬破。。。”
赫连寒脸上一红,却见月朔紧张,憋红了脸闷声道,“你记错了,那是我的血。”明明一直被咬的人是她。。。
闻言,月影捧腹大笑,揶揄道,“我当真没看出来,你们两还是如此激情之人。”
“二姐!”向来皮厚的月朔也是羞红了脸,半天嘟囔道,“那是不小心的。”
“这不小心的次数有点多。。。”赫连寒低声道,顿时引得月影笑得更欢,气得月朔跺脚。
。。。。。。
枫林红叶,一身娇艳红衣如飘扬红叶当空灵舞,腰如柳,颜如花,一个旋转如红花绽放,双腿盘旋坐入落叶间,双手摆出优美姿势在脸侧,一张俏脸笑意嫣然,一对梨涡衬得无比娇艳。
“我跳得好看吗?”浅语收了手势,期翼地望着立在林边的月影。
“嗯,好看。”敷衍的回应,就连目光都未紧张在她身上。
浅语笑容垮去,眼中满是失望,径自起身拍去裙摆的落叶,抬首却是轻笑,轻盈着步伐跑到月影身边,热切地抱住她的胳臂,柔声甜笑,“影,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
“北方大旱,
我正想着如何处理。”月影皱眉回应,脸上满是烦躁。
柔软的指腹抚上她的眉头,细细地向两侧拨开,引得月影目光,双目对视,浅语甜甜笑起,双目璀璨,“皱眉头不好,我们家影要笑,开开心心地笑。”
“你这丫头。”月影低笑,言语中尽是无奈的宠溺,指腹点上她的眉间,两人同是嘴角上扬。突地,月影脸上笑容失去,一把把浅语揽到怀中,另一只手抽出腰间长剑,稳稳挡去袭来剑锋。
黑衣人剑锋凌厉,招招阴狠,月影一边护着浅语,一边抵达招式,渐渐处于下风。此处又是她和浅语独处之地,其他人没她允许根本不敢进入,即使是她的贴身护卫颜卿也为例外。
眼看自己落了败势,如此下去,她和浅语都难幸免,月影瞳光一深,接着挡开敌方剑锋的空隙,急忙从兜中抽出一根竹管塞入浅语怀中,急急将她推开,低吼道,“放完躲好。”说罢,剑锋一转,凌厉刺向黑衣人。
浅语急忙扯开竹管,顿时焰火飞天。浅语脸上一喜,对着月影的位置叫道,“好了,很快就有人来了。”
月影没有应她,全身功夫只对着黑衣人。
黑衣人一看焰火飞天便知不便久留,眉头一沉,突然自怀间抽出一把短剑射向浅语方向,月影一愣,想也不想便转了剑锋击飞短剑,黑衣人得逞地阴狠一笑,早已备好的剑锋指指刺向——
嘶
是剑锋刺破肌肤是声音,鲜红的血沿着白亮的剑锋流出,刺痛了月影的眼。
黑衣人也未料到情势转变,眼中随是不甘,却感觉到急促的脚步声靠近,转身便跑。
月影哪里还顾追她,急忙抱住坠落的红蝶,眼中只剩慌乱,“语儿,语儿。。。”她不停地喊着,往日有条不紊的思绪乱作一片。
浅语却是微笑,手握上她冰凉的手,目光深情地望着她,仿佛要把她记入心里,“真好,受伤的不是你。。。”
深情的双目闭去,嘴角还是微笑。月影愣愣地看着她,猛地慌乱地开始掏出自己身上所有的瓶罐。。。没有感觉到颜卿的到来,没有听到颜卿的话语。
“不要!”黑夜一声低呼,睡梦醒来。月影瞪大双目看着眼前黑色,“语儿。。。”她低语,清晰地记得浅语闭眼前的微笑,是安心满足的笑容,那个傻瓜。后悔自眼中闪过,为了皇权她失去的太多,月影闭了闭眼,躺
入被中,却是再无睡意。
☆、第七十三回
普通无奇的马车缓缓驶入风国的边界——
“哪里人?到哪去?做何事?”风国的守卫拦下马车对驾驶的老者盘问,扫过马车;竖眉问;“里面的人出来!”
“将、将军,我是、是边界地带的游牧族;我家女儿前年嫁到贵国,里、里面是我家老太婆,她、她得了风疹,我就是带她去、去找我女儿治病的,不、不方便、便见人。。。”老者颤抖着手紧紧拉着马匹,脸上的皱纹因为言语挤得更紧。
一听风疹,守卫嫌弃地后退一步;挥挥手上的长矛;恶声道,“走走走。”
“谢谢将军、谢谢。”老者拱手谢恩,急忙扯动缰绳驾车进入风国范围。
马车行驶,在路口拐弯,最终停在一处无人的角落。老者得意一笑,灵活地从驾驶位上跳下,一把拉开马车门,双手撑着腰对着车上一干人挤着一脸皱纹乐呵道,“怎样,本姑娘演的不错吧。”
“嗯,很不错。”赫连寒附和道,眼中满是笑意,这种方法估计就她想得出来。
“朔儿,你好丑哦。”凤仪面露嫌弃,看向赫连寒笑道,“兄长,原来你喜欢这副模样,品味真独特呢。要我是你,早吓跑了。”经过几日平静,终于愿意同赫连寒见面,从不把事情放心上的凤仪很快没了芥蒂,只是决口不提宫中相关。
闻言,月影掩唇轻笑。望亭低垂着头,肩膀隐隐在动,唯有颜卿还是僵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坐在后座,仿若石尊。
“怎么着?”月朔双眉高扬,跳上马车一把揽过赫连寒的肩膀,对着她扬高下颌道,“会吓人吗?你说,会不会?”
赫连寒忍着笑意,严肃地摇头。
月朔一乐,得意地看向凤仪。却听赫连寒低声嘟囔,“还真有点吓人。”
“扑哧”一声,隐忍的望亭控制不住笑出,凤仪和月影更是干脆,直接捧腹大笑。月朔气红了脸,直接给了赫连寒一手肘。
“生气了?”赫连寒看她鼓着一张老脸,伸手去碰她的脸。
月朔没好气地拍开她的手,冷哼道,“不是吓人吗?碰屁啊,得风疹的老太婆!”
“是是,我是得风疹的老太婆。”赫连寒低声附和,脸上满是尴尬,不敢去看周围揶揄的脸,扯扯月朔的手臂,脸色僵硬道,“别生气了,不管你便怎么样,我都要你。”
“月影,你
有没觉得牙酸啊。”凤仪睁着眼睛问道,眼底深处却藏着失落。
月影看出她的情绪,眉头微动,轻笑着附和,“酸、酸得很。”说着,拉过凤仪往马车下去,“走,我们赶紧出去透透气,酸死可不好。”
“哼,你们两个才酸呢。”月朔对着两人的背影做鬼脸。
“颜卿,我们不是要买些东西吗?”望亭对着颜卿挤眉弄眼道。
颜卿脸色未动,只是微微颌首,“嗯。”同着望亭也下了马车。
顷刻车上只剩她和赫连寒,月朔没好气地翻翻白眼,“这些人。。。太识相了!”
“嗯,该赏。”赫连寒认真道,看月朔瞪来,不慌不忙地拿出白瓷瓶倒出些许药水在手绢上,拉过她的手,“闭眼。”小心翼翼地帮月朔擦去脸上伪装,露出白嫩的肌肤,恢复原来的面貌。
“喂,你会不会一直对我这么好?”月朔睁看眼,看眼前柔和的脸庞,少了过去的冷硬,多了女儿家的柔美,显得愈发迷人,但正是如此,月朔竟开始患得患失,生怕一遭赫连寒再变回过去的冷漠,自己如何承受,还是再次选择远离。。。逃避,是她最不愿的选择!
赫连寒看出她眼中忧郁,急忙握住她的手腕,凝视着她的双目,满目真诚,“朔儿,对不起。之前一直对你冷漠。。。我不懂如何爱人,但我一直很努力的学习。。。朔儿,你愿意相信我吗?”
月朔眨眨眼,片刻一巴掌拍赫连寒脑门上,应声道,“神经啊你,没事说这么煽情的话干嘛,我告诉你,本姑娘才不会被你感动呢!”脸上骂骂咧咧,眼中分明含泪。
赫连寒捂着脑门看她如此,不知该气该笑,只好认栽地去讨好,“不说这些,我们也去走走,看看这风国风光。”
“嗯。”月朔闷声道,和着她下了马车,果不其然,颜卿和望亭根本未去买什么东西,就站在不远处守着,月朔走到两人身边,“嘿,不是买东西吗?东西呢?”
望亭一愣,求助地看向身旁的颜卿,谁知那厮仿佛没看到般,依然一副死人脸没有反应。见月朔斜着眼带着笑饶有兴趣地等着她回答,望亭暗暗咬牙,抬脚对着颜卿的脚踩去。谁知颜卿仿佛下颌长了眼睛般,在望亭下脚的同时抬起脚,越过未能得逞而气红脸的望亭,对着月朔有板有眼道,“没满意的,就回来了。”
“对对,没满意的。”望亭附和道,前一刻还
愤然的脸,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不错,很不错。”月朔拍手道,抬高眉目扫过两人,扬扬嘴角坏笑,耸耸肩道,“夫唱妇随啊。”说罢,不等两人回应,拉着赫连寒潇洒走远。
“夫唱妇随。。。”望亭嚼着字,脸顿时烧了起来,对着月朔背影道,“月朔,你误会了!我们没有——”
月朔背对着她扬扬手,打断她的话,声音悠然道,“我两浪漫去,你们小两口慢慢甜蜜吧,等等客栈见。”
风国,皇宫。
邀月站立窗前,目光深远地看着窗外失了叶的枯枝,月朔失了消息,苏晨又被制约,所有计划都被打乱!自浅语死后,月影最在乎的便是月朔,她一死,月影得知她是因为自己绝对大受打击,对她极其有利!可现在!该死!父皇本就偏向月影,打击不了她,这皇位如何夺得!邀月眉头紧蹙,在窗台上的手愈发握紧。
“唰!”突地一声刺耳,光亮闪过,邀月急忙退步,一柄箭越过她深深刺入屋内木栏上,邀月探出窗外打量四周,眼中冷光一闪,转头看向长箭,却见箭尖上插着布帛,快步走近,一把拔下长箭,拿出布帛打开——
“影朔现在风国,凌帝在其左右。”
几个大字在布帛上相当醒目,邀月瞳孔放大,随后微微眯起,会是谁给她送来消息?
月影,月朔。。。赫连寒!很好,你们自己来送死的!布帛在手中一点点握紧,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疾步走到烛台边燃去布帛,刚转身,宫门便被推开。
“美人。”亲热温柔的叫唤,除了风帝还能有谁。
邀月扬起妩媚笑容,上前揽住他的臂膀,“皇上怎的来了,不是正处理政务吗?”风帝看不见的眼中却是厌恶。
“那些事交给下面的人就行了,朕甚是想美人呢。”说着,便伸手抱住邀月,就要亲她。
邀月急忙挡开他的亲密,眉头微蹙,面露不满道,“皇上!”
“美人生气了?”风帝急忙举起双手,不敢在动她分毫,一张肥脸憋屈的很。
“皇上整日不理朝政,可有想过朝中大臣如何看臣妾!”邀月委屈道,一脸难过。
风帝顿时慌神,拉着她在腿上坐着,哄声道,“美人不生气,和朕说说,哪个不要命的东西敢说你,朕砍了他!”
“你才舍不
得。”邀月嘟囔道,美目含泪,我见犹怜。
“怎么会舍不得!欺负我家美人的都该死!”风帝狠声道,看着邀月的目光满是殷勤。
“你真的肯帮臣妾做主?”美目低垂,低弱委屈的声音引人强烈的保护欲。
“朕保证,一定帮你废了那家伙。”风帝手呈发誓状,“美人,你说吧,朕一定为您讨个公道。”
邀月依着他,低低道,“是右丞相,他说臣妾是祸水,还结众要逼皇上废了臣妾。”
“居然有此事!”风帝怒然道,刚要开口怒骂,反应过来声音变得迟疑,“等等,你刚刚说的是。。。谁?”
“右丞相尚文杰,皇上,臣妾一心一意侍候你,他说臣妾是青楼□臣妾不要紧,可他竟要拆散臣妾和您。。。”
“尚丞相自小教育朕知识,他不会说这等话吧。。。”风帝迟疑道。
闻言,邀月蹭的从他腿上起身,美目清泪滴落,“怎么,皇上不信臣妾?还是舍不得右丞相了?”说到此,邀月难过地偏开头,贝齿咬着红唇,看的风帝口干舌燥。
“美人乖,美人好,别难过了,朕这就把他找来,问他个仔细!”
“怎么问?他定说臣妾蒙蔽你,又说出臣妾是狐媚子,臣妾说够了!”邀月越说越气,捂着脸泣不成声,“臣妾还是离开皇宫,免得惹人生厌,遭人恨。。。”
“谁敢厌你恨你!”风帝着急道,听她要走,围着她半天,只好服软,“朕一定处置右丞相,一定!”
“真的?”邀月微微抬目,眼中带着期待。
风帝哪里顾尚文杰多年栽培,此刻眼中只有美人,“当然,朕何时骗过美人。”
“皇上~”邀月甜声道,身子一歪,倒入风帝怀中,“你最好了~~~”
风帝顿时笑得一张肥脸挤作一团,搂着怀中软玉,“美人。。。”
邀月对着他妩媚笑着,在他身后的手却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银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