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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四哥去看我了结果怎么样了?愣是在大冬天的活活的被冻死了!你还不足?这弘历对你多好?”
“我只是想看看这件事情还能有多热闹!”胤禵笑嘻嘻的说道:“天天的在宫中呆着,闷死了。”
“哎?”胤祥还没有说什么,胤禩在一边笑着说道:“这可是一句奇话,守灵、圈禁都不觉得有多闷,还活的挺滋润,怎么现在住在宫中到觉得闷了?”胤祥接口道:“既然这样,四哥,你还是让他守灵去吧!”
“四哥。”胤禵说道:“既然现在这个紫禁城是弟弟做主,你就依了弟弟吧。”
“得了你!”胤祥又给了胤禵一下:“别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好了。”胤禛皱了皱眉,制止了几个人的斗口,对胤禵道:“既然说了,四哥我绝不食言,要是你整出来的事情你自己到时候解决去!没的别让我们出面收场!”
“不会的。四哥你就看着吧,保证热热闹闹的。”胤禵嬉皮笑脸的冲着胤禛道,胤禛摇了摇头。胤禵叫人将狱中的含香带了来,又将弘历叫了进来。
“弘历,这回来可是为了她?”弘历进来请安完毕,跪在那里刚要开口,胤禵就笑着打断了他说道。
“你应该知道。依着你的罪过,就是死掉几回都是可以的。但是你怎么就不长些记性?罢了,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当初就了了你,也好省得你再生事端。”胤禵还没有说什么,胤禛皱着眉头看着跪在一边的含香,冷冷的说道,那声音分明就是从地狱传来。弘历一时间没有了主意,只是不停的磕着头,胤禛看着竟也不阻拦。还是胤祥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才制止了弘历的行径。但是却见那含香只是在那里跪着,既没有说什么也不曾磕头,就像现在的一切都跟自己没有了关系一般——的确,蒙丹自是已经保不住了——含香感觉她的心碎成了千百块,再也无法收拾——她感觉现在的自己是死是活都已经无所谓了。于是也就不再求人。
胤禵看着地上大义凛然的含香,不禁有些奇怪——他又想到了他们夜盗自己家的那一夜的那一景了——他似乎隐隐的知道了,这一切都跟那天的那个男人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是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能够放弃做妃子的荣华富贵,甘愿落得今天这种地步?——胤禵其实也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含香之所以这样的原因,但是他现在还是有着一丝的奇怪,他甚至有了想要亲自问一下含香这样做的原因,但是当他望向胤禛的时候,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依着胤禛的性子,他能够容忍自己这些年来的一切,只是因为那血浓于水的情感,这几日自己的行径更是早就已经让胤禛接受不了,但是他为何又对自己这般通融?是因为夹在自己和他之间的胤祥吗?胤禵不知道,但是胤禵知道,自己这般的胡闹,胤禛是万也接受不了的。
“来人。”就在胤禵一个人在旁边如此这般的胡思乱想的时候,胤禛已经是冷冷的开了口——胤禵不禁有些失望,他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含香和含香的故事就这样要随着她的离去而永久的尘封下去,知道永远——就如现在自己心中的那个故事一般——胤禵想到这里,不禁轻声叹了一声。但是就是这短短的一声叹息,却依然让正坐在一边的胤祥听到了。他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胤禵,知道胤禵的心动了。但是却不知道他的心为何而动。见胤禵只是垂着眼皮坐在那里,胤祥有些不安。但是现在他也不好说什么。
“给阿里和卓去信,就说含香自从来至京城,便一直水土不服。虽经太医多方治疗但是依然无果。已经亡故。朝廷念其心向天朝,厚葬!”随着胤禛的话语落下,弘历差点就瘫倒在地,那一声“皇阿玛”显得那样的凄惨和哀怨。但是却也是于事无补。
“含香情愿一死,但有一事还请恩准。”含香只是磕了个头接下了胤禛的旨意,抬起头来脸色惨白的看着胤禛说道,声音中没有了慌乱,有的只是坚定和即将解脱的感觉。见胤禛只是点了点头,含香说道:“我人虽然来到了北京,但是我的心却永远的留在了那里,那里有我的家、我的阿爸和我的族人!现今我身死这里,但是我请求太上皇恩准,我要在宝月楼中自尽。”
“上天有好生之德。”胤禵冲着胤禛说道:“四哥。得饶人处且饶人。就依了她吧。”
“十四。你怎么了?”坐在旁边的胤祥一下子就伸出手来,想要摸摸胤禵的额头,却一下子被胤禵打了出去,笑了一下说道:“我看你这些年看佛经都把脑子看傻了。怎么也生出这等菩萨心肠?”
“我看可以。”胤禩笑着说道:“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四哥,看着阿里和卓的面子上面就让她去了吧。”
“去吧。”胤禛摆了摆手说道:“苏培盛!你跟着去看着!等事情了了再回来!”
“嗻!”苏培盛赶忙应道。含香站起身来,只是稍微做了一下停顿,便跟着苏培盛一起走了出去。
“朕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了!”胤禛指着地上的弘历说道:“这样的女子也值得你这样?”
“四哥。”胤禩赶忙说道:“弘历刚从宗人府出来,身子弱的什么似的。差不多得了!”
“你说说你!”胤禛并没有理会胤禩的话,依然说道:“亏得你还在圣祖跟前呆过那些年!你都学到什么了?学到了宠妾灭妻?学到了任人唯亲?学到了胡乱封王?学到了四处南巡?学到了乱认格格?还是学到了如何花钱?”弘历只是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弘历。”胤禩的声音暖暖的响起:“你知道你的子嗣为何如此单薄?”
“侄儿不知。”弘历愣了一下,但是还是照实说道。
“那你去差一下吧,尤其是令妃的那两个孩子。”胤禩笑着说道,还没有等弘历反应过来,便将弘历轰了出去。弘历一边往回走着一边想到:永璟永璐不是因病早夭的吗?怎么自家八叔会这样说?还是他们知道什么了?也许这只是一个试练?看来自己查不出来自家的皇阿玛和叔叔们定是不会饶恕自已的。
第四十五章
漱芳斋中,紫薇和小燕子还有金锁坐立不安。本来说是今天要将小燕子送出宫去,谁成想出了含香的事情?小燕子只是吵着要去宝月楼中,救下含香。但是现在谁敢放她去?紫薇见怎么哄小燕子,她只是不听,于是便让金锁去令妃那里,说什么小燕子不能在留在宫中了。这边紫薇只是哄着小燕子,让她先出去找到柳青和、柳红,将含香和蒙丹的下处弄好,等到他们被救出的时候总不能没有地方可待,最后又被抓到吧?小燕子听了紫薇的话,才算是安静了下来。
令妃坐在自己的延禧宫中,也是心神不宁的。乾隆已经被放了出来,为何不到自己这里来,令妃很是明白,但是心里能不能够接受却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毕竟谁都知道,她令妃可是乾隆皇帝的宠妃。虽然说现在没有失宠的迹象,但是这样的境遇让令妃感觉就像是在独守空房——应该说现在的令妃,就是在独守空房——想着乾隆虽然不到自己这里来,但是却可能去别人那里——也有可能去皇后那里——令妃不禁绞紧了手中的帕子——皇后?那个女人分明已经是失宠了,怎么现在又要复宠?虽然说这皇后当初确是被现在的这个太上皇亲自选定的,但是这儿女情长、床第之间的事情,太上皇又怎么好管得了这些?正在令妃独自一人想着这些有的没有的的时候,金锁已经是到了令妃的面前,想要小燕子现在就出宫去。令妃苦笑道:“现在皇上刚刚没有事情,咱们再这样岂不是叫皇上没脸?小燕子怕是要再等些日子才能出宫。”
“令妃娘娘。”金锁听了令妃的话,急道:“令妃娘娘,你自是知道小燕子的,这平白无事她还能在青天白日之下给你弄出点子事情呢!现在含香又是被赐自尽,生死未卜之间。要是在不想办法将小燕子弄出去,只怕日后再生事端。”金锁看着令妃,又说道:“不瞒令妃娘娘,我家小姐也知道,这些日子没有少麻烦令妃娘娘,此事过后,我们便不再麻烦令妃娘娘了。”令妃听了金锁的话,心道还算你们识相,但是面上却没有露出半点。只是还在犹豫。却听得腊梅来报说乾隆已经去了宝月楼看含香去了。金锁和令妃具是一惊,她们都知道含香已经被勒令自尽,乾隆跑去为了什么,就是不说她们也是知道一二的。依着乾隆的风流性子,不去才叫有问题呢!金锁匆匆告假,跑回了漱芳斋便将此事告知了紫薇和小燕子。小燕子怪叫了一声便往外面跑去,紫薇和金锁赶忙相随,一行三人便往宝月楼而去。
且说那含香回到了宝月楼中,看了看自己曾经居住过的地方,知道一切大势已去,蒙丹既然已经换不回,自己又徒留在这尘世间做什么?人家都说什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含香只希望,来生能和蒙丹作对鸳鸯,或者说做上一对能够翩翩飞的蝴蝶亦是幸运之极。含香又换上了进京时穿的那身白衣,冲着自己的家乡的方向燃起了三炷香,双手交叉于胸前,缓慢而又凝重的行了两礼,又用着谁也听不懂的库车那边的话说了几句什么,才对着满脸不耐烦的看着自己的苏培盛说道:“这个。”含香手指着那个小太监手中的盘子中的那个小药瓶子说道:“这个。”含香虽然是从小就学习汉话,但是有一些东西还是不知道怎么去表达,她用力的想了一下自己想要问的东西,之后才慢慢的说道:“这个喝下去多长时间死?”苏培盛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一个时辰!”含香拿起了药瓶,只是看了看这个白色的小瓶子,又用手晃荡了一下,里面的液体被摇出了声响。含香笑了一下,打开了瓶盖之后,一个仰脖就都喝了下去。之后便躺了下去,眼前只是闪现着从小到大的所有的事情,一下一下的就在她的眼前脑海中不停的闪现着。一下比一下清楚。蒙丹的面孔又在面前闪过。含香看着眼前清楚的蒙丹,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想要去碰触蒙丹的脸。但是她碰触到的却只是那一丝丝绝望的空气。含香只是感觉到身上的力气一点点的离开,腹中只是一阵紧似一阵的痛楚。她将腿伸直了,但是剧烈的疼痛让她又蜷缩了起来,再度伸直,再度蜷缩起来。渐渐地,血从含香的嘴角流了下来。含香猛然间瞪大了眼睛,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大声喊道:“蒙丹,我来了!”接下来含香的眼前就是无尽的黑暗。
“含香!”乾隆跌跌撞撞的跑来,当看到苏培盛手中的空空的药瓶的时候,知道大势已去,一切已经无力回天。只是冲着一边的苏培盛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朕来再让她服下?”
“皇上。”现在的弘历,虽然是名义上面的乾隆皇帝,但是谁都知道,他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皇帝罢了。原来这苏培盛也并不怕这个弘历,何况现在?见弘历如此,苏培盛跪在地上说道:“奴才只是封了先皇并恂郡王的旨意罢了。”
“好好好。她药也喝了。你也该回去交旨了!”弘历指着门口说道:“朕呆会自去跟他们解释,含香只死一次!”苏培盛并没有说什么。心想到先皇他们都看着你们在这里表演呢!你要是嫌自己死的慢自来好好的表演吧!兴许到时候那几位有一位高兴一些,还能够饶你一命也未可知。这样想着,苏培盛给弘历行了一礼,便从宝月楼退了出去。乾隆坐在那里,用手试着含香的鼻息,只见含香的鼻息一点点的变弱,自己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两行眼泪从弘历的眼前脸上划过。一滴滴的滴在弘历的身上,也滴在含香的白衣上面。
“皇阿玛!”紫薇慌不迭的喊道——她刚刚赶到,当她们到了这个宝月楼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里还是宝月楼?原先的宝月楼什么样子?外面有着一个大大的花园,中间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含香两位侍女弹着琴,含香就在这个花园之中跳着舞,身上四周都飞满了美丽的蝴蝶。但是现在再看看,宝月楼因为没有了香妃,已经不是宝月楼了。昔日的花花草草因为早已经没有人侍弄而变成了残花败柳。中间的水池中也没有了原先游弋的群鱼,乌黑的水甚至都有了一丝臭味。而宝月楼中,原先乾隆赏赐的东西已经不见了踪影。遗留下来的东西上面都已经落上了一层灰。见乾隆只是坐在含香的旁边,紫薇不禁喊道。小燕子看着乾隆,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要怎么样称呼乾隆,是皇阿玛还是皇上?
“你们来了?”乾隆抬眼见是小燕子紫薇和金锁,说道:“快看看含香,这样还有的救?”
“找太医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旁边的小燕子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