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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世:“泰罗,你在花满楼的花费是哪里来的?”
泰罗有些心虚:“你问这个干什么?”
恩世:“刘大人不是被强盗打死的,你可知道?”
泰罗有点慌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能知道。”
恩世:“那这是什么?”恩世把纸片往桌子上一拍:“你到底做了什么,连我也要瞒吗?”
泰罗看看纸片,见只有个荣而已,定了定神:“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就这个字你就怀疑是我害死的刘大人?”
恩世:“那你能说明白你银子是从哪里来的吗?”
泰罗一时语塞,恩世看了看子晗,说道:“就是这么个贱人迷得你到了如此地步,连忠义廉耻,身家性命都不顾了吗?!”
泰罗:“不是,子晗不是那样的人。”
恩世见泰罗回护子晗,以为她是被子晗迷得神魂颠倒,执迷不悟。抽出佩剑上前拉过子晗,泰罗大惊:“你要干什么!?”
恩世:“帮你除掉这个祸害!”
说着恩世一剑朝子晗刺去,吓得子晗惊叫一声,慌忙躲闪,她哪里躲得开。多亏泰罗挺身挡在了她跟前,恩世:“你让开!”
泰罗:“你听我说完,不然,你先杀我。”
恩世:“你还想替她开脱!?”
泰罗:“子晗一直在劝我收手,去给母亲认错!”
恩世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泰罗:“子晗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一直劝我收手,我本来想攒下点钱,给她赎身,她也不肯。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恩世听了,不知该说什么好:“啊?是这样……这个……”
泰罗拨开恩世手里的剑,恩世这才想起来收了剑,脸红了,尴尬的不是说什么,朝子晗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那个……对不起。”
子晗怯怯的说了声没事,仍旧是惊魂未定,泰罗抱了抱她:“没事了,不用害怕。”然后泰罗笑着对恩世:“也就是你能干出这事来,不过,也只有您肯为我做这些。”
恩世:“那…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泰罗:“等等,你知道母亲现在走到哪里了吗?”
恩世:“镇南王带了不少皇上的赏赐,走没多远,快马三日就能追上。你现在就要去吗?”
泰罗看了看子晗,点了点头:“明日一早就去。”
恩世:“好,明日一早,我陪你一起去。”
等到恩世一走,泰罗不舍的抱着子晗,默然不语。子晗搂着她,轻抚着她的头发:“你忽然说走,真有些舍不得你。”
泰罗:“真的?!”
子晗点点头:“路上小心。”
泰罗:“嗯,等我回来,终有一天我会回来娶你。如果在这之前,你遇到了别的人对你好,你就她走吧。如果没有,我就娶你。”
子晗眼圈红了,再次点了点头。泰罗吻了她一下:“如果谁敢欺负你,告诉我,无论在哪里我都会回到你身边。”
这一晚,泰罗吻着子晗,生怕一错神就浪费掉时间。月光下,子晗的肌肤光洁如玉,触之柔软,让人难以自持。泰罗沉溺在其中无法自拔,子晗轻轻推了推她:“明天还要赶路,今天早点休息吧。”
泰罗没听,抱起子晗,扶她在上面,笑着说:“那你来,你还从来没侍候过我呢。”
子晗脸红了:“我…我不会。”说着想要下去。泰罗扶住她的腰,帮她用力:“这样,挺简单。”
“不要。”子晗挣扎着要下去。泰罗起身抱住她,附身含住子晗胸前,子晗身子一颤,搂紧了泰罗的脖子。泰罗出神的看着子晗,轻声说:“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希望哪一天你对我也是如此。”只是后半句,泰罗没有说出声。
子晗待泰罗很好,泰罗也是感激不已,只是泰罗总觉得这样的好,太理智了,让人觉得不踏实。
良宵苦短,一夜过后,子晗时候泰罗洗漱更衣。泰罗搂着她许久才狠了狠心,离开了花满楼。有些失魂落魄的出城与恩世汇合了,催马去追镇南王。
快马加鞭跑了三日,终于追上了镇南王的车队,泰罗到镇南王的马车前,跟母亲说有急事。镇南王下令停下休整,然后带着泰罗去了一旁的空地。
泰罗看看四周无人了,跪在母亲面前,把贪没金子的事一五一十的给母亲说了,不过泰罗没有提晏英的事。镇南王听了怒气冲天,指着泰罗半晌没说出话来。泰罗跪在地上也不敢看母亲,抵着头听母亲发落。
好半天,镇南王才说:“这事还有谁知道?”
泰罗说:“除了孩儿,没人了。”
镇南王听了,骂道:“胡说八道!就凭你在羽林卫混这几年,做事能如此滴水不漏?!就凭你,她们敢跟着你贪污金子!?一定还有人!你现在替那人瞒着,就是要我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口的命攥在她手里!”
泰罗让母亲一骂,也害怕了,只得说是晏英。镇南王:“怪不得我是一点儿都不知道……”镇南王眉头拧在一起,这事太棘手了,如果瞒下不说,就等于被晏英抓住个把柄,与其这样不如赌一把,镇南王对泰罗说:“走,你跟我回京城。”
☆、南下
镇南王回京之前派斥候先回京跟皇上回禀一声。因为藩王不是随便可以进京的,进京要先请示皇上,冒然进京会当做造反论罪。等皇上准了,镇南王让车队原地待命,自己带着泰罗和几个亲信回了京,入宫见皇上。
镇南王也没打泰罗,也没责骂泰罗,这反倒让泰罗心里没了低,后来说要见皇上去,泰罗更害怕了,不知道母亲要干什么。如果说要打要罚,泰罗都认了,被皇上判罪也不怕,就怕皇上迁怒家人。泰罗虽然担心,可不敢问母亲,只能跟着。临进宫门之前,镇南王忽然摸了摸泰罗的头,开了口,口气异常的慈爱,让泰罗有些不适应。镇南王说:“泰罗,我们这一趟进去,生死难料。为了镇南王府,我不能打你一顿了之,晏英攥住了我们把柄,她那个老狐狸,不知那一天一大家子都要受连累。所以我带你来见皇上,委屈你了,我跟你一起认罪。”
泰罗一听,赶忙跪下了说:“母亲,都是我的过错,是打是杀是应该的,我没有一句怨言,母亲把我捆了送去就行了,何必跟着我去,如果您受了连累,我死也难抵啊。”
镇南王:“我是你的母亲,是镇南王府的一家之主,我不担着,谁担着?你一个人能扛得起吗?不用说了,跟着我吧。”
泰罗听了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跪在地上给母亲叩头:“孩儿太糊涂了……对不起母亲,对不起祖母,对不起所有人。”
镇南王眼圈也红了,扶起泰罗:“知道错便好,不枉你祖母疼你一场。”
内侍官进来给宣镇南王进去,镇南王带着泰罗进去,向皇上行了礼,皇上赐她们平身。她们都没动。皇上说:“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
镇南王:“臣罪该万死……”镇南王还没说完,泰罗往前趴了两步,带着哭腔说:“皇上,这不关母亲的事,都是我财迷心窍,做的孽。要罚,罚我一个人吧。”
镇南王伸手把泰罗往后扯:“住口!皇上面前岂可放肆!”
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镇南王把泰罗贪没金子的事,一五一十的给皇上说了,然后说:“都是臣管教不严,触犯了国法家规,请皇上降罪。”
皇上脸上一阵阴晴不定的表情闪过。说:“私自挪用上缴国库的金子,判个满门抄斩不为过,不过事出有因,泰罗主动认罪,愿意承担罪责,那朕网开一面,镇南王管教失职,罚俸三年,羽林卫宋泰罗双倍归还贪没的金子,废去一切官职,廷杖四十。”
说完,皇上笑笑:“年轻人,不打不长记性。四十廷杖你如果挨得过去,就跟着你母亲去南疆从军吧。朕见你是个可造之材,只是太过年轻气盛,去在战场上磨练几年,戴罪立功。朕还是愿意启用你的。”
镇南王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靠着家世的威望,和以往的战功有惊无险的过去了,皇上这是还需要镇南王府。
镇南王赶忙和泰罗叩首谢恩,然后告退。泰罗还有四十的廷杖要领,这四十廷杖,打的可重可轻,轻的只是背上红一片,重的可以要人命。全看皇上心情。镇南王用钱打点了上下,行刑官说:“皇上吩咐过了,照死里打,留一口气儿。”
镇南王听到这么说,稍稍放了点心。泰罗脱了外衫,趴在凳子上,碗口粗的木棍,一棍子就砸出了血印。镇南王行军打仗惯了的人,看着也是心疼,背过身去了。泰罗见母亲背过身去了,怕母亲心疼,强忍着不出声。打了二十多棍,泰罗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脸色蜡白。行刑官看着差不多了,于是高举轻落,凑够了四十棍。让镇南王把泰罗抬回去了。
泰罗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泰罗的祖母对着镇南王好一阵骂,镇南王真能垂首听着,也不敢在家里呆了,替泰罗补上亏空之后,回了南疆。临走时吩咐恩世,等泰罗伤好了,带泰罗一起回南疆。
贪没金子的风波总算告一段落,也是从这开始,泰罗对母亲不是害怕,而是敬畏了。也愿意去南疆,跟着母亲历练。泰罗养了二十多天好的差不多了,打算启程去南疆。
走的那天,泰罗告别了祖母,然后去了子晗那里,跟子晗告别。两人见面分外的不舍,子晗把自己的匕首拿出来给泰罗,让她带着防身,泰罗笑着说:“这珠光宝气的匕首,在路上不得让人偷了去。你留着吧。把你的香囊给我吧,我喜欢你身上甜甜的味道。”
子晗解了香囊给泰罗,两人拥着又止不住落了泪。泰罗:“我一定会回来娶你,光明正大的娶你。如果在我回来之前,有别人真心对你好,你就跟她吧。如果没有,就等我回来娶你。”
两人许久才舍得分开,临走时,恩世进来跟子晗说:“上一次很抱歉,还是要谢谢你。”
子晗:“不敢当,希望你们能平安的回来。”
子晗送泰罗出来,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泰罗,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等你到了南疆,能不能……。”
还没说完,端云过来了,笑着打断说:“什么话还要这么秘密的说?”
说着端云拉过子晗,暗地里掐了她一把。端云刚才从远处看见了,知道子晗可能是又动心思想要打听崇宁的事,心里急的了不得,拉过来狠狠掐了子晗一把,说:“想让荣郡主写信来,直说就是了,害什么羞?”
泰罗听了一笑说:“这个一定,我每天给你写一封。”
有端云这么一打断,子晗到底是没把崇宁的事说出口。
泰罗走了之后,子晗又回到的晏英身边,自从上次晏英逼迫子晗去劝泰罗不要收手之后,晏英没再逼子晗,反而对子晗格外的感兴趣。晏英在青楼女子身上花钱,多半是图一乐,慷慨的一撒钱就完了。但是现在对子晗,却格外的用心。没事就琢磨子晗是不是喜欢。子晗是个不会掩饰的人,喜欢的时候就高兴,不喜欢的时候就客气的笑笑。如果晏英讨子晗开心了,她自己也觉得高兴,如果子晗不开心,晏英就再去琢磨换别的。有时候晏英自己都会笑自己,越活越回去。但是见了子晗,总是忍不住。
以前晏英最关心的是生意,现在她也不操心那么多了,放手让伙计和孩子们去干,她自己乐的清闲,没事便来花满楼找子晗,花了大价钱将子晗住的院子扩了一圈,挖了水塘,建了阁楼。又送来了上好的锦缎,找最好的裁缝给子晗量身定做了十多套衣服。每一套衣服都配了不同的首饰,使用的黄金珍珠玉石不计其数。奢华程度让人咋舌,就算是后宫的嫔妃恐怕也没有几套。但是子晗向来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晏英花了许多钱也没哄了子晗高兴,不过晏英也不介意,她不像赵丹阳那样容易生气,只是一笑。
这天晚上晏英不在,子晗一个人睡,就听得外面一阵吵嚷,子晗被惊醒了,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着实吓得不轻。子晗最怕官兵和这样的吵嚷声,一个人不敢睡,她便跑去端云那儿,端云知道她从小就怕这个,把微微颤抖的子晗裹进自己的被子,安慰她说:“不要紧,不要紧,这是官兵抓犯人的,不关咱们的事”
吵嚷了一夜,子晗也就一夜没睡。好容易挨到天亮,子晗好歹睡了一会儿,起身回房。一进门子晗就觉得房间里有些不对劲,好像那里被动过了,仔细看看,好像是窗户不对劲儿,晚上窗户明明是关着的。子晗以为是没销好,被风吹开了。于是过去关上,走近了才发现上台上有血迹,子晗一惊,仔细看了看,血迹似乎一直延伸到屋内,子晗顺着血迹看去,一回头就觉得一个人扑过来。子晗惊得一声尖叫,那人捂了她的嘴,将她拖进了里间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