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Filtwick不愧是Hogwarts最出色魔咒教师,几个简单咒语就解决了困扰了Hagrid和Field多时蜘蛛丝,将那倒霉女孩儿解救了下来。果不其然,女孩儿面色已经呈现青紫,根本感觉不到呼吸,显然是窒息了。
“我想我们不必去找Slughorn教授了……”Flitwick震惊说,抖抖魔杖,一团银白色雾气甩了出来,径直穿过墙壁直接往楼上飘去,隐隐约约,可以辨别出一对翅膀形状。“现在我们去校医院。”只是这一次,被飘浮咒飘起带在半空中,是那个可怜女孩儿。
接到消息Dumbledore和校长Dippet很快也赶到了校医院,可是也只得到Pomfrey小姐传出一个坏消息:女孩儿早已停止了心跳。
“我很遗憾。”Pomfrey小姐一脸沉痛,救治每一个病人早已成为她血液中信条,看着一个鲜活生命消逝而无法挽救让她觉得十分无力。
“将那孩子家长请来吧。”Dippet仿佛一瞬间老了好几岁,Dumbledore脸上担忧却从未放下过。
**********************************
学校里死了一个学生这么大事儿自然在最短时间内,以各种不同却都相当迅速方式传遍了整个校园。
第二天一早,还在吃早饭学生们被大门打开声音引起了注意,而随后走进来穿着绣有魔法部徽记袍子、面色严肃一行人更是让他们纷纷猜测这次那个傻大个儿可能有下场。有不少目击了死亡学生家长到来学生更是信誓旦旦说他们一定会要那个凶手给他们女儿偿命。
在这其中反应最大,最为引人注目自然是当事者Rubeus Hagrid,他那么大块头让人想忽略他都很难,更何况他手中银质餐具在看到魔法部官员时候噼里啪啦掉在桌面上,在一片静寂礼堂里显得那样动魄惊心。
显然他已经知道了对自己判决,那么原本平静,难说没有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可是不管怎么说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大概是为了给Hagrid保留最后尊严,也为了不让Hogwarts和英魔法部在外人面前丢脸,这件事情并没有被当众宣布。只是所有教授被召集到了一起,连同魔法部官员,死亡女生家长,还有Hagrid自己都在礼堂后面教员休息室里,众目睽睽之下,由魔法部派来官员,撅折了Hagrid魔杖。
断掉魔杖,不仅意味着Hagrid被剔除出了Hogwarts学生名单,更意味着他将不被承认为一名巫师,今后再也没有拿起魔杖权利了。对于作为混血巨人Hagrid来说,这等于剥夺了他使用魔法权力——谁不知道巨人都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有魔杖根本就发不出咒语!
女孩儿家长虽然还有些不依不饶,可是在Dumbledore出面调停之下,还是接受了这个结果。
“Dumbledore教授……”Hagrid对这位令人尊敬教授感到十分愧疚。
“没关系我孩子,即使不能使用魔杖,你还是能成为一个有用人。”Dumbledore特意在“魔杖”两个字上稍稍加了重音,还对Hagrid眨了眨眼睛,“而且,Kettleburn教授会很高兴他多了一个踏实肯干帮手。”
Hagrid对Dumbledore感激瞬间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高度。
☆、一波未平
违禁宠物伤害学生致死案就这样在种种因素的作用下,画上了句点,也在有心人的可以引导下,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可惜Merlin似乎跟所有人都开了个玩笑,蜘蛛事件不过是一个杂乱的毛线团中冒出的一个小线头,更大的麻烦隐藏在一团乱麻的背后,随着当事人抽丝剥茧而渐渐露出端倪。
“Sariel教授!”穿墙而过的不仅仅是略显焦急的声音,还有紧随其后的半透明的身影,晃动的镣铐和银色的血迹很容易让人辨别出这是鼎鼎大名的Slytherin院常驻幽灵血人Baron。“……呃,Grindelwald先生。”
某金发色狼倒是丝毫不在意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了几片看不出原来是什么的破布片,确认自己遮好了躺在身下的人裸…露的皮肤之后,微抬起头,露出一个阴森森的微笑:“Baron先生,作为一个曾经的、高贵的Slytherin,我以为你会懂得敲门这一人际交往之间的基本礼仪。”
伸出一只手用力搬开遮在我眼前的金色脑袋和压在身上的沉重躯体,我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想让自己斜着靠坐起来。当然这一系列动作引起了某人的不满,鉴于他正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并不愿意脱离那令他流连忘返的神秘幽谷,最后的结果变成了我们两个都斜靠着,只不过我整个人都被他揽在怀里,四肢交叠,呼吸相闻,另外还有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毯子盖住了两人大部分的躯体。
“出了什么事儿?”能让Baron这个向来严肃的孩子显露出焦急,还为此不顾礼节大半夜打搅我的休息,一定不是小事儿。只是由于刚才的“运动”,我的声音有些微的沙哑,还带着未曾消散的欢爱气息,令无赖的深埋在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再度蠢蠢欲动,身后的人也有意无意的磨蹭了起来,试图在我身上再次点燃丛丛火苗。
瞬间指甲暴涨,我看也不看的回手夹住他腰间一块软肉,用力掐了一把,换来一声惨呼,只那惨叫之中有几分是装可怜倒要另算,不过好在动作却是安分了下来,否则我不介意帮他好好“约束”一下他的小兄弟。
Baron也是个有眼色的,这期间他并未插话,也未对Grindelwald表露出什么其他的情绪——例如鄙视——连最初的焦躁都不见了。也是,原本就是我吩咐他的事情,要求他有了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即来报,可酌情不拘时间地点,即使打搅了什么也不是他的错处。
至于那焦急……身为一个冷静的Slytherin,怎么会有那么不华丽的情绪?一定是幻觉,幻觉!
随即Baron回答的声音又变回了令Peeves闻风丧胆的刻板:“是禁林。那两只蜘蛛又攻击了落单的马人,这次除了幼崽连一头成年雌性马人都成了他们的盘中餐。”
“马人们的表现呢?”
“暴躁的马驹儿自然跟柔弱的独角兽不同。已经有雄性马人叫嚷着要跟那两只蜘蛛开战了。”
“结果却被那头狡猾的老马制止了是吗?”享受着某人自动送上门的按摩服务,我慢慢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发梢,问出了我的猜测。
“没错。”Baron干脆的点头。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Baron。”我对着曾经的学生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出去了,而某人的耐心显然已经接近告罄,从Baron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一把把的眼刀正试图将这个鬼魂再杀死一次。
“晚安,教授。”临走的Baron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有,希望Grindelwald先生保、重、身、体,免得将来力~不~从~心哪。”
回答他的是一道耀眼的红光,厚实的石墙上烧出了一个焦黑的洞。
“呦,Gellert你这是恼羞成怒么?”我扭过头,手臂若无骨般缠上他的颈项,轻轻的在他耳边吐气,一只脚的脚趾悄悄的伸出去挠着他的脚心。“该不会你真的力不从心了吧?难道说我今后给你熬的药里面还要加上些……的东西?啊……”
Grindelwald的脸霎时黑了一下,不过转瞬就恢复了过来,甚至挂上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再配合上他出其不意的顶动,我要是不知道他所暗示的意思这千八百年就算是白活了,一辈子被压得翻不了身也是活该。
我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么?显然是做梦!
故意收缩了一下某处的肌肉,满意的听到他惊喘一声,禁锢着我的手臂愈加牢固的箍着我的身体,形状完美却不夸张的肌肉层层凸现了出来。
“真是热情的邀请……”Grindelwald翻个身再度将我罩在身下,搬开我一条腿压向一边,挺身让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随即咬着我的耳朵坏笑道:“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
****************我是激烈的河蟹运动的分割线****************
云散雨收,我懒洋洋的躺在Grindelwald怀里,任他殷勤的帮我按揉着酸软的腰,微合着眼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我记得禁林里不是只有一只那个半巨人养的、叫做阿拉戈克的八目巨蛛么?何时变成了两只?”虽然没有现场参与,可Hogwarts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瞒得过普通民众的眼睛,却瞒不过当时就在城堡里的魔王大人本人。不说他和Dumbledore多年情人兼宿敌,对对方的行事手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自可凭点点蛛丝马迹猜出事情的始末,就是我也没想过要瞒着他。
“那大个子又弄来了一只,说是不能让他的‘小宝贝’感到孤单。”将Grindelwald“不知不觉”按“错”地方的手捞回来放在腰侧,示意他再加上些力气。
“倒是有意思,那现在的状况莫不是那后来的母蜘蛛正在为生育后代积攒食物,才会频频发生攻击事件?”连带着自己的性福生活都被打搅了。Grindelwald眼神暗了暗,很有一旦确定罪魁祸首就冲上去扔阿瓦达的气势,不过他似乎得先确定一件事情才行……
“亲爱的,”Grindelwald斟酌了一下语言,用轻快诙谐的语调说:“虽然这件事情有Dumbledore的自作主张越权行事的因素,但是这两只蜘蛛……你确定不是为了圈养它们来偶尔换换口味?”要知道在蛇怪的食谱里,八目蜘蛛可是一道美味的点心,而这片禁林极适合黑暗系魔法生物生活,除了自家爱人也没有能称得上它们天敌的存在,放任不管的话势必会导致种族之间的不平衡,控制得当的却是个极佳的食物圈养场。
只是不知道这其中是否存在什么契约限制。
听了Grindelwald的话,轮到我的脸变黑了:“我还是对烹饪好的食物更感兴趣。”总不能跟他说,你遇到的这条蛇怪在上辈子做人的那会儿,就对蜘蛛这种生物,无论大小种类,都深恶痛绝么?而这种情绪被延续了下来以致影响到了这辈子的“正常”食谱?
但某人却非得跟我抬杠:“烧烤如何?一个火焰熊熊就成了唔,或许先打个半死挤了毒液当调味料?”
“原来Grindelwald先生对如何烹饪蜘蛛竟有如此深刻的研究,想必对个中滋味也是相当明了,不如这两只蜘蛛送与你品尝如何?”我有种拿他的肉磨牙的冲动。
“哪里哪里……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就要对自己爱人的胃口负责的不是么?”Grindelwald干笑,不再接茬往下说,而是把话题导回了正轨:“既然那两只蜘蛛的存在并不能造成什么实质性的破坏,你又为什么在放任它们的同时监控它们?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牵扯?”
他伸出一只手托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的脸转向他,湛蓝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不容许我有一丝的躲避:“我不相信你和四巨头,和这座城堡之间没有一点联系。禁林生物的态度或许还可以说是对强者的敬畏,可是这城堡里的鬼魂和小精灵的表现却不像是单纯的对着一位教授的态度,至少他们不会对任何其他人都言听计从,对他们的命令不带一丝犹豫的执行,我没猜错的话,你的权限要比这所学校的校长高得多,而相应的,你所承担的责任和义务,也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重的多,对不对?!”
“你还知道什么?”我用手指慢慢的描绘着他胸膛上肌肤的纹理,却被他一把抓住牢牢的攥在手心里,按在心口的位置上。
“像我们这样的人都希望能够有一个跟自己站在同样高度的人陪伴在自己的身边,虽然可能是我高攀了呢,但是看你那么辛苦,我会心疼,会有让使你疲惫的东西消失的冲动,就算那样东西是我自己也一样。”
他说的决绝,更有丝丝冷酷的意味,却每一句都直直的、重重的、敲打在我隐藏在心底的最柔软的地方,让我自以为坚硬、毫无缝隙的外壳,有种从里面碎裂的感觉。
“我表现的那么明显么?”不愿像言情剧女主角一样泪水涟涟,我拉开他的手,在他肩窝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头放上去,让那种温暖的气息慢慢的平复内心的涟漪。
Grindelwald就这这个姿势轻轻的吻我的脸颊,笑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最近你都是故意的让我?”
☆、背后的事Ⅰ
故意让你?
闻言我挂上一副标准的色狼笑,配合着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住Grindelwald的下巴:“我以为你是在抱怨我最近努力的不够?”
他的回答是在我腰间拧了一把,让我浑身触电似的抖了抖。他的嘴唇贴到了我的耳边,吐出的气息像是恶魔的低语,冷飕飕的挂在裸…露的皮肤上,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跳出来排排站好。“我不记得你的体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还是说,你这妖精也有不得不服老的一天?若是后者的话,我想我大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