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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x律香川)古龙同人之管家难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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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知道这大少爷什么时候学会替人梳头了。
  陆远又将他拉起来,坐在桌边吃早饭。
  整个过程都笑眯眯,律香川只觉心里毛毛的,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又凑过去摸摸陆远,也不见得有多烫。陆远说:“怎么了。”
  律香川迟疑地看着他,道:“你,是不是病了……” 陆远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他说:“我怎么会病了呢,哦,对了,你的那位朋友,就在二楼东边第三个房间里。”
  律香川倏地站起来,他说:“我去瞧瞧。”
  手却被陆远拽住了:“他好好的,没事。”
  “他身上的毒……”原随云一直昏迷不醒,律香川忧心忡忡。
  “唉……他中的毒,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世上擅毒的门派也屈指可数。除了蜀川唐门,还有移花宫,就是北极的星宿派。” 医毒不分家,一个救命良方少了或者多了一味,就能成为致人死命的毒药。移花宫是新崛起的门派,在两位年轻宫主的领导下,名头越来越响,做的也都是惩奸除恶的正义之事,不过他们行事冷漠高傲,给人下毒这种事,除非擅闯移花宫,不然应该是不会中他们的毒。而唐门……行事比较乖戾阴冷,我行我素,虽说列为正派,但江湖上的人还是对他们敬而远之,生怕得罪。
  至于星宿派。和另外两个同行不同的是,他们收徒极为苛刻,门下弟子稀少,行踪也飘忽不定,更别说星宿海的具体位置了。若是移花宫和唐门还同时修炼医术的话,星宿派更加偏一些,只修炼毒术,所以他们的名声不如另外两个门派大,实际上毒术却是最精辟的。这些东西陆远就知道的,这种不走正途的修炼方式一般不太为人称颂,所以使毒的门派一边都将据点设的很偏远,也不轻易进入中原。
  在很久以前星宿派还出过一个极其恶毒的人,凭着一身毒术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险些成为武林公敌。
  律香川听着陆远介绍了这么多,心里茫茫然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带着原随云去找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求医么。
  他会不会撑不住……
  陆远看他眉间隐隐的忧色,不知怎地心里也难受了起来,就说:“你别担心,我这就去请江南名医张简斋张老先生来帮他看看。”
  “那人可靠吗,他会不会……” 想了想,除了这样,还能怎样,一切只能等大夫来了再说。
  律香川说:“你快点去请那位张先生来,记得一定要小心行踪,别被不相干的人发现。我去看看他。”
  陆远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你就算担心,也只能白着急,还不如静下心来想想到底要怎么做。现在你只管等着,我这就派人准备车马,去找大夫。还有,千万不要乱跑,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准走!你要在不告而别,我就跟你没完!”
  律香川见陆远虎着脸匆匆离去,便去二楼东边的第三个房间内,悄悄地打开门,朝里面望望,身子刚进去就连忙将门阖上,朝床边走去。床上躺着那人,紧闭着眼,还扎着姑娘的辫子,凌乱地歪在枕头下,额头是白的,两腮上律香川下马车之前给他涂的胭脂却还没散。
  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哪有醒着时候的半分优雅气质,简直就像个山野村姑一样,一个生了病的村姑。
  律香川不由笑出声来,笑了两声,又变得干巴巴的,见他额头还有汗迹,想必身上的纱布还没换,也是脏的。律香川摇摇头,去楼下吩咐店小二烧了热水,接在浴桶里,拿到楼上。
  扶着他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褪下粉红色的外衫,扔在一边,又将里衣也褪了下来。
  原随云又白又瘦的身子就整个赤X在他面前。虽然瘦,却很精细,很紧致,扶起来以后,脑袋不由自主地朝他怀里偏进去。整个身子软绵绵的,律香川还是有些羞赧,虽然在之前已经替他清理过无数次身子了,这人以前也和他亲密了好几回,哪一次不是又灵活又有力,非得占着主导地位,现在荏弱地好似一位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律香川满面飞霞,身上的温度也慢慢升高,可是怀中的身躯却始终凉得很,自从高烧退了以后,原随云的体温就渐渐转凉,好像泡在冰水里一样。若不是心跳还在,律香川几乎以为他是个死人,想必是那恶毒所致。虽然体凉,却还会冒冷汗。律香川只能一直悉心照料,蝙蝠岛的伤药也一天一换,绝不拖沓。
  那刀伤倒是快痊愈了。律香川替他擦完身子,换好纱布。又将他稳稳放在床上躺着,拿被子盖住,将两只手也细心地放进去。他看着床上的人,心中不由一痛。若他醒着,一定会发现自己的伤心之处,以他的习惯,定会摸着自己的脸,用温柔如风的声音问他:“怎么了?累不累?饿不饿?想不想睡一会儿?”
  想着想着,眼睛便开始泛酸。他拉了拉被子的边角,低声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一定会想办法。”


☆、新BOSS,你怎么看

  等待的日子总是过得很慢,你以为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其实只不过才过了一刻钟。
  律香川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又将窗子打开,朝下张望了几次,但一直见不到陆远的人马。
  就这样等到了子时,正常人都睡下了,陆远还是没回来。
  律香川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由又担心起那位少爷来,他现在有了担当,年纪轻轻连蝙蝠岛都闯回来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是,都那么晚了,他说张简斋的住处不算远,下午饭时间就能回得来…… 可是为什么还不回来!
  律香川觉得自己火气很大,可是没有发泄的出口。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烦躁地坐在桌边,剪断了一截又一截灯芯,随着时间的流逝,眼睛里又渐渐渗出血丝。一直等,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听到一阵阵匆匆地脚步声。
  “我回来了!” 陆远将门推开,“老先生,请您往这边来。”
  陆远错开身子,将一个瘦骨嶙峋,白发苍苍的老年人扶了进来。律香川急忙站起身,想去迎接他。哪知脑袋昏昏沉沉地,眼睛也有些花,脚也麻木了,猛然站起来险些跌倒在地。陆远连忙丢开老人,窜过来将律香川扶住,连声问道:“你没事吧!”看他那脸色和通红的眼睛,就知道这人昨晚连觉都没睡,他虽然在在马车里过了一夜,连夜叫人赶回来,自己却还是勉强休息了几个时辰。
  律香川摇了摇头,推开陆远的手,急道:“我没事,老先生,您快点来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那老头子不停地眨着眼,一步一步朝床边走去,速度却慢得好似在踩蚂蚁。他掀了掀嘴皮子,断断续续地说:“……病……病……人……在,在哪,里……” 好似费尽了浑身的力气,说完这句就开始大口喘气。两腿抖得像面条一样,好似随时都会摔倒。
  律香川通红地眼睛瞪着陆远,好似兔子一样,但比兔子凶狠得多,他阴惨惨地问道:“告诉我,你没有找错人。”
  陆远摸了摸胡子,说:“大概……吧,老是老了点儿……但这,确实,应该?是张简斋……吧”他的话越来越弱,老头子却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好像马上就要断气了。律香川和陆远同时掠过去,接着那老头子,他颤颤巍巍地举起手,说:“兜,兜里,红色的。续续……”然后又开始大口喘气。陆远摊开手心,说:“是不是这个?”老头子白眼朝天,只来得及弱弱地点点头,律香川连忙去桌上端水过来,将药给他喂下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起来。示意陆远将他扶到床边给病人看病。
  律香川阴着脸,如果这个人是个骗子,就叫他直着进来,横着出去。
  老头子皱巴巴的手触到病人那骨肉均匀的手腕上,这鲜活与枯萎,一下就对比了出来。把了差不多一炷香,又凑过去翻他的眼皮,瞧他的舌头。律香川手中的银针握得死紧,几乎要揉进自己手心里去。这老不死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居然这样触碰他高贵的原公子。
  陆远一直在旁边盯着律香川的脸色看,见他一会咬牙切齿,一会狂翻白眼,身子抖了几下,摇摇欲坠。他连忙扶了扶他的腰,温声道:“你昨晚没睡,快点去我们那间房里休息下,这里有我照看着,要不然你的朋友还没醒,你自己就先倒下了。”
  律香川固执地站直了身子,摇了摇。说:“我不。”
  陆远又叹了口气,说道:“你何必这样呢,你以为只有你会心疼人么,我也……快点去休息,不然我可就用强的了!”
  律香川目光闪烁,红红的眼睛里好像含满泪水,委屈极了。陆远看得心头不由一痛。又说道:“求你啦,快些去睡觉,等大夫开好方子,我立刻派人去取药,一定保证他活蹦乱跳的出现的你面前,好不好。”这口气简直像是在哄三岁小孩。
  律香川幽怨地朝床上看了一眼,失魂落魄地朝门外去了。
  就再相信他一回吧。
  他回到房间,抄起盆里的清水洗洗脸,又拿毛巾擦擦,这时候才觉得自己脸烫得很,头也昏沉沉的,似乎是发烧了。兴许是昨天给原随云洗澡,又忘了换衣服,熬了一夜,身子便有些不舒服。律香川也不管,踢了鞋子,脱了外衣就栽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那个大夫会治好他的吧,他很快就会醒来的吧。
  在床上躺了许久,尽管累的要命,却一点睡意也无。律香川啊律香川,你何时开始变得如此任性了,胡思乱想了好一阵 ,才渐渐觉得有些困顿。
  等到他再次醒来,就看见面前陆远凑得极近得脸,两撇胡子整整齐齐的,还是那么有趣,可惜现在谁也没有心思调侃。陆远见他醒了,也不见得慌张,顺势伸手去将他扶起来,说:“你醒啦,快点把药喝了吧,刚熬好的。”
  “?”律香川迷茫的看着他,显然还没有进入状态。
  “咳,是这样的,我请张老先生另外给你开了一副药。”陆远看了看天花板,随意地说。
  律香川却坐在床上皱着眉,一动也不动。
  陆远笑道:“难道你怕苦?”
  “不是——”律香川只得接过碗,温度不凉也不热,将那黑乎乎的一碗药汁咕叽咕叽灌了进去。
  陆远接了碗放在一边,又扶着他替他穿衣,穿鞋袜。律香川本想拒绝,但看他一副乐此不彼的模样,看起来傻乎乎的,也就不说话了。
  这一回还是陆远替他梳的头。
  律香川问他:“我那位朋友呢,大夫怎么说,他的药呢?”
  陆远又看了看天花板,没有吱声。
  “他怎么样了。”
  “他很好,你别着急。”
  “……”
  律香川站起来,说道:“他中了什么毒,要怎么解,多少日子能好——大夫还在吗?我去问。”
  陆远连忙拉住他,说:“你别去!大夫他……他……你的朋友……”
  律香川看他这样子,心里有了一阵不好的预感,急忙推开门就往原随云躺的屋子里去。那人还在床上睡着,闭着眼,伸手去摸他的脉搏,还好,还在跳动。可是这样子看起来,与昨天又有什么变化。陆远也追了过来,律香川转过去,看着陆远,问他:“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陆远抚了抚额,又叹了口气,说道:“你先冷静,别着急,他不会死的。张先生说了,他中的毒,是冰心千年梦。”
  传说在极寒之地深处,有一种极其稀有的花,叫做白色曼陀罗,它的花瓣洁白如雪,花蕊却是纯黑色,这种花必须要在鲜血的浇灌之下才能成长,绽放。到它开放的时候,香飘数十里,凡是闻到它香味的人和动物,都会产生幻觉,并昏昏欲睡,倒地不起,至少要睡三天三夜,才会醒过来。而地处极寒,气温异常,所以一旦睡倒在地,就没有机会爬起来了。所以这种花又被称为死亡之花。
  它虽然危险,却是一味上好的药材,尽管极寒之地凶兽横行,但还是又奇人异士将这种花带回中原,并用它的汁液和着其他毒药,制成了一种极强的毒药,又给它取了一个梦幻的名字——冰心千年梦。
  一旦中了这种毒,既不会死,身体也不会衰败,只会永远沉睡不起。传说制药之人乃是一个天赋极高的奇女子,却错爱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为了得到自己的心上人,她制了冰心千年梦,空得了爱人一具沉眠的躯体,最后入了魔障,杀了自己的爱人,自己也殉情而死。听说解药倒是简单得很,制药之人的几滴眼泪,几滴血,就够了。只是,这药的配方明明已经失传了……炼药之人,也已化成一堆白骨。
  听完陆远的介绍,律香川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但是莫说下毒的女人已经尸沉大海,这种东西,又叫谁去解呢。连江南名医张简斋都无能为力,难道要一辈子,看着原随云躺在床上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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