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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笑,荡漾出不同的感觉。
觥筹交错的酒盏在莹莹的灯火下映衬出迷人的色彩,周围的笑声祝贺声不绝于耳,周围的黑暗亦不在她的眼中,唯有站在高处的楼月兰笑意不减,多了一分她从没有见过的羞涩,她明明觉得这一刻是身在梦中的,可是却不知道怎么的,只是觉得这样的梦实在是太过真实了,用力的掐着自己的胳膊,好像都能感觉到阵阵疼痛,她想,这样的梦境委实真实美好,让她情不自禁的不想其它的事情。
而这样的梦境中,楼月兰穿着孔雀蓝一样的衣服,衣服全身上下带着沁人心脾的兰花香气,大燕国的风气是极其奢靡的,这样的奢华的模样,她从没有忘记。未婆娑就是这样被迷了心智,只是试探性的伸出手掌,想要牵着楼月兰的手掌,出乎意料的,楼月兰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感,反而深深的握住了未婆娑的手掌,十指相扣,再次抬头,两个人身处的位置竟然换了环境。
这一次,身侧是未府大门,身旁则是喜婆,这个喜婆,她看不清什么摸样,只是觉得笑意盈盈大概是在说一些讨喜的话,便是笑笑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蒙着红色盖头的楼月兰,身形一动已经带着楼月兰缓缓的走向了未家大门,在走到喜堂的过程中,他甚至能闻到耳边若有似无的兰花香气,更何况这样的香气甚至是比刚才要越发的浓郁了。
大约是真的身处梦境了,这样的冗长的礼仪也不过是眨眨眼睛就完成了,只是因为大概自己是充当着新郎的身份,一直都在和一些官员喝酒水,也不知道怎么的,在这样的梦境里面竟然过的极快,恍惚中有一个讨巧的小宫女,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说道:“恭喜将军,公主有请。”
似乎也是被周围的喜悦气氛所感染,未婆娑笑着点点头,跟着那个宫女几转才到了洞房,一抬眼就看见了一个倩影坐在了床上,大红色的服饰配合着屋子里面的大红色竟然好像能融合在一起,未婆娑竟然默默的松了一口气,缓缓的掀开楼月兰头上的红色盖头道:“娘子。”
只见原本天香国色的楼月兰也是巧笑言兮的和未婆娑对视,笑着回应道:“相公。”
未婆娑看着笑意盈盈的楼月兰,像是疯魔了一样,只是疑惑的问道:“既然月兰你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之前却说你喜欢哥哥。”
楼月兰似乎怔了怔,没有想到未婆娑会在新婚之夜问出这样的事情,看着露出疑惑表情的未婆娑,扑哧一声笑道:“我也只是想要掩饰心里面的不安罢了,只是没有想到我会喜欢上你而已,那个时候不能承认,以为只是你和你的哥哥一个样貌而已,如今才了解自己的心意。”
这样的话说的未婆娑心惊肉跳,但是她已经得偿所愿,所以竟然淡淡的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了。
再后来,她与月兰跑开了尘世繁杂,四处游玩,好不惬意,两个人嘻嘻闹闹收养了两个孩子,一家四口仿佛幸福到了极点,只是月兰每日早上早上醒来都是主动召唤自己才能醒了过来,这一次也不例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的呼唤却带了哭腔,她甚至能感觉到有着水滴坠落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再滑落下去。
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正是楼月兰在哭,但是楼月兰看到未婆娑哭红的眼睛瞬间用双手挡了一下,退了出去,这一退开,未婆娑才看清周围是什么环境,原来是个黄粱美梦,可是不管梦里面有多么好,现实中也是枉然,努力的摇晃着头,干涸着嘴唇道:“公主哭什么?”
楼月兰不语,只是怔怔的看着未婆娑,仿佛未婆娑的脸上生出了花朵一样,像是想到了什么,嗓子一哽却是再也不能说出话来,只是茫然的望着远方,半响才说道:“婆娑,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未婆娑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喜欢就是喜欢了,她自己也是不能控制的,就像是有些东西她第一眼看上去就喜欢了,说不出什么理由来,但是喜欢又怎么样,她也未必能得到,更是因为刚才她沉浸在美好的梦里面,醒来之后又要面对这样沉重的包袱,一起一落难免心思沉闷,看了一眼哭着的楼月兰,最终冷冷道:“那公主为什么会喜欢我的兄长呢?”
楼月兰静默了良久,站起身来,平视远方的场景道:“因为他是你的哥哥呀!”
这样的话!未婆娑心里面竟然隐隐出现了慌乱,想起梦中的解释,竟然满心欢喜起来,但是一想到现在两个人的处境,还是冷了心,只是牵动着嘴角道:“是吗?”
突然,未婆娑发现两个人周围竟然没有了马车,她们的行李竟然什么都没有了?未婆娑脸上变得难看起来,向原先停着的马车,想要查询痕迹,看看马车走到了哪里,但是很遗憾没有看到,皱着眉道:“公主,我们的马车呢?”
楼月兰面露惊色,最终沉默道:“刚才我只是向不远处取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未婆娑觉得有点疑惑,但是最终没有说话,虽然这里面有些蹊跷,但是既然她不想说,她便不问,幸好马车上没有什么东西,银子在身上就好了,找到城镇,去买点东西补给就好了,至于裴齐瑞,看来只能再买一个马车跟着追随踪迹了。
正要行走的时候,一个温润的男子声音撞击到了未婆娑的耳朵里,未婆娑猛然回头,正好看见了她以为战死了的郎玉,一身白色的儒袍,站在她的眼前,好似隔世。
“玉面将军,当日小梁庄一别,可还想念过郎某人?”
“你”
还没等未婆娑问出来,郎玉朗朗大笑道:“可怜郎玉生当大燕国人,却畏惧生死,苟存于世,玉面将军莫要鄙视郎某人才好。”
未婆娑看了看楼月兰,只见楼月兰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只是想着,大概月兰并不知道郎玉是谁吧,叹息一口气,才道:“这是小梁庄军事,郎玉。”
楼月兰看了一眼郎玉,没有说话,紧紧的握住拳头,才转身离开了郎玉两步,似乎是有所不屑,未婆娑摸了摸鼻子,似乎对这样的情况也是有所了解,对郎玉笑了笑。
只是郎玉笑了笑,手里面还握着三个铁球,转动着,郎玉似笑非笑的看着未婆娑道:“玉面将军可听说过一个传闻?”
未婆娑诧异的看着郎玉一眼,不知道眼前,自己以为战死的郎玉,现在莫名奇妙的出现在这里究竟是什么目的,但是这样的目的总不会如同看上去那样简单,随手紧紧握住腰间的剑,冷冷道:“我不曾听说一个传闻,但是现在我却明白一个事情,你应该是一路尾随于我,不然不会到这个地方,更不会将我的马车悄无声息的带走。”
郎玉看了看未婆娑手里面的剑,笑的分外开心,走上前一步,用手紧紧的握住未婆娑紧紧握住剑的手,带着一种她都看不懂的怜悯道:“玉面将军,雪国太子对你甚好,你在雪国可谓是如鱼得水,而你的任务完成度却让人很是惆怅。”
未婆娑终于脸色一变,看了看不远处的楼月兰,压低嗓音道:“你知道太子的下落?”
郎玉却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看着未婆娑,状似疑惑道:“婆娑,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真的很傻,还是假的很傻,堂堂大燕国千年基业,岂是一个雪国太子十万铁骑兵就可以灭国的?只是可怜了月兰公主,啧!”
未婆娑猛然瞪圆了眼睛看着郎玉,不知道为什么郎玉居然会这么说,但是看着他这副半笑非笑,早就被郎玉惹怒,想要拔出手中的剑,却被死死压住,良久才说道:“你究竟是敌是友?”
郎玉眯起眼睛,松开了按捺住未婆娑的手,随机拨开了未婆娑额前的细发,莫名忧伤道:“未家先烈为国捐躯,未家老将军为国捐躯,未家唯一的男丁为国捐躯,而你看上去活着,实际上却是死了,而月兰公主看上去死了,可是却活着,真真是造化弄人。”
楼月兰似乎等不及两个人在这里对话,皱着眉走进道:“你们究竟还有什么话没有说完?”
郎玉哭丧着脸道:“月兰公主,如果你愿意做郎某人的妻子该有多好?”
未婆娑以为楼月兰会生气,意外的是楼月兰这一回反而没有,只是皱着眉看着郎玉,倒是把郎玉弄的红了脸,解下了腰间的玉佩,递给楼月兰道:“月兰公主,这是解药,你收着吧!”
楼月兰却理都不理,接了过来便扔到了郎玉的脸上道:“懦夫的东西,本宫不会要的。”
郎玉也不生气,拿着玉佩便离开了这里,只是很快的递给未婆娑一个小巧的竹筒道:“我们后会有期。”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整片文章来说,这一章最重要,前因后果一切都在这里出现端倪,猜猜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猜对的话,可能有奖哟?
☆、剥皮交易
不知名的山顶上,一个穿着藏蓝色的披风迎风而立,衣摆随着强风簌簌摇摆,不远处一个穿着襦袍的青年男子,似笑非笑,手里面拿着三个铁球转动,正是与未婆娑分别的郎玉。
背对着郎玉的男子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来人,也是没有转过身,冷冷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藏蓝色衣服的少年没有说话,满意的点点头,缓缓转过身,勾起唇角道:“郎先生办事情总是这样完美,孤甚是欢喜。”
郎玉抬起头看着眼前脸上稚气未脱的少年,皱皱眉头想要说什么,最终化作一声叹息道:“其实太子殿下完全不必这样做的,万一玉面将军挺不下来,接下来的棋局便都乱了。”
少年笑笑,看着山崖下一眼望不尽的彼岸花道:“先生可知为什么这里的彼岸花为何常年花开不败?”
郎玉思付半刻,讶然道:“莫非是因为这里常年征战?”
“正是。”少年效益加深道:“寻常的花朵很是脆弱,越发是精心呵护的,就越发金贵,反其道而行可谓是一举数得,正好可以测试未婆娑对孤的忠心,亦或者是对皇姐的感情。”
想到这样的残酷,尽管是郎玉这样的男人也是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才缓缓道:“这里的彼岸花是用常年征战的战士鲜血浇灌,用枯骨做肥料,所以才如此茁壮,而这样鲜血的洗礼,却不知道未婆娑,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该如何承受。”
少年皱皱眉头,最终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这里,回过头望了望整整发呆的郎玉,唤道:“先生,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发呆了。”
郎玉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少年,最终跟随着离开了这里。
而此时的未婆娑拿出了郎玉递给自己的纸条,打开后大吃一惊,猛然之间抬起头看着楼月兰,紧张的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楼月兰刚要回答怎么了,却觉得整个人一阵眩晕,便倒在了地上,未婆娑这一次是真的焦急起来了,再看看纸条上还有什么提示,这一看简直是大惊失色,原来纸条上写着楼月兰已经中毒了,并且这个解药只能是紧挨着西源国边境的一个老人才会拥有,而那个人是有名的交易阿婆,凡是想要让她做什么事情,都必须要和她做交易。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毒药虽然是慢性毒药,但是因为这里距离西源国的边境有些远,所以可能会来不及救治,在纸条里郎玉希望未婆娑赶紧救治公主,这一刻未婆娑的心脏都有一点凉了,再一想为什么郎玉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并且从自己醒来的时候公主就有一点不对劲,想必是在他睡觉的过程中和公主已经见了一面,而郎玉当初究竟是怎么在裴齐瑞手下活了下来的?当初郎玉出现在小梁庄的时候就有些奇怪,那么一个精彩炎炎的人物,怎么可能甘愿当做一个什么都没有功名的书生?再加上现在郎玉很有可能知道太子的下落,也就是月兰的弟弟,大燕国的尚且存活的太子的手下的人物,这里面似乎隐藏着重重谜团,究竟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从她醒过来公主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者说郎玉告诉了她?这一切她现在都不能知道,而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是带着楼月兰找到那个交易阿婆了,这个毒药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但是看着沉睡中的楼月兰,未婆娑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和惊慌,月兰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她曾经发过誓,想要永远保护月兰公主,但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懦弱。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原本在大燕国冬季是不怎么冷的,这一次到了西源国的边境竟然会这么冷,这一路上风雪交加,她为了连日来赶路已经浪费了很长时间,现在离开月兰需要解药的时间只需要一天了,幸好,幸好还来得及,紧赶慢赶终于来到了这里,交易阿婆住的地方。
交易阿婆是在坊间有名的人物,大概是因为她高超的毒术和医术罢了,这个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