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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肉食。”
在陌生人面前,阿伏兔不好提:快走吧,提督催的可急了。
你知不知道八团长勾狼和提督勾结,看你不顺眼很久了,这也怪你二话不说就把勾狼倒提进厕所K一顿(现在阿伏兔完全想不起来是为了什么事,话说要是每次团长揍人阿伏兔都记得清清楚楚,他那就不是夜兔的脑子了)。他大概觉得你占据了地球吉原权力更大了,抓捕华佗无论如何不能让你占功劳。
……谁能理解战斗狂团长把吉原拱手让人,一门心思惦记着地球武士,对红粉美人没动念头。凤仙喜欢美女喜欢美酒喜欢战斗,而嫡亲弟子前两样都没兴趣探索,专注于打架不动摇。
神威打个饱嗝,决定中期目标白夜叉往后推推,先去航母吃饭。
他并不傻,公然抗命不是个好主意。
目视这个男人的背影离去,随后斋藤摸着胧猫月牙形的眼睛,搔着它的耳朵,喂给它一块炸虾,柔声说:“斑,我要去师父家学习,先把你放回宿舍,好不好?”
胧猫喵叫。
不好啊,他感觉自己要变回人了。
……斋藤来到胧家,胧已经在等他了。
作为暗部最高职位者,依靠密道,他比斋藤先到。
可是这么追求速度,导致他到达时大汗淋漓非常狼狈,不得不更急速的冲了个澡掩饰。
“老师,我把不懂的地方整理出来了,希望你不要嫌烦。”斋藤好学生毕恭毕敬求教,一手笔记本一手水笔。
“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给我一个微笑?”胧用手掌摩擦着斋藤的下巴,就像逗弄一只猫。
时间似乎放慢了脚步,似乎已经凝固了。
一个人太孤独了,现在胧受不了一个人了。
他最想做的就是关灯关门关窗,现在上了斋藤!
“胧老师,您要的并不是我的微笑。”面对魔爪,斋藤十分镇定。
“我要你的微笑~~” 低沉的声音变了,多了几分诱惑。胧心里补充:要你的身体要你的心。
他眼里美化版斋藤整个儿隐没在光辉中,天使一样光芒四射。
“老师~我可以帮您打扫、洗衣服、做饭。
挖耳朵,按摩,缝补,做模型,我也没问题。
但是我没法和你发展晚上的亲密关系。”斋藤解释,“我是攻方……”
一万英尺深水以下的沉寂。
鱼儿卡在吊钩上死掉。
星星坠落在火山口。
斋藤的解释震撼了、颠覆了胧的认知。
腰,咔嚓一声!(这里请用胧猫卖萌之音)
作者有话要说:我用“报菜名”对抗“寿限无”。寿限无原作是这些词:寿限无寿限无五劫の擦り切れ海砂利水鱼の水行末 云来末 风来末食う寝る処に住む処やぶら小路の薮柑子パイポパイポ パイポのシュ辚螗螗伐濠‘リンガンのグ辚螗昆ぅ癌‘リンダイのポンポコピ违荪螗荪偿施‘の长久命の长助(怎么样,我们的报菜名要更考验语言能力吧)当初动画听那些声优努力的念猴子名字的时候,我就想到了我国相声演员练习用的报菜名,不算标点符号约九百字的大考验。腰,咔嚓一声!——夏目友人帐第二季第二集,可以听听井上和彦用什么声音说这句话
☆、万有引力 十二
秋去冬至,天气越来越冷,眼看就快要年末了,这是人与人贪恋彼此肌肤温暖的季节。
和所爱之人身体结合是至高之乐。
胧觉得,和斋藤一起做,虽然暂时还没做什么,但是想象里是很美好的,抱斋藤绝对绝对很幸福。
阿终是《夕鹤》里的白鹤美人;《田螺姑娘》里的田螺姑娘;男版大和抚子,自从有了他,胧家到三餐的点就有热菜热汤,地板擦拭的光可鉴人,床单被套整洁如新,而且他对人的态度总是温文有礼,目光深情的可以如诗如画。
出于这些很具体的原因,胧希望他成为自己的人。
斋藤就像一杯好茶,需要慢慢细细品尝,缓缓悠悠咂摸。
斋藤就像天使新娘(?),楚楚动人风情万种(???),可爱的脸,深情的眼,宽敞的肩膀,有力的双臂,坚实的腰部,光滑的肌肤,漂亮的充满雕刻感的臀部和修长有力富于弹性的双腿。比起外在,扒光更好,适合侵犯……
——“终,接下来想要什么,告诉叔叔啊?”
胧要的是这种发展,不是自己躺平了被斋藤摆弄!而且……而且听说那样蛮痛的,和少女破~处差不多……
“你的意思……佐佐木他一直是……”胧想着“黄鹤一去不复返,此地空余黄鹤楼”,就佐佐木局长的形象和声音,居然是被压倒的那一方吗?不可能吧!
一想到佐佐木,胧脑内就蹦出名曲《前任的五十种死法》当配乐:
【他乘的飞机坠毁了
晒太阳浴时被烤焦了
坠入装满泥沙的水泥搅拌机里
他在水里碰到了鲨鱼
落水了却无人能救其一命
他被泥石流埋实了
被狮子吞了
被一辆破轿车撞飞了
他在沙漠里迷失了方向
泡热水澡时溺死了
在东区夜店跳到心力衰竭而死……】
“受方。”斋藤回答的不假思索。
这是事实。
这声音放大于胧的耳朵中,就像是飞机坠毁。
“……”一瞬间胧甚至觉得佐佐木没那么该死了。
“知道这些后,我还可以吻你吗,老师?”
“不可以。”胧胃部一阵紧缩,声音有气无力,整体散发出不爽之气。
他知道的,知道为什么不可以。
老房子着火最没救了,一旦开始绝对停不下来。
斋藤踮起脚,嘴唇轻轻贴在胧的唇上,碰了二分之一秒。
“老师,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对你做了。”
胧一直确定坚信自己拥有坚不可摧的信念长城,不过面对那二分之一秒口对口呼吸的交缠,他的呼吸暂停了。
和喜欢的人接吻是什么感觉?
就是现在的感觉。
全身通电!太震撼了。
“老师,今天我想提的问题是……”斋藤继续好学生样的勤学好问,完美演绎“发生什么了?我不记得”。
如果被上就可以实现目标,那真是太便宜了,他以前这么想。
不过是否便宜,要在支付代价的时候才会有正确认识。
胧的思绪完全混乱了,这混乱没有持续多久,毕竟他做的工作压根不允许他被私人情感困扰。
这个天导众安插监视幕府的棋子,天照院的统领,永远一副冷静无表情的样子,是因为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真正的他。
也许……也许维持只当师徒比较好,一起拥有一段时光,分开的时候道声别,回忆的时候泛起一些情绪,彼此不那么远,也不那么近。
反正胧想不出来自己被上,绞尽脑汁想都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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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银时在附近公园的长椅边来来回回转了六圈了,斋藤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低眉敛目,佛像般一动不动。
至少告诉自己十八遍了:斋藤那小子是金刚不坏之身,只有他折腾别人,绝不会被别人折腾。纷乱的思绪,凌乱的担忧,乱七八糟的乱想。银桑甚至还想起根本不该回忆的那一晚,还有比不该回忆更不愿回忆的那一晚。
“银时,之后就拜托你了。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一定会很快就会回到大家身边。
所以……在那之前……
请保护好同伴们。
请守护好大家。
一言为定哦……”
坂田银时偶尔会想,也许自己是为了遵守这个约定才活下去的。
那孩子,被欺负吗?被强迫了?伤心了?他的心被这可怕的担忧(虽然他不断否定这个的可能性)刺痛了。在老师被带走的那夜,虽然那个男人勾起手指允诺一定回来,可是嚎啕大哭到毫无形象的村塾小霸王(他剩余的外号是甜食控、武士刀宅、JUMP迷、卷毛头)坂田,心底隐隐告诉自己:我要失去他了。
俗话说好的不灵坏的灵,也就是预感自己中六‘合~彩绝对空欢喜,但是预感自己踩狗屎,很可能脚一歪就鞋底一团漆黑的臭团团。
坂田突然有超坏的预感。
“我说啊,你就动一动啊,说句话啊,随便什么都成,都一个小时了!你不郁闷我都郁闷了!”坂田银时真恨自己是超级大好人,还没仔细想清楚,就头脑发热的蹲在斋藤面前,和哄不肯吃药的小孩子一样,他理想里用的是又酷又帅大哥哥的声音和架势,可是话一出口就仿佛没用下级殷切恳求还是“你不理我我哭给你看”那样毫无威胁力的求。
然后镜头转换就在情人旅馆了。
这是以草莓粉为主色调的小卧室,墙角还有个可以坐上去摇摆的木马,坂田银时钻在被窝里,衣服凌乱,表情呆滞。
——虽然这种情况也有可能啥都没发生,不过刚才他……真的被上了。
话说坂田进入房间最错的选择就是坐在了床上,然后斋藤坐在了床上,然后……以一种从冬日大冷天进屋里冲进暖被窝的劲头,进了坂田的身体。
——屁股会痛啊!
这就是坂田最初的担忧,不过后来他发现更大的担忧来了:居然没想象中的痛,莫非我已经习惯了?
斋藤打开浴室的淋浴龙头,站在热水下面,拿起酒店的小瓶沐浴露,挤出来涂在身上,熟练的擦擦洗洗,伴着这不停的哗哗水声,非常有礼貌,使用敬语:“坂田老师,对不起……”
坂田半响才呆呆来一句:“啊?”
他不喜欢痛。
因为小时候痛苦太多了,在遇到松阳老师后,他期待着今后的生活充满幸福和甜蜜。不过,对于被称为杀人鬼的不祥之子,那种希望还是太奢侈了。
不管是主动挑战命运,还是被动接受命运,吉田松阳还是死去了。
这次没那么痛,哦,单纯指身体没那么痛。
残留的感觉让人迷惑惘然。
斋藤一边擦头发上的水,一边就这么光着出来了:“也没有给你倒杯茶,立刻就对你做这种事情。”
我希望你脱去心灵的盔甲,不是遮蔽身体的衣物!
对不过十八岁的小鬼,坂田还能说什么?
而且他还老实道歉了。
银桑丧气的拖着沉重的双腿,对自己好长时间没插突然插了所以很不习惯的菊花深切哀悼,最后对礼貌的人也只能讲礼貌:“没什么,不用客气了。啊……”
他还没歇够,斋藤已经跃跃欲试要第二轮了!带着柠檬沐浴露的气息包裹过来,坂田只记得一个字:操!
他又要~被~操了!
“没关系,稍微放松些!”斋藤不再多说,直接压住了坂田,舔~弄~他的耳垂,揉搓他的小银桑。
“斋藤,我真揍你!”坂田忍了又忍,不过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刚才是失误,起因是半推半就还是一时头脑发昏已经不重要了,关键的是银桑决不能堕落的被上第二回(第三回?)
“很舒服吧?
看,前面也都已经这么湿了,你那里也很硬了。”警察端详着坂田因为忍耐过度完全变形史莱姆化软塌塌的脸,带着微笑挠着银桑的乱发,把他浸湿汗水的遮蔽住眼睛的头发丝都拨到耳朵后面去,因为他头发太卷了,反而越弄越乱,青年没有丧失兴致,反而翻来覆去的抚弄那些卷毛,一脸灿烂和银桑的痛不欲生对比鲜明,“很好哦,坂田老师!非常棒。你越来越敏感了。”
“我让你看看师道尊严,斋藤终!”坂田怒了,坂田要发威,眼里的红色巨浪如江潮滚涌,白夜叉模式还没启动呢,就听到耳畔的声音降了几度:“我不是斋藤是吉田,你最清楚啊。”
坂田觉得自己还可以继续锻炼忍耐力。
就算不满比宇宙还要广大无垠,男人也是可以忍耐的。
不痛,身体并不痛,甚至有背德的快感。
只要能保护和守护,斋藤要怎么做都可以随他。
……不成啊,那从今开始就是奴隶了!
——坂田银时自当正方和反方,脑内自己和自己辩论了一番。
MP和HP不断消耗,头脑和身体持续发热。
坂田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维护世界上所有老师的尊严(虽然他在这方面的尊严大小无限接近于蚂蚁的脑袋),鼓足所有勇气,声音也大不了哪儿去:“吉田文,或者说斋藤终,你现在做的事情完全是错误的,不应该的。”
“老师,你在害怕哦。”斋藤对准银桑的耳朵孔说。“你憋了很久,生理上有需要才正常,你不要抗拒自己的生理需要。”
啊啊啊,银桑可想来一发啦,可想来个一夜不睡觉的缠绵夜晚了,可是对象不是结野主播是男警察啊,这种悲凉惨淡可以上吉尼斯世界纪录的。
“我不怕!
我怕的是你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