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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因为红发男人受伤一直憋着的怒气此时爆发出来。一个令人不齿的背叛者,因为黑魔王的庇护,居然也敢拦住他的去路。
“我知道你最近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你这只卑贱的老鼠。但我不屑跟你计较,记住,我才是主人最青睐的部下。”卢修斯说完将飞路粉丢进了壁炉消失在火焰中。彼得最后听到的,是他用咏叹调报出了沙比尼夫人家的地址。
卢修斯为了见红发男人不得不绕了许多个弯,而红发男人,此时正躺在病床上,翻看着报纸。
他刚刚得了些空闲,今早来看他的人真多。先是长子比尔,接着哈利和自家上学的几个小鬼全从霍格沃茨跑了过来,之后又是以穆迪为首的一干凤凰社成员,在病床前跟他分析救世主的古怪。
梅林呀,他只是个病人,每小时因为止不住血得靠喝补血剂活命!
不过哈利那孩子的确有点怪,居然通过蛇眼看到他被咬的经过。没听过波特家有预言血统,虽然他的家族渊源可以追溯到佩弗利尔家族时代,引出死亡圣器的传说——扯远了,总之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不过等所有人都走后,亚瑟还是大大松了口气。送走一波一波看他的人,这下总算是可以休息了。
他才刚动了这个念头,又有人推开了病房门,来者的脚步声让亚瑟感到熟悉,他抬头看向门口,进来的是个外国人,英俊的容貌却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是……”亚瑟结巴了。他和卢修斯的孽缘源于在单身俱乐部遇见了个德国佬,现在对方正站在他面前!
“是我。”黑发男巫冲亚瑟眨了眨眼,亚瑟的目光呆滞了。一张十几年未见的仇人脸再次出现在面前,让亚瑟非常想上去揍他一拳!
亚瑟所在的是间三人病房,他躺在最里间靠着唯一的窗户。另外两个病友一个是被狼人咬了,一个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下了腿上的一块肉。
德国佬从容不迫的朝亚瑟走来,优雅的步调让他更加疑惑起来。
“你就住着?要不要我给你换间单人病房?”德国佬高傲的神情和卢修斯如出一辙,甚至说话的贵族腔调都有些像。
亚瑟疑惑的眨了眨眼,他觉得对方给他的感觉有点像……额,卢修斯假扮的。
“闭耳塞听!”对方抬手施展了个无杖魔法,标准的英伦腔。这下亚瑟可以肯定了,他为此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不劳您费心,住院费魔法部已经付过了,这位先生——”亚瑟故意这么说道。
“亲爱的,是我,我喝了复方汤药。”熟悉的咏叹调再现,卢修斯从口袋里拔出了他的蛇形手杖,又藏了进去,这一切被床与床之间隔着的布帘挡住,其他人是看不到的。
“这样很好玩吗?”亚瑟无语中,他捏了捏对方的脸,揪了揪头发,然后对着对方肩膀有肉的地方狠狠掐了一把。
“你哪来的他的头发?”亚瑟问,虽然不是德国佬本尊,不过狠狠掐了一把,也算是报了当年的仇,
说起来对方的卑劣行为反倒是撮合了他们俩,不然恐怕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交集。
“那时候沾在身上的,觉得以后可能会用得到就收起来了。”卢修斯老实的汇报道。那个黑发贵族巫师的气质打扮跟他相近,假扮起来方便——他家找不到一件低档次的衣服,就连今天穿出来的黑斗篷,都是高级布料。
为了避免被黑魔王发现,卢修斯可谓是费尽心思,先去沙比尼夫人家,换了容貌才敢来见爱人。
怕被魔法部从飞路网监视到异常,他还特意借用了门钥匙。
幸好以前有不方便的时候,卢修斯也会去找沙比尼夫人帮忙掩饰,做起来驾轻就熟。女巫是个聪明的女人,从来不多问,也不会乱说。
“你怎么样了,亚瑟?看起来有些憔悴。”卢修斯心痛得在红发男人的脸颊上吻了吻。虽然对方刚才揪他的力气不小,但往日健康红润的脸色,如今过分白皙了。
“我感觉很好,要是他们能把绷带拆掉的话,我都可以回家了。”亚瑟愉快的说。
“什么时候能拆绷带?”卢修斯问,对方手臂上还在渗血的绷带,让他瞳孔一缩。
“不知道,好像那条蛇的毒液里有一种特殊成分,能阻止伤口愈合……但他们相信能找到解药,我现在只要每小时服用一种补血剂。”
“一小时一次?就像我们当初那样。”卢修斯笑道。红发男人被他一提示,想起了之前的荒唐行径,害臊了起来。
两个人脸上同时浮出了温柔的笑容,淡淡的却透着甜蜜。
卢修斯轻轻抓住红发男人的手指,凑到唇边吻了一口。
他有些自责,却没问对方是不是因为他当初提供的消息,才彻夜加班守护预言球的。他很害怕失去对方,却没将害怕表现出来,哪怕之前听到爱人受伤的消息,被担惊受怕、焦躁恐惧轮流袭击了一遍。却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迫使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思考如何才不会在人前露出破绽。
心中有只嗜血的野兽在咆哮着想要撕裂一切,卢修斯扣住爱人手指的力道,却没有增加分毫,反而更加的轻柔。
“圣诞节快到了,很抱歉无法送你礼物,亲爱的。”卢修斯说,“明年这个时候——我们结婚好不好?”
亚瑟吃惊的张大嘴巴,卢修斯居然跟他求婚了!他们曾经有一个想法,不过是等孩子们都毕业之后——那还是在日记本没出现前提出的构想。
“可是神秘人……”
“神秘人?明年就没有神秘人了。”卢修斯字与字之间泄出了杀气。爱人的遭遇让他动了杀机,他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不知道未来还会出现什么变故!
“别冲动,事情没这么容易!”亚瑟赶忙出声阻止,“凭你一个人根本无法办到那件事!”
之前他没有告诉对方藏在心中的秘密,是因为对方没有在他面前表露过杀死黑魔王的决心。在伏地魔归来后,亚瑟不知道爱人的想法是什么,现在他终于能够肯定了!
“你知道魂器吗?”亚瑟问。
“魂器?那是什么?”卢修斯的表情很迷惑,从亚瑟的反应,他猜出这一定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除非找到所有魂器,否则根本无法消灭他。”亚瑟快速解释了一遍魂器的含义,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不过在魔法界还有什么事不会发生呢?
“他曾经说过,在永生的道路上他比任何人走得多远,我本以为……这只是自大的说法。”铂金贵族的指甲掐进了手掌。他突然觉得这个任务变得很沉,想要完成的话,后面的路会走得很艰难。
“去找邓布利多吧,去找他!”红发男人鼓励道,他很希望能促成这次合作。
卢修斯摸了摸爱人的脸颊没有说话,虽然路途艰难,但他一个人去干,也不是不可能办到。
“我会考虑的。”他说,这是底线。爱人的期盼让他无法一口回绝,但是和那只老蜜蜂合作……
身为凤凰社成员的爱人恐怕没意识到,慈祥的老者同时也是个精明的政客。合作不是1+1=2那么简单,而是要付出很多。
当红发男人将魂器的消息告诉他时,就已经把他自动放在了不利的位置上。通常弱的一方提出合作,得先拿出诚意来。
卢修斯非常讨厌诚意这个说法,因为证明它需要付出额外的东西,直到让对方满意。
将魂器的事暂时放下,卢修斯和红发男人又说了会儿甜言蜜语。他看了眼怀表,留恋的在亚瑟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我的复方汤剂要失效了,亲爱的。下回用我自己的身体好好疼爱你。顶着其他人的脸,我会嫉妒的。”
所以他自始至终没有亲吻红发男人的嘴唇,因为这是别人的形象。
红发男人为此羞涩了。
作者有话要说:在12点前更的
生日快乐,殇儿!~
123
123、从选择引发的线索 。。。
金斯莱捧着一包食物走在医院的走廊上,纸袋里飘出的食物香味,让他深吸了一口。
可怜的亚瑟,补血剂的味道真槽糕,他却每小时都得体验一遍这种悲剧。幸好对方只是失血过多不需要忌口,所以他特意跑去一家很出名的餐馆买了午餐,慰劳红发男人饱受摧残的味蕾。
金斯莱觉得自己对朋友真够意思,虽然这笔开销全都记在了凤凰社的账上。
一位气质优雅的外国巫师从他身边走过,令他留意了两眼,职业习惯让金斯莱很容易从外貌特征判断出对方的国籍。
“德国人?”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疑惑的看向前方的走廊。那个方向尽头是亚瑟住的三人病房。
难道是另外两位病人的家属?与外国人擦身而过,金斯莱闻到了医院特有味道里,夹杂了一缕淡淡的幽香。
这种味道他一定在哪闻过,可惜一时想不起来。
金斯莱推开了病房门,来到亚瑟的病床前。红发男人的脸上泛着潮红,晕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很不自然。
他摸了摸亚瑟的额头,发现对方体温正常,没出现受伤后的低烧现象。
“我刚在走廊上看到个外国人。”金斯莱随口说道,红发男人的脸更红了。
“噢,难道是来看你的?”金斯莱注意到了男人的异样。亚瑟点了点头,从登记记录上很容易看出这一点,不需要去为对方隐藏。
“你什么时候认识了个外国人?从来没听你提起过。”金斯莱对突然冒出的角色感到好奇。
“以前认识的,今天正好遇上。嗯——单身俱乐部……花场高手,你懂的。”亚瑟投去个男人都应该明白的眼神。
金斯莱佩服的竖起拇指,被亚瑟误导了:“真有你的,什么时候让他也教我两手?”他将对方误认作亚瑟的欢场损友。
“你已经有固定女伴了,金斯莱。”亚瑟笑着摇了摇头,这件事就此打住。他享用起高个子男巫从纸袋里拿出来的食物。
在病房里的小插曲进行时,铂金贵族已经走到了医院的一楼大厅,在这里他遇见了一个熟人。虽然模样有所改变,他却一眼认出了对方的魔杖——一个资深的食死徒,奉命干掉前段时间被保护咒反弹住院的博德。
离黑魔王下令已经好几天了,对方居然还没办成,在这里遇见同伴的感觉很糟糕。
卢修斯脚步毫无停歇的往前走,看都没看对方一眼。他没忘记自己顶着张别人的脸,一个跟当地毫无交集的外国巫师。这就是他为什么会选这个身份来看望亚瑟——就算对方怀疑起来,在英格兰要调取其他国家巫师的档案,也非常困难。
迈着不紧不慢的优雅步伐走出医院大门,让卢修斯困惑的是,他能感到一道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很长时间。
虽然黑发黑眼的外国巫师,从长相上和铂金贵族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但共事多年的同伴,仍然从气质上找到了令他怀疑的共同点。
望着铂金贵族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同样喝了复方汤剂,这位食死徒更能跳出对外表的局限性。
卢修斯离开圣芒戈之后,使用门钥匙去了沙比尼夫人家,女巫用扇子遮住嘴,取笑他沾了一身的医院味。
卢修斯知道对方在提醒他这是个破绽,他闻了闻,除了药味,还有股烘干衣服时留下的熏香。很淡,但在药味的混合下明显起来。
卢修斯走进盥洗室洗了个澡,聪明的女巫什么都不问,等他出来时,已经奉上了重新洗涤过的衣物。
作为答谢,卢修斯品尝了沙比尼夫人新调制出的鸡尾酒,给出中肯的意见令她改进口味。这些酒的成品最终会进沙比尼夫人情人的口,作为试验者,卢修斯同样喝得很开心。
等卢修斯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遇见了正准备离开的同伴,正是中午在医院碰见的同一个人。
对方此时耷拉着脑袋,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明显受到过黑魔王的责骂,却没有实质性的惩罚,这对应他拙劣的的办事效率来看,明显是被宽容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埃弗里?”卢修斯挑眉问道,对方在抬头看他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没,我还在想办法,马尔福。”埃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