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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给赶走了。
“凌霄,你到底要不要进去啊?你在这里晃了一个上午了,我脑袋都给你晃晕了。”一个侍卫有些不耐烦的说着,谁受得了一个人在自己眼前晃悠几个时辰啊!侍卫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晕倒了。
“皇太后在里面吗?”
“在,你都已经问了多少遍了,你这一上午有看到皇太后出来吗?”
“那,劳烦你去通报一声吧!”凌霄似乎是用尽了全声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侍卫有些怪异,狐疑的看着凌霄,不就是见皇太后一面嘛,怎么像是要去见阎王一般。但是没容多想,便转身去通报了。
凌霄搓着手,在门口等着。才一转身,就见聂天三步一晃的走了过来,“哟,这不是凌霄嘛,怎么着,这是好了啊!”聂天的话中带着七分嚣张,三分嘲笑。凌霄现在可没空和聂天去纠缠,她现在一门心思就想见到皇太后,所以对于聂天的挑衅也就不去搭理。
聂天见凌霄爱理不理的样子,从鼻子里“哼哼”出了两句,“你来见皇太后是死,不见也是死。民不与官斗,你难道不清楚?”
“任你聂天或者聂家在厉害,我想,这个还是有公道的。”
“哈哈哈哈”聂天大笑,“凌霄,你太天真了。公道,什么叫公道?公道就是我在外面,那个贱人在里面。”
“聂天,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就算人收拾不了你,老天也会收拾你的。”
“你……”聂天才想说什么,就听到前头去通报的侍卫来说“皇太后谁也不见”。
“哈哈,凌霄,你看看你,还想越级上告,你现在连门都进不了,你拿什么跟我斗?你拿什么跟我斗?”聂天说着还拿手指在凌霄受伤的地方用力戳了几下,疼的凌霄差点喊出声来。一旁的侍卫也看不过去了,出声道:“闲杂人等没事就散了吧,在这里围着难看。”
“哼”聂天狠狠的甩了下袖子,白了凌霄一眼,便走开了。凌霄见聂天走远,才从贴身的衣服里取出一块玉牌,给侍卫作了个揖,道:“还麻烦小哥拿着这个玉牌再给通报一声。”
“这……”侍卫拿着玉牌,有些为难。凌霄适时的掏出一锭银子,“劳烦小哥了,我这事紧急,小哥拿了这玉牌去皇太后定不会怪罪,相反,也许还有奖赏。”
见凌霄不像是在说假话,侍卫藏好凌霄给的银子,便又折了回去。
“不是跟你说了嘛,皇太后谁也不见。你小子得了人家好处,就一直来通报,小心我告诉皇太后,要了你的脑袋。”对侍卫说这番话的是皇太后的陪嫁丫头—小梅。虽说还叫小梅,可年纪已经不小了,她见着又返回来的侍卫,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了。
“梅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是小的收了人家的好处,只是你看,这个……”侍卫递上手里的玉牌,“我看着玉牌像是宫中之物,所以就……”
小梅接过侍卫递过来的玉牌一看,差点把玉牌摔在地上,急急问道:“那个拿玉牌来的人在何处?”
“就在驿馆门口呢!”说着,侍卫还指了指门外。
“还不赶紧把人请进来。”
侍卫把小梅的表情一一收入眼中,明白这凌霄也许身份并不简单,赶紧跑了出去。
“怎么样?”凌霄见侍卫出来,赶紧上前问个究竟。
这个时候侍卫哪里还敢得罪凌霄,陪着笑道:“你赶快进去,已经通报好了。”
“那就谢谢小哥了。”凌霄才想进去,就被侍卫一把拉住,刚刚给他的银子又被塞了回来,凌霄淡淡一笑,会意道:“小哥收着吧,给兄弟们买茶喝。这大冷天的站在这里,手脚都僵了。”
“这个……”
“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凌霄说完,又把银子塞了回去,急不可待的朝驿馆里面奔去。
67
67、入V篇 。。。
小梅才走到房门前;就听到司马墨儿求饶求饶的声音;“别来,住手……你要再这样,我就先回宫里去了”。小梅捂嘴一笑;这个皇太后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司马墨儿这招;百试百灵。果然,只听得皇太后那不甘心的一句“好吧”,这样小梅才敲了敲房门。
涵曵太后原本就一肚子的火,听到敲门声,怒火便找到了宣泄的地方,“哪个奴才,不知道主子要休息嘛!都像这样,成何体统。”
“太后;有人求见。”
“不见;不见;有什么好见的。这个林县,我谁也不认识。”太后的小孩子脾气来了;说出来的全是赌气话,司马墨儿看到她这个样子心中暗自好笑,只是表面上也不动声色,“你乖乖去办你的正经事,我们的事情晚上再说。”
“你说的,晚上让我要了你。”
“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说。”司马墨儿整理好被涵曵拉扯的零乱了的衣衫,从床榻上下来,开门让小梅进来。
“太后,有人拿了这个玉牌要来见您。”小梅把玉牌递给司马墨儿,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司马墨儿身子一晃,差点摔了过去。涵曵在床上见情况不对,连忙下床,拿过司马墨儿手里的玉牌一看,自己也差点摔着,“这个,这个哪…哪…哪里来的?”皇太后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什么,说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快去,快去让人进来。”
“是,皇太后。”小梅在得到旨意后还装模作样了一番,谁让前头皇太后还给她闭门羹吃。
凌霄在门口不停的来回踱着步,都已经通报这么久了,怎么还没人出来,到底见还是不见,给个准信啊!
就在凌霄等的没耐心之际,只见远远走过来一个女子,看身形似乎和以前变化不大,凌霄一看便知道是谁,迎上去道:“梅姨。”
“你个臭小子,这么多年了,我们都不知道你是死是活,你现在到好,怎么出现了?”小梅边说边拿衣角拭着眼泪水,眼前的凌霄和以前变化不大,只是人高了些许,还和小时候差不多的摸样。
“梅姨,姨娘肯见我吗?”凌霄来不及叙旧,急急问着涵曵的意思,见小梅点头,凌霄提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
浓密如云的发髻高高耸立,修长的细眉微微弯曲,明亮的丹唇里洁白的牙齿鲜明呈现。深兰色织锦的长裙,散花水雾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凌霄才见到涵曵,心中不得不感叹岁月并未在这个姨娘的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迹,反倒是有种成熟的风韵。
“草民见过皇太后”虽然是自己的姨娘,但是规矩还是应该有的,虽然在外面生活了这么多年,但是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的刻在了心里。
“草民?既然是草民,怎么敢来见我?”涵曵斜靠在榻上,媚眼看着跪在地下的凌霄。心中感叹 “这个孩子还和以前一样倔强,明明是个郡王,却甘称自己是草民……”。
“凌儿,是你吗?”一旁的司马墨儿早已经挂满了泪水,“真的是你吗?我以为你,以为你……”一个死字终究是没能出口。
“墨姨,你可好?”
“不好”司马墨儿一把抱住跪在地上的凌霄,不顾及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你这些年都上哪了?连个信也不给我报?”
“墨姨”凌霄见司马墨儿哭的厉害,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打小只知道司马墨儿是个极其活泼开朗的人,怎么几年未见,就变成了水做的人儿了?
“起来,起来,你们都给我起来。”涵曵不耐烦的在榻上说着,看到司马墨儿把凌霄搂的这么紧,她心里就不是滋味。再看看凌霄那张和涵绫一模一样的脸,气就更是不打一处来。
“墨儿,过来”等司马墨儿站了起来,涵曵已经迫不及待要把她拥入怀中了。只是此刻司马墨儿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凌霄身上,根本就没听到涵曵的话。
凌霄玩味的看着涵曵,似乎自己的姨娘和墨姨之间有着什么秘密。在看看涵曵的表情,和那握紧的拳头,又联想起小时候的种种,凌霄肯定自己的姨娘和自己一样,都是喜欢女人,而且自己的姨娘喜欢的人还是……想到这里,凌霄微微扬起嘴角一笑,只是这一笑却生生映入了涵曵的眼里。自己的外甥到底有多么聪明,涵曵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看到凌霄拿摸似暧昧非暧昧的笑,那种不好的感觉又从心底生了起来。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涵曵打心底知道,这次自己这个外甥来找自己定没什么好事。不然以她消失在众人面前这么多年毫无音信来看,就算是自己和她面对面站着,她也会否认自己的身份的,但是……
“凌儿,你看看你,都瘦了。小时候白白胖胖的,那么可爱,现在……”说着,才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墨姨,别哭了,你要这样,我娘该多担心啊!”果然,凌霄的话像灵丹妙药一般,司马墨儿立刻止住了哭声,嘤嘤道:“她会担心我吗?她眼里,始终只有你爹。”
原来她真喜欢我娘,凌霄在心里暗暗吃惊。刚才那句原本就是想套司马墨儿的话,没想到这个司马墨儿到也不掩饰。但是司马墨儿的这话却急坏了黄皇太后涵曵,涵曵在榻上使劲朝着司马墨儿使眼色,可是现在的司马墨儿眼里根本就没有她。
说道凌霄的爹,凌霄眼神一黯,便不再开口。司马墨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拉着凌霄坐到了一边,“喝点热水,外面凉,站了那么一会,定是冷了。”司马墨儿递了杯热茶到凌霄手里,涵曵在榻上眯着眼看着凌霄,以前的小孩子在外面这么多年,一下成了一个英俊少年,虽然粗衣粗布的,但却掩盖不了那眉宇间散发出来的气质,特别是那种清冷的气质,像极了自己那个已经过世了的妹妹—涵绫。
“凌儿,这几年你在外面过的好吗?”
“我很好的,墨姨,你没看我都长这么高了嘛!”凌霄有些敷衍司马墨儿,她现在在等着涵曵问她话,只是涵曵也是块老姜,只是问些毫无关系的问题,她现在在考虑怎么把话题拉到自己想要说的上面去。
“是啊,是啊。那个时候你才只到我胸口,现在都比我高上一个头了。”司马墨儿在那里比划着,凌霄计上心头,一下靠在司马墨儿的胸口,道:“墨姨,我好想你啊!”
“墨姨也想你”被凌霄这么一煽情,司马墨儿的眼泪水又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墨姨这么多年来,天天都记挂着你,我答应你娘…答应过…答应过她的,要好好,好好照顾你。却没,没想到你……”
涵曵看着凌霄靠在司马墨儿的胸口不由醋意大发,只是人家现在只是再叙旧而已,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任由那股气在肚子里升温发酵。
“娘,娘,孩儿好想你啊!”凌霄作怪似的还挤出了几滴眼泪,看到司马墨儿的眼里,也痛在了心里。
“好孩子,别哭了,有墨姨在,墨姨会好好照顾你的。”司马墨儿搂紧怀里的凌霄,生怕一个松手凌霄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这原本很正常的动作,看着涵曵的眼里却十分的刺眼。大步走下睡榻,把凌霄和司马墨儿分开。凌霄见目的已经达成,便也就顺着从司马墨儿的怀里挣开。
“你有什么事情找哀家啊?”涵曵这块老姜在醋意面前还是开了口,凌霄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涵曵,说道:“不知道皇太后为什么没有把聂天关进监狱?”
涵曵听到凌霄说的是公事,心中有些暗自奇怪,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有罪?”
“当然有,如果没有会贸贸然去抓人吗?你堂堂一国皇太后,居然对如此重犯放之任之,国法何在。”
“放肆,你居然敢批评起哀家来,要不是看在你死去的娘亲份上,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涵曵是何等人,一直以来所听的都是奉承话,今天被自己的外甥这么一说,生气便也是在说难免。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惨死的六个女子,要是知道皇太后如此断案,怎么能明目?”
“哎”涵曵并非是个草包皇太后,转眼想想,自己都没听林县县令说整个案子,只是很片面的听了聂天所说,便把那个所谓的冒充县令关进了大牢,这么看来,自己确实把国法当儿戏了。当下问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