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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和阿布思。
“等等,这个家养小精灵的样子……好眼熟啊。”斯科普斯皱着眉,盯着吉吉。其实家养小精灵的长相都大同小异,一般除非是非常非常熟悉的,否则都很难分得清楚他们。所以通常巫师们都是靠家养小精灵们的穿着,以及大多数都会绣在衣物上面的名字或者家族徽章来分辨它们。
而很明显,吉吉现在套在身上的茶巾,就是刚才它在对角巷地高台上穿着的。
“它是吉吉,我的家养小精灵。”吉尔维亚对斯科普斯说,然后又转向吉吉:“你能找到刚在在对角巷冒充格兰芬多后人的那两个人吗?”
吉吉用力摇头,看起来非常沮丧:“吉吉没有办法找到他们!吉吉没法抓到那两个想要抹黑格兰芬多姓氏的家伙!吉吉不是一个好精灵!吉吉一定是最最不称职的家养小精灵!”它说着,就想要习惯性地用他的脑袋去撞墙。
“停下来!”吉尔维眼疾手快地亚制止了它:“你先将他们带到庄园里面去安顿好了,然后再到我身边来。”虽然说克萨里先生和夫人都应该尽快接受治疗,但是他们没法保证如果将两人送去圣芒戈,到底安不安全。或者说,如果安德尔的父母这样子被送到圣芒戈,那么安德尔并非格兰芬多后裔,这些事情都是一场骗局,并且安德尔是被德莱克给操纵了,这种说话也就会立刻被坐实了。
虽然这是事实没有错,但是他们并不能够保证安德尔不会被牵扯进去,因而陷入危险之中。
虽然安德尔很明显是被修改了记忆,但是还是有很大的可能会被不清楚整件事情经过的人当做怨恨的对象。或者也有可能是那个德莱克发现事情败露,没法逃避了,所以直接用他来泄愤了怎么办?
所以,最起码在他们找到安德尔之前,将安德尔的父母送到圣芒戈去是不怎么可取的。
在吉吉一脸激动地照着吉尔维亚的命令,快速地抓着克萨里夫妻幻影移形离开之后,斯科普斯才终于想了起来:“这个家养小精灵,不就是下午出现在对角巷里面的那一只吗!?对了,它刚才也说了格兰芬多这个词!”其实他也想过使用家养小精灵,可是马尔福家现在的状态,万一被人给发现了,那可就不仅仅是“麻烦”两个字就能够说得清楚的了。所以,能不用上跟家里面有关的东西,还是尽量不要用上的好。而吉尔维亚现在叫出来的这只家养小精灵,明明就是刚才出现在高台上面十分激动地说德莱克和克萨里是骗子的那个家养小精灵嘛!
吉尔维亚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我是不是知道格兰芬多的继承人是谁,我当时告诉你,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而现在我想要说的是,这就是答案。”他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指向了自己:“我的父亲和……嗯……我的双亲,他们一个姓斯莱特林,一个姓格兰芬多。所以我身上有着这两个家族的血统。而不论是格兰芬多,还是斯莱特林,在我这一代,只有我一个人。”他简要地这么说了一句,但并没有告诉他们关于这个格兰芬多和这个斯莱特林的名字。毕竟现在不是时候,他们还得赶紧离开这里。
斯科普斯看起来已经快要昏倒了,他的心里承受能力明显比不上他父亲。他靠在阿布思的身上,一只手紧紧地抓着阿布思的袖子,才没有因为太过震惊而摔到递上去。他这样的反应当然并不仅仅是因为知道了吉尔维亚身上还留着属于格兰芬多的血,更是对于自己坚信了这么多年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之间的关系感到迷茫。
阿布思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虽然没有腿软也没有头昏,但是很明显关于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之间居然会有人结婚,甚至还有了孩子这个事实有些震惊!如果仅仅只是两个学院的不同就算了,可问题是这两个姓氏不是已经互相仇视找茬了几百上千年了吗?明明应该说得上是仇家的两个人,居然成为了夫妻?这可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不过,现在并不是让他们慢慢感叹的好时间。吉尔维亚拍了拍他们的肩:“有什么话我们回霍格沃兹去说,你们俩也不想一直呆在这个地方不是吗?”万一德莱克突然回来了怎么办?
斯科普斯和阿布思这才如梦初醒,眼神复杂地看了吉尔维亚一眼,张了张嘴,倒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那这里怎么办?阿布思问:“如果德莱克回到庄园里面,看到安德尔的爸妈都不见了,怎么办?”
没错,将克萨里夫妇送到圣芒戈去,会让德莱克立刻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已经完全被暴露在了巫师界的每一个巫师的面前。但是他们今天如果就这么离开了,那么如果德莱克回来了,见到这个小屋子里面空无一人,一定也会反应过来他家的庄园被人进入了。并且还带走了他的“囚犯”。
不过,等他们回到了霍格沃兹之后,才知道这个问题他们已经用不着担心了。
医疗翼的门口这会儿已经挤成了一团,穿着不同学院的校服的小动物们正在你推我嚷地往医疗翼里面探头探脑地张望。
“怎么回事?”吉尔维亚他们刚来到四楼,就被那边的热闹景象吸引了视线。三人对视一眼,快步往医疗翼走了过去。
斯科普斯叫住了一个带着银绿相间的领带的斯莱特林的学生:“这是怎么回事,里面是谁?”谁受了什么很严重的伤了吗,居然有这么多人看热闹?
被叫住的那个男生朝斯科普斯鞠了个躬,然后才说:“级长,是那个安德尔·克萨里。有个学生在城堡外面的草地上发现了他。他好像是受了很重的伤,但是现在医疗翼里面的情形我们在外面看不到,所以具体怎么样,没有人知道。”
斯科普斯面上不动声色,只轻轻地点了点头,但心中却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居然自己回来了,而且还受了不轻的伤?德莱克会让一个受了重伤的未成年小巫师从他手中逃走?那德莱克未免也太过无能了吧?
吉尔维亚也听见了这个斯莱特林的话,知道安德尔回来了,他也就可以不那么担心了。好歹重伤可以治好,比不声不响地死掉了要好不知道多少。不过,他倒并不是很相信是安德尔是自己想办法跑回来的,更有可能是有谁将他救了出来,但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而直接将他扔在了门口,然后再引个学生过去“发现”他。
正这么想着,医疗翼里面一间隔间的门被从内部打开了,头发稍微有些花白的庞弗雷夫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到医疗翼的另外一边拿了几瓶魔药,然后转头看向门口:“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是都生病了还是都希望自己能够生点‘小病’?嗯?”
庞弗雷夫人的话音刚落,门口的人群立刻就乱了起来,从一开始地死命往里面推,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劲地往外头挤。
“啊,马尔福先生!”原本打算转身继续往隔间方向走的庞弗雷夫人似乎突然看到了站在最外面的斯科普斯,朝这边喊了一声。
“什么事,夫人?”斯科普斯稍微走上前一些,问。
庞弗雷夫人将手上魔药放到了一边,然后走出来:“马尔福先生,你知道马尔福院长现在在什么地方吗?我想医疗翼现在有些紧急需要的魔药不够了,他是魔药教授,我希望能够拜托他熬制几剂魔药,但是在魔药办公室里面却无法找到他。”
之前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学生们打群架的时候,虽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受伤的。那些受伤了的学生们把医疗翼里面本就为数不多的的外伤药几乎用完了,现在还有几个伤得稍微重一些的还躺在里间的病床上等着换药呢。而现在,克萨里的伤明显更加重,她必须先处理了克萨里的伤势,魔药已经明显不够了。
斯科普斯有些讶异地挑眉,他在之前回来的时候还看见父亲在学校的,怎么才这么一会就离开了吗?
“您放心,夫人,我这就想办法去联络他。想来父亲应该是在庄园里面处理一些家族里的事务吧。”斯科普斯勾着弧度刚刚好的笑容,应到。
吉尔维亚听到还没有完全散去的人群里面传来低低的:“马尔福学长果然好帅啊!”的话,然后另一个带着些不屑语气的声音立刻出现了:“有什么帅不帅的!恶心的斯莱特林!”
但是在前面交谈的两人明显并没有听见这样的话。庞弗雷夫人见斯科普斯答应了,便也朝他善意地笑了笑,转身往隔间走了过去。
正在这时,医疗翼墙边的壁炉里,一直燃烧得正旺的火焰突然变成了绿色,轰地一声往上冲了起来。
“庞弗雷夫人?”壁炉里面走出来一个看起来十分严肃的中年男巫,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然后朝庞弗雷夫人象征性地勾了勾嘴角:“我接到了紧急通知,让我立刻赶到霍格沃兹来。那么我现在可以了解一下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事实上今天还正在休假的我突然被取消了假期,然后不得不到这儿来么?”
庞弗雷夫人抿紧了嘴唇:“史密斯副部长,我恐怕,不得不打扰到您的休假。这个孩子,我们想,他需要,也应该得到一份公正。”她说着将这个男人领进了隔间里面。
“那是魔法部的副部长,西维尔·史密斯,”索莫斯走到了吉尔维亚身边,压低了声音说,“似乎还算公正,但是在魔法部的势力不算太大,被德莱克压制得死死的。如果我是他,一定会牢牢抓住这次机会,将德莱克直接打压到再也爬不起来。”
斯科普斯和阿布思两人已经离开了,他们要去找马尔福教授。斯科普斯刚才虽然说他可能是在庄园里面处理事务,但是事实上他也并不知道他父亲究竟在什么地方。
“如果能够拿到德莱克对安德尔用了修改记忆之类的魔法,再加上安德尔身上的伤,完全足够将他关进阿兹卡班的了!”吉尔维亚说。身为魔法部长,对一个未成年小巫师施展这样的咒语,阿兹卡班的摄魂怪们大概就要迎接下一个新鲜的食物了吧。
“当然应该关进阿兹卡班!”索莫斯咬牙切齿道:“真是令人恶心的家伙!他应该立刻得到一个摄魂怪的吻才对!”
吉尔维亚伸手,拍了拍索莫斯的手臂,刚想说些什么,医疗翼墙壁上的壁炉再次燃起了绿色的火焰。这一次,是穿着一身正式的巫师袍的现任魔法部部长德莱克,从壁炉里面走了出来:“魔法部接到了紧急报告,我想我应该来了解一下。”他的脸上带着笑容,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如他话里面所说的那样来了解情况的一样。
隔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了,麦格校长从里面走出来。她的脸色非常不好,看起来应该是正在发怒。她狠狠地瞪了德莱克一眼:“当然,您有这个权利。请进来吧。”她说着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立刻看见了完全没有想要离开的迹象的吉尔维亚和索莫斯:“斯莱特林先生,洛哈特先生,你们两人为什么站在门外门?如果没有什么事,现在应该已经是晚餐时间了。”
别说吉尔维亚,索莫斯更加不愿意就这么离开了:“麦格校长,我们是阿布思最好的朋友,我们很了解阿布思的为人,或许在阿布思醒来之前,我们能够替他说些什么。”索莫斯这么说,并且一脸坚定地看着麦格校长。
麦格校长的脸绷地紧紧的,她想了好一会,才松口了:“你们两个进来吧。”虽然她并不希望将无辜的学生牵扯进来,但是或许两个熟悉克萨里的学生真的能够起到什么作用?特别是在现在德莱克也在场这样的情况下。
在他们俩与麦格教授说话的时候,德莱克已经进入了隔间。吉尔维亚和索莫斯刚刚进门,就听见了德莱克义正言辞的声音:“我并不知道任何事情,是安德尔·克萨里告诉我他是格兰芬多的继承人。他这几天只是在我家中做客,我们之间的交流实际上也并不多。”
“但是,就今天在对角巷里他的表现,他常常扭头看你,而且在说到家徽的时候还问了你,很明显他非常信任你。而且他在最后问出来的那些问题,这完全可以说明他的记忆被人为修改了!”预言家日报上详细地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所以虽然他们并没有亲自到对角巷去,但也对这件事情了解地差不多了。
“我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事实上我也很疑惑为什么克萨里先生这么信任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德莱克依然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任何变化。
“好吧,那么我们先不说这个,”庞弗雷夫人叹了口气,然后换了话题:“您带着克萨里先生突然幻影移形之后,发生了什么呢?为什么您是毫发无损的样子,可是克萨里先生却受了差点就会致命了的重伤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