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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重生之破茧成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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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蝶衣愣了两三秒才想起这是Fred的全名,说:“他当然要去了,他就是发起人。”
  克君心里暗骂了一句阴魂不散,说:“他一个老外,听得懂京戏吗?”
  蝶衣说:“听不懂,多听听就好啦。我这也算是弘扬民族文化了。”
  还要多听听?!克君气的想呕血。他深呼吸几次,说道:“我看他也不是什么沉得住气稳得住神的人,偏要来听戏,不会有别的什么企图吧。”
  这句话酸味十足,要是蝶衣再听不出来,他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他侧过头看着克君的侧脸,心中一阵阵甜蜜涌上来,他喜欢克君这样表达对自己的占有欲。趁着等红灯的时候,他伸手把克君的头掰过来,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吻。克君心花怒放,脚一松,没压住离合,车咣当一声就熄火了。他也管不了这么多,抓住向一边躲开的蝶衣,叼住他的嘴唇深深的吻下去,直到后面的车都开始愤怒的鸣笛,他才放开蝶衣,重新着火开了出去。
  后面的车超车的时候,很想冲这位大马路上故意熄火不动的车的车主比一个“FUCK YOU”的手势,无奈对方的车窗上好像贴了什么东西,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于是只好愤愤的作罢。
  两人吃过饭,来到戏院后台的时间不早不晚,蝶衣便一边化妆,一边跟克君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这么多年,蝶衣每一场戏,克君几乎都看过,也常在后台陪蝶衣做准备,看过他无数次勾脸,便对上妆的流程十分熟悉,在一旁打打下手完全绰绰有余。
  蝶衣上完妆的时候,柳佩芝刚好带着部里的同学来到后台。部员们都带着好奇的目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知道大家都在忙,所以并没有四处乱走。
  柳佩芝虽然没有学过戏,但是从小就在戏班子里晃,此刻跟蝶衣克君打过招呼后,就带着几个好奇热心的同学去帮忙。剩下的同学说了两句话,便出去找座位等着开场。只有Fred留了下来。
  克君看着一脸笑嘻嘻的Fred心里就一股一股的往上窜火,特别是当Fred凑上去仔细观察蝶衣头上的头饰和身上戏服的花纹的时候,他有些冲动的想揪着这个金毛的衣领把他丢出去。
  蝶衣一抬头就发现克君不悦的表情,虽然在外人看来,他一直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冷冰冰的样子,哪里还能看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但是从小和他长大的蝶衣却能一眼发觉他面色不虞。
  让克君的面色不虞的罪魁祸首想都不需要想,肯定是面前这个大献殷勤的Fred。蝶衣抿着嘴在心里偷偷笑了笑,用衣袖掩着,伸手抓住克君的手。
  克君精神为之一振,迅速反手握住蝶衣。蝶衣的手因为旦角的需要练得非常柔软,好像一使劲就要捏坏了。他坏心的用手指轻轻的在蝶衣掌心滑动。蝶衣抖了一下,回头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不过在克君看来,这一眼更像是在撒娇,瞪得他心里痒痒的。不过克君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只是逗弄了一下便握住蝶衣的手,轻轻的把玩那些纤细的手指。
  柳佩芝忙完,带着帮忙的同学过来叫Fred一起去找座位。Fred不好拒绝,只能恋恋不舍的离开。
  等Fred等人离开后台,克君立刻哼了一声,不满的说:“那个Fred跟你很熟吗?”不等蝶衣回答,又说:“真是蛮夷,一点规矩都没有,凑得那么近干什么,坐没坐相站没站相。”
  蝶衣噗嗤一声笑出来,双手抓住他的两只手,左右轻轻晃了晃,软软的说:“生什么气啊,再怎么熟也没你熟啊。同学罢了。他不懂规矩,陆公子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了,多跌份啊。”
  克君看着他言笑晏晏的样子,心中一动,拉起他说:“开场还有一会儿,咱们出去转转。”
  后台的其他人都在忙碌,看到克君带着蝶衣离开,也知道他们是叔侄关系,并没有人拦着。
  克君拉着蝶衣来到一间放衣服的储藏室,反手将门锁住。这家戏园子就是柳家自己的,怡景堂经常就在这里表演,所以戏班子的戏服一般都收在这里,眼下演出该拿的东西都拿了,克君不担心会有人闯进来。
  储藏室的灯没有打开,灯光透过门上的小窗户照进来。门外是热热闹闹的后台,显得门内格外安静。看着昏暗的灯光里愈发显得高大而有压迫感的身体,蝶衣莫名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克君盯着低下头的蝶衣,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盯着蝶衣有些躲闪的眼睛,沉着声音说道:“张开嘴。”
  蝶衣不解的看着他。
  克君的声音有些急躁:“我想吻你。小叔叔,把嘴张开。”
  蝶衣霎时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行……妆会花的……”
  “不会弄花你的妆的,乖,听话,把嘴张开。”克君拦住蝶衣的腰,收紧手臂,却又不敢使劲,怕把衣服弄皱。
  “不行……”蝶衣小声的反抗着。
  “小叔叔……”克君轻轻的用下。身撞了撞蝶衣,让他感受一下自己的热度。
  蝶衣眼睛颤抖着,低着头不看他:“快放开我,要开场了。”
  克君抓住蝶衣的手,轻轻的含住他的手指。蝶衣的手上也擦了些粉,没什么香味,却有些甜。克君耐心的一根一根的舔干净,还不时用下。身磨蹭着。最后他轻轻的用舌尖划过蝶衣的掌心。
  “嗯……”蝶衣长长的j□j了一声,几乎站不住了。
  “乖,张开嘴。”克君在他耳边诱哄道,时不时的舔一舔极力想蜷缩起来的手心,“快开场了,蝶衣不想迟到吧。”
  蝶衣又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叹息,抬起头,紧紧闭着眼,微微张开嘴。
  “再张大一点,不然会花了口红的。”
  蝶衣听话的张大了嘴。

  储藏室2

  克君看着他这样一幅任君采撷的样子,深深的做了几次深呼吸,才不至于把他压倒。
  他低下头,小心的不让嘴唇碰到蝶衣,把舌头伸到蝶衣嘴里,轻轻的缠住蝶衣的舌尖。蝶衣倒吸一口气,艰难的张着嘴,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
  两条舌头温柔的靠在一起,缱绻摩擦。蝶衣虽然觉得舌根酸涩,却意外的想要坚持下去。温热的气息从克君的唇舌中呼出,和蝶衣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又被吸入身体,那是刚刚从男人的血管里离开的气体,而转眼间,又进入了蝶衣的血管,就像是血液也被共享了一般。
  这个隔空的吻如此温情,克君沸腾的血液慢慢平息下来,他放开蝶衣的舌,亲了亲他的耳朵,让蝶衣靠在身上,慢慢恢复平静。
  两人抱在一起,这个阴暗的储藏室里充满了温馨的气氛,直到外面的场务开始喊各位演员就位,克君才带着蝶衣离开。
  两人刚才虽然在胡闹,但衣服整齐,脸上的妆并未有太大的不妥。克君看着蝶衣补完口红,又打开粉盒在手上扑粉,不禁想到刚才把那些玉指含在手里的感觉,有点发热,问道:“这个粉是什么做的,味道还挺甜。”
  蝶衣听了,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即横了他一眼,刚刚的柔情蜜意还没有散去,倒显得媚态横生:“我也不知道,是妈妈叫人做的,估计又是什么鲜花啊果子啊之类的,肯定都是纯天然的。”
  克君被他那一眼横的心神荡漾,说道:“那感情好,以后我倒能多吃一点。”
  蝶衣掐了他一把,说:“快出去坐着吧,马上就要开场了。”
  克君站起来,用身子盖住别人的视线,伸出两只禄山之手盖住他的两瓣屁。股狠狠一捏,说道:“妞儿,给爷们儿好好唱,到时候重重有赏!”随后立刻转身逃开,留下蝶衣在原地气得抓起粉扑扔了过去。
  克君在后台好好闹了蝶衣一通,一扫刚才看到Fred对蝶衣献殷勤时的怨气。他并不担心会影响蝶衣的状态,蝶衣的入戏之快之深几乎无人能及,只要一开场,一上台,他便不再是他了,只是戏中那人,无论刚才发生了什么,无论台上台下有任何问题,他都能稳稳当当的唱完,喜怒哀乐都随着戏文走。
  今天演的是《锁麟囊》,讲的是一出以富济贫的故事。富家女湘灵出嫁时遇贫家女守贞,送锁麟囊一件供其度日,六年后湘灵家遇水灾,与家人失散,为谋生来卢府做奴,意外得知卢夫人竟是守贞,守贞感激,助其寻得家人,两家亦结为百年只好。《锁麟囊》故事结构巧妙,佳句叠出,音乐节奏得法,张弛有度,于声腔之上,也有其独有的魅力,在京剧界举足轻重。
  克君其实对京剧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喜欢看蝶衣的演出而已,几年下来风雨无阻,几乎场场不落,听得多了,也积累了不少京戏的知识,稍能赏析一二。
  等到中场休息的时候,克君起身去了趟洗手间,见再去后台的话,时间恐怕比较紧,就坐在座位上玩手机。这时坐在旁边的观众突然对他说道:“你好。”
  克君抬头看了他一眼,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有些眼熟,也回答了一声“你好”。
  那人又说:“你是外国人吗?看京剧会不会有些不太能理解?”
  克君笑着说:“我虽然是混血儿,不过我是中国人。而且台上那个湘灵是我亲戚,您说我听得懂吗?”
  那人愣了一下,笑道:“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不是叫陆克君,以前是京师大学堂经管系的学生吧。”
  克君说道:“是的,请问您是……”
  “我姓冯,叫冯彦祎,是文学系的老师。”
  克君一听,立刻正色道:“原来是冯老师,真是失敬,失敬。”
  冯彦祎出身书香门第,家里五个兄弟,分别叫祎佴叁祀武,都是研究文学历史之类的,全在京师大学堂任教,于文坛之上也都颇有名气。也因名字起的有点大俗即大雅的感觉,冯氏一门就成了文学界的美谈。
  冯彦祎主要研究的是祭祀文化还有戏曲文化,出过几本书,刚上市没多久,就被戏曲学院作为教科书使用了。蝶衣读过他所有的书,对这位冯老师是崇拜不已。蝶衣是位戏曲演员,加上上辈子唱了几十年的戏,但这只证明他对那一出一出的戏能有更深刻的理解和更为精湛的表演,并不意味着他对戏曲本身这种文化有足够深刻的认识。这也是他保送时选择文学系的一个重要理由。
  “我对文学没什么了解,但是您的书我小叔叔柳秉砚都认真读过,特别是您的《中国戏曲发展史》和《戏曲鉴赏》,说是收获颇多,对他更深一层次的理解戏曲很有帮助。”
  “哦?”冯老师兴致勃勃的问道,“那柳同学已经看了多少了?”一听蝶衣已经看过三四遍了,便高兴的说,“没想到啊,现在已经很少有孩子能够自愿的静下心来读这些书了,不错不错。”
  克君谦虚的说:“那是您写得生动有趣,深入浅出,不然哪能坐得住啊。”
  冯老师说:“我写的书,我自己还是清楚的,浅一点的知识还能像写故事一样,一旦深入,枯燥无聊是肯定的了,大部分学术性的东西,都很难跟生动有趣联系上。柳同学年纪轻轻就在梨园界声名鹊起,如今还能沉下心来好好学习,倒真是难能可贵啊!”
  两人一直聊到下半场开场。等结束的时候,克君邀请冯老师和他们一起去吃夜宵,说是蝶衣有些问题想请冯老师解疑。冯老师欣然同意,跟着克君来到后台。
  蝶衣正坐在椅子上喝水,还未卸妆,见到克君身边的冯老师,惊得差点被呛到,急忙站起来。因还穿着戏服,便规规矩矩的道了个万福,而没有行男子礼。
  克君带着冯老师去了一家藏得很深的小茶楼,这里只招待熟客。夜深了,喝茶不太合适,克君征询了冯老师的意见,只点了些花草茶和茶点。
  蝶衣一路上都很拘束。因为家庭的缘故,他见过很多企业家政治家之类的高位者,并不感到紧张害怕,但是对于像冯老师这样的大学问家,特别是自己崇拜已久之人,心中那份上辈子就根深蒂固由来已久的自卑就悄悄浮了上来。他只规规矩矩的坐着,头都不太敢抬。
  冯老师是个很和蔼的人,看到蝶衣这么紧张,便轻声细语的和他聊天,交流一些书中的知识。慢慢的,蝶衣也就没那么紧张了,把看书时不懂的问题拿出来询问。冯老师本来就很喜欢蝶衣,现在见到他问的问题,一看就是认真读书仔细思考过的,而且显得颇具灵性,便更加欣赏他了,态度也愈发的和蔼可亲。一老一小聊得十分开心,到最后,冯老师留下了电话和住址,说:“秉砚要是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可以给我打电话,没事儿的时候就到我家里来转转。”
  克君本来只想着满足一下蝶衣想见见偶像的心愿罢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冯老师的意思,就是说差不多要手蝶衣做半个徒弟了。
  蝶衣听了自然也喜不自胜。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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