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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含着笑意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朝着打斗中心处掠去,在那里那个身型肥硕的头领正耍着那个车轮状武器肆虐,那是一种非常奇特的兵器,有些类似“血滴子”,不同处只不过是没有血滴子那么复杂的套头结构。
那个头领一边转着链条象鞭子一样甩着远距离攻击,左手则握着那车轮中间一个把手不时用锋利的边锋对付近处的对手,而一旦绿山的护卫们合围攻击他时,他就立刻拎着铁链那头猛烈地旋转起来,所有的人都见识过那飞啸着的车轮的威力,根本不敢靠近。
高濑圣人无比头大的看着那个首领,那个奇怪的武器可攻可守,远近皆宜,凭借这个武器那首领一个人就对他们造成非常大的压力。一般的护卫根本奈何不了他,能勉强靠近他一搏的只有自己几个人,但是一个人却也缠不死他,若是分出两个人去对付,自己这边的人数劣势立刻就显现出来,可是放着他不管的话,却又要时时堤防他的偷袭。
“气死了,谁去缠着他就好!”羽生一斗弹开朝他攻来的三把弯刀,一边避开另一把劈头而来的凶器,一边抱怨着。
季乐靖幸与高濑圣人相视苦笑,又有谁能抽得出身呢?若不是他们几个人以一敌多的话,自己这边早就兵败如山倒了!
“咦?”打斗中源拓马突然看到一个瘦小的人影扑向那首领,然后居然毫不逊色的缠斗起来。
“是那少年!”高濑圣人也看到了,吃惊的叫了一声,不需要防备那首领他们的压力立刻轻了起来。
缠斗之余高濑圣人不住的用余光观测着那边的战斗,却越看越惊讶。虽然心里知道那少年的武功应该很高,但是没想到却会这么厉害,连他们都没有办法可以一个完全封住那个首领,可是他不但一个人接住了那人全部攻势,甚至他还凭借那种猫般灵活的脚步戏弄着那人。
不多时战况就完全扭转了过来,除了还在和龙马缠斗的那首领,其他的黑衣人已经几乎都失去了战斗力,绿山的人渐渐的包围了最后几个还在顽抗的刺客,似乎可以确定胜利正在向他们招手了。
那几名黑衣人似乎也发现了自己正在被包围,就听他们口中突然高喝了声“合”,然后立刻默契的聚集在一起。
有三个人背抵背的站在中心,其他的几个人则猫着腰蹲在地上,绿山的人疑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用意。
“快拉开距离!”屋顶的手冢突然高喝一声警告道。
说时迟那时快,站立着的三名黑衣人每人突然都拿出好几把弯刀,然后将手中的弯刀象甩飞镖一样扔了出去,那些弯刀在击倒或者击伤护卫之后又回旋着回到黑衣人的手中,眨眼间空中竟满是飞旋着的刀影。
绿山的人费力的抵御着空中的这些凶器,这时蹲着的那几名黑衣人却也动了,他们分为几个方向在地上匍匐翻滚着冲到绿山的人群中,手中的武器则全都向着他们的脚招呼。
一时间绿山的人上下两个方向都要顾及,简直是手忙脚乱,无形中陷入了一片混乱。
“两人一组,一人顾上,一人顾下!”忙乱间传来手冢清冷却清晰的指挥声,房顶上他微蹙眉看着战况的发展,季乐高濑等人虽然都很出色,但是显然还是缺乏江湖经验,连他们自己也有些失措,根本顾不上指挥。若不是手冢担心与那首领打斗到远处的龙马,他也是不会做这样越俎代庖的事情。
但是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绿山的人事后会不会因为觉得落了面子而报复了,在所在的位置看不清楚龙马的战斗,让他有些担心,因为他深知能灵活使用那样可怕武器的人,恐怖的并不是武器本身,而是人!
手冢的声音醇厚而有力,镇定自若的语调带有强烈的自信,给人一种安心感与信服感,尽管知道发令者不是自己的上司绿山的人情不自禁的遵从了,然后他们立刻发现这样的方式十分有效,最后剩下的那几名黑衣人没能顽抗多久,很快就被绿山的人制服了。
突然半空响起一阵尖锐的哨声,然后那首领肥硕的身影又飞跃着靠近他们。
“喂,不要逃!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呢!”龙马心中有几分气愤,毫不容易遇到一个这样强的人,可是偏偏自己手中没有剑难以和他打个痛快,只能借着身法与他缠斗。
“咻咻”哨音又急速的响了两声,那胖首领望了一眼哨声传来的方向,又瞟过满地同伴的尸体,突然嚎叫了起来,“我一定会来找你们报仇的!”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那声怒嚎吸引住了,地上有名受伤倒地的黑衣人却用怀恨目光抬头看了一眼手冢,然后拼着最后的力气将手边的弯刀扔了出去!
“国……光……”龙马紧张地大喝一声,身体已经如同离弦之箭追向那把弯刀。
眼见龙马将快要追上弯刀,只要随便出掌用掌风击歪那凶器立刻就可以解除手冢的危机,这时更令人恐惧的事情却又发生了!
本来众人以为那首领将要逃跑,可是他在见到下属临死的那一击之后竟又回过了头来,然后不知怎么拨弄了一下,那个车轮般的凶器一分为二成为一长一短的两件。
“受死吧!血腥大风车!”他怒号一声,一手抡住一个,就听呼呼风声响起,然后那两个锋利的车轮状凶器一前一后的的扑向绿山的人。
绿山的人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飞向手冢的弯刀吸引,另一部分则警惕着周围其他的刺客,只有少数几个人发现了那首领的突然攻击,但是即使他们注意到了,要在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短的时间完全的逃离那恐怖的武器的两次攻击却也是非常困难的。
听到异样而回眸一瞥的龙马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心里立刻看出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其他站得略后的人能死里逃生,但是最前面那几名护卫却肯定是凶多吉少!
一边是自己的恋人,一边是好几条人命,以生命为赌注的天平清楚的摆在龙马心中。
电光火石间龙马已经毫不犹豫的做了决定,只听他高啸一声吸了口气然后就势在空中转身,脚尖在房檐上一蹬矫捷的身影已经扑向了那两件恐怖的凶器。
先对上的是长的那只,龙马大胆地迎上那旋转着的轮子,在它要削向自己腰的时候猛地一翻身竟跳在了那铁链子上,然后他右足一挑将那车轮状的刀锋竟反折了起来。
他在空中翻了个筋斗双手抓紧铁链,霸道的内力一输硬生生的截断了那首领用来控制武器的内力,抢走了这武器的大半截控制权,接着他挥动手中的铁链用那车轮砸向短的那条。
绿山站得最前面的那名护卫惊惶不已,本来已经只差半步的距离他就要被那车轮状的刀锋刮到,就在他准备闭目等死之时,突然一阵清脆的金鸣交加,那凶器竟朝半空飞去。
“好好好!臭小子你给我等着!”那首领大喝三声猛的抽回自己的武器,然后肥重的身体竟轻盈的飞跃起来,只见几个起落就消失在房檐之后。
“光!”急切地呼喝一声,龙马的身影立刻从地上弹了起来,望向屋顶。
屋顶上那清雅的人影已经消失了,几双带着同情的眼睛看向龙马,他们清楚的看到那弯刀击在那青年的胸口,然后那个没有武功的年轻人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一声便倒下了。
尤其是季乐高濑等人更是神情复杂,明明见这两人之间拥有那么深的牵绊,甚至那少年还对青年一副保护者的模样,可是没想到在那么危险的一刻少年却仍下他不管,跑去救那几名下属。
“光,你没事吧?”站在屋檐下龙马又叫唤了一声,虽然知道国光一定不会有事,他答应过自己的事肯定会做到,但是他就是不敢跳上房顶亲自去确认。
那种复杂的心情就象参加完考试的考生一样,虽然知道自己答得很好,但是不到真正放榜的时候却始终无法安心。
一个不会武功又还不能动弹的文弱书生在那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还生存?这少年是不是疯了!绿山的人都不禁在心中这样想,甚至已经有人准备上前劝龙马节哀了。
“亮,还不带我下去?”奇迹的平躺着的人却缓缓坐了起来,淡淡地道。
“恩!”龙马开心的应了一声,足尖一点窜上了屋顶,然后将他小心的抱了下来。
“运气真好,他好象射偏了!”手冢瞥了一眼满脸疑问的绿山众人,只是平静地说着,既没有死里逃生的喜悦,也没有平常人惊魂未定的恐惧,仿佛黑衣人射偏而没有武功的他还活着都只是很正常的事情。
“马车好象不能用了,还好轮椅没有坏!”龙马说着用脚将从残破马车滑出的轮椅踢正,然后将手冢放在上面。
在手冢胸口边缘还留有一个被锋利刀刃割破的刀口,而他修长的手指着夹着那把弯刀把弄,绿山众人都好奇地盯着着奇怪的两人,等着他们为自己解惑,但是没想这两个人一个没兴趣问对方怎么躲避,一个也没兴趣解释。
季乐与高濑对视苦笑,然后季乐无奈地摆头叹息。没有办法之下,高濑朝那两个悠闲不说话,静静等待他们行动的人走去,说道,“前面就是绿山了,请二位一定要赏光光临!”
绿山家族坐落在零陵城东,身为武林四大家之一同时也是这城中最大的家族,其府邸自然也是壮丽豪华。错综起伏的庞大建筑群几乎占据城东大部分的土地,俨然一座城内城。兴许是因为新年将至,又或者是四年一度的迎新灯会将要在零陵城举行,整个绿山府中正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在绿山府的西南角有一处用来招待客人的一个小院落,在这里却十分静谧完全感觉不到正厅的喧哗,墨绿色的常青树和翠竹点缀着这小院落,使得人们即使是在寒冬却也能感受到春的绿意。
手冢手上拿着一本书坐在屋檐下,视线却停留在院子中间正在练剑的小小身影上。在翩翩飞舞的雪花中,剑光化为一条银亮的线影,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痕迹将雪花隔绝在身体之外。
时而如鸿雁翩飞,时而如彩蝶起舞,优雅的步伐,优美的舞动,那已经不象是在练剑,不知情的人看到肯定会以为有绝代舞姬正在翩翩起舞。
“若是当日有剑在手中,那胖首领肯定跑不掉!”龙马结束了每日一次的练习,将剑回鞘走向手冢,他尚未恢复本色的小脸上满是自信。
“若是心中有剑,何必在意手中无剑!”手冢将书放在一边,接过龙马手中的剑道,“不用担心,你应该还有机会和他再交手的!”
切,谁不知道那样的境界是剑客的追求!龙马对着他微一挑眉,在走廊的栏杆上坐下,撇嘴道:“我还是喜欢手上有剑的感觉!”
手冢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将手中的剑抽出来在空中挽了几个剑花,虽然动作利落,剑招也很漂亮,但是却缺乏力度与杀伤力,很明显的是没有内力的人使出来的。
“喂,国光快坐下啦!”龙马一见他站起来,连忙从栏杆上蹦下扯着手冢道。
“龙马……”手冢被他硬拉着又按回轮椅,头痛的捏捏鼻梁,“我觉得我的腿已经好了!”“不行,不行,大夫说过要一个月之后才能走动的!”龙马伸出食指盯着他左右摇晃着,认真的说。
“那也只差几天了而已!”手冢暗自苦笑,不知道龙马这小鬼在想些什么,就是不让自己走动。实际上他趁龙马不在房间的时已经下地走过好几次,自己的腿早就恢复得完好如初了!
“差几天也不行!”龙马狠狠地瞪他一眼,自己还没有玩过瘾呢!等国光好了,象这样难得的可以照顾他的机会还不知道有没有呢!“呐,你的内力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手冢看到他那拙劣的顾言左他技巧,心中暗叹,“明天晚上去看灯会,难不成你也不让我走吗?”
“我可以推你去啊!”龙马一脸理所当然的道,“你的内力到也真是奇怪,只有危险的时候可以用,难道平时都在睡觉吗?”
“那到无妨,我想我已经渐渐有些明白该如何才能使用内力了!”本来手冢就肯定自己的内力并未消失,经过前两天的事情就更加肯定了。
当那弯刀朝他射过来的时候,他清楚的感觉得到自己肯定能接到,那是身为高手的直觉,所以他并未躲避,不出所料的是当那弯刀划破衣服快要刺入皮肤的时候,体内萦绕在丹田的那团紫雾突然变暖,他只感觉一股紫气窜向了经脉,然后就象是昔日内力充沛时一样,轻松的接到那把弯刀。
可惜的是在自己接到刀之后,那股紫气又流回丹田,回复到不能使用内力的状态。但是既然朦胧知道那团紫雾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