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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么第二。”羽明盯着该隐,一字一顿加重了语气开口,“其他时候我不管,但是在吸我的血之前,你必须搞好口腔卫生把牙齿里里外外都刷的干干净净!”
该隐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血族真的不流行刷牙这回事啊。
似乎看出了该隐的犹疑,羽明的语气愈发的重了,“我不清楚你们血族的习惯,但是我无法忍受被一个最起码千年没搞过口腔卫生的人咬,脏!”
眼半眯起,本来已经恢复成墨黑的双眸再次染上了血红之色,溢出丝丝的危险气息,“你嫌我脏?”
“没错!”一点都没把该隐的危险放在眼里,羽明重重的点下了头,他谈不上有洁癖,但是绝对的不接受千年都不搞卫生的人和自己有任何身体上面的接触,那会让他产生一种自己也千年没洗过澡的错觉。
血瞳紧紧的锁住了少年,半晌之后该隐突的笑开,笑声一点一点的在空气之中铺洒开来,然后,在羽明莫名其妙的目光中猛然上前,一把抱住了羽明,低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67、卷六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记忆和力量什么的,之后慢慢说哈~~~
皮埃斯:浅浅发现因为该隐不刷牙的特点招来了无数嫌弃,人家不是不刷牙是不需要啊捶地!!!
被一个同性吻的差点断气这对于一个不是弯的人来说绝对不是什么享受,而被一个让自己嫌弃万分的同性吻的差点断气,这对羽明来说就无疑于噩梦降临了。
在被放开的一刹那,羽明直接转头奔到墙角,一手撑着墙壁弯着腰干呕着,那痛苦的模样直接让该隐的脸色刷的一下子黑了起来,从外到里堪比千年未刷洗的锅底,除了黑还是黑。
眯着眼望着那个少年,该隐的周围冒起了森森的冷气,他还从来没有被谁这么嫌弃过!当然,作为血族,非我族类自然会有恨他恨到恨不得他马上去死的存在,只是这种厌恶和眼前的少年的嫌弃不同,那是对奈何不了他的嫉妒愤恨和仇视揉杂而成的厌恶,但是这个人,眼前的这个少年,竟然是嫌弃他脏到因为一个吻就吐的地步!
这样的认知深深的伤害到了该隐各方面的自尊心,本只是看不过眼少年眼中那赤·裸裸的嫌弃故而冲动的捉弄了一下,却被少年的行为彻底的激怒了,不是嫌弃他嫌弃到吐吗?那么他就多多的亲近亲近,好、好的交流一下感情。该隐表示,作为血族的始祖,他第一次赌上了他全部的骄傲和这个叫杨羽明的人类扛、上、了!
正吐的难受的羽明背脊一凉,浑身打了个哆嗦,撑着墙壁的手有些无力,却依旧停止不了胃部的翻滚,泥煤的劳资的吻浪费在男人身上就算了,可是为毛会浪费在一个脏兮兮的臭男人身上?!
只要一想到刚刚被一个那么久没有刷牙的男人亲了,还被那男人用舌头在嘴里乱搅了一通,羽明的胃部立马给出了回应。
“呕……”
空着的手捧着空荡荡的腹部,羽明继续吐的昏天暗地,可惜的是胃里没啥东西,吐来吐去只有一些酸水,难受的紧。该死的,他以后绝对绝对会报复回来的!!
于是,空旷的城堡之内,一个总觉得自己失去了部分记忆的少年蹲在墙角吐的欢,一个沉睡了许久的血族站在不远处,俊美的脸孔之上黑漆漆的犹如调色板,正森冷兮兮的瞪着少年,一双瞳孔血红弥漫,散发出丝丝缕缕斩不断的危险。
他和他,梁子算是彻底结下,血族和少年,在这一刻起,纠结而热闹的同居生涯正式开始。
*
米色的地毯铺满了整个房间,稍稍柔和了因为墙壁的颜色而沉冷下去的基调,又宽又长的窗户边,鹅黄色的窗帘被拉到了一边,遮不住透过窗户攀爬进房间的光亮,在那光亮的范围之内,绛红色的摇椅上坐着一名黑发少年,椅子的旁边摆着一张和椅子差不多高度的小小桌子,方方正正的桌面上一叠糕点一杯茶,空气之中弥漫出甜甜的清香,好不享受。
这就是黑发男子进入房间时看到的景象,静谧之中有一种暖暖的温馨,和那让他不喜的阳光的焦灼感不同,而是一种太过于安静的温暖,不会明显的让人发觉,只是一丝一丝的在空气之中延伸,直到把整个空间都填满你才会发觉,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你已经融入了这种感觉之中。
当然,该隐知道这种安静只是少年给人的错觉而已,因为他已经太多次见证了少年扯破这种错觉火爆的如同炸毛的猫一般对着自己挥爪子了,一如现在。
“你又想干什么?吸血时间还没到!”一看见该隐进门,羽明直接从摇椅之上跳了起来,双眼的视线如同钉子一般直直的钉住了该隐,正如他该隐说的,如同炸了毛的猫已经亮出了锋利的爪牙,就等着敌人上前给出惨痛的一击了。
“羽明这话说的,怎么说我们也认识了一个多月了,又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平常你来我往不是挺正常的吗?”没有在乎那点锋利,该隐抬起修长的腿就往少年那边迈,然后有趣的看着少年在自己跨出第一步开始就往后退的举动。
怎么说呢?该隐双眼之中隐约的笑意扩散开来,他上一步少年就退一步他再上一步少年就再退一步,这样的情景让他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挺逗的,尤其配上了少年那种戒备的神态,让他觉得自己就是那霸王硬上弓的怪蜀黍,剥落了一开始因为嫌弃而产生的怨气,这相处模式让他觉得特新奇特好玩,也特别轻松。
看见该隐往他这边靠,羽明的视线一刻不离的盯着对方那双让他各种羡慕嫉妒恨的长腿,等它动一下自己就退一下,总之,除了献血的必须时刻,他不想和眼前这个可恶至极的男人有任何接触。
“别乱拉关系,我和你一点都不熟!”就算他在这边只认识这男人,就算他到现在见到的除了第一天门外那群红眼病患者之外就只有这男人,但他绝对不承认他们很熟,最多也就一嗜血症病人和血袋的关系而已。
“怎么会不熟呢?”该隐脸上的笑容散发着自然的优雅气质,比上了年份的红酒更加令人迷醉,“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羽明,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说我们不熟呢?”
凸!!羽明额头上面冒出了无数个小十字,什么叫做“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说的那么暧昧,明明他们之间比小葱拌豆腐还要清白上几分好不好?!
见羽明脸上的不忿,该隐眉毛一挑,脚下的步伐加大了些速度也加快了些,在羽明来得及逃脱之前就把人给困在了墙角,低着头凝视着比他矮了大半个头距离的少年,故意的压低了嗓子,让声线带上几分如同动情时的沙哑。
“怎么,羽明难道想要否认?”
两军对峙,高度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环,在几乎挨住的时候,海拔上具有优势的人总会比较容易多给出几分压迫感,就如同现在的该隐,就让矮了十几厘米的羽明硬生生的觉得自己的气势低落了几分,于是昂起了脸瞪着俯视自己的那人,努力增强几分气势。
“我需要否认什么?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就是我提供血液给你你提供住宿食物给我,这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等价交换!”
“哦?”该隐的目光细细的在那张脸上流连,不知道这个少年知不知道,每一次他气的满脸通红又瞪圆了那双怎么也瞪不圆的凤眸时,总会给人一种抛媚眼的错觉,尤其那双银灰色的眼,在流光兜转时隐隐约约的浮现浅浅的蓝紫色,美的勾人。“那你说说,对于初次见面的人互相自我介绍该做不该做?”
“废话!”连白眼都懒得给一个,羽明发现自己的气势依旧远远及不上对方后愈发努力的抬头挺胸增加气势,却不知道,无论他怎能抬头怎么挺胸,气势这种东西可不是说加就加的,这个世上就要那么一种存在,无论你怎么努力都只能被对方的气势压制住,而这种气势,就是俗称的王八之气。
“那你再说说,吸食初次见面的人的血液,是不是不应该?”
这一次,忍了忍,羽明最终还是赏给对方一对卫生眼,“你也知道不应该哦。”知道不应该还吸他的血?人家女性也只需要一个月一次放血,他倒好,一个月需要平均放给三十次血,幸好他每天都用食物补血,要不然绝对供不应求。
把羽明的想法全部收入眼底,在羽明看不清的角度该隐笑的有些无奈,这人还真的以为就靠那些什么红枣糕啊红豆汤啊这种食物就可以及时补充血液?还不是他每次吸食比较控制,看上去时间不短,但实际上他只喝了小小一口的量而已,再加上每天食物之中他暗中融进去的自己的血液,这才让少年每天都能够精神饱满的和他斗嘴。
不过,该隐对于少年人类的身份有些怀疑了,一般而言被他咬食的人类不是灰飞烟灭就是经由他的允许赐予血液成为高等血族,但这个少年,第一次被吸血之后就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这也是当初自己决定留下他的其中一个原因。
而这些天几乎天天都喝下了他的血液,竟然什么变化都没有,按理来说应该转化成血族了啊。没错,在难得遇见这么一个血液味道对的上他的口性子就对上了他的眼的存在,该隐存着把对方也变成同类的想法,若是之后他能够确定他会对少年永不厌烦的话,成为伴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这个少年再次让他惊喜了,竟然没办法转变啊,呵……
收敛下脑子中掠过的想法,该隐只是噙着笑容对羽明开口,为了强调自己话语的正确性还一边说一边点着头,“看,你也承认了,我们两人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做过了,所以,怎么还会不熟呢?”
“你——”
被强词夺理的羽明怒极,双眼被怒火烧的晶亮,瞪着眼前无耻的男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下一口肉以泄心头之火,只是,目光微微恍惚了一下,那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又在心底浮了起来,羽明总觉得,他的记忆之中应该还有那么几个人,和眼前这个男人一样,不,应该是比这个男人更加的让他咬牙切齿,更加的让他怒气冲天,偏偏,又无法让他真的割舍。
68、卷六
作者有话要说:……管家桑差点被浅浅安排成384啊捂脸~~~
又露出这种表情了!该隐看着明明几乎被自己困住怀里的少年脸上的迷离恍惚之色心中不喜,这个人总是这样,在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会走神,露出现在这种类似于思念的神情,柔和了眼中稍显冰冷的眸色。
双手突的环绕住了少年,该隐满意的看着被自己抱住的少年脸上闪现的愤怒,那股思念在瞬间烟消云散,双眸之中只剩下清明的怒火,此刻正瞪着自己,那双眸中只有自己,这样的认知让该隐莫名的愉快。
“你放开我!”嫌弃的扭动了一下,想要挣脱出男人怀抱的羽明毫不吝啬于显示他的愤怒,“两个男人搂搂抱抱的,恶不恶心啊你!”
“为什么两个男人就不能搂搂抱抱了?羽明,你这话可是性别歧视啊。”一点都没把羽明的那点如同挠痒痒的挣扎放在眼里,该隐发现,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拥抱比他想象中的舒服许多,一开始只是想要打破羽明脸上让他不喜的思念,等抱上了,该隐满意的紧了紧双手,隔着衣料感觉掌下温热的肌肤,没有其他人类那种难以忍受的灼烧感,略显低凉的温度让他觉得不冷不热的刚好契合自己。
“别扭曲我的意思。”见挣脱不了,羽明的脸色非常的难看,“我哪里会歧视性别?我这是在歧视你!”
直白的话让该隐的脸色僵硬了片刻,他再一次的想起了那个令人难以忘怀的吻,还有少年那直白到露骨的厌恶和嫌弃,正如他现在少年的语气一样。缓缓眯起了眼,该隐的语气逐渐溢满了危险。
“你还在嫌弃我?”
该隐不知道的是,在他认知中应该给人威胁意味的话语实际上听上去委屈成分太多了些,就好像一个拼命靠近自己喜爱之人却被他百般嫌弃的小孩,愤怒之余更多的是憋屈。
羽明这孩子也是神经粗壮之人,该隐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情绪他怎么可能发觉的了?于是,该隐的目的达到了,羽明确确实实把该隐的话当成了威胁,只不过人家威胁了他就必须接受威胁吗?当然不要!羽明少年奋起了,双手因为距离的关系无法给对方一个重击的话不是还有双脚吗?于是,少年对着困住自己的血族璀璨一笑,膝盖处弯起,往上狠狠的一抬。
“嗷——”
某血族凄惨的嚎叫了一声,整张脸疼的扭曲起来,刚刚禁锢住少年的双手此刻正捂住了某处重创区,脸色惨白的弓着腰,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滑落。
羽明双手环胸斜睨着某凄惨无比的血族,满脸神清气爽,事实证明,无论是血族还是人类,只要是男性,某重点部位永远都是致命的弱点!
等到疼痛感逐渐缓和了一些之后,该隐抬头瞪视着一脸欢喜之色的斜睨着自己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