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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不敢置信的再一次向白琅轩确定道:“你说……什么?”
白琅轩完全能理解他的心情,虽然在朝堂之上,他是只老狐狸,可说到底,他还是一个父亲。乍闻女儿去世消息,那种悲伤的情绪是怎么也做不了假的,在这种情况下,无礼一点又算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桃花法则三十七
东方阳计划了一辈子,硬是将女儿的姻缘拆散,将其送入宫中,不出所料的独树一帜,牢牢地占据着皇后的宝座。本以为这是件极好的事情,只要女儿加把劲,为皇室诞下龙裔,那东方家的位置,在朝堂之上,就真的根深蒂固,不可动摇了。
谁知女儿入宫六七年,却一直无所出,偏偏皇上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野丫头,极受+宠+爱,不出一年,便为皇室诞下了子嗣。这下子,那丫头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世事难料,小公主居然在还未满岁的时候就遭奸人杀害,偏偏皇上还认为是自己的女儿下的手。他东方阳可不是好糊弄的,女儿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更何况当年的事情,他是硬生生的将一对有情+人拆散,女儿这些年心中定是郁结。
就算是真的接受了现在的安排,可一定不是心甘情愿的,自然不会去干争风吃醋的事情,甚至狠下杀手,残忍的杀害云国唯一的皇室血脉。自然便不会被皇上打入冷宫,后面的事情更是不会发生。
东方阳像是迟暮的老人,终于有了一种无力的感觉,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落得香消玉殒的下场。而他这个父亲,却是最后一个知道,怎能不让人心酸。
东方阳满脸沧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沉痛的说道:“皇上……我能看看我女儿吗?”
东方守情被打入冷宫,按理说是谁都不能见的,可眼下人死道消,自然不能作数。白琅轩点了点头,道:“恩。”
“臣……还有一个请求。”东方阳没有立即起身,而是面带期待之色,希冀的看着白琅轩,缓缓的说道:“臣,希望女儿可以回家。”
回家?白琅轩心中一动,看着东方阳,等着他接下去。
“臣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还是戴罪之身,虽贵为皇后,但实则没有起到皇后的职责,未为皇室延绵子嗣,实属不孝。望陛下念在臣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容臣将女儿带回家……安葬!”
他只要一想到女儿死不瞑目的样子,心中就是一阵悸痛,女儿,都是爹不好,不该强求你入宫,否则……
白琅轩面沉如水,坐在高坐上,任由东方阳跪在地上,良久,这才缓缓开口道:“皇后东方守情入宫七载,一直无所出,此乃不孝,后宫因其刁蛮,一直不得安宁,此乃不忠,更是谋害小公主之凶手,实属不义。如此之后,实则不能入皇后陵,现将其归于本家,厚葬!”
东方阳低着头,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道精光,看起来皇上是在斥责皇后生前的不是,实则却是成全了他,让女儿可以落叶归根。只是女儿的名声,却也因此大噪,与贤后之名,再无半点瓜葛。
白琅轩这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首先便是东方守情的待罪之身,谋害皇室血脉本已是死罪。但对她却从宽处理,如此亵渎皇室之人,怎可再入皇后陵。
再者,他也有他的打算,皇后陵,每代帝王只可安葬皇后一人。若是……那小小怎么办!他心中的皇后人选可一直是她啊。
东方阳谢过白琅轩,精神恍惚的随着小安子前往霞光殿,见女儿最后一面。
三天后,云国举国哀悼,皇后因病逝世。
整个都城都笼罩在一片悲伤之中,到处都是白幔悬挂,迎风飘起,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平时摆摊的小贩也消失不见。
沉重哀伤的喇叭声从前面传来,一队身穿白衣,头戴白帽的队伍出现在了街道上。队伍中间,一座紫檀木做成的棺材,被十六个人抬着,一行人就这么缓缓的走过街道,穿过一个一个路口,最后走近了‘东方府’。
是夜。
东方阳精神恍惚的跌坐在女儿的灵堂前,手中拿着黄纸,似无所觉的将纸张放在面前的火盆里,轰然燃起的火苗灼伤了手掌也毫无所觉。他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前几米远的牌位,嘴中喃喃自语着:“女儿……不怕,爹在陪着你……”
“都是爹不好……爹不好……”
这样不知所云的喃喃自语持续了大半夜,东方阳似乎也在这短短的半天老了几十岁,一头灰白的头发此刻已是雪白,脸上的皱纹更是增添了不好。
许是呆久了的缘故,身子有点僵硬,东方阳慢慢的站起身子,感觉到一股尿意。他腿有点麻木,一瘸一拐的走到东方守情的牌位前,粗糙的手掌在灵牌上抚摸:“女儿……不怕,爹很快就回来……”
满是岁月的老人,踉跄着出了灵堂。
突然,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谨慎的朝门外看了一眼,确定东方阳已经走远,这才来到摆放棺木的地方。
在这黑漆漆的夜里,一间昏暗的灵堂里,烛火摇曳,到处悬挂的白幔在夜风的吹拂下起舞,一个黑衣人突兀的出现在了其中,怎么看怎么觉得渗人。
那黑衣人却好像没有感觉,动作利索的趴在棺木上,侧耳倾听里面的声响。转而右手猛地推出,将紫檀木做成的棺盖推向一边,微微伸长了身子,探头向棺材里面看去。
幸好现在这里没有人,否则还不把他当成某个变+态狂,或者是个恋尸狂,哪有人死了,还要推开棺木一看的。这可是对死者大大的不敬,很少有人会冒着如此忌讳,满足一些不为人知的欲+望。
更何况这是一国皇后的棺木,更是尊崇,东方阳大概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潜入他家里,来一堵女儿遗容吧!
黑衣人目光所及,哪里有什么人,只有一推衣物放在棺材里面。若是只以此棺下葬,可就是名副其实的衣冠冢了。
人呢?黑衣人的目光冷冽如刀,再次在棺木中一扫而过,确定没有夹层或者其他机关,这才缓缓的收回了目光。
门外东方阳已经回来,走路发出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黑衣人速度将棺盖恢复原样,纵身出了灵堂。
若是棺木中没有人,那人去了哪里?东方阳知道吗?不过,看这一晚上他的表现,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女儿的遗体已经不见了,否则也不会是一副沉痛悲伤的表情。
可若是他知道,故意这么做的呢?黑衣人心急如电,转眼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想。不会,东方阳根本就不会料到会有人深夜里潜入他的府邸,自然不用做出这样的掩饰,可若跟他无关,那又会是谁呢?
黑衣人一路疾驰,躲过层层守卫,很快便回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
随手将身上的夜行衣脱掉,脸上的面巾也随着衣服一起包裹起来,藏在衣柜的最下层。灯火的映照下,那面容赫然便是云国皇帝,白琅轩。
此刻的他一脸疑惑,似乎还没有想通刚刚的事情。
任谁也想不到,堂堂一国皇帝,居然会夜探臣子府邸,还做出对死者不敬的举动。虽然对象是他的皇后,可如此有违常伦的事,若是被人知道,怕又要掀起一番波澜。
东方守情啊东方守情,不是朕非要抓着你不放,实在是……有时候,让朕寝食难安啊!
秦小小今天又获得了一项技能,也算是穿越以来唯一的攻击技能——火球术,也就是东方守情的任务完成奖励。
其实,东方守情并没有死,之前的昏睡状态也是认为造成的,能让所有人都查不出来的原因自然是我们的顾大夫……的师傅了。
假死药,顾承云师傅留给他的一种药丸,服下可让人保持假死状态十五天。当然,这个假死状态是循序渐进的,不可能一下就让你死亡,这也保证了降低使用此药时的风险。所以才会有东方守情之前的昏睡不醒,可御医却又查不出原因的症结所在。
顾承云更是趁此机会向白琅轩提出出宫的要求,不出秦小小所料,白琅轩虽然舍不得失去一个人才,却还是同意了顾承云的离去。
接下来,事情变好办了,东方守情的病一直找不到原因,药效发作,不就便呈现假死状态。本来还担心白琅轩会让东方守情葬在皇后陵,这样一来,陆然将东方守情带出来的机会便小了很多。
谁知东方阳倒是无意间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直接将东方守情带回了丞相府。趁着白天人多眼杂,陆然便偷偷的将东方守情的尸体偷走,服下顾承云提前给他的解药,两人便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至于东方阳,按照东方守情的说法;他爹算计了一辈子,更是不惜将自己女儿的一生搭上,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除了现在的权势,还有什么?远远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面对死亡的自己,悲伤的样子,她心里也不好过。
可若是让她就这么出现在父亲眼中,依父亲的性子,定然又会掀起一番波澜,到时候,她与陆然的感情必定会平添多番波折。就算父亲是真的悔过,不计较自己的自私,可自己这已是欺君之罪,少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安全,她不想让父亲为自己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桃花法则三十八
漆黑的也静谧无声,心情大好的秦小小很早就睡了,良辰又过了片刻才回到偏房,躺下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秦小小突然从睡梦中醒来,她是被吓醒的。梦中只感觉自己一阵火热,心里好像要燃烧起来了一样,这样一急,便惊醒了过来。
却忽然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正紧紧地禁锢着自己的身子,上下其手。
“你恩……”秦小小一阵惊慌,吃惊的说了一个字便被突如其来的温热压着,生生的将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秦小小惊恐的张大了眼眸,滴溜溜的乱转,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异样感,猛地抬腿一踹。那人似乎提前便察觉了秦小小的动作,大手轻轻一拨,便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大腿。
“小小,是我……”白琅轩嘶哑的声音在秦小小耳边响起。
秦小小一顿,下意识的停下了接下来的动作,心里的惊恐却没有减少,这个瘟神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你……你怎么来了?”秦小小哆嗦着嘴唇,使劲的蜷缩着身子,试图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分开一点点。
在穿越之前,她一直习惯裸睡,不过在来到这个不存在的历史时,获得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任务。为了不再不知不觉中丢掉小命,她开始习惯穿着中衣睡觉,这样,最起码能起到一点点的作用。
“我为什么不能来。”白琅轩离开了秦小小的柔软,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颈脖,手中的力道加紧了几分,牢牢地将怀中的小人禁锢。
“我……我……”
还没等秦小小找到一个理由,来拒绝白琅轩,早已心急如焚的白琅轩便欺身而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不要!不要啊!!秦小小欲哭无泪,在心里不停的呐喊,企图让身边的男人停下来。但这个男人已经压抑了几个月,心中的火热早已无法抑制,怎么可能就此罢手。
在这个漆黑的夜晚,整个云国都在为皇后的仙逝哀悼,而皇宫中的某间屋子里,却在上演着人类最原始的繁衍动作。
黑夜像是无止境一般,秦小小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就像是黑夜里迷途的羔羊,眼睁睁的等着黎明的到来。可盼了又盼,入眼还是一片黑暗,不知何时,就这样一边承受着身上的悸动,一边昏睡了过去。
清晨第一缕的阳光照射进屋子,映照在床榻上。
白琅轩一+夜未睡,手中抚摸着秦小小光滑如洁的肩膀,上面还有点点淤青,注视着怀中玉人眼角还未干的泪痕,白琅轩的眼中露出了一丝迷茫。
他也不愿意这样的,可是昨晚她激烈的挣扎跟不愿让他触碰的决心,蒙蔽了他的理智,那时候,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冲动,那就是要了眼前这个女人。她的眼泪,她眼中的绝望,黑暗中,他看的清清楚楚,可是,他依然那么做了。
东方守情的离奇失踪,一定和她有关。从生病开始,便只有她经常在霞光殿走动,可东方守情被打入冷宫的原因便是因为其谋害了她的女儿。她哪里来的宽容,对杀女凶手还能这个在意,以前也没见她去过霞光殿。
可就在这短短几天,皇后便病了。那时候,他问过她,“你累吗?”她却没有回答,想来,那个时候,她便一直在装聋作哑吧!他曾告诉她,说自己累了,可她还是没有听进去,依然将事情做绝。
她平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也就罢了,可在东方守情的这件事上,他无法容忍。只因为她身份的敏感,足以引起朝野动荡。对一个帝王来说,没有什么事比权利更重要的,就算是你,秦小小!也不能!!
他多日以来的压抑终于在今夜爆发,眼看着她的悲伤跟绝望在自己眼前绽放,屈辱的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他要让她的身体来扑灭自己内心的腾腾火焰。
“砰砰砰——娘娘?”良辰在门外喊话,里面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等会。”白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