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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县的驿站里,灯火辉煌,还没到夜里,各处的灯笼已经被点亮了,偌大的地方,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榻上,一袭素色留仙裙罩身,对襟边刻丝着牡丹,胸前彩绣并蒂莲。青丝挽成一个髻,一对凤凰衔珠宝簪点缀在两旁,装扮艳丽中又脱俗,高贵的琥珀色的眸子此刻一眨不眨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绝色脸上虽已经刻下岁月的痕迹,却一点都掩盖不了光芒,远远望去像坠落人间的仙女,又像是君临天下的女皇。
“说说吧,你这么一心托人来找哀家,是有什么事?”
“皇太后,罪臣冤枉啊!”聂天跪在下面,大喊冤枉,“罪臣是被人构陷,而构陷罪臣的人就是那凌霄和冒充林县县令的罪臣的下堂妻白氏凝语。”
“哦”皇太后凤眼一转,“你到是把详细的经过给哀家说说,如果正如你说的是被奸夫□所构陷,那哀家定还你一个清白。如若有一句办句谎言,哀家定是不饶。”
皇太后的身侧站着一个女子,身穿淡蓝色的,白纱衣,简单又不失大雅,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有一股巫山云雾般的灵气。此刻眉眼中尽是嫌弃,瞪着跪在地上的聂天。她真是不明白皇太后所想,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跪在地上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却还要听着他在那里胡言。
“好了,今儿个就到这里吧,哀家也累了,等下我就让他们去办你的案子。”皇太后挥了挥手,让衙役带着聂天下去。
“我的墨儿,你似乎不是很开心呐。”皇太后坐起身,就把旁边的人儿搂入了怀中,“这是吃醋呢还是吃醋呢还是吃醋?”
“皇太后,您严重了。所谓醋伤骨头,奴婢可不想年纪轻轻就瘫在床上。”回话的墨儿正是刚刚站在皇太后身侧的人,此刻已经偎依在皇太后的怀里,嘴上说着怒气话,手却在把玩着皇太后的青丝。
“不吃醋也可以瘫在床上的,不然哀家示范给墨儿看看?”皇太后原本严肃的眼睛里此刻全是狡黠。一个翻身,便把怀里的人压在了榻上。
“你,你想干嘛?”被称为墨儿的女子惊慌的问道。
“墨儿你说呢?”皇太后抖了抖眉,挤出了一丝玩味的笑。
“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试试看。”“好的,墨儿让我试试,我就试试”
掌下肌肤是如此细腻,仿佛羊脂玉一般,手心触摸时候能从头滑倒底,已经动了情的皇太后芊芊玉指来回摸着,自圆润肩膀到胸前滚圆的双峰,上上下下,手指忙个不停。不一会儿墨儿就软瘫下来,全身软绵无力,成了皇太后手中的面团,任由她揉捏抚摸。
皇太后张口就是咬住她的乳×尖,小小的一个果子硬成了石子,口里含着茱萸舌尖绕着她打转双唇如婴儿吮奶般吸吮不停牙齿轻轻咬合把它嚼着,墨儿被她弄得发出嘤嘤叫唤,口里都是胡乱的呻×吟。
“涵曵你轻点”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墨儿的身子却挺了挺,迎合着皇太后的动作。
“墨儿说的是这样吗?”皇太后涵曵轻轻在果子上一咬,只听得耳边“啊”一声喊了出来,肩膀上也是被捶上一拳,“要死啊!轻点。”
春熙丫头在外听到动静,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皇太后和司马墨儿都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节制,恨不得夜夜笙歌,有时候连自己这个丫鬟也不避讳,当着自己的面就亲热开来,每每都是自己红着脸跑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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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凌霄的日子过的并不好,表面上和往常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偶尔喝林慕青开个小玩笑,讨个便宜什么的,可是一旦独自相处,就对着空气发呆,心中那些不安越发的扩大起来。看来事情比预想的还要糟糕,凌霄不由在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李君风进来就见着了发呆的凌霄,他还是头一次见凌霄如此的狼狈。以前的凌霄总是意气风发,少有的少年不知愁滋味,散发出来的光芒,犹如黑夜里的星光,虽然明亮却一点也不让人感到刺目,反倒是带着些许平和。反观现在,整个人仿佛被抽去灵魂一般,李君风没好意思上去打扰,正想转身离开,却听得凌霄道:“她现在好吗?”
“谁?”李君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意识到凌霄是在问白凝语才说道:“你都知道了?”
“不完全知道,还想你来告诉我呢?怎么着就走了?”凌霄的话里听不出一丝的异样,这反而是让李君风开始担心起来。“事情有些复杂,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随便你怎么说,只要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个清楚就可以了。”凌霄不在乎李君风怎么来阐述整个事情的经过,她只想知道现在白凝语怎么样了,她现在担心的就是聂天狗急跳墙,把白凝语冒充县令的事情说出来。
66
66、入V篇 。。。
牢里暗无天日;霉尘味夹杂着阵阵的酸腐味伴随着尿骚味;充斥着白凝语的鼻腔。那些送来的饭菜有些已经发馊,有些已经霉变,看着白凝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半天;只吐出来一些黄疸水。已经好些天没有怎么吃饭;空空的胃里再也呕不出什么来了。看着对面牢笼里吃着津津有味的人,白凝语心里发酸。同样是人,就算是被关在监狱里的人也应该有尊严;只是理想与现实的差别终究是过于大了。
一直老鼠从白凝语脚边穿过;白凝语只是冷冷看了眼老鼠;没有了刚开始进来的大惊小怪,有的只是看多了之后的麻木。老鼠丝毫不顾忌白凝语;前爪搭上碗沿,开始大啖起碗里的饭菜来。
“大人”李君风拎着食盒走了进来,“牢里是这样的,别介意,我们总归想办法把你弄出来。”
“其实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来的这么突然,我似乎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白凝语没想到聂天为了自保,把她供了出来,可是杀人难道不需偿命吗?那个什么皇太后居然就这样任由聂天大摇大摆的生活在外面,这是什么世道?
“大人,吃饭吧!”李君风不知道如何安慰凌霄,只得取出食盒里的吃食,摆放在白凝语的眼前。尽管这些饭菜比牢里的好上不知道多少,只是白凝语没有胃口,再好的饭菜摆出来也提不起食欲。
半*裸的身子泛起点点的鸡皮疙瘩,凌霄坐在那里一动不,任由林慕青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动着。
看到凌霄身上的鸡皮疙瘩,林慕青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好了,把衣服穿好了吧”,林慕青收拾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伤口恢复的很好,已经结痂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谢谢你,慕青。”凌霄边系着身上的衣服,边跟林慕青说着话,这个伤不知不觉已经大半个月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现在也是该做正经事的时候了。
“你要出去?”林慕青不用回头,也知道凌霄想干什么。前一段日子那灰色的眼神今天看来特别明亮,林慕青就已经窥到凌霄的心思,现在这么一吻,只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
穿戴好了的凌霄站在林慕青跟前,微微含笑,“辛苦慕青了,只是我这心记挂着其他事情,所以……”
“去吧,你人在这里心早已经不在了。只是注意自己的身体,虽然已经结痂,但是伤口有些深,别大意了。”林慕青放心不下凌霄,凌霄放下不下白凝语,现在林慕青能做的就是让凌霄走,同时也做好她的后盾。
“大人,多少吃点。你这样下去,身子垮了,怎么能挨到凌霄来救你?”李君风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多话,婆婆妈妈跟一个女人一样了。怎奈自己已经这般,白凝语倒好,滴水不进,这可愁死了自己。
“大人,你这样,凌霄看得会难过的。”
“她会吗?”
“会怎么不会,她不仅难过,还心疼。”这话响起的时候,白凝语和李君风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怎么能作践自己的身子呢?李捕头这可是去堂堂素云坊买回来的菜,不吃多可惜啊!”
“凌凌凌,凌霄,你怎么来了?”李君风右手食指指着凌霄问道。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凌霄调皮一笑,“我不来,还不知道咱们大人不肯吃饭呢!这是不是还要喂啊!”
白凝语一听这话,脸唰一下红了。李君风看这样子,似乎自己在这里也是个多余的人,便起身,推说还有公事,便留下了凌霄和白凝语。
见李君风走了,凌霄也坐了下来,硬硬的稻草秸秆扎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再看看白凝语那已经凹陷下去的脸,凌霄心疼万分,“来,吃点东西”,凌霄打开食盒,取出一些饭菜,夹了一筷,就送到白凝语的嘴边,白凝语哪里经过这些,原本已经红红的脸颊,现下更加红了起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凌霄盯着,白凝语总算是吃了一点,凌霄看着食盒里剩下来的东西,心中默默叹着气,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白凝语的脸,“才几日,就瘦成这样”,手中一用劲,楞是把白凝语搂进了怀里。
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还是那个熟悉的身体,白凝语的泪水一下全涌了出来,一滴滴滑落在凌霄的手背上,灼痛了凌霄的心,“凝语,别怕,我会带你出去的”,凌霄絮絮在白凝语的耳边说着,“聂天现在在哪里?”
“他?”说道聂天,白凝语没来由的火大,“他现在正在外面花天酒地。”
“怎么会?”凌霄不解,这大半个月她一阵在翠红楼养伤,对于外面的事情所知也不多。本想着聂天怎么着也应该跟白凝语一样被关在牢里,怎么会想着聂天居然还在外面逍遥。“凝语,你给我说说事情的经过。”
“事情大约是这样的……”白凝语慢慢回忆起那日发生的事情。
“那日你被刺之后,被送到翠红楼,李捕头和几个衙役追了出去,眼看就要追到了,却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你猜猜,碰到了谁?”
“谁?”凌霄实在是想不出,在那个时候还能碰到谁,只是看白凝语的表情却是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心中也不肯定的说道:“难道是聂家人?”
白凝语对着凌霄笑了笑,大有一种天亡我的意味,看着凌霄心中不由紧张起来,追问道:“是谁?”
“皇太后”
“什么?”凌霄一把抓住白凝语的手臂,“你说什么?碰到谁?”
“皇太后啊!”白凝语不明白,怎么一听到“皇太后”三个字就这么激动。
“皇太后,皇太后,她怎么会来?”
“你说什么?”白凝语只看到凌霄在喃喃自语,却又听不清楚到底是在说什么,“你说皇太后什么?”
“没什么,你继续说,后来怎么了,你怎么就被关进来了?”
“后来,后来我是在翠红楼被抓的,就在林姑娘给你疗伤的时候。至于怎么会被抓,我想是我早就应该预料到的,聂天并非善类,我却还如此之傻,代夫当官,多么可笑,哈哈。”那才收住的泪水,随着这笑声又滴了下来。
“不哭,不哭”凌霄贴上唇,吻住那落下来的泪珠,“有我在,你一定没事,相信我,好不好?”
“嗯”白凝语靠在凌霄怀里,慢慢睡去,这几天她提心吊胆,精神一直紧绷着,已经多日没有睡过好觉了。如今又凌霄在侧,心定了不少,瞌睡虫也上来了,贴着凌霄就睡着了。
睡梦中的白凝语,没了担心,睡颜安定的如同女神一般,只是凌霄此刻怀抱女神却开心不起来,怎么事情又和皇太后搭上关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清晨,白凝语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那熟悉的温度,有的只是稻草发出来的霉味。白凝语起身,仿佛昨天的一切就像是梦一场,直到看到干草堆上的一个玉佩,白凝语才认识到,那不是梦,而是真的。小心翼翼收好凌霄留下的东西,白凝语又开始发起呆来。
此刻,凌霄正在驿馆门口徘徊,是进还退?这个问题困扰了凌霄一个上午,要不是驿馆门口的侍卫认识凌霄,也许现在已经给赶走了。
“凌霄,你到底要不要进去啊?你在这里晃了一个上午了,我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