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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极了。”查尔斯转头说道,“你是怎么搞到的,霍拉斯?”
“是杜拉小姐刚刚送给我的。”斯拉格霍恩教授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克莱米亚。
克莱米亚干巴巴地“嗯”了一声。
西里斯这才发现那女人有点不对劲。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保持沉默,这可不符合她的性格。
“哦?”查尔斯微微眯起眼看向克莱米亚,“我竟然不知道你也有收集名酒的爱好呢,克莱米尔(*注1)。”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不仅仅是这一个,查尔斯。”克莱米亚冷冰冰地说。
斯拉格霍恩似乎也留意到克莱米亚不友好的态度,他收敛了笑容,好奇地问道:“这么说,你们两个认识吗?”
“当然——”查尔斯微笑着说,“她可是我的未婚妻。”
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可不记得我什么同意过那件婚事。”克莱米亚冷笑着说。
查尔斯懒洋洋地说道,“这可是我们父母决定的事情,克莱米尔。实际上,这次我会从法国回来,就是按照你父亲的意思来把你带回去的。”
克莱米亚突然显得很激动,她猛地站起来,高声说道:“我不会回去的。”她定了定神,转头抱歉地对斯拉格霍恩教授说道:“对不起,我先离开了。”
“哦?——好,唔,没关系。”斯拉格霍恩有点困惑地点点头。
紧接着,克莱米亚便紧紧地抿着嘴唇,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咳。”斯拉格霍恩清了清嗓子,打破有些尴尬的气氛,“查尔斯,我怎么不知道你订婚了呢?”
查尔斯回答道:“不,确切地说我还没订婚。不过我父母早就跟克莱米尔的父母谈好了这件婚事。我们预定下个星期订婚,婚期暂时定在了六月份。”
“六月新娘(*注2)吗?”斯拉格霍恩微笑道,“可惜杜拉小姐似乎对这件婚事不太满意。”
“是的,”查尔斯说道,但是他的语气并没有遗憾的成分,仿佛就像是在谈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过她会答应的。因为我们两个家族联姻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定好的事情了。”
“贵族的婚姻,总是身不由己。”斯拉格霍恩叹息道,然后扫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布里卡尔教授。
“也不完全是这样。”查尔斯说道,“实际上,比起自由恋爱,这种联姻制度会让婚姻变得更稳固。不能长久的婚姻又怎么能谈得上是幸福的呢,你说对吗,霍拉斯?”
“可惜我到现在还只是个单身汉,对这件事可没有发言权。”斯拉格霍恩教授说道,“对了,埃略特,你怎么看?”
“我也对此没有发言权。”布里卡尔教授说,然后他露出一丝微笑,“但是我认为自由恋爱中总会有一些特殊的美好东西存在着,所以它是包办婚姻无法完全替代的。”
“嗯,我也赞成埃略特的意见。”斯拉格霍恩教授赞同地点头道。
“看来埃略特对自由恋爱颇有心得啊。”查尔斯忽然说道,他带着玩味的笑容注视着布里卡尔,“这么说,你已经有心仪的姑娘了?”
西里斯忍不住瞟了一眼布里卡尔教授。
——他一定是有喜欢的女人了。西里斯忽然想起那天詹姆说过的话。
但是接下来,他惊讶地看到布里卡尔教授摇了摇头,“不,并没有那样的女孩。”
“哦?”查尔斯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忽然不怀好意地笑道,“难不成你喜欢的是男人?”
听到这句话,西里斯手里的汤勺“当”地一声掉落在盘子里。他心虚地拿起手帕擦擦嘴角,眼睛却忍不住再次瞟向布里卡尔。
相比之下,布里卡尔教授却表现得很平静,“当然不是。”
“哦。”查尔斯无趣地耸耸肩。
随后,斯拉格霍恩教授拿出那瓶白兰地,给自己和查尔斯都倒上了一杯。
“来点吗,埃略特?”斯拉格霍恩问道。
“不了,我从不喝酒。”布里卡尔教授拒绝道。
随后,斯拉格霍恩教授心情愉快地跟查尔斯喝酒聊天。他们谈论了很多关于魔法界的政治趣闻。西里斯从他们的对话中了解到,查尔斯是魔法部外交事务司驻法国的一名官员。他当年在霍格沃茨念书的时候,就是鼻涕虫俱乐部一员。毕业以后他以优秀的成绩进入了魔法部任职,不过似乎这一点并不足以让他的父母感到自豪。
“我父母从来没期待我能继承家业。”查尔斯一面晃着酒杯一面说道,“所以我选择了出去工作。现在家族里的人都对卢修斯充满了期望。我也很庆幸我有个如此优秀的堂弟,有他继承家业,我就可以选择我所喜爱的工作了。”
“别这么说,”斯拉格霍恩似乎有点喝多了,他咧着嘴笑道,“你不比卢修斯差。”
查尔斯勾起嘴角笑了笑,笑容中似乎多了点苦涩的意味。
到了差一刻九点的时候,漫长的晚宴终于结束了。西里斯吐了口气,然后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斯拉格霍恩教授跟查尔斯进行了一次告别的拥抱,然后他说道:“对了,你这次会在英国逗留多久?”
查尔斯微笑道:“我得先说服克莱米尔跟我一起回法国。我们要在那儿举行订婚仪式,然后六月份再回英国完婚。”
“很好,那么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斯拉格霍恩教授笑道,似乎把要撮合克莱米亚和布里卡尔教授的这件事完全忘记了。
注1:这是查尔斯给克莱米亚取的昵称。
注2:西洋人最羡慕“六月新娘”(Junebride),认为“MarryinJune-Goodtothemanandhappytothemaid。”(结婚在六月-新郎幸福,新娘快乐。)——百度百科
19第八章 恶毒的咒语1
那次晚宴过后,作为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客人,查尔斯竟然就在霍格沃茨住下了。
“他为什么不住在马尔福本家,反而住在这儿呢?”在早餐时,莱姆斯看向教师席位上的查尔斯,好奇地说道。
西里斯不感兴趣地说,“大概是他想留下来劝说杜拉跟他一块回法国吧。上次晚宴的时候他提到过这件事。”
“他真的是杜拉小姐的未婚夫?”彼得问道。
“嗯,是的。”西里斯说道,“听说他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他看了一眼教师席位,发现克莱米亚·杜拉并没有出现。
自从晚宴过后的第二天开始,克莱米亚就很少在大厅里用餐。她似乎这几天一直都呆在校医院里,甚至没有出现在古代魔文教室门口。
西里斯隐隐觉得她是在躲避查尔斯,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某天下课之后,西里斯独自一人回公共休息室。詹姆下课之后就去参加魁地奇训练了,而莱姆斯因为月圆的日子而缺席,彼得则去图书馆写明天就要交了的魔药学论文。
刚走到独眼女巫雕像附近的时候,西里斯忽然听到不远处的走廊里一阵争吵声。
走过拐角处之后,他看到几个五年级的斯莱特林女生正围着一圈。
“很抱歉,我不想帮你们传递什么情书,也不想帮你们打听埃略特教授有没有女朋友。”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那是阿曼达·弗劳尔的声音。
“别那么得意!”一个脾气暴躁的黑发女生尖声说道,“我们可不是在请求你!”
另一个皮肤苍白,神情孤傲的金发女生扬起下巴,手里的魔杖用力地戳了戳阿曼达的肩膀,“别以为你是布里卡尔教授的亲戚,我们就不敢对你做什么。”
呃……这就是传说中女生之间的欺负么?
西里斯挑了下眉毛,一只手抽出了魔杖。
“让让。”西里斯走过去,懒洋洋地用魔杖分开那几个女孩。
在看到他的瞬间,阿曼达睁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的神情。
“你是谁?”那个黑发女生瞪着西里斯。
西里斯露出一个假笑,耸耸肩说道:“谁也不是,只是一个路过的。”
金发女生轻蔑地扫视了一眼西里斯胸前的格兰芬多院徽,“我认识你,你是雷古勒斯的哥哥——布莱克家的那个败类。”
“哦,我还真有名啊。”西里斯讥讽地说道,英俊的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怒意。他勾起一边的嘴角,露出有些邪气的微笑,并且一只手插着兜,另一只手用魔杖指着那几个女孩。
“对不起,这位弗劳尔小姐是我的朋友。我正好找她有点事,你们能不能稍微——滚远一点?”
那个黑发女生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恼火地举起魔杖指着西里斯,“你竟敢这样对我们说话——你这个小杂种!”
“用那个咒语。”金发女孩冷冷地指示道。
黑发女孩先是一怔,然后她露出兴奋而残忍的笑容,“没问题。”
西里斯迅速地举起早就准备好的魔杖,但是他却没念出任何咒语。
——因为他看见麦格教授正向这边走过来。虽然西里斯从不在意校规,但是他可没有当着教授面攻击女生的嗜好。
黑发女生却没有注意到麦格教授,她冷笑着念出一句咒语。红色的光芒没入西里斯的胸口,他感到胸口一阵灼烧般的疼痛,就像是有人往他的胸口里硬塞入了一块烧红的木炭。
他低声呻。吟了一下,捂着胸口跪倒在地上。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该死的!”西里斯低声咒骂道,那个蠢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恶毒的咒语?!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麦格教授的声音从走廊那边传来,几个女孩顿时惊呆了。那个黑发女生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了,她惊恐地看着飞奔过来的麦格教授。
麦格教授推开几个女孩,脸色发白地蹲下来查看西里斯的情况,“布莱克先生,你没事吧?”
西里斯紧紧抿着嘴唇,微微摇了摇头。
一旁被吓呆的阿曼达这才缓过神来,她指着黑发女孩,颤声说道:“是她,她对布莱克用咒语!”
“你们几个马上去校长办公室报道!”麦格教授严厉地看着那几个女孩,“灼烧咒!真不明白你到底是从哪儿学会这个咒语的,桑德拉小姐。”
“我……”黑发女孩想要辩解,却不知该怎么说。
麦格教授扶起西里斯,低声安慰道:“别担心,再忍耐一小会儿。我们这就去校医院。”
西里斯被麦格教授扶着来到了校医院。
在看到脸色惨白的西里斯之后,庞弗雷夫人惊呼道:“梅林啊——这是怎么了?”
“灼烧咒。”麦格教授蹙眉说道。
听到这个词之后,庞弗雷夫人顿时惊呆了,“灼烧咒?那不是——”她说到一半,就捂住嘴不再说下去。
麦格教授让西里斯躺倒在一张空床上。
西里斯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他的额头渗出来。他看上去痛苦极了。
“克莱米亚,把还原药水拿过来!”庞弗雷夫人对刚刚走进病房的克莱米亚说道。
克莱米亚也看出了事情紧急,于是她二话没说转过身就去取药水了。
庞弗雷夫人魔杖指着西里斯,一遍遍地低声念着咒语。西里斯的表情顿时舒缓了一些,似乎是痛苦缓解了不少。
“药水来了。”克莱米亚将药水递给庞弗雷夫人。
庞弗雷夫人将草绿色的药水灌进西里斯的嘴巴。
“这种还原药水能够缓解灼烧咒在他体内的蔓延。”庞弗雷夫人说,“但是要完全解除咒语,还需要我继续给他念复原咒语。”
她说完,就举起魔杖,继续一遍又一遍地念咒。
“可怜的孩子,”克莱米亚蹙眉说,“他是怎么中这种咒语的?”
“是一个学生对他用的。”麦格教授严肃地说道。
“天啊,”克莱米亚捂住嘴巴,“我以前在法国听说过很多类似的事件,很多人都中了这种咒语。他们说是一个很可怕的黑巫师发明的,报纸上都称呼他为‘神秘人’。”
“是的,”麦格教授说道,“最近这种事件少了很多,我们都猜测那个魔头很可能去了外国。”
“可是一个学生怎么会用这种咒语?”克莱米亚问道。
麦格教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过我总有种预感,我们和平的日子已经所剩不多了。”
西里斯感到身上的痛楚渐渐地消失了。他感到一阵昏昏沉沉,于是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西里斯从昏睡中醒了过来。他看到詹姆正靠病床边上打瞌睡,手里还拿着一袋吃了一半的滋滋蜂蜜糖。
“詹姆?”他出声说道,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詹姆立刻打了个激灵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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