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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理好一切,这才又让他进来。
“我好看不好看?”
风凌烟自觉衣袂飘飘的,总算又恢复了她美美的形象。
风间月璃看了她一眼,很实在地指出:“这件衣衫太长了。绊腿。”
风凌烟横了他一眼,她当然知道这件衣衫太长。
那位小妾好歹是成年人,她穿的衣裳自然比自己这个小孩子大了一号。
但好歹比那身兽皮强多了不是?
这天然呆没有审美情趣,她不和他一般见识。
她又整了整衣袖,一抬头,正和一张美的天地变色的脸对了个正着。
呵!风凌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一退:“你凑这么近干什么?!”
这么近距离地对上他的面孔,那种美更加让人心动。
风凌烟的心脏也不受控制地跳了两下。
这——这天然呆有一张妖孽般的脸。
他的美又和宫湮陌不同。
宫湮陌表面清冷如画,眼眸深处却像是大海般无常,让人时不时生出一种无法掌握的无力感。
而这风间月璃却像是一副画,一副寒江冬钓烟雨图。
冷则冷矣,却另有一种打动人心的力量……
风凌烟正有些出神,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身子被他放倒在马车上。
啊?!风凌烟险些尖叫出声。
这美的不像话的大侠要干什么?!
强奸幼女?!
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她身子一动,下意识就要一跳而起,一只手按住了她:“别动。”
他干这么变态的事情还想让她乖乖地
靠!这怎么能不动?!
他干这么变态的事情还想让她乖乖地?
风凌烟手一扬,把一串珍珠项链当暗器打了出去。
双脚也不闲着,顺势踢出。
风间月璃左手一扬,那一串如暴雨梨花开的珍珠便掉落在他的衣袖之中。
风凌烟双腿一麻,被他点了穴道。
更气人,更让她抓狂的是,他居然一手握住了她的小腿!
风凌烟全身僵硬。她倒不是紧张的。
也不是吓的,而是他又点了她的穴道。
她想动也动不了。
流氓!色狼!登徒子!衣冠禽兽……
一串串的词语从风凌烟脑海中冒出来。
她想骂,却该死的骂不出声。
她一双眼睛睁的溜圆,瞪着眼前这个人。
这个人也怪,明明是在做很猥琐的事情,却偏偏一副再正经不过的样子。
云淡风轻的,让人想海扁……
眼见他的手掌顺着小腿摸上来。
在她的大腿处按了一按,又向上走……
风凌烟一双眼睛瞪的比铃铛还圆。
心中暗暗发狠,只要她一得自由,她立即就就把他剁了喂狗!
宫湮陌那个变态都没敢这么占她便宜——
老天,为毛她穿越过来后,碰到的美男都是怪胎?
没有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要疯了!
风间月璃手掌绕过她的小PP,又抚上了她的背,顺着她的脊梁向上走。
被他按过的地方,麻麻的,痒痒的,让风凌烟想去撞墙。
这变态到底想干什么?十八摸啊?
…………………………
变态,色狼!禽兽——
终于,风间月璃的手掌按上了她的后脑。
在那里按了一按,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
沉吟片刻,忽然开口:“拜我为师!”
风凌烟大脑有瞬间的当机,虾——虾米?!
这变态还是个师徒控?
也或者怕我报仇,先确立师徒名分,省得我以后以下犯上,弑师把他宰了?
她这乱七八糟的念头还没有转完,风间月璃又重复了一句:“拜我为师。”
风凌烟怒瞪他一眼,她才不顺他的意,达成他这变态的嗜好。
“为什么——不说话?”
风间月璃有些诧异。
靠!风凌烟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明明是这变态点了她的穴道,还让她说话,说个鸟啊?!
看到风凌烟有些扭曲的俏脸,风间月璃终于想了起来。
眸子中闪过一抹歉意,在她身上一拍。
风凌烟身上一松,四肢不再僵硬,可以动了。
她一骨碌跳起来,手下的被子,垫子,枕头……一股脑向着风间月璃砸了过去:“变态,色狼!禽兽——想让我拜你为师?下辈子吧!”
风间月璃似乎不明白风凌烟为什么会忽然发飙。
愣了一愣,竟被一个枕头砸中脑袋。
他微微一皱眉,举袖一拂,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格挡在二尺之外。
认真地听完她的骂语,似乎总算听明白了一件事情:“你不愿意拜我为师?”
“当然,我才不愿意拜你这个变态色狼为师!”
风凌烟几乎是不假思索。
刚刚他把她摸了个通透,已经把她惹毛了。
是天然呆还是扮猪吃老虎?
“变态——色狼?狼不色,狼忠实。”
风间月璃挑了下眉,很认真解释。
风凌烟差点噎住,她恨恨打量了一下风间月璃。
他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
她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
偏偏她现在打又打不过他,毒也毒不死他,让她很没咒念。
“我就是不拜你!”
“为什么?”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拜你为师?”“
就为了满足你变态的爱好……”
她又在心里加了一句。
“我摸过了,你骨骼清奇,是颗好苗子。”
风间月璃眼眸里的神色依旧很认真。像是真看到了一根栋梁竖在那里。
风凌烟猛地被呛住。
他——他刚刚那十八摸就是传说中的摸根骨?!
她总算是见识到了,不,亲身经历过了。
再抬头看风间月璃,他清朗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情欲的成分——
汗,原来是自己误会他了!
可是——可是这摸根骨也太变态了吧?
她心中涌出一丝好奇:“你怎么知道我骨骼清奇?你摸过多少人的?你这么收过多少徒弟了?”
他不会碰到一个中意的就去摸吧?
毕竟这种摸,摸女的那叫调戏。
摸男的——那叫耽美——
风间月璃摇了摇头,淡淡地道:“就你一个。我不轻易收徒的。”
风凌烟黑线,原来就自己有这份荣幸。
她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是该感谢他这份青眼有加,还是该恨他的轻薄无良?
会不会想‘耽美’一下
她抬眸看着他,半晌问道:“你的门派收弟子都要先摸根骨?”
心中不无恶意地想,这家伙儿时也一定是个超级漂亮的小正太吧?
不知道他师父摸他根骨的时候,会不会想‘耽美’一下……
风间月璃自然不知道这小丫头脑子里转着多么龌龊的念头。
微微点了点头:“不错,古仙门一辈只收一个弟子,至于根骨,都是看个八九不离十再摸。一般不会错。”
风凌烟:“……”
原来他还真是对自己青眼有加!
“你——原先没升起过收徒的念头?古仙门在什么地方?”
风间月璃微微点头,淡淡地道:“都是普通孩子,根骨佳者极少。古仙门在泓灵山最高峰,你拜我为师,去了就知道了。”
风凌烟心中一动,她和宫湮陌毕竟闯荡了一些时日。
知道这泓灵山是这块大陆最高的山峰,被誉为神山。
山高万仞,山顶常年被积雪覆盖,顶峰处据说从没有人上去过。
却没想到上面会有一个古仙门。
不过,既然一代只能收一个弟子,上面的人肯定也不多,搞不好就他师徒二人。
如果他师父也像他这般木头,两根木头戳在那里,他什么也不懂也就不奇怪了。
风凌烟又和他聊了一会,终于套出了他的身世。
原来风间月璃是个孤儿,自小便被他师父带进深山传授功夫。
他的师父性子十分孤僻,常常十天半个月的也不说一句话。
连带的他也常常不说话。
幸好,他师父传授武功倒是很有法门。
而他又聪明绝顶,是个练武奇才,功夫是一日千里。
永远不分开?那——晚上呢
师徒二人在山上一直待了十八年,
他的师父走火入魔突然故去。
他这才走下山来。
他师父只传授了他武功,人情世故却是一概不懂。
幸好他一身功夫骇世绝俗,也没有人能欺负到他。
他才下山的时候,几乎连话也不会说。
在江湖上飘荡了这两年,他已经进步多了。
风凌烟总算明白他之前的猥琐行为都是因为不懂,叹了口气:“月璃,你知不知道,女孩子是不能随便摸的,今天幸好是我,如果换了别人,一定要你负责不可!”
唉,算了,她是现代人,被摸摸也不会真损失什么。
看在他是真不懂的份上,她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负责?怎样负责?”风间月璃微微挑眉。
风凌烟:“……”
“负责就是你摸了人家的身子,就得娶了人家,让人家做你的妻子。”
风凌烟耐心给他讲解,省得他以后无意中摸了人,娶个母老虎或者‘小月月’做老婆。
那就亏大了。
“妻子?是什么?”风间月璃脸上迷茫之色更重。
风凌烟一口血险些没喷出来。
心中不住大骂风间月璃的死鬼师父,把一个天才教育成一个生活白痴。
这是多么让人痛心疾首的事。
“妻子就是……就是和你生活在一起,你到那她到那,永远不分开。”
风凌烟有想挠头的冲动,她总不能把房中术告诉他吧。
“永远不分开?那——晚上呢?”
风间月璃一脸好奇的表情。
风凌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
我可以为你负责
她已经避重就轻了,这孩子还是又绕回重点了。
这该死的天然呆!
“晚上也在一起,一间房里睡觉!”
风凌烟一横心,回答。
风间月璃沉吟片刻:“好!”
风凌烟瞧着他。
什么好?好什么?
她大脑一时有些秀逗。
“我可以为你负责。”
风间月璃淡淡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风凌烟:“……”
她被雷蒙了,一时想不起说什么。
半晌,干干一笑,身子向后缩了一缩,很小心地说:“那个——月璃,我不用你负责。真的,一点也不需要。”
风间月璃挑眉:“你不是说摸了就要负责?”
风凌烟:“……”
这是变相的调戏她吗?
她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她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淡定,试图解释:“那个——我不同。我和她们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你可以被人随便摸?”风间月璃问的波澜不兴。
靠!你才被人随便摸!
你全家都被人随便摸!
风凌烟几乎要暴走了。
她抓了抓头发,这风间月璃真是天然呆?
他为毛说这么猥琐的话也能说的这么风轻云淡??
理直气壮,就像谈论今天天气啥的。
风凌烟瞪着他,几乎以为他是故意的。
她磨了磨牙,冷冷地道:“我说不让你负责就不让你负责,没有为什么!”
干脆闭了眼睛,窝在锦榻上,不再理某人了。
“呼!”一团黑影忽然自马车的车帘缝隙中钻了进来。
别!我是好鸟
“呼!”一团黑影忽然自马车的车帘缝隙中钻了进来,呱呱大叫:“解药!解药!”
唰!一道光芒闪过,
乌黑的刀鞘离那黑影的嘴尖仅仅有0。。01厘米的距离!
黎鸭全身的毛几乎要炸起来:“别!我是好鸟!”
它身子僵了一僵,在空中停不住,直直掉落下来,
掉进风凌烟的怀里。
风凌烟黑线,她只顾自己逃命了,倒忘记这只鸟了。
顺手给它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