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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躲过去,谁知道自己隐瞒十九年的身份竟然如此被揭穿,来不及去羞愧,如今的她身心俱被恐惧所垄断。
“冯逸宸你,你女扮男装考取功名,欺君罔上扰乱朝纲,应招驸马藐视皇家,昨夜,昨夜放浪,欺辱本宫,种种罪行,你罪当凌迟。”云清越说越气,抓起鸳鸯枕砸向冯逸宸。
冯逸宸虽然低着头,可习武多年,自然反应,鸳鸯枕砸到之前一个侧头躲了过去。
云清见状更是生气,在床上转来转去想寻个东西接着砸,可转了几遍除了盖住身上的锦被再无他物,不甘心的瞪着冯逸宸,她母妃去世后种种阴谋都躲了过去,如今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她怎能不气,忍着痛弯下腰拾起冯逸宸的官靴就扔下冯逸宸:“你再躲啊?本宫要奏明父皇,由父皇。。。。。。”
“公主,不要!”心惊胆战的冯逸宸一听云清要去告诉皇上,当下就慌了,这可不是小事,皇上能允许自己接萱儿回家,可绝不会允许自己犯欺君之罪的,大齐律法向来严明,此状一告全家都要伏法的。
“公主,下官考取功名是有苦衷的,并非蓄意想冒犯皇家,还望公主开恩!”冯逸宸心中如同两军交战一般,她在犹豫要不要将实情全盘托出。
“开恩?本宫与你开恩,谁给本宫开恩?说什么苦衷,依本宫看全是狡辩之词。本宫恨不得现在就斩了你。”云清说着便要起身。
“公主,千错万错都是下官一个人之过,与我娘亲和女儿无关,倘若公主奏明皇上,那下官的娘亲与女儿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公主贤良,难道忍心让老幼二人无辜被斩吗?”冯逸宸跪在云清脚下苦苦哀求着,见公主主意不改便接着道:“倘若公主执意要奏明圣上,那事情传扬开来皇家颜面定荡然无存,公主清誉也会受损将被万民嘲笑。况下官着实有不得已之苦衷,还望公主法外留情!”
云清听着气虽未消可心却犹豫起来,此事弄不好损人不利己,不由强忍怒气问道:“到底有何苦衷让你愿冒杀头的风险?甚至不惜冒犯皇家。”
“这。。。。。。”
“若不坦白据实相告,莫怪本宫法不留情。”云清冷冷说着坐回绣床之上。
冯逸宸只觉得骑虎难下,权衡再三下了决定,就当赌一把,若是上苍欲亡冯家,她也无济于事:“下官女扮男装只为替父伸冤!”
“你父姓甚名谁?有何冤屈?”
“家父,家父冯仲卿!被,被奸臣所害惨死边疆!”冯逸宸说完便闭上了眼,如今只能听天命了。
云清一听便站了起来问道:“沈霖是你何人?”
“我,我娘舅!”冯逸宸疑惑的抬起头来道。
“那沈,沈良又是你何人?”
“表哥!”冯逸宸紧紧盯着云清,她怎么觉得眼前这位公主对她家的人很是熟悉呢?
云清闻言跌回床上,耳边不由的想起沈良当年的话来,“公主,为何硬要拉拢那奸相,他屈斩我姑父,害的我姑姑和表弟至今生死未卜,如此血海深仇公主不替沈良杀之反而委以重任,是何道理?”
云清一下了没了皇家气势,颓废的看向眼前跪着的冯逸宸,沈良在世之时便对这表弟念念不忘,行军路上也曾多番打听,可他怎知他的表弟乃是货真价实的女儿家?如今沈良虽去,可她怎么忍心亲手害了腹中娇儿的表姑?况眼前这人却有冤屈在身,本就是皇家之过,怎么忍心再遭杀孽?
许是念冯逸宸孤苦,云清站了起来想扶起跪地之人,怎么起身动作过大,下面隐隐作痛不由的哼了一声。
“公主!”冯逸宸见云清站不稳,便爬了起来急忙扶住。
云清看着眼前人感受着下面的疼痛突然没了主意,若说今日之前她要知道冯逸宸乃是沈良表妹,她早就放心心中芥蒂当冯逸宸亲人看待,可如今二人已有夫妻之实,虽然眼前这人是女子可这已发生的关系做何处理?云清想来烦闷轻轻推开冯逸宸背其而坐:“本宫适才听你所言,尚有一事不明,驸马,咳,你乃是女儿家,怎么会让杜家小姐有身孕?杜家小姐可知你真实身份吗?你们二人。。。。。。”
“昀儿确实逸宸亲生,我与萱儿,额,自是夫妻情深,逸宸在清河县时,勿闯断肠崖下,吞了功禅,练了无名书,就,就让萱儿有,有孕了。”冯逸宸磕磕绊绊道。
“天下竟有这般奇事么?”云清说着便抚上了腹部,咬着牙苦思解决之法,若是现在告知冯逸宸自己怀了沈良骨肉,自是解了燃眉之急,可是那将自己置于何地呢?这人会不会轻视了自己?自己与她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以后见面岂不是尴尬至极,就是将来自己生下娇儿也没了父爱,失了天伦之乐。倒不如先把实情压下,再赦她无罪,这样一来她必感恩戴德,将来自己求她相助洺儿也会省力不少,等洺儿登基再把实情告知,以后天涯各路永不相干。
“念你是忠良之后,本宫赦你无罪,还不把衣服穿好!”许是有些愧疚云清说话的语气也不再那么强硬起来。
冯逸宸闻言呆在原地,大悲又大喜愣是没了反应。这公主这般看也不是很讨人厌啊,这么大的罪都免了看来也是通情达理的。
“虽说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穿好衣服下去领四十大板!”云清走动间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和胸前的油腻,当下不悦道。
“公,公主,下官谢公主不杀之恩,只是,只是这旧伤还未好利索呢,再来四十下官怕坐不了堂了。”冯逸宸一听要挨板子连忙求道。
“那就减一半!”
“公主,不如就打五板吧!”
云清皱紧绣眉瞪向冯逸宸,片刻冷冷道:“十五!”
“五板!”冯逸宸不妥协的伸出五只手指来坚决道。
“十板!”云清面无表情看了那五只手指一眼道。
“五板!”
“再讨价还价杖责二十!”云清怒了。
冯逸宸见没戏了便一瘸一拐的爬到穿上翻着锦被寻找自己的裹布,翻着翻着一个白帛映入眼帘,洁白的帛布中间落有类似花瓣的血迹,冯逸宸一见登时血气上涌,昨晚她这是将堂堂公主给。。。。。。
云清一见冯逸宸不动了,便来到床边一见此种情况,顿时羞红了脸,尽管那不是她的落后,尽管这人与自己一般同为女儿家,云清依然羞涩难当,一把夺了过来:“看什么看,还不穿衣服三国之极品董卓!”那一怒一嗔惹人心中荡起涟漪。
可冯逸宸却没心思欣赏佳人,她虽然完全不记得昨晚如何行的房,可看公主脖颈处的吻痕和自己左臂酸软,用脚趾头想她也想到了自己昨晚做了什么畜生行为,她的妻还在娘家等她去接,她却在这当口犯下如此大错,怎么能宽宥。她现在想死的心肠都有了。
“愣着做什么?”
冷冷的声音传来,冯逸宸一脸懊恼的看向云清,片刻便羞愧的低下了头,良久,似乎是下来很大的决心:“公主,若不,不嫌弃逸宸女儿之身,逸宸愿意,愿意,愿意对公主负责。”
云清乍听这话说心里不感动不异样那是不可能的,不由的想起沈良,洞口初尝禁果,那人便匆匆离去,丢下初次的自己,半句承诺都没有,反而眼前这人,虽为女子之身,却。。。。。。
“公主?”冯逸宸瞧着眼前的公主似有不甘之色,以为公主厌恶自己女儿之身。
“恩,你我已为夫妻,何来嫌弃之说,快穿衣吧。”云清虽然不解眼前人与杜家小姐为何会生“男女”之情,可她潜意识里认为那情是真的,不惨半点虚假之前。
冯逸宸万万料不到云清由此反应,望着眼前的公主心中不知是悲是喜。麻利的裹了胸穿好衣服,不好意思的开了门。
“驸马吉祥!”原本打着瞌睡的丫鬟一见门开了瞬间站直了对着冯逸宸下拜。
“恩,那个,公主,在里面,你们快进去吧!”说罢也不管自己脸没有洗就去院东头的屋里领罚去了。
鸢儿见状一头雾水,领着丫鬟进了房,随命人烧了洗澡水,伺候公主沐浴。
可能是与冯逸宸发生了关系,已经知道女子之间也可行夫妻之事,云清在鸢儿面前有些别扭了:“鸢儿,弄好了便出去吧,本宫自己洗便好。”
鸢儿虽然诧异也不敢有所疑问,关了门退了出去。
云清宽衣后踏进了放着梅花瓣的木桶之中,她素爱梅花,因而到了冬季便让宫娥大量采摘,以便一年之需。洗着洗着,云清的脸色难看起来,浑身上下油腻腻的甚是难受,看着水中浮起的油渍,云清的脸越发难看,气的她抬手拍着水,水花四溅时唤道:“鸢儿。”
“公主何事?”
“去院东头传本宫的话,驸马行为不端,再加十板,共杖责二十!”
“啊!”鸢儿闻言吃了一惊。
“啊什么啊,近来当差屡屡犯错,本宫还未追究呢,昨晚你酒中放的什么?”云清怒道。
“蒙,蒙汗药啊!”
“那为何驸马饮酒后,突然,突然。。。。。。”云清咬紧下唇瞪着鸢儿不再言语。
“不,不能吧!公主,鸢儿会查清楚的!鸢儿告退!”鸢儿说完便急忙撤了出去,看她家公主的架势那是快要发飙了,再不逃肯定要吃亏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夜被冻醒了,迷迷糊糊的。。。恍惚还在梦中。。。
亲爱的各位,好久不见,喃们还好吗?加油赏花啊!!!没花了都。
今天同学取笑偶,偶一经风吹,鼻头就红了,说像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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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章
驸马佯做邋遢女;冯母心忧家不宁
“老夫人;那公主,公主她,她一大早又打老爷了!整整二十板!”杜夏风风火火的进了冯母的房中。
“什么!”冯母惊的站了起来:“这初来是下马威,今早这是做什么?杜夏啊,可知道你老爷一大早做错什么惹到公主了?”
“这。。。。。。”杜夏扶着冯母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只是杖责没有别的什么事吗?”冯母小心的问道;生怕女儿的身份暴漏。
“别的倒是没什么!但是老夫人,在这样下去老爷非被打坏了不可!”杜夏难得的在冯母面前抱怨道。
杜夏说完便见冯母一脸忧色便转移话题道:“老夫人;杜夏看厨娘端着饭菜进了新房;想必公主不出来吃了;老夫人不要等了。”
“恩,也好;杜夏啊;你老爷得空了让她进来找我。”冯母心疼的抚着胸口坐下道。
“知道了,老夫人。”杜夏应和着走了出去。
院落东头
“驸马,杖责完毕,驸马可以起身了!”
冯逸宸闻言睁开了眼,此刻的她额头上尽是汗滴,原本皱紧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无声呐喊道:“这真是岂有此理,说好的十大板无缘无故就成了二十大板,果然是女儿家善变吗?可我自己怎么就没有这般的出尔反尔呢!”
“哎呦!”冯逸宸一脸悲愤的站了起来,看着自己这一身的官服更觉心痛,她堂堂知府竟然在自己家里挨板子,真是有失威严,无可奈何的忍着痛朝着新房走去。纵然那公主对自己有救命恩,可也不妨碍偶尔气一气那公主,正所谓小气宜情大气伤身也。
“鸢儿,公主呢?”冯逸宸进的新房开口就问。
“哎呦,驸马,你怎么不经传召就进来了,这要让公主知晓驸马你又要挨打了!”鸢儿急道。
“啊,有那么严重吗?”冯逸宸懵了,这皇家的规矩未免也太多了吧。
“今日就免了,下不为例!”云清穿戴好从里间走了出来,路过冯逸宸身侧道:“坐下用膳吧!”说毕便径直走向圆桌前。
“谢公主,像下官这样的情况还是站着吃吧!!!”冯逸宸阴阳怪气的说着,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看起来风淡云轻,天知道鸢儿来说十杖变为二十杖时她有多愤怒。
云清闻言低头喝粥的动作停了下来,瞪了冯逸宸一眼便接着喝,暗道:“德行,好了伤疤忘了痛,也不知道今早是谁在自己脚下苦苦哀求,不过,今日之前倒是未觉得,这人偶尔却是有一两分女儿态,只可惜都埋葬在那痞子性格下了。”
冯逸宸端着碗眼睛直盯着那烤鸭,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想吃。
云清余光告诉自己,自家那算是名副其实的驸马又想吃那油腻腻的东西了,当下不悦的放下碗筷:“鸢儿,将所有荤菜都撤下去,以后荤菜就不要再端上来了!”
冯逸宸一听急了:“等会,公主,你看端都端上来了,没有不吃就端下去的道理啊,正所谓民以食为天,这般做不是浪费吗?身为皇亲国戚自当以身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