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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菲尔微微一笑:
“……好吧小勒希,那我能在你这里住几天么?”
“……”
这次勒希干脆是连嘈也吐不出来了。
扑不扑面不说,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
“……就是这些情况,还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胡桃是来自首都的一名终身愿修女,游历至此。她发现莫西里小岛上还没有建立起任何一座教堂,便向漫莎提议由她来主持,毕竟有宗教信仰的人在岛上很多。
于是漫莎便和胡桃约了一家甜品店促膝长谈,胡桃不仅气质温柔一嘴好谈吐,而且很有见解,两人聊得一拍即合。排除掉第一眼看到她时心里莫名其妙的怪异感,和漫莎巨额随时少有能说上话的。
漫莎从不修饰自己为人处世的态度,她就是嚣张。所以只有小勒希一个挚友,其他的人很难有忍受的了她那副大爷脾气。
怀着一丝疑惑,漫莎到底虽然有那么点心眼,却远不如菲尔心思缜密,既然谈得来,对胡桃也就基本放下了戒心。
“那么就这样说定了,我这就告诉马拉姑姑,努力让上帝的福音传播到每一处!”
胡桃拿到漫莎的许可后感谢的鞠了一躬,“愿神保佑您。”
“保佑什么的就不用了说,如果真有神的话,我肯定不在他的庇护范围内。”
漫莎环着双臂靠在墙上凉凉的笑着。
没错,她不是无神论者,她只是早早的就把一腔热血,投身于某位恶魔的怀中了。
而胡桃只是瞪了瞪眼睛然后歪头微笑:
“无论如何都感谢你,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真的,非常感谢。”
“……”漫莎不自在的别过头。
真是的,她不擅长应对这种率直的傻乎乎类型啦。
“再见~真的哦,海蒂小姐,很可爱呢。”
胡桃笑的嘴巴抿成一条线。
和说的一样,菲尔这次在莫西里只待了几天,将柯利亚安顿好后就回到了雾都。莫西里相当于小勒希的个人财产,那些想要捣乱的势力们手还长不到这里,他很放心。
这次虽然成功掀动了内乱,但在科诺威最大的得利人不是国王,而是奥○帝国,因此国王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却隐隐有更倚重米洛斯的意思。
老年人就是这样靠不住,比起辛辛苦苦在外面为他工作的老手下,被年轻人在眼前随便晃晃很快就偏心了。虽然菲尔其实没怎么辛苦到。
神隐枢机院后菲尔又陷入了曾经那种半无所事事着家里蹲的状态,他当然清楚不论是乌列尔还是整个正教都没那么信任自己,让他去卧底的目的是为了给米洛斯打先锋。真正受得重用的人是米洛斯,而他只不过是个马前卒而已。
菲尔的情报网里,米洛斯接替里恩卓特伯爵一职之前,就已经得到圣武士的名额,作为十三圣武之一死亡天使的后补,而现在,他已经正式成为了一名圣武士。
同样的,雷羽成为真正的圣武士‘至高圣域’也有两年多了,而这段时间窝在科诺威似乎真的只是在做一个普通的钢琴教师的菲尔却好像什么都没做。
事实上他的确遇到了麻烦,即使是菲尔,在打开家门之后看到自己家的客厅了堆满了鲜花,而某个不可爱的弟子坐在中央笑的像只小狐狸也会感到头疼的。
“有何贵干?”菲尔靠在门框上,帽兜下的左手插进右臂弯中,“伯爵府的大堂可比我这寒舍宽敞多了。”
“就因为老师自从回来后总是这样,一副恨不得删除记忆似的对我啊~”
米洛斯摊手,“老师觉得害羞的话,我就主动找上门来了。”
“是吗,不过我对你的想法不感兴趣,只想知道你不辞辛苦来这里做什么而已。”
走进被花束挤得毫无分析的地板上,菲尔微微皱眉,这空气中洋溢的花粉对他来说可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他要尽快解决掉米洛斯然后把屋子清理干净,免得哮喘发作起来被自己的体液憋死。
“你要听实话吗?”米洛斯捧着一束花贴在颊上,“我其实准备了很多甜言蜜语来着。”
“当然是甜言蜜语更讨人喜欢些,不过那些东西我听的有些腻了。”
“唉……我试过很多人,还是对你的兴趣最大,老师,我想和你上床。”
米洛斯无奈的咬着花瓣,人的喜好就是这么奇怪,一开始只是恶趣味的像要探究这位虽然总是笑着实则傲慢淡漠的冷美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但是一次次的试探,像要触碰他的底线,直到再也移不开目光。
不是爱,喜欢而已。喜欢的不得了到想要进行更亲密深入式接触的程度。
圣武士不是神父,米洛斯拥有寻找情人的自由,他和主动发愿守贞的乌列尔不同,即使发生这样那样的关系也不要紧。
“……所以呢?”菲尔嗤了声,“尊贵、娇嫩,涉世未深的米洛斯少爷,该不会认为区区……就能打动我这颗惹人厌的心吧。”
他扫视着视线里满地花瓣和刺猴喉的芬芳,眸中透着目空一切的凉薄。
“看吧老师,你就是这样,把一切都拒之门外。你应该更活泼点儿……”米洛斯站到菲尔身前和他面对面,“自信的将所有恶意粉碎——”
“别摸我。”
一室花香,纯白青年和风衣男人一个眯起眼笑的纯真,另一个却半弯不弯的翘着嘴角,仿佛最深的黑暗本身。
作者有话要说: 双标挺严重的
☆、私活+为了钱
“然后呢,你甩了他一巴掌?”
“我看起来很像你么。”
菲尔盯着报纸道,他只不过是假装病发给了米洛斯一个小小的就训而已。
“我的话,有高富帅追上门来早就贴上去了,只要他开得了价。”珊蒂拉无所谓,反正她是有钱就给卖的。
“可惜你现在已经被我买下了,除了我谁的会也不可以约。”
扔下报纸,对于当前就差把‘我想打架’四个字写在脸上的某某和某国家的行为菲尔干脆懒得评价,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意外闯入了他眼中。
他想了想,做出一个决定。
“……做什么?”看到菲尔向着自己招手,珊蒂拉咬着吸管凑过去,站到他旁边。
“你……不是很希望当间谍么,”菲尔笑的神秘,“碰巧遇到一单有趣的工作,想不想去试试手脚?”
“唉唉唉真的呀!”珊蒂拉差点蹦起来,“多少钱?”
“报酬自然记在我账上,你该不会不知道:在外面去手艺人哪里做学徒,不仅没有工钱还需要倒贴吧?没兴趣就当做没听到好了,反正我不缺这一点儿。”
菲尔说着收拾东西仿佛要离开。
“谁说的,我要!”珊蒂拉忙扯住他的袖子,想了想却觉有些后怕:“……你会帮我的吧?”
“不清楚啊,看心情。”
“什么心情,这话说出来超级烂透了不负责任的男人即视感,而且话说回来你这个人那种性格不管心情不好还是心情特别好都不会让我痛快的吧……”
珊蒂拉摸着腿上的鸡皮疙瘩缓缓地向沙发角缩去。
菲尔笑了笑转身,并没有接着损下去。
到现在为止他对珊蒂拉基本满意,有点小聪明,而且很会阅人脸色——却不忘谨慎,一点也不骄傲,是个苗子,对于珊蒂拉,他自然不是没有经过判断仅凭一阵纠缠就同意带上她的。
女孩的确有这一行的资质,稍加培养就可以蜕变为一枚有力的棋子。
☆
新地图登入中……百分之十五……百分之六十八……百分之九十三……
☆
长久以来,控制这个国家经济命脉的,并不是什么超级富豪,着名商会,又或者某些贵族或者王室的成员——
而是一座古老的城堡,一个庞大的家族。
卡莱尔城堡,而它的主人是罗斯切尔德家族家长,高龄八十五岁的罗斯切尔老太太。
除了老夫人之外,城堡还有另一个主人,就是老夫人唯一的独苗亲孙,兰顿?布莱德?罗斯切尔少爷——
“少爷,这是今天的早膳,您最爱的烤鹅肝。”
白玉餐盘中大约四五公分见方,一公分厚的一片,鹅油搭配着无花果散发出极其诱人的香气,珀特酒佐以小火微煎后的肝肉,生菜上摆放着素有桌上黄金的美味松露。
这一道美食可得来不易,那些专门经过挑选而被饲养的鹅从跨入成长期起,就被混合了麦、玉米、脂肪和盐为主的饲料填喂,至少每天吞下一公斤的混合饲料,时间长达四周,直到鹅的肝被撑大为止。精心饲养后肥大足够重的鹅肝呈现出顶级的美味颜色,是法国菜中位列首席的珍馐。
而这样的美味却仅仅只是兰顿的一份早餐,更准确的来说,正式早餐前的茶点而已。
睡帘是最昂贵的东方丝绸,柔软的床垫,华美的红木家具,镶满钻石和珠宝的羊绒地毯……
兰顿在二十岁之前,过着比世界上任何一个真正的王子都更加奢侈的生活,然而他却并不快乐。
罗斯切尔老夫人一生命硬,中年丧夫老年丧子所有直系的亲属几乎都死绝了,只剩下兰顿一个。他从小对数字敏感非常,经商天赋非同寻常,却也正是因为如此反而对继承家业不感兴趣。二十岁那年离家出走,外出游历,流浪了十多年才回家。而且带回了他的女朋友和一个孩子。
兰顿回到家族,老夫人起初并不同意他从事其他行业,在看到女人后改变了主意。给了他两个选择:一,继承家业,放弃自由;二,娶家族安排的未婚妻。
……
“少爷,今天的早膳是您爱吃的小牛排。”门铃响起,肉的香气随即扑鼻而来。
兰顿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个女仆是生面孔,一头红色的俏丽短发,面容美的有几分艳色,黑色短裙下两条笔直的美腿。
“你叫什么名字?”兰顿道,家大业大规矩也多,执事先生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把给自己送饭的女仆换掉,尤其是这孩子还那么漂亮。
“啊,我是新来的……小桑,艾米丽她有点事情,所以换了我来服侍少爷,我有点笨手笨脚的,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会努力改正的!”
少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双手捏着餐盘弯腰鞠躬道,胸前的鼓起仿佛不经意的被挤了一挤。
“你下去吧。”
兰顿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
“嗯,如果少爷有什么需要就立刻呼唤我吧,这是桑的工作哦!”
女孩笑着关上门,留下一个娇俏的背影。
接下来的几天内,兰顿发现这个叫做小桑的女孩,时不时出现在自己眼前。不,也许应该这样形容——是时不时的引起自己注意力才对。
三餐不说,其余的任何需求,晨练时,锻炼时,看书时,游泳时,无处不在,哪儿都有小桑的身影在若影若现。
“少爷,服装还合适吗?”
“少爷,今天的羊肠烤的刚刚好吧?”
“少爷,69年的白兰地怎么样?”
“少爷,这是新裁剪的睡衣,刚从加布林四市取来……”
“桑,”
“少爷?”
“晚上八点之后可以不要进我的房间吗。”
兰顿一脸黑线的裹了裹浴袍,小桑啊了一声,愣愣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你赶紧出去吧。”兰顿挥了挥手,大晚上的一姑娘在自己房里晃来晃去也不像样啊。
“对不起,我只是太紧张了……”少女慌乱的起身想要推出房门,谁知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娇呼一声朝着兰顿的方向跌倒。
少女柔软的身体贴着自己,甚至可以感受到隔着布料的那份青涩的美好。
“少爷!啊,我不是……对不起,我——”
“是祖母叫你来的吧。”
“咦?”少女一时愣住,抬头维持着还在道歉的表情,两滴泪珠挂在眼角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莫名有些滑稽。
“戏演的不错,但是哥哥我不喜欢太主动的女孩子。”兰顿换了个远离女孩的姿势,“说吧,老太太都给了你什么好处?”
“少爷,我……”女孩擦了擦眼泪,突然咬咬牙猛地往下一跪:“对不起!少爷您千万不要告诉老夫人,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这份工作!钱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为了、钱?”
兰顿琢磨了片刻,“小桑,你着急需要钱做什么?”
“我的姐姐得了重病,家里太穷了,为了……我……”少女为难的抓了抓裙摆,仿佛想到了什么难以启齿事情。
“生病?”兰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你的姐姐是什么疑难杂症,不如告诉我,别看我这样,也是一名正规随过军的医生呢。”
“少爷……医生?”
少女喃喃的重复道,一时间难以把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词联系在一起。
“你可以把你姐姐的事情告诉我,小桑,一个女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