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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她就被人一把推开,‘啪’的一声,脸上还挨了响亮的一个巴掌。修名楚被打的撇过脑袋,这次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刚才似乎是摸到了不该摸得地方……这么凭着刚才的记忆感受一下,便觉得盏唯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
盏唯趴在桶边,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沉在水里,一边痛苦的咳嗽,一边贪婪的呼吸着这可爱的空气。乍然抬头盯了修名楚一眼,那目光中想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从没有人看到过盏唯表达性这么强的表情,修名楚是第一个。并且一而再,再而三!
修名楚吞了一口唾沫,心虚的摸着滚烫的脸,“姐姐,你自个玩水没玩好,可别赖我啊!”
“……出去!”
“姐姐,你确定自己没问题么?”她可是好心关心盏唯啊!
然而修名楚又好像听到了盏唯的磨牙声,接着再次重复命令道:“出去!”
好吧,出去就出去。修名楚很是失落,“那我在外面等姐姐,有事就叫我。”抬步前还睁着眼睛迅速往水里的娇躯瞄了一眼,而后吹上口哨,不等盏唯再发作,拔腿窜出了屏风外。
难得的美人出浴图,现场版,竟然就这样和她擦肩而过了!修名楚怎么想怎么觉得郁闷。而再后来,屏风里‘砰’的一声响,显然时给她提供了很美好的契机。可惜修名楚兴冲冲地跑进去打算英雄救美的时候,盏唯的睡袍已经穿好了,只是无意磕碰了一下。尚挂着水珠的玉肌,微湿又凌乱的长发将她的容颜勾勒的动人心魂。
修名楚最忍受不得的就是这种场景,她只觉得体内一阵燥热,心头一阵空荡,恨不能上来就将盏唯扑倒,欢愉一番!迎春楼的花魁都没让她有这么强的欲|望!
不过修名楚到底还是忍住了,她虽然贪图美色,但还是很有原则的,不到逼不得已,她绝不会却强迫任何人。而很明显,盏唯是不可能答应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修名楚忍下自己的冲动,便开始指责起了盏唯来。看到对方红肿的脚腕,磕破的膝盖,这种美感的残缺,让她很是觉得遗憾!
盏唯瞪着她,想说若不是修名楚鬼鬼祟祟,她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成这样!然而不等她开口,修名楚便不由分说的忽然一手揽上她的腰肢,俯身忽然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你!你干什么?!”盏唯顿时大惊,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
修名楚半分不顾及她的不安正在,扯了扯嘴角,模棱两可道:“抱你去床上啊。”
接着,修名楚另一边脸上也多了一个五指印!“无耻之徒,放我下来!”显然,盏唯理解错了意思。
修名楚抽了抽被扇巴掌的一边脸,倒是意料之外的没有生气的把怀里的人摔在地上。却也没有听话,反倒一脸嫌弃的瞥着盏唯,一本正经的教育:“我说你姑娘家家怎么就不想点好的,你这腿脚能走么,用不用上药啊?”
“……”反倒是修名楚有了理了,盏唯一阵语塞,半响,修名楚将她放坐在床边,她才清了清嗓子,冷声撵人,“用不着你管,你可以走了。”
修名楚自然不依,“我特意来找你,你就这么急着撵我?”
好像听了这话,盏唯才找到了一丝重点,她抬头狐疑的看着面前吊儿郎当的某女,“你来干什么的?”
“自然是来找你的。”感觉这么说有点像废话,修名楚扭了扭眼珠子,“详细点说,我是来看看,用不用给你疗伤的。刚才发现你体内灵气颇弱,气息也不稳定,我……”
“用不着你管!”还是这句话,盏唯不客气的将她的话打断。
修名楚扁扁嘴,有点不开心,“我说姐姐啊,你这人怎么这么冷啊,好歹咱也算是同生共死了一场吧,我关心你你不接受,怎么也该说声谢谢吧?”
“……不要这么叫我,我不是你姐!”盏唯缓缓开口,说的却是这好像无关紧要的话。修名楚自然不知道,每喊一声‘姐姐’就触到一次盏唯心底的软肋,想想曾经,小雅也是这般前前后后,‘盏唯姐姐’的叫着,倒还真与这修名楚叫的很似一般味道。
“那,那我叫什么呀?阿唯?阿盏?”
“……”
“要不我叫你盏唯姐姐?”
“……!”一刹那间,盏唯看向修名楚的眼神很不一般,直到意识到眼前的这人不是小雅,她才慢慢缓和下来,“随你!”顿了顿,她又问道:“你来就不怕我抢你的内丹?”
“你现在这样么?”修名楚不由笑了笑,倒也不是瞧不起盏唯,她知道盏唯只是信口说说。两手一摊,还扭了扭脖子,修名楚的表情很是欠揍,“怕啊,不过我放在俢余那了,没带来。”
“……”盏唯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不打算接话,手指了指桌上的包袱,“里面有金疮药。”
修名楚立刻领命,将药瓶拿到,还没打开瓶盖就被盏唯一把抢去,她疑惑的眨巴着眼睛,便听盏唯接着又道:“你可以走了。”
摔!她都说了她不走!
“我才不走,你看你给我打的,我能就这么走么?走出去给别人看到了,我还有脸么?不走!”她指了指自己的两边脸蛋,扬着脑袋,万般坚定道,“再说,我还得给你疗伤呢!在庄外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的状况很不好。”
那修名楚到底状态为什么能这么好呢?瞧她红润的脸蛋,就好像根本没有经历过那场大战,这于理不合!
盏唯这次反倒没有再急着拒绝了,借着修名楚铁了心要赖着不走的机会,她想了想竟讨论起了价码,“你不走可以,不过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修名楚直觉有陷阱在前方向她招手,“你,你且说来听听?”答不答,还得看情况。
“你说你没有父母,那你可知你父母是谁?”
“都说没有了,我怎么会知道是谁?”修名楚一脸‘你白痴’的神情,本该伤心的往事,她好像也没什么太大感触,无所谓的挑着眉毛,“打记事开始我就没见过他们,可能他们不喜欢我,就把我扔了。”
“……”盏唯皱了皱眉头,又低头看向她腰间的锦囊,“那,你这锦囊中放的是何物?”
第020章
提及到锦囊,修名楚的神色似乎有些细微的变化,“姐姐对我这锦囊似乎,很是上心?”她虽然没有直接提出来这个问题,不过盏唯时常探究的目光她是看见了的,好像对这锦囊颇有几分特别的情愫。
“……没有。”盏唯收回目光,随即否认,“只是,有点好奇。”
修名楚伸手挠了挠额头,她看起来这么好骗么?不过盏唯既然这么说了,她也不好说穿,想了想,还是低头将腰间的锦囊的细绳解开,拿在手里递到盏唯的面前,“喏,你想知道的话,我给你看看也没什么。”
盏唯有点蒙,事情发生的太顺利总让人心里不自觉的产生点担心。凝香石是极其珍贵罕见的灵石,修名楚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给她看?若说是信任,她绝对不会相信。难道是她猜错了?
一时间各种猜测从她的脑中闪过,紧锁的眉头始终不得松懈,直到修名楚手举得酸了,才在她的眼前提醒似的挥了挥,“喂?姐姐若是不想看,我可就收起来了。”说罢还佯作往回收的动作。
盏唯顿时回神,“等一下。”她忽然伸手抓住修名楚的手腕,不让她有反悔的余地。既然真相摆在她的眼前,只一步之遥,不管结论如何,都无关她看上一看。
修名楚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着她,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而后摊开五指,让盏唯能够轻易地把锦囊拿到自己的手里。
盏唯是想在这囊中看到些什么呢,才会这么小心翼翼?修名楚甚至感觉她正在打开锦囊的双手在微微才颤抖,抬眼更是一脸凝重。
从第一次擂台上相见时,修名楚就觉得盏唯与她之间似乎是有一道无形的牵扯,然而她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条线从何而来?盏唯看她的眼神不一般,像是久别多时,相思极致的故人,可她们分明从未见过。
神游间,盏唯已将那锦囊打开,当她把立马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眉头便皱的更深了。诧异,怀疑,到最演变成失落,以及闭上眼眸后,万般的感伤。
这股浓浓的伤感甚至要渲染到修名楚的心里,不知为何,她似乎从不曾体会到如此深刻的痛心,看的出来,此刻的盏唯很难过!可是修名楚却并不知道为什么。
“玉佩?”盏唯的这两字问句早已没了力气,也听不出几分问意来。皎洁无瑕的羊脂玉佩晃得她眼前一片模糊。
盏唯接过她手里的玉佩,重新放回锦囊里,“嗯,这羊脂玉是小的时候,义父给我的,跟了我许多年了。”
她早知修名楚不是辛雅,却为何还会有这般强烈的失望感?
“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很难过?”
“没有,没什么。”盏唯摇摇头,她料想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眼眶一定是红了,修名楚才会这么问。偏了偏头,“你可以走了。”
“说好的,我回答姐姐的问题,就可以不走了。”修名楚据理力争的强调,过了一会见盏唯也没心思给她接话,便也泄了些气:“好了,给你疗完伤我就走。”
“……随你。”
好在盏唯的修为本也不浅,只不过灵力虚竭导致的气息不稳,稍作辅助调息便没什么大碍了。修名楚走的很不甘心,她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和盏唯好好熟悉熟悉,至少也得多聊会天,吃吃饭什么的,交流一下感情吧,说好的陪一夜,她都已经打折了!可是盏唯压根就没打算把心思放在她身上,说话也是三句两不理,感情自己在她眼里还没有一个锦囊来的重要。
想想就觉得心堵啊!
“还你。”走回自己房间时,修名楚注意到环胸倚墙站着的某面具哥们,随手把装着玉佩的锦囊塞进他的手臂之间,显得有气无力。
俢余跟着她进屋,关上门。而后从怀里拿出一块青石,放在桌上。修名楚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有一眼没一眼的打量着那看起来极其普通的青石,不负责任的开口:“没给掉包吧?”
“自然没有!”俢余语气不善的澄清道。
“诶诶,别激动,我就这么随口一问。”喝了口水,修名楚立马解释:“这玩意太抢手了,我确认一下而已。”
“……”从锦囊中拿出玉佩,而后把锦囊同样放在修名楚面前的桌上。俢余转身出门,连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打算说。
真真是和盏唯一个性子,惜字如金!修名楚对着他的背影挤眉弄眼的腹诽着。这俩该不会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吧?
“噗…咳咳…”修名楚一口水把自己呛了个半死。
目光重新回到桌山的荧清石,脑中反映着盏唯凝重的神色。修名楚不由好奇,盏唯与她之间可能存在的渊源。她刻意用荧清为抵压,借来俢余珍视为命的玉佩,没想到盏唯真的问起了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若盏唯看到的荧清石,又会是什么结果?
不过义父说过,除了俢余,不能让任何看到锦囊里面的东西,否则就会有无法避及的危难。说的甚是吓人,反倒是让修名楚更疑惑了。
本想着在外的最后一日,再找点乐子不枉这次出行吧,但修名楚仰头倒在床上,却是哪也不想去。不仅如此,她还失眠了,胡思乱想一夜后也愣是什么也没想明白。五岁之前的记忆她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直觉那段日子定当是发生了一些事情,然而这么多年了,每每想要逼自己去回忆,便是头疼不已,只能作罢。所以,至今还是毫无头绪。
隔天伸着无力的懒腰,张大嘴一个接一个的打着哈欠,更是顶着一副再明显不过的黑眼圈,修名楚从屋内走出来。耳边一阵吵闹,好像有人在叫她。
“坏人姐姐!”刚想着呢,盏蕊三步两蹦跳的就蹿到了她的面前,看来小丫头恢复的不错。
但修名楚不高兴了,撇嘴揪着小丫头的衣领就教训起来:“怎么叫人呢?你姐姐我怎么就是坏人了?”
“你看,师姐就不会这样!”盏蕊立马指着她揪自己领口的手,愤愤的指责。修名楚哼了一声,到时还是手一松将她放了开。盏蕊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半响了还杵在修名楚的面前,“那个……”
“嗯?哪个?”修名楚有点莫名其妙。
挠了挠头,小丫头显然是有话要说,又好像说不出口。犹豫了一会,便又捏了捏拳头,好像下定了决心,“我是来和你道谢的!”
“哟,”修名楚一听就乐了,“谢我救了你?”
点点头,盏蕊承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