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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拉姆瑟斯也只能无奈地应和他:“……好吧,是我弄错了。”
“哼。”从鼻端喷出一声,乌鲁西合上桌面上的资料,然后认真看着拉姆瑟斯:“说真的,你不管塞提?好歹是你的儿子,要继承法老王位的人。”
“那是他的事情,我想我只需要管好我活着的时候的事就行了,不是吗?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拉姆瑟斯的手臂在放下的过程中慢慢向着袍子下柔韧的腰肢爬行。
乌鲁西没有动。
拉姆瑟斯心中一喜,难道这一次可以轻松过关?于是动作越发放肆了起来,从腰开始,上下抚触。
然后在下一刻被一把短刀抵上了自己的喉咙。
“手。”浑不在意地吐出一个字,乌鲁西晃了晃手里的短刀,森森寒光反射到拉姆瑟斯脖颈处,诱发一片寒意。
喉间隐约的刺痛让拉姆瑟斯讪讪地抽回了手,这么多年时间,虽然乌鲁西在外人眼里一直都很温和,但只有真正和他相处久了的人才知道他骄傲的性格,说一不二,惹恼他之后他会做的事情,还真不可预料。
乌鲁西这才将短刀插入鞘内,幽光闪烁的短刀发出铮地一声轻吟,隐没在镶嵌宝石的华丽刀鞘之中。
正当乌鲁西想要把这把用于防身的短刀收起来的时候,拉姆瑟斯突然出手了,此时乌鲁西只是轻松地握住了刀柄末端,并没有紧紧把短刀握在手里,而拉姆瑟斯的手指灵活地捏住刀柄靠近刀刃的地方,一用力,就让整把刀从乌鲁西的手里脱了出去,然后被拉姆瑟斯很快地丢到了墙角。
几乎是与此同时,拉姆瑟斯空闲的一只手抵住乌鲁西的后脑,头配合动作,直接吻上了总是让自己吃瘪的嘴唇。
后果?管那么多干什么,现在能占多少便宜先占了,要不然真像塞提所说的那样一个月……那可不是睿智的拉姆瑟斯大帝会做的选择。
动作太急,不小心撞了上去,弄伤了嘴唇部分脆弱的组织,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而拉姆瑟斯只是把舌头从对方双唇间灵巧地探入,先在上嘴唇内侧舔弄一周,淡淡的血液就这样顺着舌尖弥漫味蕾,铁锈的味道给人别样的诱惑。
另一只手并没有就此清闲下来,而是搂住了腰部,往前一带一抬,左腿从下方挤进去,一转身,就变成了他把乌鲁西抱在腿上亲吻的姿势。至于撑在自己肩膀上抗拒的手?那点力道拉姆瑟斯还应付的过去。要知道在这么多年时间里,拉姆瑟斯已经充分了解了战斗力在这种时候的效果,只要他能强压下对方,所有问题就抖不是问题了。也是如此,他才很注重在这些方面的锻炼,从没有放松。和他相比,生活环境制约太大的乌鲁西自然不可能像多年前那样轻易战胜他了。作为埃及的大祭司,难道还要频繁地上战场不成?
只是即使暂且压制了对方,也不能掉以轻心,指不定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扳回一成,对方可是乌鲁西啊!
又是这样!乌鲁西在心底暗恨,说不清是第几次被拉姆瑟斯这种无赖的手段放倒了,这一次竟然还是没有小心!
呼吸凌乱,口舌被纠缠,后脑上对方的手紧紧压制他头部的动作,而另一只手从后腰向下滑,灵巧地解着腰带,在成功之后手转到了前方,撩开衣襟,灵巧地向内摸索。
就像是拆开被包装起来的精美礼物,一层一层揭开,最终接触到最完美的那部分。随着拉姆瑟斯的动作,乌鲁西胸前袒露了大片皮肤,而某人放肆的手以一种过分的手法挑逗着那片皮肤,碰触胸口并没有实际用处的突起,揉捏捻抹,带来些微的刺痛感,并不痛苦,反倒是肿胀的感觉带动着潮水在全身涌动。
“呃……”不知道什么时候理智已经模糊了,乌鲁西耳中突然传来这样一个声音,才恍如惊醒一样重新回到现实。原来刚才那一声短暂的呻吟竟然是自己发出的,此时拉姆瑟斯已经从他的嘴唇离开,沿着脖颈向下移动,在肩胛处留下点点痕迹。
那些艳红的痕迹,是白皙的皮肤被反复舔吻吸吮之后留下的,浮着一层浅浅的水光,暧昧非常,那一片皮肤的麻痒是乌鲁西发出刚才声音的原因。
欲望已经被挑起了,再拒绝倒是显得矫揉造作,乌鲁西索性彻底放开,下颌抵上拉姆瑟斯头顶,以此减轻自己的负担。在欲望的迷乱中中,即使是自己身体的重量,他也不想负担。
而这样的动作正方便了拉姆瑟斯,察觉了乌鲁西的态度之后,他腾开了本来压制着乌鲁西动作的那只手,将已经敞开的衣襟彻底拉下,让乌鲁西和自己一样上半身□。
蠢蠢欲动的是身下的某个部位,虽然迫不及待,拉姆瑟斯还是强自压抑下急切的心情,不紧不慢地品味眼前这道绝世美味。
从背脊的沟壑向下滑动,激起乌鲁西一阵战栗,手指顺着沟壑一直向下,然后停留在那火热的入口上,指腹向着最脆弱的部分探入。
身体一僵,长年的征战打猎让拉姆瑟斯的手显得粗糙,这粗糙的部分强硬地触碰最脆弱敏感的地区,怎么能让他平静?几乎是下意识地,身体向后一靠,半躺在了桌子上。
而这更方便了拉姆瑟斯的动作,湿滑的舌尖从身体上滑过,每一寸肌理都被照顾到了,就像是饕餮品尝一道大餐。敏感的腰腹部特意停留,手指细碎的动作逼出一两声短暂的低吟。当舌尖在肚脐内舔弄一圈的时候,那句被他深深迷恋的身体也禁不住颤抖。
有火焰在燃烧,灼烧的不知道是身体还是魂魄,乌鲁西混混沌沌地,任由身上的人施为,一只手搭在眼睛上,遮住了蒙上一层雾气,泫然欲泣一般的蓝色眼眸。
每一次做这种事,都有一种身体脱离了自己掌握的感觉,就好像整个人都被拉姆瑟斯所控制了一样,只能任由他摆布,原本这样的经验对于曾经的乌鲁西而言应该是极度陌生——不,应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然而自从和拉姆瑟斯一起之后,几乎每一次……这样彻底交出自己的感觉,很新鲜,很刺激。但如果对方不是拉姆瑟斯的话……哼。他会容忍另外一个人这么对自己?
被人侵入的感觉,在脆弱而炽热的部分蔓延,指尖的茧子是坚硬的,即使看不见却依旧可以描绘出那只手的动作,弯曲,搅动。内里被撑开,甜蜜又酸涩的感觉蔓延。
然后他整个身体都颤动了一下。
因为前端残缺的部分被人含在了口中,以舌尖轻柔逗弄,即使那里并不完整,但是某些功能还是存在的,甚至敏感更甚常人。至少乌鲁西已经死死眯起了眼,双手掰住了桌子两侧,用力之下,五只透出白色来。而垂在拉姆瑟斯身体两侧的双腿下意识夹紧,脚趾也缩了起来。
“呃……”喉咙间下意识的声音,乌鲁西整个人都绷了起来,然而在身后探索的手指没有丝毫疑虑,终于点在了最敏感的一点上,按了下去。
那一刻,拉姆瑟斯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死死绞紧,然后口中含住的部分泌出点滴腥甜液体。他抬起头,轻笑,半身压上去将那零星的味道渡给身下的人。
空闲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解开身下束缚,狰狞的武器蓄势待发,当手指从柔软的入口撤出的同时,更加粗壮的物件强硬地撑开内壁,占领了整个空间。
共你灰飞烟灭
“观众朋友们,这里是开创埃及第十九王朝的法老王拉姆瑟斯一世陵墓的发掘现场,本次节目我们将全程直播这一场备受世界瞩目的考古发掘。”靓丽的女主持站在摄像机前,微笑着介绍。
“大家可以看到,在我的身后就是拉姆瑟斯一世的金字塔了,实际上,直到五年前,这座金字塔的位置还是一个谜,即使在五年前一队探险者意外发现这座金字塔的时候,也不认为这座和埃及其他帝王相比算得上是低矮的金字塔会是那位传奇的拉姆瑟斯一世的陵墓,然而随着发掘的深入,在高科技的帮助下,探险队也死亡了几十人!专家们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疑点。大批华贵的陪葬品,与其他金字塔风格不同的庞大的地宫,加上发掘出的粘土板和壁画上的文字图画,专家们最终大胆推测,这座金字塔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拉姆瑟斯一世的陵墓!”
“众所周知,拉姆瑟斯一世是埃及历史上第一个将埃及版图扩张到让地中海几乎成为埃及内海的法老王,征服了巴比伦、西台等诸多大帝国,关于他也有很多未解的谜题,就像我们已经解开的关于拉姆瑟斯一世的陵墓处所问题,另外一个最引人关注,这些年也有不少作家、导演关注并作为改编题材的问题就是:拉姆瑟斯一世最信任的近臣,当时作为埃及大祭司和宰相的另一个传奇人物,乌鲁西。”
“根据史料记载,乌鲁西曾经是北方某国的王子,因为战乱而沦落为奴隶,在流落到埃及之后,受到当时还没能成为法老王的拉姆瑟斯一世的欣赏,成为他的幕僚,一路支持他,成为他最信任的左右手。”
“事实上,在古埃及,大祭司的权利象征着神权的最高点,宰相的权利夜仅次于法老王,当这两个职位归于同一人的时候,就必然对法老产生的威胁,然而在拉姆瑟斯一世执政期间,乌鲁西一直担任这两个位置,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取代过,他也成为了埃及历史上唯一一位能够在拉姆瑟斯一世这样的明君统治时期和法老权利几乎相等的人。”
“除此之外,更被人津津乐道的,大概就是拉姆瑟斯一世和乌鲁西之间的关系了。无论是官方史书还是民间的资料上,都记载了这两人的关系应当是恋人,然而这个观点引发了非常大的争议,部分学者认为这是我们对古埃及文字掌握还不够造成的误解,但也有一部分专家坚持这就是事实。前不久上映的影片《法老王的尼罗河》就是以这个观点为基础虚构的故事,并且在全球掀起了埃及潮。”
“本次发掘,或许就能验证这个观点的真假,敬请期待。”女主持做了个短暂的结语,电视画面一变,已经换到了演播间,这里,一群专家学者正打着嘴仗,唾沫横飞。
啪的一声把遥控板丢到一边,少女一脸愤愤不平,“还用说吗?拉姆瑟斯一世和乌鲁西当然是一对!看吧,等结果出来之后那几个反对的专家脸不脸红!”
“难得见你这么激动啊。”一旁,和少女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坐到少女旁边,“在看考古发掘?要我说,拉姆瑟斯一世最吸引人的地方应该是他征战四方的事迹吧,情情爱爱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滚开!你才不明白呢!”把怀里的抱枕狠狠打到少年头上,少女蹦跳起来,“怪不得会被女朋友甩掉!”
“喂!你发什么疯!”少年躲闪不及,一头栽倒,掀开抱枕,恼怒地冲少女吼了一声。
“哼!”少女别开头,继续盯着屏幕看。
“……最令人惊讶的……事实上……我们在陵墓里发现了太多和埃及风俗不合的地方,这给发掘带来了很大的困难,直到得到了中国的考古学家的帮助,发掘才顺利进行了下去……”电视里,一个专家正在说话。
“中国?这和中国有什么关系?”迷惑地眯起眼睛,少女盘腿坐起来,神情越发专注。
“在墓室中,那些不属于埃及的丧葬风格却意外和中国的陵墓相似,比方说我们在墓室中发现了黄肠题凑——这就是一种典型的中国丧葬风格,只有帝王和极少数的大臣才能享受。所谓黄肠题凑,简而言之就在墓室中用柏树的木心塑造出房屋的形象,像是给死去的人们在地底营造出了活着时的宫殿,柏树的木心在中国又称黄肠木,黄肠题凑字面上的意思,简单说就是将柏木心头向内聚合在一起,营造宫殿。原本这应当是中国独有的丧葬形式,却在法老王的陵墓中出现了。这是震惊世界的发现。到底是当时的中国就已经和埃及有了交流还是什么别的原因,还有待分析。但是要知道,柏树在埃及本土气候下的生长是很困难的,这么多的柏树,一定是从北欧地区甚至更远的地方运输而来,由此可见当时埃及的国力多么惊人。”
“说不定乌鲁西就是中国人,所以他把这种方式带到了埃及,然后法老王也采用了?哇,好浪漫!”少女喃喃自语,眼睛闪亮。
“刚才不是说乌鲁西是北方小国的王子吗,怎么又变成中国人了?白痴。”少年斜眼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