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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一把拉着哈利:“别管他,快去大厅吧,大家都在那等着呢。”
“可是罗恩……”
“哦,哈利……”
“我们的小弟弟只是……”
合声:“羡慕嫉妒恨呐!”
一头雾水的哈利被目前崇尚暴力的小女巫野蛮拖走了,留下伤心欲绝的罗恩独自面对双胞胎不着北的调戏追问。
邓布利多用银叉轻敲玻璃酒杯后,宣布了盛宴的开始,虽然假期留校的人不多,但也是热闹非凡。
在海格邀请了严肃庄重的麦格教授共舞后,哈利揣着蹦跳得和小兔子一样的心在赫敏的鼓励下,站到了凤天翔的身边。“我,我不会,跳舞,那个,我能请你喝一杯,啊……南瓜汁吗?”哈利很想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到地下去。
“好啊。”清脆空灵的声音在纠结得不敢抬头的哈利耳边响起。
哈利惊喜得猛抬头,正打算再说两句挽回男性颜面的话……
大厅紧闭的门突然推开了。
热闹吵杂的人声突然隐去,众人的目光汇集在那渐渐推开的大门。一个金发蓝眼的俊美小女孩出现在大家视线中。
飘逸的金发,湛蓝的眼眸,似曾相识的熟悉容颜,让邓布利多悄然地皱起眉头……也因此忽略了女孩肩膀上那条熟悉的四脚蛇。
漂亮的女孩紧紧抿着嘴唇,似乎在犹豫什么,最后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深吸一口气,清脆甜美地喊了声:“爹地!”
嘴里塞满牛肉馅饼的罗恩,吃惊地一口将满嘴的食物喷到了乔治的身上。
乔治:“你太脏了,罗恩。”
费雷德:“她在喊谁?”
罗恩连嘴巴都来不及抹就惊呼:“不会是老蝙蝠吧,那也太恐怖了。”
被众人忽略的女孩肩膀上的傲润给出了答案:“邓布利多校长,我把你女儿带回来了。”
梅林的花裙子!
这可比斯内普的女儿还要惊悚!
“啪”,邓布利多的小圆眼镜也掉了。
第六十章 礼物
德拉科和戴纳是昏迷着被送进马尔福庄园的。即使在昏迷中,德拉科依然紧紧地握着戴纳的手,任何人任何方法都无法掰开德拉科一个指头。无奈的众人只能将两人放在同一张床上,然后卢修斯在马尔福和布莱克两家的祖先指引下,每日轻缓地疏离着两个小巫师血统苏醒后突增暴起的散乱暴虐的魔力。
戴纳先苏醒过来,看到身旁沉睡的娇媚绝伦的德拉科,惊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接着马上发现了被昏迷中的德拉科紧拽的手。
德拉科!德拉科……
在最痛苦的时候,他依稀感觉到了德拉科到来。德拉科来救他了。德拉科哭了。德拉科抱着自己哭得很伤心。
就像隔着一层纱在看景色,如同隔着水在听声音,即使感觉朦胧飘渺,但戴纳清楚知道这一切是真的。
德拉科来了。德拉科在痛哭。
戴纳甚至没有发现德拉科容貌上的改变。他低下头,如同对待膜拜神灵一般小心翼翼地亲吻德拉科的额头、眉尖、鼻梁、脸颊……
德拉科苏醒的时候,隐约感觉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在舔自己,睁开眼,却看见眼眶红红耳朵尖尖的戴纳在亲吻自己,激动得立刻一个翻身压上了戴纳,想用热烈的回吻来倾诉自己的心情。可惜的是,德拉科错误的估计了目前的身体强度。
“扑通”一声巨响,引来了久候的众人,却看到,床边的地上,迷茫的戴纳半压在狼狈的德拉科身上,两人紧握的手依旧牵着。
“醒过来了!”苦等多日的亲人,终于发出了欣慰的感叹。
苏醒过的两人,复苏的血统力量还未稳定,体质还是过于虚弱,不得不继续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日子。在德拉科和戴纳的强烈要求下,两人还是共享了一张床,并在祖先教导下缓慢地疏导体内波涛汹涌的魔力。当体内暴虐的魔力渐渐舒缓,戴纳和德拉科可以让体内充沛的魔力自发自如地运转后,两人才终于脱离了病床的生涯。
当德拉科可以活动后,第一件事就是抓着戴纳,狠狠地吻了下去,一偿这些日子只能看不能碰的痛苦。接着,德拉科又义正言辞地提出“媚娃离灵魂伴侣越近越亲密才能越好地拥有血统优势”,以此为藉口,死赖着不让戴纳和他分床睡。在马尔福庄园目前最权威的卢修斯家长允诺下,德拉科笑眯眯地夜夜拥着温暖柔软的戴纳入睡了。随时可以亲吻心爱的人,品尝醉人的体香,让新生的媚娃娇美的容颜越加皎洁光亮了,而德拉科的魔力也的确在恐怖的增长中。
在血统完全苏醒魔力增长速度开始减缓后,德拉科和戴纳开始了新的课题——隐藏。
在很久以前,人类和神奇生物□,然后诞生了巫师——这一拥有特殊能力的人类。几乎所有的古老贵族,都多多少少有一些远古神奇生物的血统。但能苏醒这种血统的巫师寥寥无几,而苏醒后能存活下来的则几乎都湮灭在历史中。贵族的贪婪和污糟,卢修斯清楚,马尔福和布莱克祖先们更清楚。像戴纳和德拉科这种新生的只有十来岁的还没有自保能力的血统苏醒者,一旦出现在公众面前,唯一的下场就是被众多虎视眈眈的豺狼分食。马尔福再强势,凤家母女再强大,也无法保证这种情况绝对能避免。
所以,在德拉科和戴纳还没有学会自如地隐藏起暗夜精灵和媚娃的特征前,他们还不能踏出马尔福庄园,还不能回到霍格沃茨。
卢修斯私下与邓布利多见了一面,用妥协和让步,来保证最重要的儿子的秘密不外泄。邓布利多是这次突变的最大受益者,因为暗夜精灵和媚娃的秘密,他得到了马尔福和布莱克两家的承诺,即使未来可能的战争中,这两家不站在自己这边,也绝不会站到他对立面去了。小天狼星重获清白,更是让他的凤凰社重归了一员猛将。
在邓布利多校正乐呵呵地揪着自己的白胡子,看着海格布置圣诞会场的时候,戴纳则在为送德拉科的礼物而发愁:“寒墨,你说送什么好呢?”
乌鸦小小的脑袋微点了一下,严肃地说:“嗯,我去查探一下德拉科的礼物是什么吧。”翅膀一阵,黑色的鸟瞬间化为一个黑点。。
当那一抹黑色消失的时候,戴纳才舒了一口了,暗思:果然还是要给寒墨找些事忙忙才好呢。
又一次在主人遇难时先身殉的寒墨,在被凤天翔唤醒后,一直处于一蹶不振的状态中,整个鸟萎靡颓废,总是一言不发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凤天翔本打算让寒墨去送信,一看已经成了萎鸦的寒墨,只能让傲润做了信使,将一封信函和一个玉石送去了凤族。戴纳看着一蹶不振的宠物,急得不行,偏偏自己也在床上动弹不得,连说话都很费力,只能求助于卢修斯叔叔,让他帮忙开导一下寒墨。
戴纳不得不佩服卢修斯叔叔,真的不愧是马尔福的家主,最出色的大贵族,简简单单就让寒墨走出了阴影。几次谈话下来,戴纳发现寒墨果然活力重现了。
“你应该让寒墨多奔波奔波,多表现表现,这样他就没时间没心思去颓废了。”卢修斯叔叔,果然很厉害啊。
事实上,单纯的戴纳并不知道,他认为的简单,其实并不简单。
寒墨即使外形是只乌鸦,但灵魂深处还是曾经的那个人的一部分,即使消失了所有的记忆,但骨子里深刻的桀骜不逊高傲狠厉依然还在。如此轻易地欺骗、打晕,这才是寒墨无法容忍的地方。在斯莱特林的挂坠中熏陶多年,也受到了不少斯莱特林遗留下来的一些魔力影响,灵魂碎片也变得冷静执着起来。寒墨的颓废,只是在想如何才能雪耻而已。
卢修斯同样是个圆滑狡黠的大巫师。混迹在贵族圈和食死徒中多年,始终能保持上位而不被人阴害到,他的智谋绝不仅仅是优秀,而是十分优秀。在与寒墨的几句交谈后,卢修斯就立刻意识到,寒墨绝不仅仅是会说话的宠物而已。这只乌鸦远比傲润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来得睿智通人性,话语中透露出对魔法界极度的熟悉,对于魔法也是深有研究,最可怕的是,他的学识甚至远胜过了自己这个在魔法界活了四十几年的人。卢修斯小心地不着痕迹地从交谈中一点一滴地拼凑着寒墨的信息。他本就是一个善于用语言陷阱来利用别人的人,在几次交谈后,寒墨的轮廓渐渐在他思维中成型。
在脑海中最终勾勒起一个寒墨巫师形象的时候,卢修斯震慑了。这怎么可能!他不甘心地又一次次地与寒墨创造着交流的机会,却发现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种说话的语调,这种用词的方式,这种决断的态度……都让他感到熟悉的惊恐。
当卢修斯告诉寒墨那个“罪魁祸首”在圣芒戈的房间后,寒墨冷冷地回答:“碍事的,就需要干掉。”卢修斯出了一身冷汗,粘粘的腻腻的贴在身上难受极了。他清楚地记得,当年那个人去杀波特一家的时候,也是用同样的口气说同样的话的。他却顾不得身上汗渍的粘潮,急急地去找了西弗勒斯。
当他被蛇院院长的毒汁喷洒得有些清醒,拖着一身出汗后被魔咒烘干的衣物,急急跑回马尔福庄园准备洗澡时,听到了圣芒戈传来的消息——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被毁容了,施了所有药物和魔咒都无法恢复,医院给出了永远只能如此的鉴定,让那位格林格拉斯小姐几乎发了疯。
卢修斯却松了一口气:还好,果然是我最近神经紧张过分敏感了。如果真是那个人,怎么可能不阿瓦达那个格林格拉斯,而只是毁容而已呢,甚至连个钻心剜骨都没用,黑魔王才不会这么心软。回忆着那个人失踪前那狠虐的言行,卢修斯再一次确认,自己真的想太多了。在舒服安心的沐浴后,卢修斯写了一封充斥着贵族华丽词藻的羊皮信,告诉斯内普,他的确误会了。
再怎么样,lord也不可能变成乌鸦的嘛!
寒墨不是一只简单的乌鸦,也不是一个单纯的妖修者。卢修斯的反复打探时,让他起了疑心。他悄悄控制了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以及庄园里的鸟类,进行了反探察。在卢修斯认为虚惊一场的时候,寒墨却渐渐摸到了真相的边。他隐约察觉到自己失去记忆成为一个式神式的宠物前,很可能是一个巫师,一个卢修斯熟悉的巫师。而且,这个巫师应该是绝对的高位,因为巫师界贵族圈赫赫有名的马尔福家主,打探他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察言观色的。
寒墨小心谨慎地继续着自己的追查,在卢修斯已经不放在心上之后。
当戴纳希望知道德拉科圣诞礼物的时候,已经掌握了马尔福庄园所有飞禽和部分家养小精灵情报的寒墨,只是出去飞了一圈,就轻易地得到了所想的信息,转而告知了小主人戴纳。
“咦,德拉科居然送我一套内衬衣裤啊!”戴纳脸上霞红一片,暗暗思索,“要不,我也送他一件东方的内衣吧!”
寒墨赞同:“好!”
圣诞前夜,当戴纳拿到所谓的“东方内衣”的时候,脸红耳赤得如同整个人刚从蒸锅里捞出:“怎么会这样啊!”已经来不及更换礼物的戴纳,只能匆匆包扎好礼盒,暗暗祈求德拉科到时不要太嫌弃。
事实上,德拉科不仅没有嫌弃,反而很满意这个圣诞礼物。
圣诞当日的早晨,德拉科起床后拉开厚厚的帷幕,给了戴纳一个甜蜜的亲吻,唤醒了同床的恋人。
然后,两人在早餐后,抱着一堆礼盒回卧室慢慢地拆开,分享收礼的欢愉。
德拉科上来就第一个拆了戴纳送的圣诞礼物。然后……
“很漂亮,不过,这是什么?”绣着白孔雀的布料摸上去丝滑柔顺得和水一般,德拉科很喜欢。同时,他也很好奇地摆弄着这块布料上的几根丝绸缎带,不明白这么小的一块布料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个是东方的内衣。”窘迫得耳根都红了的戴纳。
“东方的文化真的很神奇啊。”一块布都能变成内衣,真的很神奇啊。
感慨的德拉科对着戴纳随口提了一句:“我不知道怎么穿,你能示范一下吗?”事实上,德拉科当时说的时候真的是无心的,他也是真的不知道才这么说的。当然,如果他知道真相,他还是会故意这么说的。
戴纳拿着男式肚兜,纠结得看了一下目光清澈的德拉科,不得不去洗漱间换了出来。一边换,戴纳一边给自己打气:我只是演示给德拉科看而已,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的。唔!混蛋!全是寒墨不好,怎么买了个肚兜,这玩意能包住什么啊!
当遮遮掩掩的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个肚兜的戴纳出现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