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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又陪婉妃说了会话,就带着弘昼、循贵人离开了,口里却说道让弘昼自行离开,要陪循贵人去储秀宫看看,尝尝循贵人的手艺。
婉妃虽然略略嫉妒循贵人,但也是眉头一皱,循贵人确实是有本事的,且厨艺不凡、温柔体贴,这些日子下来,戒心也去了大半,至少比起令嫔好多了,身世也高,婉妃自然更愿意和她好好相处。
乾隆带着弘昼、循贵人走在去养心殿的路上,对着弘昼看了几眼,似是欲言又止,弘昼也是明白的,笑笑摇头。
乾隆叹息,永璋还是不想跟他在一起啊。
循贵人本是随意站在一边,又听到三阿哥貌似风寒了,药膳她也会做些,还不赖,也就跟乾隆提了一提,乾隆自然连忙答应,并吩咐循贵人赶忙去做。
循贵人是粘杆处的人,自是有门手艺,令嫔的不孕就是她前段日子造成的,也在那段时间开始接近婉妃,现在不正是时机刚好,令妃倒霉了。三阿哥身体不适,皇上自然心情不顺,下属就要倒霉,这是定律啊!
循贵人要为了自个的福利努力!
令嫔一被架回延禧宫就开始摔东西,上好的苏州瓷器被摔烂了大半,冬雪腊梅看在眼里,只得战战兢兢的跪在下边,心想千万不能去触令嫔的眉头,不然倒霉的可是她们啊。
令嫔摔完了东西,边绞着手帕边对腊梅吩咐道:“去内务府再向我爹领些瓷器,”腊梅轻声应道,急匆匆的下去了,只给冬雪打了个同情的眼神,因着冬雪和她都知道接下来令嫔肯定会问这次去请乾隆的经过。
果然,令嫔笑得温婉的问冬雪:“冬雪,这次去请皇上可有发生什么事吗?”
令嫔笑得越灿烂,冬雪就知道她心底越是气愤,连忙趴伏在地,怯懦的道:“这次奴婢去请皇上,还未进到养心殿就被拦在了门外,门口的吴公公说皇上和和亲王在看望三阿哥,不得打扰,奴婢只得放声大叫,皇上不一会就出来急匆匆的跟奴婢走了。”冬雪絮絮叨叨说着,只是乾隆临走时那冷淡的一瞥,她根本不敢去回想。
令嫔听着倒也没觉得什么不对,冬雪跟了她这么多年,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觉得冬雪不会背叛她,冬雪并未说谎,可她却明显感觉乾隆最近对她的态度淡漠不少,有一次看着她眼底甚至还带着杀意……这是怎么了?
这时,却看到腊梅哆哆嗦嗦的走进来,令嫔正要喝问,却见她跪下说道:“娘娘,门口被派了侍卫,奴婢出不去。”令嫔娘娘这称呼她可不敢说,要不令嫔还不得记恨着她,要知道令嫔最厌恶的就是拿她的身份说事。
令嫔恨恨一拍桌子,这群狗奴才!这时她倒是忘记了她自己就是个包衣奴才,身份比侍卫还低!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令嫔想着被婉妃抱着就笑呵呵的十五就一阵气闷,明明是她的骨血,却要为他人作嫁衣裳,她决不允许!
料想着在婉妃身边也还有一个暗棋,十五身体本就不好,想要害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但却不知哪样才能为她带来最大的利益。
另一边,乾隆命循贵人下去做药膳,自己往养心殿去了,弘昼自然半路离开。
伸手在唇上一按,示意众人不必行礼,乾隆急忙进入养心殿,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永璋了。
永璋此时正抱着十二小包子,两人下着最简单的五子棋,永璋坏心的瞅着永璂深思的模样,还有那时不时的泪眼汪汪的回望,就是不告诉他其实有个地方可以连成五子。
乾隆只是粗略一看,纵观大局之中,就看到了一处破绽,但看着永璋脸上的坏笑,也就无视永璂的哀求眼神装什么都不知道了。
能让永璋高兴,让永璂委屈一下也就是了,大不了今晚赏赐些东西给他。
不得不说,永璂小包子,你成了你皇阿玛讨好心上人的牺牲品啊!
直到两人陆陆续续的下了几盘,乾隆才对着永璂小包子道:“永璂,你三哥也累了,你先回阿哥所吧。”
“啊,”永璂小包子的笑脸一下子垮了,呆在三哥的怀里暖暖的很舒服,他都不想离开了。
“没事,只是一点风寒,永璂再呆一会好了,用些点心再走吧,”永璋笑道,将怀里的包子往里揽了揽,直让乾隆眼红的瞪视!
永璂怯怯的往三哥怀里缩着,怎么皇阿玛的眼神这么吓人!
好不容易等着吴书来端来了桂花糕、普洱茶,永璋伸手接过乾隆递来的茶水,就放到了永璂的小手心里,“永璂,这普洱茶是皇阿玛爱喝的,你尝尝。”
他的爱好!乾隆激动的看着永璋,却只被后者赏了一个后脑勺,永璋看有没看乾隆,只是又拿了块桂花糕塞到永璂嘴边,看着那鼓起来的小脸颊,眉开眼笑。
永璂羞羞的埋头吃着,看着脸色微微苍白、仍带病态的三哥,不好意思的停下动作,将啃了一口的桂花糕递到永璋嘴边:“三哥也吃。”
永璋看着水润有光泽的桂花糕愣了下,永璂希翼的眼神让他不好意思拒绝,也凑上去想咬一口,乾隆却更快的伸过手拽过桂花糕,一口咬下,“永璂就惦记着三哥,怎么忘了皇阿玛?”
永璂愣愣看着消失在乾隆嘴里的糕点,再拿过全新的一块,递到永璋嘴边,永璋伸手拿过,又是瞪了眼乾隆。
好不容易等永璂拍拍小肚子,作出吃饱喝足的模样,乾隆再一次下来逐客令,永璂诺诺看着这次没再反对的三哥,乖乖爬下了床。
小步走到门边,一回头就看到乾隆已迫不及待坐到自己原来坐的位子,当然乾隆是不可能凑到永璋的怀里,只是坐着,永璂小小的愣了下,就鼓足勇气道:“三哥,永璂有问题问你。”
“什么?”永璋一手扭住乾隆想要揽住他腰的手,笑着问道。
“三哥,你脖子上的几个红点点是不是被蚊子咬的?”永璂好奇的睁大眼,一副纯良的模样,好似完全没看到永璋僵在脸上的笑容,接着感慨:“这蚊子好大,好厉害,竟然还咬成两排耶!”
永璋听着永璂说起,就朦胧想起了昨天乾隆吻他的时候,被他一侧头躲开,之后乾隆的吻落到自个颈侧,那时似乎感觉一阵痛楚,原来是乾隆咬他了!
登时怒视着乾隆,一手捂住左侧脖颈。
乾隆欲哭无泪的看着说完就一溜烟跑出去的永璂,混帐儿子!看来功课还不够多!竟然还有心思调笑你三哥!
永璂自从南巡之后就开始不正经了,尤其经过他调。教,更是成了一只披着兔子皮的小狼惠子。
也就永璋还没察觉他的真面目,永璋,难道你没看到你刚才抱他的时候,那混帐永璂竟然还冲他挑衅的眨眼啊!
乾隆忍不住想向天大吼,但他没胆!
只得小心的看着发怒的永璋,“永璋,你也知道,我一时没收住……嘴。”
“恩?”没收住嘴!永璋挑眉,手指明确触碰到颈侧的凹凸,更是怒上心头!“皇阿玛,永璋病了,不好将病态传染给您,您今晚琐事众多,就在御案上睡一晚吧。”哼!一转身,撩起被子盖在身上,任由乾隆叫唤,永璋都装作不知。
当然,这晚两人究竟有无同床共枕,那就要问问养心殿门口的侍卫和吴大总管了。一干人明确表示晚上传来了乾隆的低低哀求声。
第五十五章令嫔的结局(上)
永璂蹦出养心殿就露出一脸狡猾的笑意,谁让皇阿玛前两天心情不好,竟然罚他没日没夜的抄书背诵,哼!看他今天不给点教训!
其实,南巡之时乾隆并没有特意掩饰,所以永璂也是隐隐察觉不对劲,但也没往情。爱方面想,毕竟一个九岁的小萝卜头是怎么也不会明白成人的情。爱。
永璂只是觉得皇阿玛很在乎三哥,每次凑近三哥皇阿玛都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所以要气气皇阿玛就往三哥那下手最好。看,今天皇阿玛不就吃瘪了!虽然可能事后会被惦记,但好戏还是要看的,呵呵!
笑脸没挂上多久,就脱落下来。
一想到现在肯定在一块的十一哥和善保,永璂就觉得郁闷了,本来是他先找皇阿玛要善保做自己的贴身侍卫的,谁知道十一哥也凑上来说要善保,结果就变成了善保成了他们两人的保姆。十一哥真讨厌,哼!
要不是他被皇阿玛喝令每天必到养心殿,他也可以每天和他们两厮混了啊!现在就他一个人,好闷!
永璂无聊的踢着路边的石子,小宁子犹犹豫豫的上前,“十二阿哥,要不去找十一阿哥?”
“恩~,”永璂愤愤的鼓起两腮,瞪视着小宁子。
小宁子低头露出苦笑,抬起来又小心的道:“是奴才想十一阿哥身边的小启子了,还请十二阿哥跟奴才一起去看看啊。”说着,略带哀求的看着永璂,小宁子本就只比永璂大了点,两人又一起长大,感情自然好,永璂也知道小宁子是为自己着想,也就答应了,两人往阿哥所走去。
走了没一会,只见一披头散发的宫女跑了过来,却是那延禧宫的腊梅,腊梅跌跌撞撞跑来,冲到永璂面前跪下:“十二阿哥,可算找着你了。”
“什么事?”永璂冷冷问道,前段日子乾隆已经跟他说了令妃,不、令嫔的蛇蝎心肠,枉费自己曾经那么相信她,没想到她竟派了人来暗算自己,就一熏香也想让自己早夭!哼!当然这点也只是让他心中不忿,但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十三弟也是被她害死的!一想起皇额娘每每提起十三弟就泪流满面的模样,和对他的百般严厉都是为他好,他还曾经误会皇额娘,他就恨绝了令嫔。
可腊梅本就跑了一段路,并让自己看起来落魄异常,根本没察觉永璂言语中的冷意。
原来是令嫔一心惦记着要婉妃好看,再加上她也看出皇上对她的兴致缺缺,更加嫉恨婉妃、循贵人,几乎迫不及待就想让婉妃好看,而且时间一拖久,难免众人忘了其实她才是十五的生母,皇上也会忘记她,没人比她更了解皇帝的薄情寡信,事情自然越快越好,若是今儿个她才被呵斥,那边十五就出事了,皇上肯定也会对她更加怜惜。
“十二阿哥,娘娘今儿个被皇上禁足于延禧宫,她很想念十五阿哥,从刚才起便一直哭,哭到现在还是……”腊梅看着永璂眼底面上的焦急和担忧,放下心来说道:“娘娘真的很想十五阿哥,十二阿哥拜托你,将这香囊给十五阿哥送去好吗?这是娘娘的心意,还有这个是娘娘给您的。”
说着,腊梅拿出两个香囊,一红一蓝,红的给十五,蓝的给十二,并嘱咐十二阿哥:“婉妃娘娘现在是十五阿哥的母亲,娘娘不希望因为她让婉妃母子有隔阂,希望十二阿哥莫把香囊之事告诉婉妃娘娘。”
永璂笑着点头,使了个眼色,命小宁子收下,就见腊梅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照着原路战战兢兢回去了。
永璂拿着香囊在手中转了个圈,这令嫔不可能只是简单的送香囊,但众目睽睽之下,谁都知道这香囊是她送来的,若要直接害十五,未免太直接了些,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永璂拿着香囊回到阿哥所,就见永瑆和善保坐在一起等着他,心下一暖:“十一哥,善保。”
“奴才参见十二阿哥,”善保微笑行礼,却被永璂瞪视一眼,起身坐下。
永璂伸手掏出那两只香囊,将来时的事说了一遍,善保伸手拿过香囊,左右嗅嗅,只闻到淡淡的棉花香气,两只都是一样,貌似没什么害处。
正当三人不明所以,门外却急急奔来安插在承乾宫的暗器,婉妃身边的小宫女一枚,“不好了,十二阿哥,十五阿哥发烧了,脸烧得通红,看起来像是活不成了。”
什么!三人站起对视一眼,就往承乾宫赶去。这令嫔到底耍的什么计谋!
等三人赶到承乾宫看到的就是孙太医为十五诊治,婉妃焦急的站在床边的场景。
孙太医伸手查探着十五的口鼻,翻开双眼皮,在脉象上摸摸,所探到的也不过是轻度的着凉,那十五阿哥又怎么会浑身发烫呢?要知道十五阿哥因早产本就先天不足,这要是再烧下去可就活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