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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了。
“唉,想不到堂堂一代宗师剑阁之主,竟会落到这种田地,可叹可叹啊!”神秘来客轻轻来到倒地的萧寒玦身边,惋惜不已,他的
嗓音也如斯动听,美若天籁。
苏水音好奇地睁开眼睛,抬头看着这款款来到他们身边的救命菩萨,除了绝美二字,似乎找不到别的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这风姿卓
越的神秘来客了。
而苏水音心中的第一个年头是:天!竟然世上真有这么好看的人!虽然很老土的想法,但是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就在神秘来客要检查萧寒玦的伤势的时候,那群村民再次叫嚣着一拥而上。神秘美人轻扬嘴角,丝毫不慌乱地背对众村民,玉手一
扬,一些晶莹闪烁的粉末便随风飘曳,暗含着沉沉的郁香,所到之处,那些村民就一个个栽倒在地,登时便熟睡了。
不消片刻,凶神恶煞的村民就尽数趴倒,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做完这些后,那名神秘人才蹲下身,将一粒朱红色的药丸放到萧寒玦的口中,一副温柔至极的样子。苏水音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神
秘男子微微一笑,解释道:“这润心丹虽然不能彻底根治他的伤势,但是对扶元固本大有裨益,对他的伤势有许多好处。”
“哦……”苏水音呆呆地点点头。
“我叫乐玄煦羽。”神秘美人自我介绍。
“嗯……”怎么会有叫这么奇怪的名字的?苏水音纳闷地想。
“萧阁主伤势沉重,麻烦你将他带到向西五里外,那里自有人接应。”神秘美人乐玄煦羽道。
苏水音立刻大力地点头,但是总算想起问了一句:“请问您是萧寒玦的什么人?”
乐玄煦羽魅惑地一笑,轻启朱唇道:“萧阁主曾是在下的师尊。”
“啊??”苏水音张大嘴巴,愣了一下,才恪醍懂地背着昏迷的萧寒玦朝西边盲目地奔去。
他摸黑狂奔,也不知道究竟跑了多久,总之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无数次,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连停下来喘口气都不敢,总之当他来到
目的地的时候,突然想起,究竟有什么在追自己啊?那个乐玄煦羽不是已经把那些村民解决了么?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听他的话呢?
于是坐下来,长吁短叹地歇歇,抬头间,不远处有三辆马车赫然在眼前,此刻天色已然接近黎明,天光渐渐明亮,茫茫草坡上停着
的马车还都在车头点着灯笼,苏水音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他狂喜地拖着萧寒玦,朝马车拼命地挪过去。
谁知那神秘美人乐玄煦羽早已在其中一辆马车中等候了。等到苏水音来到车前,便有彬彬有礼的仆人引荐他去见乐玄煦羽,原来从
外观来看似普通的马车,内里却如同移动的豪华卧室一般奢侈,在仆人的帮助下,他将昏睡不醒的萧寒玦放到马车里,立刻有人就奉上
茶水,而乐玄煦羽则将萧寒玦的头抬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那样子真如同亲密的妻子一样,他将檀木雕花茶几上的银针一根根仔细插
在萧寒玦的几处大穴上,并喃喃地解释道:“润心丹配合我的针灸,阁主暂时性命无忧,只是失明和昏睡我却并无有效的根治法子,公
子,可否允许在下先行将阁主送回萧家,由他的家属定夺呢?”
苏水音点头:“我们本来也要去萧家,多谢你的出手相助!”
乐玄煦羽掩嘴轻笑道:“我不是说了么。他是我曾经的师尊,我是他的徒弟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
真的么?苏水音觉得有点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他呆呆地只有点头的份儿,乐玄煦羽呵呵一笑:“在下还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我叫苏水音。”苏水音不知所措的地挠挠头,“我是萧寒玦的朋友。”
乐玄煦羽朝苏水音行了一礼,道:“在下替萧阁主谢过苏公子救命之恩。”
“哪里~我只是……呵呵,真不好意思。”苏水音低头傻笑,旋即又发愁道:“萧寒玦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乐玄煦羽叹息道:“他所中内伤异常沉重,虽有良药压制,但只怕半个月内都不能醒转。苏公子不如与我们一同前去,彼此也要有
个照应。”
苏水音大力地点头。
于是,苏水音便和神秘的美人乐玄煦羽踏上了去萧家的旅程。
这个乐玄煦羽应该很厉害,会保证他们的安全,是吧?苏水音望天。
苏水音跟着神秘的乐玄煦羽行了五天的路程,期间渐渐从和乐玄煦羽的交谈中了解到一些关于他的过去。乐玄煦羽举止优雅,美貌
倾城,据说天下间能和他一竟“中原第一美人”称号的,不是那颠倒众生的天下一品楼的花魁柳弱梅,不是艳绝群芳的禁宫牡丹紫霞妃
,也不是冷心冷情却夺人心魄的轩竹公子,而是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屡屡掀起江湖血浪的凝霜杀神,据传见到他的绝世容颜的人,
都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乐玄煦羽的一大心愿,就是会一会这位杀神。每每谈及此处,言语间总会感慨良多。苏水音不会说话,就在一边静静地听着。
接着又谈到乐玄煦羽和萧寒玦的过往:
原来乐玄煦羽本名乐煦羽,是武林名宿弦月山庄的少庄主,十五岁那年仰慕萧寒玦的名声,由其父带领,拜于萧寒玦门下学艺,恰
逢萧寒玦那一届的徒弟都是玄字辈,他便将自己的名字也改成了乐玄煦羽,并由每年弦月山庄提供剑阁千两黄金的资助。学艺三年,因
为某些原因,乐玄煦羽离开了剑阁,回到山庄继任庄主,自此算是与萧寒玦的缘分告一段落。
说到这里,乐玄煦羽目光暗含点点泪光,似乎是有难言的苦楚。喜欢八卦的苏水音立刻道:“没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乐公子你
有话尽管说好了!”
萧兔斯基的八卦!好像听好像听啊啊啊啊啊啊!【苏水音的内心】
乐玄煦羽垂下长长的睫毛,手指在面前的蝴蝶玉琴上轻轻划过,千言万语,终究缓缓托出:
“寒玦师尊他……他和我,曾是一对恋人……”
同性恋!果然是同性恋!竟然见到活的了!!哦噢噢噢!说下去,八卦万岁!【苏水音内心】
苏水音咽了口口水,盯着他,等他说下去。
乐玄煦羽凄然一笑道:“我入师门一年,师尊便对我屡屡暗示,虽然他白日在众弟子面前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但是私下地却对我
……总之到了后来,师尊他以传授我独门剑法为由,将我约去剑阁禁地,在那里,他……他……”
“他怎么了?”苏水音嗓子提到了喉咙眼。
“说也不怕苏公子笑话,我确实也对师尊有情,在那里,我度过了我最甜蜜的时光。我和师尊双宿双飞,已然宛若一体。”乐玄煦
羽双颊绯红,他深情脉脉地看了一眼躺在他们不远处软榻里的萧寒玦。
“那后来为什么要分手呢?”苏水音问。
乐玄煦羽叹息,珠泪不受控制地缓缓垂下:“一切都是命,命中注定我不能与他长久。三年前,师尊心中有了另一个人。我虽然想
处处讨他欢心,却被他漠视。甚至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将我逐出师门,从他身边的随从口中,我才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他
丢弃不要的……玩物……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将他迷得如此神魂颠倒,我努力使自己不去想他,这颗心却不听话地痛了三年
。但是我听到他有危险,还是忍不住来了……”
“没想到萧寒玦竟是这种烂人!”苏水音不满地嘟囔。
“你……请你不要这样说他,毕竟他是我的师尊,对我有传道授业之恩……理应受到尊重……”乐玄煦羽恳求道。
“这种贱人还尊重什么尊重,脚踏两只船,混蛋!”苏水音切了一口道。
“请公子放尊重,不要再说了,师尊他是个注重名节的人,请你不要当着我的面污蔑他,旭羽给公子赔不是了!”乐玄煦羽垂泪苦
苦哀求。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苏水音很不好意思道。
“没关系的,我也是不对,给你说了那许多不该说的,都是老黄历的事情了,唉,我只祝福师尊他得到自己的幸福而已。”乐玄煦
羽低下头,将泪痕擦干,才微笑道:“苏公子你也是性情中人,我与公子相谈甚欢,连平日压在心底的话也不由自主跟公子说了。唉,
不知道煦羽有没有那个福分,能与公子结为兄弟?”
“结拜?当然可以!我也很喜欢乐公子呢!”苏水音拍手道。
乐玄煦羽惊喜道:“如此甚好!待我亲自去取酒来,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你我便就此结拜吧!”
“乐公子真热情,当然好啦!”苏水音继续拍手。
于是乐玄煦羽真的从马车上走下去,去取据说是珍藏的美酒。
苏水音呼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大哥,你以为我是在陪你演日剧、韩剧,还是大陆武侠?……呃……大概是大陆武侠吧!啊?
我怎么觉得我像小燕子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是小燕子呢?”
于是苏水音和乐玄煦羽就真的结尾兄弟了,苏水音比较年长,就成了大哥。
结拜兄弟有什么福利么?苏水音没什么兴趣。
旅途仍在进行。第八天。夜宿野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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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小店都被乐玄煦羽包了下来,原来的客房也被重新布置一番。萧寒玦被抬到床上,沉睡不醒依旧。
苏水音和乐玄煦羽一起为萧寒玦擦拭身子,这些事乐玄煦羽都不假手他人,看来萧寒玦在他心里真有特殊的地位。
喂萧寒玦吃了药之后,乐玄煦羽突然脚步踉跄了一下,苏水音关心地扶了他一把。乐玄煦羽苦笑地摇摇头:“我没事,只是太累了
。”
端水的丫鬟连忙放下银盆,着急道:“庄主!您的身子那么弱,还冒险出来,要是又发作了可怎么好?”
“不妨事,老毛病了……”乐玄煦羽疲惫地微笑。
你一定会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苏水音苦着脸看着他被丫鬟扶住。
“休息一下就好了……”乐玄煦羽朝丫鬟淡淡地微笑道,额上却冒出冷汗。
“庄主!我扶您回房间!都是这几天为了照顾这个活死人没日没夜的!”丫鬟带着哭腔道。
“不得胡说!”乐玄煦羽随即歉意地朝苏水音点点头,“失礼了,让大哥你见笑了……”
“不用!你还是快好好躺下休息吧!”苏水音连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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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了,客栈里一片忙乱。乐玄煦羽突然发病,卧床昏迷,随从们忙做一团。
而帮不上什么忙的苏水音怎么也睡不着,饿得慌的他从自己的单人房间里走出来,悄悄去厨房找饭吃。因为乐玄煦羽身体不好,今
晚的晚饭就没怎么好好吃,所有的仆人都忙着照顾他了。
苏水音来到厨房,厨房里点着灯,但是仆人早就出去忙了。
他到处翻腾,看看有什么可以立刻吃的好东西。这时,一个看起来有点熟悉的身影蹲在不远处的墙角里,发出呼哧呼哧喝面条的声
音,而且有好香的鸡蛋面的香味。
苏水音咽了口口水,悄悄走近那个家伙。
“…… ……”谁知看见的是多么标准的一只兔斯基宅兔表情的家伙啊。
苏水音orz+囧囧囧
那只有着兔斯基表情的家伙像兔斯基一样缓缓转头漠然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过去继续喝他的面条。
“萧兔斯基!!!!!!”苏水音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我已经很多天没吃饭了。”萧兔斯基说。
“你不是重伤么?不是失明么?不是那个那个什么么?”苏水音指着他的连珠问道。
“…… ……”萧兔斯基继续喝面条。
“那个什么了煦羽竟然会为了你种人苦情,这不明白睁眼说瞎话么!”苏水音抱着胳膊冷哼。
一刻钟后,萧兔斯基把小咸菜、面条、熟鸡蛋、腊肉、酱油拌米饭、小米稀饭在木板桌上摆成一桌,和苏水音一起吃了起来。
苏水音舒服里打了个饱嗝,将碗放在桌上,然后舒服地摸着肚皮。
“喂,替我保守秘密。”萧兔斯基道。
“你从一开始就是装的!什么武功失去九成!什么重伤!什么失明!切!我替你守密有什么好处?”苏水音哼哼道。
“那是一开始就有人监视我。”萧兔斯基道,“我从离开梦魂宫就被人监视了。———你配合我把这场戏演下去,你可以开价码。
”
“你和那个乐玄煦羽究竟有没有那回事?”苏水音调转话题。
“没有。”萧兔斯基看着他的眼睛。
“那你为什么将他逐出师门?”
“一个有着先天不足和心疾不能出力练武、每天挖空心思勾引同学和师尊、一天花三个时辰照镜子、说话三句里面有两句是撒谎、
主动爬到师尊床上脱衣服的徒弟,你说我应不应该劝退他?”萧兔斯基训起人来那叫一个机关枪。
“那你教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