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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久仰大名宋青书这相有礼了。”
无崖子囧,这个有些嘻皮笑脸的家伙,好像不太好对付呢,“你是什么人?”沉声而问,苏星河到底是怎么办事的?竟然会放进两个人来。
“无崖子老前辈请放心,晚辈只是个不小心掉在这里的可怜虫而已,因为刚刚看到您老人家想收门人不敢打扰,这才默默躲了起来,那个……请您不要见怪,呵呵,不要见怪。”
看到了看到了,眼睛紧紧盯在无崖子手指间的玉扳指上,宋青书这个激动啊,原来最后一片法器碎片就是无崖子传给虚竹的玉扳指,早知道就不跟着跳进来冒险了,等虚竹出去再向小和尚借会容易的多,收敛心神强行转开目光,可不能让无崖子发现自己的异常,这人要是把玉扳指捏碎了自己绝对会哭死。
“不小心掉下来的?”低喃着皱起了眉头,眼神一会看看虚竹一会又瞧瞧宋青书,也不知道无崖子在想些什么,总之被瞄得额上冷汗直冒的虚竹和宋青书都有些下意识紧张了起来。
“你叫宋青书?”似乎下了某种决定,脸上溢出柔和的笑,无崖子对宋青书的态度突然好了起来。
呃?这是种什么情况?算了,先应付一下再说吧,“……是的。”
“那你可愿入我门下?”本就对虚竹的长相和智商都不太满意,又加上虚竹是少林门下麻烦太多,如今有了更好的人选,他自然不想放过,于是笑的越发慈祥,无崖子看着宋青书的目光就像是狼在看着肥羊,带着誓不放手的决心。
哭死,入他门下?那不是会有肢体上的接触?说实话,宋青书是真被法器碎片的强大功能给吓到了,在坚定了一次又一次决心不再惹桃花之后,他哪里会答应无崖子如此危险的要求?所以想也没想,宋青书当场就拒绝了,“我不愿意!”
无崖子默~~又是一个不愿意的,心中酸酸的也涩涩的,想自己一堂堂的绝世高人,什么时候沦落到连收个门人都成妄想的地步了?眯眯眼睛幽幽盯了宋青书半晌,强忍着怒气,无崖子干笑着开口,“为什么?”
“呃~不喜欢。”声音有些低,连宋青书自己都知道,这个理由相当站不住脚,可害怕与无崖子发生XXOO关系的念头高于一切,他也管不了无崖子脆弱的心灵能否承受得了如此的打击了。
‘咯咯~’磨牙声,要不是顾及自己的身份和旁边还有人在,无崖子真想冲过去咬断宋青书的脖子,什么叫不喜欢?这么可笑的理由他也能说得出口?!
被无崖子阴森森的磨牙声吓得背后冒凉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宋青书边小心翼翼后退边强撑起笑脸,“前辈,晚辈看虚竹天姿聪颖相貌不凡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所以您就放心的收他入门吧晚辈告辞!”一口气说完长长的一大段话,宋青书转身就飞了出去,不要怀疑,真的是用飞的,他恨不能再多生两条腿飞得再快些。
“回来!”怎么也没想到宋青书会跑,心灵和面子都受到非常打击的无崖子炸毛了,无敌长袖再次飞舞,在虚竹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将飞到门口的宋青书又硬生生给扯了回来。
“不要不要不要~~庆~段誉~乔峰~~上帝公主佛主圣母玛丽雅哪怕是老母猪来一头也成啊,救命啊~~~~”张牙舞爪的狂喊,无崖子带的扳指正好在右手,只要这位不是左撇子,那等他被无崖子抓住的时候就保证会发生很不健康的东东,呜~~他不要再和陌生的男人玩超友谊的游戏,也不想再让一心一意对待自己的爱人们伤心了,更不愿好不容易平静平衡平稳发展的后宫,再出现不可预测的变数~!所以该死的,谁能来救救他~~~~!!!
慌乱中,“唔~~”闷哼夹杂着舒爽而又熟悉的电流突然在心头升起,完了,僵硬着扭头看向一脸惊恐之色的无崖子,宋青书恨恨的眯眼睛,这人的确应该惊恐,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的身体突然又涌起了壮年男子都比不了的狂野情/动,他不惊恐才叫不正常,丫的,你这回也知道怕了?!
“这是……唔嗯~~怎么回事?!”惊怒交集的低吼,他一个快要死掉的人了,怎么会对一个孩子起色心?身体的变化是如此的明显如此的震撼,要不是亲身体验,打死无崖子他也不相信一个身体残废如枯死的古木的人,还可以重撼雄风,直觉告诉无崖子这一切都和宋青书有关,于是又是羞又是恼又是怒的无崖子用杀人般的目光死死盯着宋青书不放,也就是动不了,能动早杀人了!
“我他妈知道但就是不告诉你!!”现在告诉他有什么用?屁都不值,仰起头强忍着一波波电流,快/感冲击着理智,宋青书急的都快哭了。
为什么庆他们还不来?如今与无崖子已经有了牵连就是再懊恼也无济于事,他担心的只是如果自己一旦昏迷会不会就此离开,所以看不到爱人们他当然着急。
真所谓想谁谁就到,正在宋青书被电流爽的将要坚持不住时,段延庆三人总算赶来了。
“青书?!”三声惊呼一同出口,这样的情形他们太熟悉了,隐隐的光圈在宋青书和无崖子的身体上闪烁,当看到自家小爱人红润的脸庞似乎逐渐在透明时,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出手,强劲的内气如风般袭向了宋青书和无崖子相连的手掌,打开那里,这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可是想法是好的,但无奈人不可与法器斗,特别不可与超牛X特不是东西的法器斗,这不?三人的内劲才贴到无崖子与宋青书相连的地方,一股浓浓的吸力袭来,三个男人不由自主的一步步靠近,最终与宋青书和无崖子粘成了一锅里的粽子,想分也分不开了。
“庆唔~~峰啊~~”受不了了,随着三人的粘连,本就电人的舒爽如海浪般一波紧似一波的压来,“不要!不要!!我不要!!!!!”仰天狂吼,宋青书通红着双眼像入了魔,牙齿咬破了嘴唇,一丝丝鲜血由唇角边滴落,不过是几秒钟,狂吼变得沙哑,眼前漫起浅浅的黑色,宋青书悲愤着晕死了过去。
“青书!!!!”
三个男人的心痛,一个少年的悲愤,再加上一位超级高手的反抗,三股执念以着连神都意外的强悍在连成一片的金光中炸出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细缝,隐隐的似乎听到了谁在怒吼,然后‘轰’的一声,伴着洞穴坍塌,段延庆、段誉、宋青书、乔峰还有无崖子,一起消失了,被留在原地的虚竹也不好过,他被几人消失时遗留下的金色气芒扫到,惨叫着软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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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某处
“奶奶的,这几个小子差点将天龙的世界给炸成碎片!”高大的男子蹲在地上种蘑菇,嘴里碎碎念个不停,如果宋青书在这里一定会认出他,不错,他就是踢宋青书不停穿越的某神。
“呵呵……宋青书对再收爱人好像很抗拒呢,此次如果不是他因为抗拒而差点走火入魔,段延庆几人也不会心痛的要死而怒意涛天了,在这种情况下你就是把宋青书放到遍地帅哥的世界里,也别想他再爱上谁。”得意的笑,某女神那个兴奋啊,呵呵,想当初宋青书的事情的确是个意外,可是后来却不单单是意外了,眼前的男子被别的神阴去做耽美受神,(注:所谓耽美受神者,就是总受之神。)如果他不找个样样比他突出的神顶上去,那他就只能等着屁股开花了,呵呵……想到这个脾气像驴一样火爆的家伙乖乖趴在床上任人怜爱的样子,她就想狂笑三天。
“你给我闭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宋青书此时的心思他比这个丫头清楚的多!呜~~这下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要当只小受受?还是自己去找一大堆攻的那种总受?他不要啊~~~~
“我决定了!”猛的站起身,“我一会就去找宋青书,嘿嘿,让他暂时忘记自己有爱人,我还是能办得到的!而他的那些爱人嘛……”下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但看某神脸上的阴笑就能知道,意义绝对和善良无关,某神笑的这个奸诈就不用说了,失忆可是个好东西啊,为了保住自己的屁股,他也只能学那些小说里写的那样,狗血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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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年X月X日,某处后山。
“这里是哪里?”段延庆一边揉着后脑勺一边坐起来,有些不太适应阳光,眯了眯眼睛还没等再睁开,一个清朗的声音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你们是谁?为何……会从天上掉下来?”俊逸的男子用审视的目光一一扫过三个奇怪的男子,要不是因为三个人出现的方式太古怪,他早在发现他们的第一刻就绑了压到地牢里去了。
“天上掉下来?”段延庆愣了下继而恍然,知道自己不能跟男子说实话,于是只是淡淡的笑笑,边缓缓站起来边故做无意状的打听,“不知这里是?”
“……此处乃武当后山,你们到底是谁?”眼神中的戒备又浓了些,男子将手悄悄搭在了兵器之上。
拍打灰尘的手臂一顿,段延庆猛的抬起了头,“武当?”这里竟然是武当?急回头仔细看身后,没有,青书不在这里,心中隐隐升起种不祥感,段延庆转回身小心翼翼的又问道:“你……认识宋青书吗?”
被问的男子愣住了,俊逸的脸庞上尽是不可置信,激动了久久才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段延庆的手急切的问出了一个又一个问题,“你认识青书?他在哪里?你又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他现在好不好?他……”
“停!”懂了,段延庆这回是真的懂了,咬牙切齿的仰首望天,“狗屁神仙,老子诅咒你一辈子生儿子没□~~~!!!!”
作者有话要说:呜~~可恶的臭医生,说什么偶流鼻血还有贫血都是因为上网时间太长,结果被老娘训斥了一顿不说,电脑还被拿到店里了,所以亲们,从此以后日更是没指望了,再哭,让偶们一起忍吧!
第 70 章
杨柳千寻色,桃花一苑芳。
风吹入帘里,唯有惹衣香。
(注:作者张祜取自【胡渭州】)
桃花林里,一位风姿隽爽的男子正负着双手望着纷飞的桃花愣愣出神,背在身后的手心里握着一支碧玉的笛子,随着手指的点动笛子忽上忽下的转动着带起了一片隐隐的光华,晚风吹起男子垂至肩膀的华发,月色朦胧间只显得男子越发的飘渺出尘。
“今晚的桃花,开的好美……”低喃自唇角边溢出,带着一丝丝赞叹却也泄露了些许怅然,不知男子想到了什么,此后竟又开始发起呆来。
忽而,‘吱’的一声响,不远处的桃花枝似被重物砸到,迎风而挺的枝身弯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形,满枝的桃花不堪这样的折磨纷纷跃飞到了半空中,于夜色下扬扬撒撒的飘落,一时之间如仙境一般。
“那是……”眉峰微皱,男子迈起脚步走到了被无形压弯的枝头面前,仰首,眼前除了不堪重负而发出吱吱惨叫声的桃枝,其它并无所见。
若是此地是个平常男子,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就算不马上离开也会心神震动疑神疑鬼,可是此男子是谁?那是天不怕地不怕连神鬼见了都要愁三分的东邪黄药师,怕?他兴奋还来不及呢。
深邃的眼眸里荡起兴味的波澜,后退一步用眼神细细扫视着越来越弯的枝头,直觉告诉他,一切的诡异就在这里。
果然,才不过半刻左右,纷飞的桃花在扬扬撒撒飘荡了许久之后,又重新聚集到了已然半秃的枝头上,不多时就形成了一个圆圆的球形,球体缓缓的旋转,一片片花瓣仍在不停的聚集,使得球体越转越大越来越重,直到树枝再也承受不住球体的重量‘咔嚓’一声断裂成了两截,足有一人多高的花球从断裂处滚落,在落地的一刹那间花球变成了花雨,花瓣纷飞间一个十五六岁的赤/裸少年就这样真真实实站到了黄药师的面前,饶是黄药师这位见惯了大场面的东邪,也不由被这一幕弄得瞪大了眼睛,久久无法言语。
风姿俊秀卓越翩翩,长发垂腰的少年紧闭着眼睛,剑眉紧皱,似乎在为何事而烦恼,挺直的鼻翼下是一张淡粉色的朱唇,朱唇轻起细细的低吟出自其间,顺着略尖的下巴向下看,少年左面精致的锁骨间一束桃花灼灼生华,朵朵桃红色的花瓣绽放似乎能闻到透鼻的香气,丝丝点点映入心间,纤白的手臂垂直,几缕墨发由少年的肩膀上错落而下遮住了少年纤细的腰身却遮不住少年下/身处的风景,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叉开,可能是地上太凉的关系,少年莹白的脚指可爱的弯起伸缩,来来回回引人发笑。
而黄药师也真的笑了,他觉得很有趣,活了几十年了这还是头一回知道,世