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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仙侠)天地洪炉梦里说往昔/遍行天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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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刚过了晌午,吴邪料定他妈和奶奶都在午睡,他爹又受邀外出讲学去了,这三五日都不在家中,只要能赶在晚饭前回来便不会有什么问题。打定了主意,他立刻催促王盟换了衣服,主仆二人也没有惊动其他人,从东北角门溜了出来。

吴三省生意繁忙,又与父亲吴老狗不睦,平日大多都住在铺子里,不常回家。他的铺子在涌金门边,临安府在东南一带算是比较繁华富庶的城镇,这涌金门连接着西湖,却离衙门有一段距离,住在这附近的都是些文人墨客或豪富之辈,使得这里既热闹又不会过于拘束,正适合招待南来北往的江湖豪侠。

吴邪与王盟一路信步走来,虽然路旁也不乏树荫遮挡,仍是热得汗流浃背,更加树上蝉鸣啾啾,吵得人心情愈加烦躁。待走到吴三省的铺子之时,吴邪只觉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那铺子里的伙计认得是家里的小太爷,不敢怠慢,忙端了茶水过来招待。吴邪也不客气,举起茶杯一饮而尽,和那伙计打过招呼,领着王盟直奔后堂。

二人脚步刚跨进中庭,就看到一个年轻道士迎面走来。那人与吴邪年纪相仿,穿了一身藏青色道褂,背后还背了个长条形的白色布包,头发用一根木簪松松绾起,露出一张白皙清秀的面孔。这么热的天,此人身上却不见一丝暑气,脸上连一滴汗也没有,吴邪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那道士却是目不斜视,只片刻光景就走到前面去了,看他步伐平稳,落地无声,显然是个练家子。吴三省的铺子里常有江湖人出入,吴邪早已见惯不怪,也没有将这人放在心上。

进得正厅,看到吴三省正坐在那儿喝茶,桌上还有另一副不及撤下的茶具,应是为方才那个道士准备的。

吴邪叫了一声“三叔”,迫不及待地问他到底又踅摸着了什么好东西。

吴三省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先是示意他在对面坐下,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还是这么心急火燎的,日后如何能成就大事?难怪你爹老是骂你。”

吴邪一听就不高兴了:“可是您巴巴地打发人叫我来的,叫来了又不说正事。这大热的天,您当我出趟门容易啊?”

吴三省却也不恼,抬手叫来小厮给他倒了茶,又道:“反正这东西你横竖是见不到了,我也不想多说,省得你一天到晚地惦记。”

“什么?”吴邪跳了起来,“怎么就见不到了?到底是什么好东西,您也卖得太快了吧。”

吴三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笑道:“也没什么,就是一匣暴雨梨花钉,可不是我夸口,放眼整个中原武林,只怕你也寻不出第二匣。”

那暴雨梨花钉号称暗器之王,据说使用时会有二十七枚银针从三排微孔中激射而出,其度之快令人防不胜防,不知曾有多少高手因它丧生。只是这暗器太过歹毒,制作它的机关世家因此结怨不少,终被仇家灭了满门,从此天下间再无人能造。流传于世的暴雨梨花钉数量本就不多,使用者大多又对机关术一窍不通,加之此种暗器无法重复使用,因此在五十年前就已绝迹江湖。如今只剩下武林中人的口口相传,实物究竟是怎生模样却再也无人见过。

吴邪自然听过暴雨梨花钉的威名,一直深恨自己生得晚了无缘得见,此时听吴三省这么一说,哪有轻易放过的道理,赶紧追问道:“您卖给谁了,是不是刚才那个道士?”

“是又如何?人家可是出了大价钱买的,你还能再去卖回来不成?”

吴邪气得跳脚:“好你个见钱眼开的三狐狸,明明叫了我来看,却不等我来就给卖了,到底是你侄子重要还是钱重要?”

那吴三省做生意老奸巨猾,在他手下吃过亏的江湖游侠不计其数,又因他排行第三,人送外号“三狐狸”。听吴邪口不择言连他这外号也叫了出来,吴三省心下有了几分怒意,当即把眼一瞪,拍着桌子和他对骂起来:“有钱不赚王八蛋,只要出得起价,我卖了又如何?再说我也说了叫你赶紧过来,是你自己拖拖拉拉来得晚了,怎么反倒怪起我来。”

吴邪一门心思只想着暴雨梨花钉,根本没耐性听他把话说完,只匆匆喝了半盏茶就跑了出去,连个招呼都没打。

到了前面的铺子一瞧,那道士早已走得不见了踪影,吴邪拉住一个伙计急急问道:“刚才那个人往哪里走了?”

那伙计被他问得愣住:“小太爷,您问哪个人?咱们这铺子一天迎来送往的,人可多了去了。”

“就是那个道士。”

那伙计“哦”了一声,手向门外一指:“那位道爷啊,我记得他往西边走了。”

吴邪道了声谢,跨出门槛向西望去,只看到被日光晒得发白的路面和邻近几家铺子的招牌,哪里有那道士的影子?他犹豫了一下,回头又问那伙计:“你没看错?确实是往西边走了?”

那伙计笑道:“没错,我看得真真儿的。小太爷您要追可得快点儿,再晚人家不定走到哪儿去了。”

吴邪咬了咬牙,撒腿就往大路西边跑去,耳边听到王盟在后面一叠连声喊“少爷,等等”,他也不理。跑了几步还是没看到人,他心中焦急,也顾不得还在大街上,干脆施展了轻功纵身去追。

吴邪的轻功与他祖父吴老狗一样,是为了配合一身机关技巧使用,并不以速度灵巧见长。但他习武十几年,精力尽在一身机关术与这套轻功之上,此时全力施展开来,虽比不得流光化影这般绝世轻功,比之寻常高手到也能快上三四分。

如此追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便已来到城门口,放眼望去,那道士业已走出城外。

吴邪生怕他就此离去,只急得放声大喊:“前面那位道长,请留步。”

一连喊了数声,却不见那道士回头。吴邪大急,一面提气飞奔,一面“仁兄、兄台、好汉、少侠”地乱叫,直把心里能想到的称呼都叫了一遍,那道士却像聋了一样充耳不闻,只管不停地往前走,眼看着都离开城门数丈之远了。

正在无可奈何之间,耳听得路边一人说道:“请问小哥,你这莲蓬怎么卖?”却是有个小贩挑了一担莲蓬正在吆喝,吸引了路人前去问价。

吴邪正喊得没了词儿,听了这一声,立刻不假思索地喊道:“前面的小哥,请留步!”

也不知是这个称呼叫对了胃口还是他终于反应过来叫的是他,那道士居然真的停住脚步回过头来。

吴邪心中一喜,几个起落到了他面前,也顾不上擦一把脸上不断落下的汗珠,开口便问:“请问道长是否在城里买了一匣暴雨梨花钉?”

那道士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良久方才微微地点了点头。

吴邪拱手道:“不知道长可否割爱,将此物让于在下?”

那道士没有说话,甚至动都没动,还是冷着一张脸盯着他。

吴邪只当他是不愿,又道:“想必道长是有要紧用处,不如这样可好?在下略通机关术,自信能做出几种不逊于暴雨梨花钉的厉害暗器,便是军中用的蹶张弩、神臂弓也仿得出来。只要道长说明用途,在下必能选出更为适用的家什……”

寻常人听到这里便能明白他的意思,允与不允也该给个说法,但面前之人却像木雕泥塑一般,任凭吴邪说得口干舌燥,依旧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这城外不比城内,连个遮阳的屋檐都没有,吴邪追着他跑了半日,早已热得汗出如浆,背后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湿答答地粘在身上很是难受。那道士又是油盐不进,凭他说出大天来也是那一个表情。好在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十分安静地站着。

吴邪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心知要做成这笔生意并不容易,这里又不是个谈判的地方,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长若无急事待办,不如随在下回城里,找上清净地方好好商谈一番。”

那道士眨了眨眼睛,似是思索了片刻,又点了点头。

吴邪大喜过望,自告奋勇在前面引路。

二人寻了一个茶馆,开了个雅间坐了。吴邪是世家公子出身,出手自是不凡,明前的狮峰龙井用虎跑泉水泡开了,根根茶叶直立于水中,形如雀舌,一色碧绿,清香扑鼻。

吴邪渴得狠了,草草吹了几下举杯就饮,烫得直翻白眼,却又碍于生人在场不便失态,忙干笑了两声掩饰,口不对心地说道:“好茶,道长请用。”

那道士闻若未闻,微仰着头看着茶馆的屋脊出神,对面前的人事物一概视而不见。

吴邪顺着他的目光也仰头一看,眼中所见只有半新不旧的大梁,毫无出奇之处。不由得心里寻思莫非这人出家前是做木匠的?否则怎能盯着这平平无奇的房顶看得如此专注。

又等了片刻,那道士的眼睛像是被那根大梁黏住了,连眼珠都不曾转上一转。吴邪心想这样干坐着也不是个事儿,只得勉强笑道:“在下吴邪,还未请教道长在哪座宝山修行,法号如何称呼?”

那道士动了动嘴唇,开金口吐出三个字:“张起灵。”

吴邪端着茶杯的手一僵,心说我可是问了两个问题啊,您就回三个字这算怎么个意思?这张起灵究竟是山名还是法号?要是山名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要说法号怎么还有名有姓的?可他现在有求于人,就算有天大的不满也得暂且按下:“哈哈,原来是张道长,幸会幸会。您看,那暴雨梨花钉……”

姓张名起灵的道士终于把目光从房梁上移下来,在他脸上扫了一下,又转了回去。

吴邪捏紧了拳头,强忍住想要揍他一拳的冲动,继续陪着笑:“条件您只管开,无论财帛还是东西,只要您开出价来,大家总有个商量。再不济您就把它借我几天,我保证原封不动地还给您。”

“……”

“……”

“……”

“……小哥,成不成的您好歹给句话啊。”

“你带我去找一个人。”

“啊?”

张起灵端起已经放温了的龙井茶抿了一口,又重复了一遍:“带我去找一个人,回来,东西就归你。”

吴邪想了一想,有些为难:“这……到也不是我不肯,只是我家规矩森严,生平外人见得不多,若论交游广阔,恐怕还不如您这样的方外修行之人。不知……您要让我带您去找谁?”

“齐羽。”又是一个人名。

吴邪对这个略显生疏的名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待一个“不”字刚吐出口,忽又想起什么,忙改口道:“我知道他在哪里。”

张起灵略一点头,又抿了一口茶,随后站起身来,看样子是要马上出发。

“等等,”吴邪慌忙拦住他,“那人并不在临安府,就算骑马赶路也要一天来回,不如今天你先随我回家去,明日再一起出发。”

张起灵闻言似乎愣了一下,倒也没有出声反对。

见他沉默不语,吴邪就当他是同意了,马上喊了伙计上来结账。

两人刚出了茶馆的门,就看见王盟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满头满脸都是汗:“少爷,您可让我好找啊。”

适才吴邪走得急,并没有等他跟上来,为了追赶张起灵又施展轻功跑得飞快,王盟一个小小书童又不会武功,哪里跟得上他?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费尽了口舌四处打听,总算问到了下落。此时见吴邪安然无恙,他把嘴一撇,声音里已带了几分哭腔:“您说走便走,连个招呼都不打,让我一个做下人的到哪里去找?要是出了趟门把少爷给跟丢了,回到家去,见着了夫人老夫人让我如何交待?被老爷知道了少不得又是一顿好打,您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吴邪连忙喝止:“闭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再说我爹一向待下人宽厚,何时打过你?便是我从小挨过的板子都比你多。行了行了,今天我有客人,你先回家让人准备准备,我们随后就到。”

王盟这才注意到他身边还站着个道士,也不敢再抱怨,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待吴邪领着张起灵回到家中,已经过了申时。他匆匆到母亲和祖母那里告了罪,便陪着张起灵一起用膳,为照顾对方是个出家人,还特意吩咐厨房撤去荤腥。那人不声不响,倒是好伺候得很,对着一桌菜肴连眼皮子都不抬,什么菜离得近就夹什么,吴邪连换了几个盘子,他都吃得面无表情。吴邪心知此人对饮食并不挑剔,只看他夹菜吃饭的动作十分文雅,不似一般江湖客那样粗豪,想来出身也不差,只是不知因为什么缘故看破红尘出了家。

用罢晚饭,自有王盟领了张起灵去客房歇息。吴邪又到母亲和祖母房内问安,谈话间吴夫人提到他父亲吴一穷不日便要回来,只听得吴邪心中一紧。

他虽是家中独子,但吴一穷生性严肃,对吴邪也颇为严厉,一直希望他和自己走一样的道路,即使不能如自己一般三十来岁即以理学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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