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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做出一副苦哈哈的表情,引来两人一阵理解似的轻笑。
几百年来每次出现在公众场合我都得好好做一番伪装,无论是麻瓜的化妆技术还是巫师的魔药齐齐上阵,就是为了防止他们轻易辨认出来。不过自己把自己当做祖先还是让我觉得有点别扭。
“没想到伯爵阁下还要亲身处理这么些事情,恐怕您的下属倒是清闲的多啦!”Bell先生笑道,“连我都有些动心想到您那里谋一个职位啦,如果元首愿意批准我的辞职申请的话。”
“伯爵阁下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啊。”Gill也笑着说,倒是没有了刚才那种淡淡的疏离,不过我却能感觉到他依旧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我,刚才那种状况也让他很费解吧。
一个下午就在如此这般的东拉西扯和试探中过去了,那个Gill虽然也很健谈,相对Bell先生却依旧安静,虽然中间他们暗地里眼神交流了无数次。
就要登上马车离去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意外。一个男孩在几个仆人样子的人的追赶下跌倒在了我的马车前。身上的衣服凌乱,有些地方已经破损,露出来的皮肤上也有着可疑的红痕。
Sebastian在我眼神示意之下弯下腰扶起了他,领到了我的面前。那些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仆人们看见这副景况倒是没有再扑上来,在他们的眼里,眼前这辆马车一定属于某个有身份的人,而那是他们惹不起的。
一张已经看得出俊美的雏形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幽黑深邃似深潭一般,在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波澜,带给我非一般的熟悉感。是了,除了颜色,就跟Salazar的眼睛是一模一样的。
一时间,我沉浸在了对往事和故人的怀念之中,愣是没有再发一言,也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几人若有所思的眼神,直到Sebastian轻轻的咳了几声才回过神。
“这个送给你。”我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小的银质徽章,上面的图案是一朵妖娆盛开的曼珠沙华和盘曲环绕的银蛇,也是Smeltings家族的族徽。“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拿这个到我的地方,他们会尽量帮你解决的。”同时那上面也附着了几个小咒语,可以帮他抵挡一些攻击。
他没说什么,将那个徽章攥在手里,直直的盯着我。
Sebastian此时正在跟那几个人交涉,直到他们狠狠的瞪了男孩一眼又谄媚的对着我这边笑了一下后不情不愿的离开了。我想他们大概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这个孩子吧?不知道这个孩子等一会儿要怎样逃出生天?
我并不想将太多麻烦揽上身,在这种世道,这种事情永远不嫌多,我也不可能每一个都管的过来。他有一双和Salazar一样的眼睛,不知道他有没有和Salazar一样的性格?我倒是很期待他的表现。
不要让我太失望啊,我从马车的后面的小窗里看着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
☆、特别礼物
既然已经打破了沉寂,我就做好了接受外界风雨的准备。只是我并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来的这样迅速。
除了苏格兰北部的庄园以外,我还有不少房产,以方便我处理巫师界和麻瓜界两边完全不同的事务。这一次我就呆在了萨里郡小惠金区的一处房产里,让附近产业的负责人一时间诚惶诚恐,生怕是因为自己有哪方面的工作失误被上面抓了把柄。不过在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我并没有太大的动作,依旧保持着低调的作风之后就放下了心,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甘于这样的平静。在我拜访了Bell先生的庄园后第二天的下午,一件包装华丽精美,但是体积却有一点大的包裹被送到了小惠金区的住处门口。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在Sebastian略有些促狭的笑意的眼神中打量着眼前这只大箱子,敏锐的感觉到从里面传来的细细的呼吸和心跳,心中警觉的同时也升起了那么一丝丝的好奇。看刚才送东西的那些人谄媚又猥琐的笑容,这里面的东西应该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危害,再加上这箱子的体积,和Sebastian的笑容……
随意的挥了挥手,包裹着箱子的缎带就无声的滑落在了地毯上,顶上的盖子自动浮起飞到了一边。我伸头向里面一看,不禁哑然失笑。
一个几乎全身**,只有几根细细的缎带围绕着身体恰到好处的缠缚着的男孩正躺在盒子里面。像是原本昏睡着,却被盒子打开的光线和响动所惊醒一般,一道凶狠夹杂着怨怒的目光直直的射了过来,只是效果被眼中朦胧的水雾打了折扣,倒像是在别扭的撒娇。
细白如凝脂的皮肤,艳红如鲜血的缎带,再加上这样一幅如怨如诉(?!)的表情,让我的心不那么淡定的跳漏了几拍。
“还真是个……令人意外的礼物。”
这个男孩,赫然就是那天从Bell先生那里告辞的时候遇到的那名男孩,那个眼睛像极了Salazar的男孩,那个令我一时失神的男孩。
TomMarvoloRiddle。
如果Salazar真的打扮成这幅秀色可餐让人“食指大动”的样子让Godric看到的话,估计他就要考虑第二天是不是能够下得来床的问题了。某忠犬绝对不会辜负女王陛下难得的慈悲,不辞辛劳的运动个够本。不过,Salazar怎么也不会同意把自己弄成这副景况的吧?我有些好笑的对上那一双愤恨的双眼,看着那里面暗藏的委屈一点一点的泛滥成灾。
我弹指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拿掉了塞在他嘴里的木球,他的身体却仍然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那些人似乎为了防止他的反抗在他身上放了些药物,不过也只是让他没有力气罢了。若是还附带了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恐怕这孩子就要受罪了。
“Sebas,去为我们的小客人准备些合适的衣服。”Sebastian领命去了,不一会儿捧来了一套夏季款式的套装,素白底色带着天蓝色的带状花纹,似乎是附近那所下辖中学的夏季制服的模样。
“主人,家里没有适合这个年龄的孩子的衣物,请这位小客人暂时委屈一下先穿这套。”Sebastian的语气中包含着淡淡的歉意,向着Tom的方向微微点了一下头,再转向我:“我想,这位小先生现在最需要的应该是好好洗个澡,饱饱的吃上一餐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那个时候新做的衣服也应该能够送到了。”
“正是如此。”我满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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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Riddle从没觉得自己有任何一天过得像今天一般倒霉,今天发生的事情给他的冲击甚至超过了以往所经历过的一切。
曾经受到的虐待算不上什么。和那群讨厌的虚伪的大人小孩争吵、打斗、受罚,早就变成了家常便饭。算一算,七岁之前他待在那个只有一扇小窗的空荡荡的小屋里的时间并不比待在那个所谓的卧室的时间少。
冰冷的永远不够的食物让他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壮,不过好在也没有生过什么严重的疾病。他毫不怀疑那个可恶的老女人一定在日夜诅咒着自己生病或者出了什么意外死掉。每一次她望向自己的目光都带着刻骨的厌恶,她觉得自己是个怪物,还不止一次的想将自己关进精神病院——那所离自己所在的孤儿院两个街区的有着高高的围墙的房子,Tom曾经亲耳听到过从里面传出来的凄厉的尖叫。
不过这一切都改变了,在他七岁那年。从来不信上帝的Tom在那时甚至闪过一丝“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的想法。
他发现自己身上具有孤儿院其他人都没有的能力。他不用手碰就可以使东西动起来,他不用训练就可以让动物听他的话,极其生气的时候那些讨厌的人会倒霉,一切都取决于他自己的意愿。(注:巫师小时候一般控制不好自己的魔力,会不定时的出现一些魔力波动。这里假设Tom小时候也出现过这种情况,科尔夫人也偶然发现过,但是由于这种情况出现的极少,Tom太小又没有明确的记忆和基础分析能力,所以才说是七岁的时候Tom才发现了自己有魔力。)
他开始有意识的锻炼这种能力,慢慢的他就能够简单的控制这种能力的出现。他打算报复那些让他痛苦的人,而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几次下来,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他,就连科尔夫人和孤儿院里的嬷嬷们看他的眼神中都带了几分恐惧。
哼!既然不能获得应有的待遇,既然已经被疏离,那么他就一定要处于主动的地位!只有他可以放弃他们,只有他可以享受最好的待遇,就让那距离变成高高的阶梯,他坐在那云端之上的王座上,而他们是只配给自己舔鞋子的奴隶!
因为只有他是不同的!只有他是特别的!这些都是命运该补偿给他的!
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被几个该死的平平无奇的人用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弄得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如果他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空有力量却不会使用,也许他不会如此沮丧。但是现在的他却只有一个想法,他的力量还不够强大!否则他怎会被几个他们杂碎给抓走!
这种事情无法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这种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的感觉,这种被剥开了一切伪装将他的自尊践踏在脚底的屈辱的感觉,让Tom从心里痛恨自己这副弱小的身躯!他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将那几个混蛋付出代价!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人,那个曾经对着他喃喃自语的漂亮男人。依旧是那种惊讶的怀念的目光,让他不由自主的从心里产生了一种深深地抗拒之意,强烈的甚至忘记了此刻自己的处境,让他想要大吼出声:天杀的他究竟在透过自己看着谁!
Tom并不清楚此时此刻心里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只是单纯的厌恶被当成另外一个人,他只是想要获得一份正视的目光。直到后来这份感觉发展成了一份深深地牵挂和羁绊的时候,他才明白当初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悸动。
最后他留在了这栋房子里,他以为这将是他人生的第二个转折,然而真正的转折正在不远的地方等待着他的到来。
☆、邓布利多
伦敦的一条繁忙的老式街道上,过往的人群好奇的打量着一个身穿着紫红色天鹅绒西服的身影。他顺着人行道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赤褐色的长头发和长胡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飘动。
在街尽头他往左一拐,一扇略显阴森的黑铁大门出现在了面前。穿过大铁门是一个光秃秃的院子,院子后面是一座四四方方、阴森古板的楼房,四周围着高高的栏杆。他走上最后几级台阶,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扣了扣门板。
过了片刻,一个系着围裙,看上去有些邋里邋遢的姑娘打开了门,锐利的目光打量了一遍眼前的人那一身古怪的行头,末了略有些困惑的发问:“您好……请问您要找……?”
“下午好,我跟一位科尔夫人约好了,我想,她是这里的总管吧?”
“嗯……等一等……科尔夫人!”她扭头大声叫道,直到远处有个声音也用同样大的声音大喊着回答了她以后将头转了回来,“进来吧,她马上就来。”
男人被引进了一间铺着黑白瓷砖的门厅,虽然破旧,但是整洁。一个瘦骨嶙峋、神色疲惫的女人一边对着一个同样系着围裙的帮手什么一边快步朝着这边走过来。
“下午好。”男人首先伸出了手。“我是AlbusDumbledore,我曾经给您写过一封信,请求您约见我,您非常仁慈的邀请我今天过来。”
科尔夫人目瞪口呆了半晌,眨了眨眼睛,又使劲揉了揉,似乎这才认定眼前这人并不是她的幻觉。勉强打起了精神,她说:“噢,好——好吧——你最好到我的房间里来……是的。”
科尔夫人的办公室同门厅一样简陋寒酸,家具都很陈旧而且不太配套。不过男人显然并不是十分在意这些,面不改色的按照科尔夫人的安排坐在了一张摇摇晃晃的椅子上。一双湛蓝色的眸子仿佛能够透视人心一般直视着科尔夫人,让她顿时感觉不舒服起来。
“我信上已经对您说了,我来这里,是想跟您商量商量TomRiddle的事,给他安排一个前程。”
“你是他的亲人?”听到Dumbledore的问题,科尔夫人突然有些紧张又有些急迫的问道。
“不,我是一位教师。”Dumbledore说,心里盘算着科尔夫人出现这种表情的原因。按理说自己早已委婉的阐明来意,虽然并未具体解释有关Hogwarts的事情,但是她似乎也不该表现的这么……惊讶?“我来请Tom到我们的学校去读书。要知道,从他一出生,我们学校就把他的名字记录在案——”
科尔夫人则想起了十一年前那个下着雪的夜晚,那时她还刚刚来这里工作不久。那个怀着孕的年轻姑娘,生下孩子不到一个小时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