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准备走。
“啊,是你!”余光瞥见旁边的男孩,哈利警觉的眯起眼睛。
“……你好。”被人叫住,第一个礼仪应该是问好,提醒自己现在应该像个巫师一样和巫师交流,萨拉查有礼貌的开口。
“……中午好。”哈利还没被一个马尔福问好过,他挠头,不习惯:“我叫哈利。”自我介绍时,哈利从不喜欢带姓氏。
对于萨拉查来说,名字就是用来叫的,所以他对巫师间什么什么先生的叫法其实很不习惯,哈利这样的介绍无疑很讨他欢心:“我是阿布拉克萨斯,抱歉打扰到你了。”微微点头,萨拉查便转身离去。
哈利呆在原地,这真的是马尔福吗?以那样的脸那样的态度跟他说话,这感觉太奇特了。
萨拉查继续他的观光之旅,此时他并不知道,刚才遇到的绿眼少年出自波特一族,而他所寻找的那把匕首就是波特一族的珍宝。
……
下午,魔药课。
卢修斯一个人在寝室里忐忑不安,好友的脾气他比谁都清楚,这两个人撞到一起不知道会出什么事,现在,卢修斯还想到了一点,男孩不识单词,那么他就能够传信出去,比如在写魔药学作业的时候和西弗勒斯通信?但这同样很危险,不被发现还好,被发现他十之就玩完了,而且和西弗勒斯能谈些什么呢?这个男孩的强大他看在眼底,还能指望谁帮助他?
暂且打消这个念头,卢修斯开始考虑关于阿尼玛格斯的事。他以前练习过阿尼玛格斯,失败很多次后只成功了一次,在发现自己的阿尼玛格斯是只没有任何危险性的雪貂后,他停止了练习。如今看来,男孩是在强制他阿尼玛格斯化,趁男孩不在寝室,他得重新学习这个,能够自由变换身形的话也许以后有用。
此时的萨拉查已经坐在阴暗潮湿的地窖。
斯内普站在讲台上点名,当点到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名字时,他顿了一下,审视着这个带着好友父亲姓名的男孩,对方却是一副很平静的面孔,点完名,斯内普将低气压扫过所有的学生,开始了他的例行训话:“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 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魔药啊,萨拉查心里叹息,这是在他眼中最无用的学科。臭小子喜欢这个,而他,完全不感兴趣。
“这堂课你们只需要做出简单的感冒药剂,”斯内普魔杖一挥,各种板书浮现出来:“严谨细心,按照步骤照做!”
连基本的讲解都没有?萨拉查有些伤脑筋,黑板上天书似的东西他是看不懂的,还好熬制魔药是两个人一组,撇撇旁边不知名的斯莱特林一年级生,他开口:“这个我不太擅长,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请说。”
“啊,没事,我来切吧。”一年级生很老实的开始动手,但要在规定时间完成,一个人是不够的:“你把刚切的艾草和芦根放进坩埚,我来切薄荷叶。”
萨拉查分不清艾草和芦根是什么,但他知道哪些是刚切过的,伸手拿起所有切过的东西扔进已经点燃的坩埚,他不知道分量,而旁边一个专注于切薄荷叶也没留神这边。
闲下来的萨拉查撇见其他桌子的学生有的在用玻璃棒搅坩埚里的液体,恩,要用魔力搅拌的,萨拉查照着学,他拿起玻璃棒伸进去搅动,没有所谓的方向和力度区分。萨拉查以前从未做过魔药,如果他做过,他就不会做这种傻事了。
坩埚里的魔力波动突然变得剧烈,萨拉查的本能告诉他:危险!
还没来得及完全竖起防御屏障,只听“砰——”的一声,坩埚爆炸了,声音震耳欲聋,所有的学生们都茫然的看着第一排的某张桌子整个毁掉,烟雾笼罩。
斯内普正在格兰芬多那边边巡视边扣分,他闻声回头,快步上前,挥起魔杖驱散烟雾,嘴巴还不停“蠢材,你们——”说了一半,斯内普就停住了。
切薄荷叶的那个一年级生惊魂未定的站在桌子外侧,他拿着小刀的手还在颤抖,不过本身没有受什么伤。至于另一个就不一样了,那个孩子微弓着腰,整个右手臂鲜血淋淋,血正顺着指尖往下滴。
目睹此景,周围一圈学生脸色苍白,纷纷捂着自己的嘴巴,压抑的发出低呼,而格兰芬多的某些女生直接尖叫出口。
只是熬制感冒药剂,再怎么糟糕也不会造成这样的爆炸,一向毒舌的斯内普见了这样血腥的场面也愣的忘记了指责,他伸手去扶似乎有些站不稳的男孩。
“别碰我——”萨拉查扭头,厉声道,眼中闪现出红色的光,只是片刻。
可是斯内普已经看到,他心中不禁一颤,红色的瞳光,他刚才不会看错,这个瞳色对他而言太恐怖,唯一仅见的只有黑魔王。魔药学教授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迅速从疼痛中缓过劲了,萨拉查心里苦笑,竖起的不完全防御屏障倒便宜了旁边的小子,多久没受伤了,可恶,在熬制魔药时,药材的魔力和他的相斥,这就是爆炸的原因吗?看来,他不能碰这种东西。
“如果你还有大脑的话,就该知道自己现在得去医疗室。”斯内普收回手,没有指责对方的操作失误。
医疗室?治疗伤口的地方?萨拉查很快消化信息,但是巫师治疗伤口的方法大都是魔药治疗:“我现在就去。”捂着受伤的手臂,出了地窖后,萨拉查直接回了寝室,他不相信巫师。
萨拉查进门后迅速关上门,然后有些无力的靠在门板上,伤不重,血却在不停的流,失血过多对他来说是很危险的。
卢修斯傻傻的看着受伤的男孩,他从未想到,男孩会这样回来,整个右手臂全废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狮祖帮忙
萨拉查深吸一口气,无视卢修斯,径自走到床前坐下,去掉已经炸的破烂仍粘在右手臂的衣袖,然后把床单变成绷带开始包扎起来,一只左手,外加嘴巴帮忙,萨拉查动作熟练,不消一刻,就包扎完毕。
做完这一切,萨拉查走到衣柜重新拿起一件长袍直接套在外面,这样就只能看出露在外面的右手带着绷带了。
“……阁下,喝点补血剂和愈合剂会比较好。”卢修斯提点着生活常识,对于这么原始的治疗方式他深感无语,虽好奇对方是怎么受的伤,但他不会蠢到问这个。
瞟了卢修斯一眼,萨拉查淡淡开口:“魔药对我无效。”在发现对方是善意的提示后,他不掩饰包扎伤口的理由。
无效?卢修斯这下没话说了。第一次听说还有对魔药完全免疫的巫师,如果这个男孩真的是巫师的话。
……
斯内普一下课就去了医疗室,医疗室里空荡荡的,只有庞弗雷夫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咬咬唇,他意识到那个孩子并没有过来,恼怒的斯内普直接冲到了魔咒学的课堂,这是一年级今天的最后一堂课。
弗立维教授一见他就告状:“正好,斯内普,你学院有个学生没来上课……”弗立维教授刚点完名,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斯内普什么也没说,带上门,阴沉的黑着脸奔向斯莱特林宿舍,如同一道黑色龙卷风。
叩叩叩,叩叩叩,斯内普不耐烦的敲着某个门,该死的,不在吗?在斯莱特林礼仪很重要,就算是院长也不会随意进哪个学生的寝室。
这个兔崽子到底去哪了?
实际上,萨拉查就在寝室,听到敲门声后,他把卢修斯变成雪貂,随后躺在床上休息,不去理会外面的声响,等了很久,外面恢复平静。不硬闯?不错,是个好习惯。萨拉查轻轻动动受伤的手臂,疼痛感已经减轻了,这次,是他疏忽了。
晚餐时间,萨拉查带着雪貂走进大厅,受伤更需要摄取食物,沉默的走到斯莱特林长桌落座,其他的学生们见状都看向他,魔药课发生的事已经传遍整个霍格沃兹,毕竟从未有人炸坩埚把自己炸成那样的,就连坩埚杀手纳威•;隆巴顿都没有。
德拉科看着那个男孩面不改色的使用左手用餐,娴熟程度和右手相当,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鲜血淋淋”这次词就是这次流言的主题。掩饰疼痛,掩饰情绪,这的确是一个斯莱特林的作风,这个男孩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吗?那么,失踪的父亲又在哪里?
卢修斯此刻就在餐桌上吃东西,边吃边竖起耳朵听那些流言蜚语,格兰芬多们的嗓门从来都很大。炸坩埚炸伤的?这个理由真是诡异。
教授席上的斯内普切牛排的动作就像在切谁的肉,该死的小崽子,这会倒是死出来了!
迅速吃完饭,萨拉查先其他同学一步离开了大厅,受伤的他不习惯在人多的地方呆久,会不安心。
搂着雪貂萨拉查走过长长的走廊,突然,他停住:“有什么事?”说着,他扭头,跟在他后面的是戈迪•;威尔森,也就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他能够一眼辨别出对方,对方也能认出他,纯血白巫师对暗黑气息尤为敏感。
“很久没有看见你这么狼狈了。”黑发黑瞳版戈德里克轻笑着,将一个小瓶子扔过去:“以前总是我受伤。”
左手接过瓶子,晃了晃,戈德里克知道他的体质,给他的应该是外用的伤药,萨拉查收起来,不要白不要。
“这里挺有趣,我来之前还在想你会不会来。”当听说有所自己建立的学校后,戈德里克惊诧万分,他讨厌被拘束,更别说在格兰芬多一族以外再弄一座囚笼出来,所以他来了,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撇见萨拉查现在的模样,戈德里克忍不住又笑起来:“马尔福一族是直系单传,你这个类似于私生子的存在可是尴尬的很。”
不同于萨拉查,戈德里克本就懂得巫师常识,还能读会写,在穿越到这个时空后便迅速的摸清了魔法界的基本情况,至于来霍格沃兹任教,只不过是凑巧对付了几个黑巫师被那个校长看到后给的福利。
“是吗?”萨拉查横了戈德里克一眼,针锋相对:“那么,威尔森教授作为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又能教导学生什么?”戈德里克会的魔法都是白巫术,现今的孩子们都学不会。
戈德里克注意到萨拉查称呼他的用语,两人相处这么久,他还是有些了解对方的,用假名是因为有人在偷听?在侦查方面,萨拉查一向强于他,于是他便不再深入说下去:“有空再聊吧,阿布拉克萨斯。”
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转身离开。
作为旁观者的卢修斯受的刺激不小,原来新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和男孩是老相识,从聊天时的对等态度来看,实力不会差,恐怖分子一个接一个浮上台面,形势愈加严峻。
萨拉查抚了抚僵硬的雪貂,不做任何解释,快速走回自己的寝室,关上门就开始给伤口涂药,臭小子的东西还挺管用,伤口处传来凉丝丝的感觉,疼痛也减轻不少。心情变好的萨拉查把雪貂变回人形:“卢修斯,要怎么样才能不上魔药课?”当务之急是解决这个,作为一个学生,上课是必须的,萨拉查已经有了这个常识。
卢修斯挖空心思都找不到答案,魔药是必修课,若是不上的话,以好友的脾气,绝对会冲到寝室来找人的!
“不能不上?”萨拉查从对方的表情中瞧出了端倪。
卢修斯除了点头别无其他。
“学校有几个魔药学教授?”萨拉查提问。
“一个。”卢修斯老实作答,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了魔药学教授是不是就可以不上课了?”萨拉查考虑问题倾向于多角度化。
“不!”卢修斯慌忙摆手,不想因为说错一句话害死他的好友,他舔舔嘴唇:“魔药课是必修课,总会有人来教的。”
“……我讨厌魔药课。”很久,萨拉查冒了这么一句,带着不满的语调。
吞了吞口水,在这种气氛下本不该再多话的卢修斯考虑了一下还是发言了,西弗勒斯可以说是他唯一的好友:“斯内普只是学校的教授,对阁下并无恶意。”卢修斯到现在还不明白那个坩埚是怎么炸的。
萨拉查瞟了金发男人一眼,他的向导在为别人说话,这段时间,他看到对方小心谨慎的一面,能不多话就不多话,来到霍格沃兹后,也只是对儿子关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